【正見網2014年01月25日】
我出生在貧困的農村家庭,兄弟姐妹九個,我六歲時父親病逝,隨著年齡的增長,哥哥姐姐們都已成家,我初中後就無法繼續上學,因為沒人能承擔我的學費和伙食費,而我從小就體質很弱,所以我不想務農。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我也到了婚嫁的年齡,經人介紹與丈夫結了婚,我認為我的夢想實現了,可結婚後丈夫就失去了工作。我們又開始為生計奔波,丈夫財氣不好我還可以,我掙他就賠。直到二零零五年我們手裡有了一定的存款,同時我也有幸走入大法修煉。而丈夫卻總是怨天憂人說自己的才能無處施展,他是大老闆大企業家的料。由於我初得大法,法理不深,拗不過丈夫,他就投資開廠當了大老闆,這一當老闆可好,不到兩年時間,我們是血本無歸,而且是負債纍纍,如果我當時是常人,是承受不了這樣大的經濟上的打擊,可能是精神崩潰或是家破人亡。但我畢竟已得大法還知道不能離婚不能自殺,我的老母親還跟著我,十多歲的兒子還需要我,還得維持著這個家庭。
當時我魔難纏身痛苦萬分,還有債主要債。我認為這一切苦難都是丈夫造成的,由此我對丈夫的怨恨可想而知了、達到了頂點,丈夫的一切我不再關心,甚至連他的死活我都不會在意,我倆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從我生命深處發出的那種怨恨折磨的我痛苦不堪,這種魔難伴隨了我兩年之久也揮之不去。就在我的人生與修煉處在最低谷時期,師父看我實在不悟,於是讓我看到了我與丈夫的前世恩怨。
就在上一世,丈夫是我的未婚夫,他家是一個農家大院,院外是一片玉米地,一日未婚夫正在地裡幹活,突然病情發作。我是在他家小住出門時無意間發現了他的病況,我悄悄順小路來到同村未婚夫的老嬸家,詢問她未婚夫的病況。老嬸說他是腦神經痛(即精神病),說我如果嫁給他,這一生都不會幸福的,叫我做她的乾女兒,因為她非常喜歡我。她名義上說叫我做乾女兒,實則是要我做她的兒媳婦。我心裡想:你們是一家子,我不嫁給他也不能嫁到你家呀。我回去後心裡盤算著逃婚,想我決不能嫁給這個人。我的逃婚想法被未婚夫家人發現了,親朋好友鄰居來了一大幫人規勸於我,也未能使我回心轉意,未婚夫雙手捧著用大葉子盛滿的通紅的山野托吧(一種野果非常好吃)承到我面前叫我吃,他非常自信的說我不會離開他、我就是他的老婆。最終我還是拋棄了他,逃之夭夭。由於我的出走對他的打擊與傷害使他的病情加重,他的父母因給他治病而導致負債纍纍,最終也沒能治好。如果當時我不逃婚,他的病情會好轉,並且我們也會很幸福。他在臨終前帶著怨恨說了兩句話,說我就是他的老婆,天涯海角一定要找到我。
在師父的點化下我明白了,我的痛苦是在償還前世對丈夫所造下的精神上的痛苦業債,經濟上的損失是在償還前世丈夫治病所欠下的債。生死輪迴、業力輪報,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再說丈夫前世的老嬸今世卻成了我的親生母親,胖乎乎的個子不高、前世也是。我兒子兩歲時,我就把無依無靠的母親接到家中,十多年來母親就給我們照顧孩子料理家務,卻總是遭到丈夫的冷臉,母親是在償還前世所造下的口業。
我的家庭氣氛一直不很和諧,直到我們一家四口全部走入修煉,那種不和諧的氣氛才蕩然無存,遺憾的是丈夫與兒子修煉不到一年相繼離開了大法,母親與我一直走到今天。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與丈夫經營了一個小生意,幾年下來把全部債務還清,而且近兩年又有了存款。現在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我不再怨恨丈夫,對丈夫唯有的就是慈悲與關懷,而丈夫對我也是倍加呵護,非常支持我的修煉。
丈夫經常跟我說:“你圓滿時一定把我帶走”。我每次聽到這句話心中就會撩過一絲傷感:我們生生世世的輪迴受盡了苦難就是為今天能得大法,快走回來自己修吧,試想一下我今生如果不得大法,我倆兒之間又會演繹出怎樣的一場人生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