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3月15日】
人類環境已處於危機之中。當科學家、經濟學家、政治領袖在尋求危機的起因和解決危機的同時，環境遭到破壞的警鐘正四處響起。從多方面分析，我們可以看到這一危機正構成對人類自己生存的威脅。 如果這種環境惡化的趨勢得不到扭轉，人類就可能將不能在地球上生存，這已不是危言聳聽和杞人憂天。那麼，要想扭轉這種環境惡化趨勢，出路在那裡呢？進入九十年代，重建人類新的環境道德觀的呼籲日益增強，西方文化中的人類中心論遭受來自科學家空前的挑戰，而以中國為代表的東方環境觀，天人合一的觀念受到廣泛的重視。天人合一觀尤其為儒家所推崇， 在中國歷史上為建立人與自然和諧關係起到重要作用。遺憾的是，歷史走到今天，它始終沒有擺脫被認為是一個浪漫哲學思想的地位。
當今法輪大法正在人間洪傳，人類得以有了機緣得聞佛法。「『佛法』是從粒子、分子到宇宙，從更小至更大，一切奧秘的洞見，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他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層次的不同的論述，也就是道家所說的『道』，佛家所說的『法』。」「他能區分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破除一切謬見，而予以正見。」(《轉法輪》「論語」)。法輪大法用今天人類的語言把真正的佛法傳到了人間，給了我們正確認識自然環境的機會。法輪大法揭示給我們的是人與環境完全相互圓融的關係。從中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天人合一的實質，以及實現天人合一的坦途。
一 引言
人類環境已處於危機之中。當科學家，經濟學家，政治領袖正在尋求危機的起因和解決的方法的同時，環境遭到破壞的警鐘四處響起。實際上，從多方面分析，我們可以看到這一危機正構成對人類自己生存的威脅。 如果這種環境惡化的趨勢得不到扭轉，人類就可能將不能在地球上生存，這已不是危言聳聽和杞人憂天了。1992年，聯合國在巴西裡約熱內盧召開了有各國首腦參加的世界環境與發展大會。一封有120多位諾貝爾獎獲得著簽名的信送到了大會，引起反響。信中的一段說：「人類與自然已經處於強烈衝突之中。人類活動導致了環境和關鍵資源的嚴重破壞，而這種破壞經常是不可再恢復。如若不進行檢討，我們的許多活動將把我們所希望的人類社會和動植物王國的將來置於極其危險的境地，而且可能把這個生命世界變成不能維持任何我們所知道的生命方式的世界。為了避免將要到來的衝突，本質上改變(人類活動)已迫在眉睫。」
要想扭轉這種環境惡化趨勢，那麼出路在那裡呢？進入九十年代，環境保護已經提到各國政府的主要議程上來。大批傑出的科學家，社會學家，以及宗教領袖都行動起來，尋求逆轉人類環境惡化的趨勢策略。現在一個基本共識就是要使環境變化的趨勢逆轉，首要前提是人對環境的觀念要轉變過來，重建人類生態環境觀。
法輪大法從1992由李洪志先生在中國大陸傳出，目前已傳播到全世界50多個國家，吸引數千萬人修煉。法輪大法主要著作《轉法輪》已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是修煉者所必讀的。法輪大法作為一個博大精深的佛家修煉體系(註：佛教稱佛家有八萬四千法門，佛教是佛家的一個法門)，涉及到宇宙，生命，人類以及他們之間相互關係的各個方面。作為一位長期從事大氣海洋研究的專業研究人員，自然對法輪大法中關於人與自然環境之間的關係的論述具有特別的興趣。本文的目的是探討法輪大法向我們呈現一個什麼樣的人與自然環境關係，並將探討同東方天人合一觀和西方文化中人類中心觀相互之間聯繫的一些方面。
二 人類中心觀被質疑與天人合一觀的興起
為逆轉人類環境惡化的趨勢的努力中，1990年莫斯科舉行的全球論壇大會具有深遠意義。大會上，幾十位具有影響力的科學家連署了一封公開信，對宗教和精神領袖提出了挑戰。他們呼籲確立地球與人類關係的新觀念。呼籲說：「作為科學家，我們中的許多深切體驗到對宇宙的敬畏。我們認識到被看待為神聖的，就更可能獲得關懷和尊重。我們所居住的星球就應該被神聖看待。這種神聖的態度需要被貫穿到保護和珍惜環境的努力中去。」
這個呼籲自然激起全世界的強烈反響。因為提出的問題要求科學家同精神領袖走到一起去。科學家的基本工作是探索物質世界，揭示物質世界的演變規律。然而，這次在環境問題上，科學家無論願意與否，承認環境問題不是只依靠科學所能解決的。這是歷史上科學家少有地向精神領袖表達了他們的「謙遜」。客觀地看，現在人們對科學的信仰程度已經超過了歷史上的任何宗教信仰，相信科學無所不能。科學家要走出這一步並不容易。實際上現在有科學家堅持認為讓精神領袖加入到環境保護中，反而會產生負面作用，不屑與精神領袖為伍。不過，精神領袖的響應很熱烈。這倒似乎有些出於意外，因為讓精神領袖和神學領袖能關心世俗問題實際上是一件很不自然的事情。
之所以科學家和精神領袖能走到一起，是因為他們都關心人，而人在環境問題中無疑是焦點所在。一方面，人類需要一個適合生存和得以延續環境，所謂的環境可持續(SUSTAINABLITY)；另一方面環境的惡化，人類的活動是直接原因所在，而且今天的人類還具備了能把我們所居住的地球毀滅的能力，人類的行為規範如若不能從更本上得到改變，人類很容易把自己毀滅。現在一個基本共識就是要使環境變化的趨勢逆轉，首要前提是人對環境的觀念要轉變過來，重建人類環境觀。
然而，究竟要轉變什麼觀念呢？這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涉及到人在自然環境中的地位及其相互關係這類哲學性根本問題。這個問題其實已經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問題，幾乎同人類文明同樣古老。在古代的哲學和宗教論著中，如東方的道家，儒教 和佛教的經典論著中，在西方的聖經中都有專門而明確的論述。只不過隨著人類自身對環境影響力越來越大，這一問題才變得空前尖銳，成為當今人類不能迴避的現實問題。早在1967年，著名哲學家Lynn White Jr.教授在著名科學雜誌《科學》上發表了一篇題為「生態危機的歷史根源」的文章。文章引起巨大反響，迄今依然是一個爭論焦點。他認為，猶太教和基督教強調上帝的至高無上和人類主宰自然，從而貶低了自然界的價值，最終在功利的誘惑下導致資源破壞。該文引起科學、宗教、哲學等各界的熱烈反響，也引起非基督教傳統對宗教、哲學與生態問題的相互關係的反思。
在科學家，哲學家和精神領袖的共同反思中，東方文化的天人合一觀逐漸展現出獨特的價值，引起廣泛的重視。應該說天人合一觀在90年代生態環境保護界獲得重視，同歷史上天人合一觀在東方流行過程有著很大的不同。歷史上，天人合一觀是基於個人的體悟，是「知天命」，是超越世俗的，所以常被稱為是浪漫哲學思想，尤其在無神論變得越來越普遍的今天更被認為是浪漫哲學思想。而天人合一觀在90年代生態環境保護界的興起，是由於生態環境的惡化，是在科學家，哲學家和精神領袖尋找扭轉生態環境惡化趨勢出路的過程中，現實的逼迫使他們進入了天人合一觀的思想領域。
在討論生態環境保護問題，一個直接面臨的問題是現代科學和技術有沒有能力來扭轉當前惡化的趨勢。現代科學是分析科學和實證科學。它對問題的認識和解決都是零散局部的，其本身幾乎沒有能力來預測它的行為所導致的綜合的和長遠的後果。實際上，任何科學活動和技術措施都會引起新的環境破壞，並且新的環境破壞往往更隱蔽，而影響更深遠。一個典型的例子是敵敵梯(DDT)。歷史上它在殺死病蟲害，發展農業中起到巨大作用。然而對環境的破壞是人們所始料不及的。目前，只在美國加州南部，每年要投入上千萬美金檢測海水的DDT含量。由於檢測結果，科學家警告，那裡的貝類的DDT含毒量超過了可食用標準；在河流入海處附近，尤其是在雨後，DDT已超過可游泳的標準。科技手段往往是這樣在空間上和時間上轉移環境破壞的方式和後果。現代科學技術與環境保護不是本文要探討的，這裡只是想強調一點，從更廣更深的角度來探討人與環境的關係是扭轉生態環境繼續惡化所必須的。
三 法輪大法揭示新的人與生態環境的關係
法輪大法是一個博大精深的體系，這裡就作者體悟到的，並認為與探討人與生態環境的關係有關部份作點介紹。在法輪大法中我們可以看到，宇宙具有根本的特性，就是「真、善、忍」。這裡應該強調「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我們都知道真善忍在歷史上，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文化中，曾經都自覺或不自覺地成為道德規範的一部份。在法輪大法中，「真、善、忍」決不是人編制出來，為了規範人類行為的道德倫理標準。 「不管人類的道德標準怎麼變化，可是這個宇宙的特性卻不會變，它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如果認為「真、善、忍」在法輪大法中僅僅是道德規範而已，那麼任何人都不可能認識法輪大法，也沒有可能理解法輪大法修煉者所表現出來的對「真、善、忍」的堅韌追求精神。
「真、善、忍」時時刻刻制約著人。這種制約的客觀，正如重力對於地球上的人，無論你知道不知道，相信不相信，它都存在。古人沒有重力的概念，重力對古人的制約同對今天的人的制約是一樣的。同樣，「真、善、忍」對人的制約不會因人的不同而不同，更不是信則有之，不信則無。法輪大法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反覆闡述了這一點。「我們這個宇宙也是一樣，有銀河系、其它的星系，也有生命和水，這個宇宙中的萬事萬物，這是物質存在的一方面；可是同時它也存在著真、善、忍特性。任何物質的微粒中都包含著這種特性，極小的微粒中都包含著這種特性。 」(《轉法輪》)。這是一個具體的例子，「有的氣功師講：不重德出了功能容易幹壞事。我說這是錯誤的說法，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你不重德，不修心性，根本就不會出功能。」(《轉法輪》)。氣功修煉者的功和功能狀態，完全制約於「真、善、忍」特性，超越於任何主觀認識。
就作者的體悟，「真、善、忍」開創了無窮層次的生命。所有生命構成了金字塔形狀，金字塔頂點的生命完全同化與「真、善、忍」，離頂點越遠，生命離「真、善、忍」也越遠，生命也變得越複雜龐大。作為地球上的人，處於金字塔的最低層。人是宇宙中存在著無窮的不同層次的生命中的一個層次，但屬於最低層次。
人可以在金字塔中向上提升，而唯一的途經，是修煉心性去同化「真、善、忍」。換一種說法，生命同化「真、善、忍」部份是佛性，而偏離「真、善、忍」部份是魔性。人同化「真、善、忍」，也就是去除魔性的過程。魔性在人這一層次表現為自私，發狂諸如此類的惡行。這裡值得指出，法輪大法對人本性的看法，既不同於西方文化中的人「性本惡」之說，也不同於東方儒家文化中的「性本善」之說，而是既有善的一面，即佛性，又有惡的一面，即魔性。
我們提到，宇宙中存在著無窮的不同層次的生命，佛道神是高層次生命。人通過艱苦的修煉，可以得道成佛，除此以外，人是不能同神佛相提並論。所以，對人來說，佛道神是無比神聖的。 實際上，人的生命過程都是由高級生命安排的，人類社會狀態也是由高級生命安排的。「人類的發展是高級生命在很高的層次中才能夠控制的，按照發展規律在進行著。」
然而，是人在地球上處於中心地位。為了維持人類這一層生命，高級生命才安排了地球。整個地球上的一切是為人類而存在。人是所有萬物之靈，地球上的萬事萬物都是為人所安排的。
高層生命為人類安排環境，是按照人類的業力狀況和道德標準來進行的。世上每一個人，都帶著兩種物質，一個叫做德，一個叫做業。人的幸福美好源於德，而痛苦災難則源於業。德與業是可以相互轉化的。德是人吃了苦，承受了打擊，做了好事得到的，而業則是人做了壞事，占有別人的東西，欺負別人得到的。德與業力生生世世帶著。當人類私慾膨脹，唯利是圖，人的業力就會不斷加大，環境就會變惡劣，人也就多災多難。反之，人類普遍人心向善，慈悲於世上萬事萬物，人就會不斷積德，相應環境也就好轉，人類生活也就會變得安泰。所以，環境的好壞完全決定於人自己的所作所為，人自己的心性。經常有人反反覆覆被提出這樣的問題，既然高層生命是神聖的，那麼為甚麼造就的人類環境中會有災害，還會變得越來越壞；既然有神佛管著，而神佛又有神通，人又怎麼能把環境破壞掉呢。這些問題在宗教中一直沒有給出令人滿意答案。正因為宗教不能回答，所有才有了懷海特這樣的問題，並長期爭論不休。這裡我們看到高層生命為人類安排環境是按人的德行而定。神佛慈悲於人，但人能否沐浴在神佛的慈悲的之中，取決於人的德行是否具備。
人是萬物之靈，只是一種特權，而不是必然權利。人只能行善於萬物，方能維持安泰環境。動物和植物同人一樣是有生命的。其實不只是動物和植物有生命，任何成型的物體都是有生命的，不過可以表現在不同層次的空間。對任何生命的傷害，人就會造業，發生著殺生，造的業還可以是巨大的。
人行善於萬物是維持一個永久和諧的生態環境的唯一出路。人要生存，要維持生命，必然以傷害其它動物和植物生命為代價的，造業是無法避免的。人有權利享受自然所帶給人類的一切美好，人有維護生存環境的權力。問題的關鍵是，人必須行善於萬物，用積德去彌補造的業。積德能與造業達到一種動態平衡的時候，生態環境就得以維持，反之人只顧追求自身的享受，甚至過度的享受，對自然進行瘋狂的掠奪，只是一味無度地造業，那麼人類的業力就迅速地增加，自然生態環境必然走向惡化。而人更不能有人定勝天的狂想。如果人違背了高級生命的安排，罪業更嚴重，造的業更巨大。
四 天人合一觀的再認識
天人合一至少包含兩層含義。也就是，人類與自然，與宇宙和天是一體的，人類是宇宙序列中的一個環節；人的心靈與天道具有互有性，人是可以超越自身而認識感悟天道的。前者是物質合一，後者則是精神合一。(對儒家天人合一觀的討論，見李維明)[2]
物質合一作為一個哲學思想是容易被接受的。實際上，1990年代的思潮中，西方學者也多停留在這一程度。精神合一就遠遠超出了哲學範疇，涉及到信仰問題了。也就是，什麼是天道，如何才能認識天道。這裡我們將從都江堰這一實際事例出發，從法輪大法的角度來探討天人合一的含義。
都江堰水利工程綿綿兩千多年，一如既往地滋養著天府之國，至今依然恩澤天府之國的上億人口，是世界上迄今為止歷經年代最久的大型水利工程。見過都江堰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受，它總體結構非常簡單純樸。都江堰最主要的是在岷江中間築一條淺堤，把岷江一分為二成內江和外江。由於堤像一條頭朝前的魚，人們把它的最前沿部份稱為「魚嘴」。分入內江的水，流下去約一千米，就到了「寶瓶口」。這個「寶瓶口」是人工從玉壘山鑿開的一個二十米寬的口子。由於象瓶口，就叫它「寶瓶口」。一進這口，水被引向東灌溉川西平原去了。分水堰兩側壘砌大卵石護堤，靠內江一側的叫內金剛堤，外江一側叫外金剛堤，也稱「金堤」。為控制流入寶瓶口的水量，在魚嘴分水堤的尾部，又修建了分洪用的平水槽和排沙用的「飛沙堰」溢洪道。當內江水位過高的時候，洪水就經由平水槽漫過飛沙堰流入外江，以保障內江灌區免遭水淹。同時，利用於漫過飛沙堰流入外江的水流的漩渦作用，泥沙都自動飛越飛沙堰排入外江，不會在寶瓶口前後沉積。
修建都江堰的一切都直接取之於自然，藉助於自然，而又完全融於自然。整個都江堰的建築，只用河邊漫山遍野的竹子編成長長的竹籠，把河裡大大小小的鵝卵石往竹籠裡一裝。河道挖起來的土在寶瓶口一側壘成「離堆」，夏天它把洶湧而來的洪水擋一下，提高水位，使更多的水從飛沙堰流走，調節了流入寶瓶口的水量。都江堰只是把自然界已有的加以疏導和重新調整。整個工程借自然之力以用其妙，化害為利與自然和諧共處，不是一個獨立於自然的一個新建工程建築，而是成為自然的協調而不可分的一部份。 「天人合一」觀的物質合一在整個都江堰的工程中得到充份體現。
然而，「天人合一」觀的精神合一在整個都江堰的工程中也得到充份體現了嗎？從法輪大法的角度，我們可以看到答案是顯然的。世界上的一切成型的東西都是生命體，都會有一個生命史，都會有一個成住壞的生命過程。而當一個生命體完全與自然融為一體的時候，它的生命就同自然關聯起來了。自然不壞，他的生命就得以存在。這是都江堰生命不衰的很關鍵的因素。都江堰只是把檔的通了，把堵的疏了，把偏的引了。是人對自然的呵護，是施善與自然，是積德善舉。反過來，都江堰回饋人類，實現了人與自然相互關懷的圓融。
要實現天人合一，首先人必須能超越自己，有能力認知自然生命的運行。都江堰表明這是中國古人所具有的能力。「天人合一」並不只是一個哲學概念，而是人與自然之間客觀存在的相互制約，並且是主動的制約關係。現代科技工程人員，雖然不乏對「天人合一」思想的追求者和欣賞者，但過度依賴於數值分析和計算，卻認識不到自然生命的一面，對自然的感悟能力也就不斷減弱。從而，如此巧借天力的水利工程是現在水利專家都難以想像的奇蹟了。相反，2200年前的都江堰設計者李冰並不知曉現代物理學的諸多名詞，也沒有流體力學的概念，僅憑藉對自然生命的觀察和感悟，才設計出了這樣一個天人合一的都江堰。為甚麼會這樣呢？人要認識自然的生命，一個必要條件是修心養心，積德消業。古人稱智者為大德之士也是這個道理。按法輪大法講，就是不斷去同化「真、善、忍」。中國古人多有大德之士。
比較現在的設計方法，首先收集大量的氣象水文歷史資料，然後進行分類，如十年一遇和百年一遇的大旱大澇，再利用經念模型和數字模型進行分析，從而確定參數。而現在的手段只能是暫時與局部適用的參數，因為歷史資料並不包含未來。反過來，2200年前的李冰不可能有這些，也正是因為沒有這些，才能獲得具有永久性適用的參數，因為他體悟到的是自然的生命，同時包含了過去、現在和將來。
五 結語
人是萬物之靈，但人只能行善於萬物，方能有萬物環境的順隨。人能取萬物為用，但必須順天道而行，人與環境相圓融。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人類的物質慾望膨脹，使物質享樂主義主宰世界，人的貪慾也就惡性膨脹，為求名求利，肆意妄為，走向背離神佛的安排，把人與環境的圓融支割開了。於是人與環境就變成了衝突。 對建立於現代科學之上的人對環境觀應進行反思。扭轉生態環境的惡化趨勢，實現天人合一的境界是可能的，出路就在人心。
「真、善、忍」是萬事萬物的本源，是宇宙中任何生命的本源，是「真、善、忍」造就了宇宙，造就了宇宙中的萬事萬物，形形色色的生命，包括人和人所生存的自然環境。任何生命的狀態，生命的智慧，完全取決於生命對「真、善、忍」的同化程度。人可以超越自己，認識自然的生命，認識天道，但必須不斷同化「真、善、忍」。數千萬法輪大法弟子正在實踐「真、善、忍」法理，他們身心的淨化，道德回升已向世人展現同化「真、善、忍」是人類實現天人合一的必然之路。
(首屆世界未來科學和文化大會論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