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神傳文化的淵源--深邃的內涵(3)

吳友


【正見網2014年11月26日】

蘇美爾文明對古希臘文明的深刻影響

蘇美爾文明對後來的古埃及文明和古巴比倫文明有著極大的影響,而古埃及文明和古巴比倫文明對此次的古希臘文明又貢獻巨大。

古埃及的壁畫明顯有四種皮膚的人種,其中就有蘇美爾人種的存在。無論是非洲、古埃及、古巴比倫都有可能有自己的土著人群和文化,有自己的信仰和工具、語言。但是文明出現最重要的標誌:象形文字、城市、和青銅器,卻是經蘇美爾人傳播的。著名的巴比倫創造史詩與聖經舊約創世紀(genesis)具有很高的對應程度,現代西方文明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大部分來自聖經,一部分來自舊約,而舊約是承襲了阿卡得人的閃語神話,而阿卡得人又承襲了蘇美爾人的蘇美爾神話。此次白人西方文明的源頭在希臘,希臘文明的源頭在西亞兩河流域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明、希伯來-腓尼基文明和北非尼羅河流域的古埃及文明,以及地中海東部的愛琴文明,愛琴文明主要包括克裡特文明和邁錫尼文明,這些文明地理上連結起來,就是一個漂亮的“新月灣”。尤其是從公元前750年到公元前650年的一個世紀裡,希臘文化深受東方文化的影響。東方文明經過希臘、希伯來和基督教一直向西流傳,最終到達了近代西方世界。

現代歐美各國的文字,追溯其源流,多來自古希臘文,而古希臘文又來自古代埃及的象形文字。在公元前3000年以前,埃及已發明了24個象形的符號;公元前1600年左右掌握西亞商業霸權的阿拉米人和掌握地中海商業霸權的腓尼基人吸收了埃及的象形文字以後,由於商人們忙於記帳,遂把象形符號,逐漸簡化為22個字母,每一個字母表示一種單純的子音,而無表示母音的字母。阿拉米人把這種字母傳播到西亞各地,最後傳播到印度和中亞,印度的梵文字母即由之發展而來。腓尼基人在公元前十四世紀左右也把它由海上傳入希臘(希臘語phoinikeia的直接含義就是"腓尼基的東西")。腓尼基的22個字母,依次排列,並給予每一個字母一個名稱。希臘人採用了這些字母的名稱,其順序也基本上相同,讀音上稍有修正。大約到了公元前900年左右,希臘人才逐漸根據這些字母,創造了24個希臘字母。早期希臘的文字也和腓尼基字母一樣,是從右向左書寫的;但到了公元前五世紀以後,希臘字母也改為由左向右書寫了。為了書寫方便,有些字母也反轉了方向。優卑亞的卡爾客斯的希臘字母通過它在義大利的殖民地庫邁傳到羅馬,羅馬人利用它創立了拉丁文,拉定文遂成為西歐、北歐各國文字的鼻祖。最初,希臘的拼音文字大都用於商業交易、記帳和宗教,公元前7世紀左右,才應用於政治上;至於應用到學術文化上,可能是更晚的事情了。

到公元前五世紀希臘進入黃金時代,它在科學、藝術、建築、哲學和文學方面幾乎都表現出了東方傳統的影響。這個時期的希臘藝術深受東方世界的影響:一是來自美索不達米亞、安納托利亞的影響,一是來自腓尼基、埃及的影響。這主要是因貿易以及希臘人對東方藝術主題與風格的喜愛而造成的後果。結果這使先前幾何風格時期(GeometricPeriod,約1000-700BC)整潔的藝術手法變得更加有活力,形狀也變得更加富有表現力。以人物、動物為主題的畫面充滿了以往的空洞的畫面,並伴有其他裝飾性的因素。美國易經考古學會會長洪天水從中國大陸、美洲、南太平洋、歐洲等地區搜集一千多件古物中有三百餘件與易經卦畫有關。台灣受邀來美的中華民國易經權威黎凱旋教授,在親手觸摩及研究這些千年古寶後,證實這些古物的造型、功能與刻畫和中國古經古史所記載的文字資料密切吻合。洪天水所搜集的寶物中,有一件3200年前古希臘所遺留的陶盆河圖,底部有中文古篆銘文“連山八卦圖,中國的歷數,在遙遠的東方。”黎凱旋教授表示,那裡的希臘人也懂刻中文,十分耐人尋味。

同時,希臘從東方現成地接受了較高的生產力水平,其標誌是鐵器即鐵制的生產工具以及與此相聯繫的農耕技術。大約公元前2000左右,東方發明了煉鐵的有效方法。公元前11世紀,希臘人從東方學會煉鐵而開始進入鐵器時代,這就造成了和鐵器相適應的希臘奴隸制這種特殊情況。鐵制武器和工具還使希臘人能夠有效地在地中海沿岸開拓殖民地,並能抵禦北方原始遊牧部落的侵擾,使其初建的文明不致被落後的原始部落所消滅。

在技術上,這種貢獻包括在人們生活中司空見慣的車輪和播種機器;在科學上,則包括對天文學研究的肇始、六十進位制的數字系統──直到今天還在使用,如用度來劃分圓,把小時分成分、秒等。美索不達米亞的天文觀測最終導致了季節的劃分和月相的固定。伴隨天文學而來的星相學,美索不達米亞人發明了黃道的名稱──公牛座、雙子座、獅子座、天蠍座等等;在政治上美索不達米亞把它政治制度中最重要的二項內容傳給了西方文明──城邦和神聖王權的概念。城邦制度分布在整個地中海周圍的大多數地區,王權──君權神授的概念,君應向神們述職的概念──傳入西方社會的本質之中;在法律上美索不達米亞把成文法傳給了西方。或許這並不是誇張,美索不達米亞的法律照亮了文明世界的大多數地方。希臘和羅馬通過近東的接觸而受到影響,伊斯蘭世界只是在征服了現在的伊朗,即古代美索不達米亞的中心地帶之後才有了正式的法典。究竟現在的法律中有多少因素可以追溯到美索不達米亞已可斷定,就如英國歷史學家薩格斯(H.W.F.Saggs)在其所著《偉大屬於巴比倫》一書中所說的:“有關抵押方面的法律最終都可追溯到……古代近東。”

鑒於上述史實,英國學者奧斯文•穆瑞(Oswyn Murray)在1980年首次提出了"東方化時代"(The Orientalizing Period)的概念,不久就為人們所接受,這一概念首次從本質上肯定了東方文化對希臘文化的影響 (《Early Greece》, Glasgow, Fontana Press, 1980)。法國東方學家蒲芳莎•史蒂夫說:“在經歷了3000餘年的存在與輝煌,以及數百年的衰落之後,古老而又偉大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消亡了。在它的廢墟上孕育和誕生的,是我們西方人的文明。” 科學史專家喬治•薩頓說:“希臘科學的基礎完全是東方的,不論希臘的天才多麼深刻,沒有這些基礎,它並不一定能夠創立任何可與其實際成就相比的東西。……我們沒有權利無視希臘天才的埃及父親和美索不達米亞母親。”(喬治•薩頓:《科學史和新人文主義》,華夏出版社1989年3月第1版,第64頁)。文藝復興時期的法國古典學者約瑟夫•斯卡利傑指出,希臘人受益於非希臘人的東方人的成就。

其實早在古代,米利都的赫開泰烏斯就曾經指出,希臘人長期以來就是埃及文明的子孫。(J.W.湯普森:《歷史著作史》(上卷,第1分冊),謝德風譯、李活校,商務印書館1988年5月第1版,第66頁;另參閱希羅多德:《歷史》,王嘉雋譯,商務印書館1959年6 月第1版,第340頁。)古希臘歷史學家希羅多德在《歷史》指出眾多的希臘哲人和藝術家都曾在埃及學習過:達代羅斯(Daedalus),荷馬,萊庫古(Lycurgus),柏拉圖,梭倫,畢達哥拉斯和歐克多索(Eudoxus)等等。(Donald R. Kelley, Faces of History,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98, p. 22.)。1987年發表並榮獲1990年度全美圖書獎的《黑色雅典娜--古典文明的非亞之根》(第1卷)是一部研究希臘文明起源的著作(Martin Bernal, Black Athena: The Afroasiatic Roots of Classical Civilization, Volume I: The Fabrication of Ancient Greece 1785-1985, New Brunswick: Rutgers University 1987; Black Athena: The Archaeological and Documentary Evidence, Volume II, New Brunswick: Rutgers University 1991.)。

古希臘人認為他們文化中的許多重要因素都是從近東諸文明中借用來的,尤其是從埃及文明中借用來的。伯納爾教授把這種理論稱之為“古代模式”(Ancient Model),自古代一直到啟蒙時代幾乎所有的學者都接受此種觀點,但到19世紀30、40年代人們突然改變了這種看法,代之而起的是所謂“雅利安模式”(Aryan Model),這種觀點強調,來自北方、說印歐語言的入侵者對希臘文化形成起著決定性的作用,這種觀點至今仍籠罩著西方學術界。《黑色雅典娜》一書的核心就是重倡那種為人所拋棄的“古代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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