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苑逸事:文君挽郎

鄭重


【正見網2015年08月27日】

鳳兮鳳兮歸故鄉,邀游四海兮求其凰。

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遐人在我傍。

何緣交頸為鴛鴦,期頡頏兮共翱翔。

一曲以琴傳情的《鳳求凰》,使巨富員外之女卓文君,與白面書生司馬相如,結為伉儷。

不久,司馬相如因其所賦,深得漢皇賞識,召來長安,授官中郎將,從此沉醉在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生活之中。他覺得卓文君配不上自己,於是五年後寄回一信,寥寥寫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幾個大字。蘭心慧性的卓文君一下子明白了,當了新貴的丈夫,已有棄她之意(過日子如數數字一樣:無趣),於是巧妙地將信上數字,先順、後倒地聯成血淚詩一首:

“一別之後,二地相懸,只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七弦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裡長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繫念,萬般無奈把郎怨。(這是先順)

(這是後倒)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 燒香秉燭問蒼天,六月伏天人人搖扇 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 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未黃 我欲對鏡心意亂,急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 你為女來我作男。”(末句情深意切,筆力千鈞,足令負心漢回心轉意,將心比心,懸崖勒馬!)

司馬相如讀後,十分羞愧,內疚不安,終於放棄了休妻另娶名門千金的妄想。他用高車駟馬,將卓文君接到了長安,並親自降階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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