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度眾生:完全為對方著想



【正見網2002年04月07日】

我們救度世人和一個人去救落水者有沒有類似的地方呢?

一個人落水了,是處在極其危險的境地之中,所有的世人都會這麼看的,都知道如果不趕緊營救就可能造成一個生命的死亡。所以從來沒有人在被救之後對救他的人說:你把我的手攥的好痛,你把我的臉碰破了皮。

在那種情急之下,你救人之前脫掉了衣服,別人說你麻利;你沒脫掉衣服,別人說你把救人放在第一位而不顧自己的安危。那時你救人過程中一切不「完美」的地方都是被稱讚的。

與之不同的是,我們也是在救度世人,是在非常大的範圍內普度眾生,而且是從最根本上救度一個人。但當我們告訴世人「我們是在救度你」時,往往是即便對方口上不說什麼,心中也會覺得你精神有毛病,有些人他要是有耐性聽你講的時候,他心裡反而覺得他自己有涵養,能容忍異見。

為甚麼會這樣呢?因為世人身犯險境卻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經來到非常危險的境地上來了。因為這是最迷的空間,作為一個人他也是最弱的,往往連本性都迷失了。所以我們講的話,他根本就不願意相信,理解不了反而覺得我們是怪怪的不可理喻。我們無需常人認同我們在救度眾生這個事實,因為這是修煉人的理,但我們一定要設法突破他那個障礙,才能達到救度他們的效果。

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更好地向世人講清真相,更好地在這一個時期挽救一個人,使他不至於落到被淘汰的境地?

師父在《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說:「另外我想借這個機會,向所有美國、加拿大各級政府授予我們的榮譽和授予我個人的榮譽表示非常的感謝!(鼓掌)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我不能一一去向他們表示感謝,但是呢,我會把未來的美好帶給他們。(鼓掌)表現上我們求得世人對大法的支持,這是在人這兒表現出來的世人那一面想法,而在另外一面它是反過來的。誰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了大法,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鼓掌)」

最近師父又說:「那麼也就是說,我們在講清真相中還得去符合現代人的口味去度他,因為今天的人哪,他信神那個底線很低,他的道德水準的底線也很低,他明知道是壞的他都去干。當然啦,不管怎麼樣,能度多少度多少,我們儘量地去講清真相。因為未來在人類這一層中還得有法,還得有這一層的生命,不能夠到這兒就完事了,而且大法在世間洪傳過,對未來人類來講應該是有福份的。」(《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

為了真正地挽救世人使他不至於在這一個時期被淘汰,我們就應該完完全全地放下自我,完完全全地從世人的角度為他們著想。用他們所能理解的方法,所能接受的方式去告訴他們真相。我覺得在當前時期我們最根本的責任就是讓世人能及時地樹立對大法的正念,至於他信不信神佛,對自己不好的行為有沒有個收斂……他能聽進去就講一講,實在聽不進的就隨他去。

在這樣一個時期,常人如果覺得我們哪塊兒不順眼、不符合他的觀念,我們不但需要繼續真誠以待,還要儘可能地給他展現「真、善、忍」中他能理解的層面,純淨他、幫他好過一點。記得有位同修在網上講真相時,別人都在聽,可有個人因為受了謊言的影響,對大法有偏見,所以跳出來非常粗魯地當眾罵他、打斷他的話。這位同修沒動心,繼續講真相,同時心態平和當眾地點了一句:你能不能脾氣好一點?這樣既沒有忽視對方的面子,又不陷在細節中與對方的不正確觀念糾纏。對方受大陸官方的誤導,以為對學法輪功的都可以隨便罵,就狠狠地接著罵。這時同修正色道:脾氣這樣壞,對你自己不好,對別人也不好,我真是為你好才這樣對你說的。對方感到意外,沉默了片刻,狠狠地接著說:我這樣的對你正合適!言外之意他雖然不好但同修也不好,所以惡對惡正好,他也不想改。同修不受干擾,仍舊抓緊時間繼續對其他人講真相,同時當著大家的面,抽空對那個人心態平和地勸善說:你是指愛生氣的對不愛生氣的非常合適?過了好一會,那人不出聲了,可再出聲時,語氣完全變了:你多大了?同修友好地笑答:到了不太容易生氣的年齡了。至此,對方自動轉變了原來的敵對立場,認同了同修的友善和講真相的行為。我覺得這是一個有意思的例子。

另外,我覺得如果世人提出我們的態度不夠溫和,那我們就儘可能溫和;如果我們有做得不符合大法的地方,我們就道歉並指出這是我們個人的不足。世人還能說出來什麼呢?他什麼都說不出來,師父在《精進要旨》「如何輔導」中講:

「那麼我們怎樣做好輔導工作呢?首先要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中,不要有在學員之上的心。做工作有不懂的,虛心和大家共同探討。做錯了事,誠心地向學員講:『我也是個和大家一樣的修煉者,工作中難免有錯,我這事做錯了,那就按照對的做』。有一個希望大家共同把事做好的誠意,你看結果會怎樣?誰也不會說你什麼也不是,反而會認為你法學得好,心胸坦蕩。」

不過這種道歉絕不能是站在法的角度上、讓法給世人「道歉」,那是絕對不行的。我們也絕不能為我們的正法和講清真相本身道歉,因為我們的所作所為是最偉大的慈悲。我們完全站在個人的角度上,講「我也是修煉中的人,我的心性還沒能真正地達到大法對我的要求,起了爭鬥的心(或其它的原因),我為我修得不好、沒達到大法對我的要求而感到慚愧,同時我對自己言語和心態中不夠純淨的地方向您表示深深的謙意。另外一方面您還沒修煉大法,因此對大法有哪方面的誤解,事實上那是這麼這麼一回事。」

如果這樣處理,常人會怎麼看我們呢?常人他就會覺得:「還是人家大法弟子,有風度有涵養。」這就在我們身上就真實地體現出了大法弟子的高格與寬容(大智慧與慈悲心)。他們那種對法的誤解也在祥和的氛圍中被化解。

因為世俗的長期污染,常人的智慧與心的容量都是極其有限的,我們不能因為明白了那麼高的法理,就有意無意地要求常人也如何如何。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的狀態去給他講他所能夠理解和接受的大法在人的各個層次上的法理(我們現在各自所悟到的可能略有差異,但大法是圓融的),不能擺出曲高和寡的架勢,使常人不能親近我們,從而無法溝通,失去得度的機緣。

我的一個親友註冊了一個公司,還未正式經營,他對我說,「哥,其實我真希望你能來,技術上我們沒一個行的,你給客戶一說話就知道你很專業,讓人信任。」談到大法,他建議我明哲保身,這個社會很壞但也不是一兩個人能扭轉的。因為他對神佛不信也沒興趣,我就對他講:「我不想給你講太高的,你信不信的,我就從經營公司這個角度給你講吧。舉個例子,如果你是跨國公司的老總,你肯定不會把資金投入到戰亂的國家,相反地你會注視一國的政治、經濟、人文情況,以做出最有利於長久利益的決策。我知道你的潛力很大,公司前景也看好,做為公司的所有者,你當然首先想到就是利益的長久性,其次是利益的最大化。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也知道整個社會現在都是這樣地在敗壞下去,它已經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上了,你想一想如果『國將不國』了,那你利益的長久性哪有保障?我們現在是付出很多,『明哲保身』,就是讓我坐享其成是不是?就像我想吃樹上的桃子,我就不會在乎爬樹時的付出。如果我是躺在草地上等著桃子自己掉下來的話,掉來的桃子不就是已經腐爛了嗎。為了你經濟的長久利益,你就不能不關心所在國的人權狀況;為了你公司真正地能持續發展,你就不能不為正義而付出。」

一切都是法所開創的、所造就的,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無論對方對任何東西感興趣,我們都能從對方感興趣的話題入手,在對方心性的基礎上,講出對方能理解的大法在那一層中所體現出來的理和那一層次中生命應遵循的規範。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遇到一個二十左右的社會青年,在社會上拉幫結夥,是一個小勢力的頭。攀談中他談了他何時又是因為甚麼走上這條路,也談了他的家庭和他的感情生活。他講到他和一個女孩子相愛,女孩子對他的感情也很好,但是他的脾氣不好,時不時就發火,有一次他發火時把一杯熱水潑到了她的頭上臉上,那個女孩子受了很大的委屈,和他分手了,他很痛苦。我就對他講,「你並不是真正地愛她,在你心中就只有你自己。你要是真正愛一個人,你就會真正地為她好。你發火的時候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你就能不計後果地傷害對方,你是真正愛她嗎?如果她是你最珍愛的人,你不會因她不愛你了你就恨她,產生報復的心。在她屬於你的時候,你想對她好時就對她好,否則也可以去傷害她;在她不屬於你的時候,你就不對她好,甚至要報復她。你其實對她是在占有、是在索取;怎樣才能獲得真正的幸福?你就得付出,完全為對方好才行。……當你的心胸擴大了,你心中能真正裝下她的時候,你才能獲得真正的愛;當你的心胸擴大到能裝下所有的人時,那就不是愛了,那就是慈悲,那時你就能真正地為所有的人都好,那就是我們修煉人、我們大法弟子所要做到的,也正在這樣做著的。其實我們心中所要裝下的比這還要廣大的多。」那天晚上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我們談到了後半夜。

獄中常人的道德底線很低,在和他們相處的期間,在和他們面對面交談的過程中,每當我看到他們善心萌動的時候,我都為人的善念深受感動,就向他們表示讚嘆和嘉許。因著這些緣故,他們的變化很大。上面所講的那個青年,一天上午他對我講,「我夜裡做個夢,本不想給你講,可忍到現在忍不住了,昨晚我夢見佛了。」他就給我描述夢中前前後後的景象:「他說一個佛這麼大,在這樣一個位置上,坐在一個和唐僧手裡一樣的什麼杖上,在天上飛,飛到月亮上,佛的身上一下子放出一圈一圈的彩色光芒,又亮又好看,那個佛還對我說了一些話,我給忘了。當時我心裡想,真有佛啊,我得找XXX(指我)學法輪功去。」……

事實上我們不僅僅是在「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會狀態去修煉」(包含了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的狀態去講清真相的理),不僅僅是在維護大法在最低層次上給常人社會所開創的生存環境,我們其實是在大法的指導下在歸正這個環境、開創著新人類的生存環境,開創著新人類的生活規範。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