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文化智慧:都江堰工程 VS 三峽工程

趙洪愚


【正見網2017年01月14日】

關於共產黨智力水平與傳統文化智慧的比較,本篇先以古今最著名、最具代表性的兩大水利工程為例:

古代留存至今的一個著名的水利工程是都江堰工程,而現代中國最著名、工程最大的水利工程是三峽工程,我們分別列舉實事,為二者一較高下。

 • 都江堰

都江堰位於四川省成都市,坐落在成都平原西部的岷江上,由秦朝李冰父子建造,迄今已有兩千多年,是當今世界歷史最久、唯一留存、仍在使用的以無壩引水為特徵的水利工程。

成都平原號稱“天府之國”,但在都江堰建造之前卻是一個水旱災害十分嚴重的地方。

岷江是長江上游水量最大的一條支流,岷江之水漲落迅猛,水勢湍急。岷江出自岷山山脈,從成都平原西側向南流去,是地上懸江,而且懸得十分厲害。成都平原的整個地勢從岷江出山口的玉壘山,向東南傾斜,坡度很大,都江堰與成都高低落差竟達273米。在古代每當岷江洪水泛濫,成都平原就是一片汪洋;一遇旱災,又是赤地千裡,顆粒無收。

都江堰工程以引水灌溉為主,兼有防洪排沙、水運、城市供水等綜合效用。自從都江堰建造起來後,成都平原才慢慢成了現在的“天府之國”。

都江堰工程分為堰首和灌溉水網兩大系統,以堰首為主。堰首又由寶瓶口、魚嘴、飛沙堰三大主要部分組成,現就從這三大部分來分析古人的智慧。

寶瓶口(引水工程)

岷江發源於岷山,都江堰將岷江一分為二,分為內江與外江兩部分。西邊為外江,也就是岷江的正江;東邊為內江,用於分洪與灌溉民用。

李冰指揮民眾在玉壘山延伸向岷江的山崖上鑿開一個缺口,形似寶瓶,稱為寶瓶口。

寶瓶口距飛沙堰下口120米,具有節制水流大小的功用,是控制內江進水量的咽喉。

內江水經過寶瓶口流入,灌溉成都平原的大片農田;在洪水期間,內江水位提升高過飛沙堰,洪水就進入外江流走,再加上寶瓶口對水流的約束,達到了防洪的作用。內江水流進寶瓶口後,順應西北高、東南低的地勢沿大小各支引水渠不斷分流,形成自流灌溉渠系,灌溉成都平原上一千餘萬畝農田。

寶瓶口左岸山崖上刻有幾十條分劃,每劃間距為一市尺,名為“水則” ,用以觀測水位漲落,是中國最早的水位標尺。隨著都江堰灌溉面積的擴大,內江所需水位的水則也在增加。如宋朝時水則僅有十劃,水位達到六則時即為足用,再高就會產生澇災。《宋史》載:則盈一尺,至十而止;水及六則,流始足用。

魚嘴(分水工程)

魚嘴的作用是用來分流的,將岷江一分為二:一支順江而下,就是外江;另一支被迫流入寶瓶口,就是內江。

魚嘴採用“四六分水”的原則,能夠在一年的洪水季與旱季,根據水勢大小,採用不同的比例,智能分流。內江取水口寬150米,外江取水口寬130米,利用地形、地勢,以及魚嘴的彎道作用,使江水在魚嘴處按比例分流:在枯水季節水量小時,四成流入外江,六成流入內江,以保證灌溉用水;在洪水季節,水位抬高漫過魚嘴時,內外江的流量就反了過來,六成水直奔流入外江,四成流入內江,使灌區免受水淹。這就是所謂“分四六,平潦旱”。   

此外,在古代還會使用榪槎來配合魚嘴,人工改變內外兩江的分流比例,使得可以在任意時間,隨意控制兩江的水量。

飛沙堰(溢洪排沙工程)

飛沙堰建在魚嘴與寶瓶口之間,它將超過灌區需要的江水自行排到外江,使成都平原免受洪澇;又能將水中裹挾的大量砂石利用離心力作用從這裡排到外江,避免淤塞內江、寶瓶口和灌區。

飛沙堰使超過寶瓶口流量上限的內江水漫過堰頂流入外江,如果遇到特大洪水,堰體還會自行潰堤,讓江水回歸岷江正流。若內江水位達到水則十四劃時,即夠灌區春耕用水,則將飛沙堰堰頂高度與此水則相齊,則內江水超出十四則時,多餘的江水即可從飛沙堰溢去外江。此外,飛沙堰下游不遠的寶瓶口有很好的控水限流作用,它們協調配合,完美地控制了岷江水流。

沿江而下的急流受寶瓶口限流所阻,在口外形成一個洄水沱,加上飛沙堰對面突入內江的虎頭岩對水流、砂石的導引作用,洪水便攜帶大量泥沙翻過飛沙堰,排往外江。據當代實測,當內江流量超過1000立方米每秒時,便有40%的洪水和98%泥沙從飛沙堰排出。飛沙堰頂高的調節,加上寶瓶口的限流、虎頭岩的導引,即可保證引水區既有足量清水,又無洪澇威脅,真是完美的傑作。這是古人順應、效法自然,所產生的智慧。

 • 三峽工程

三峽工程是中國長江上游段建設的大型水利工程項目,分布在重慶市到湖北省宜昌市的長江幹流上,它是世界上規模最大的水電站,也是中國有史以來建設最大型的工程項目,同時也是世界上有史以來建設的最大的水壩。於1994年12月14日正式開工,2008年建成投入使用。

中共當局在論證三峽工程時表示,三峽有著“無可替代的”優越性,具體體現在四個方面:發電效益、防洪效益、航運效益與造福居民。
我們下面就結合實事,分析一下他們所說的四個優越性實現了沒有:

發電效益

自從三峽建成後,四個目標中,唯有發電這一個目標實現了。

2003年06月10日人民日報海外版發表了一篇新聞:六年後三峽電將照亮半個中國。

迄今已十三年過去了,從沒有人見過三峽發的電照亮了半個中國,實事上,目前三峽工程的發電量不足全國發電量的百分之三,離照亮半個中國還差47%呢,牛皮有點吹大了。

雖然三峽工程的發電目標終於實現了,但三峽發電的代價實在太昂貴、太慘重!

先不說建造三峽大壩這麼巨大的工程花費了多少民脂民膏,且說三峽建成蓄水後引發的地質災害、污染、水系失衡等等一系列問題,猶如釣魚工程,越滾越多,越滾越大,已被外界稱為“世界最大的爛尾工程”。 單單垃圾處理一項,所需花費的錢財就是個天文數字,據專家估計,光處理垃圾的費用都可以再造一座三峽大壩。

據專家估計,治理三峽水庫水污染還需要花費3000億元。一些對三峽工程持不同意見的專家和科學家早就指出,三峽是一個“釣魚工程”,三峽工程最初向上報一很小數字,到後來不斷追加錢,沒完沒了。

如今,三峽所帶來的種種問題已成為三峽官員向中央政府要錢的理由,就解決“後三峽”時代的移民安置以及地質災害,2009年追加了約1,700億元,後三峽時代總開支肯定超過3,000億元。

這個發電的代價實在太昂貴,比起其它類型的發電,成本要高出許多倍!所以三峽工程從沒有為老百姓、特別是被涉及的居民提供過“廉價”的電力,電費不但沒有降低,反而升高了。

造福居民

為造三峽大壩,中共政府逼迫百姓離開家園,使120萬居民大遷移,大舉改變了三峽庫區居民的生活型態,帶來巨大的社會問題。

 《國際探索》的執行主席帕特莎·亞當斯女士指出,根據他們掌握的情況,大部份三峽庫區移民的生活不如過去。她說,移民通常得不到應有的補償,他們的房屋居住面積減少,耕地減少,而且很多人失去工作和從事了多年的生意。她說,至少有40%的移民在重新安置多年後,生活還趕不上以前。亞當斯女士指出,在移民安置過程中,有關官員貪污腐敗猖獗,肆意侵吞移民安置費,使很多三峽移民處境更加悲慘。

三峽工程的所謂開發性移民措施,不但沒有使百萬移民致富,而是使絕大多數移民陷入赤貧狀態。負責三峽工程移民的官員將移民生活用“三低”和“三無”來描述:收入低於搬遷前的水平;低於安置地當地農民的水平;家庭生活水平處於當地貧困線之下,以及無田種、無工做、無出路。如此造福居民,也只有中共做得出來吧。

航運效益

堅決反對修建三峽大壩的中國水利專家黃萬裡先生曾預言:大壩建成蓄水後,江水中漂游的懸沙會部分沉積下來,堵塞住重慶港,斷絕航道。

目前三峽水庫中的泥沙淤積量約為19億噸,隨著時間的延長,三峽水庫中泥沙淤積量將累積增加。德國水利專家王維洛說:當三峽工程運行三十年後,誰也不敢保證重慶港不被泥沙淤積。到那時泥沙淤積量超過40億噸,長江水無法將那麼多泥沙帶入大海,而是堵塞中下遊河道,迫使河流改道,到時想拆也不行了。

再過一定的時間,重慶可能就進不了輪船了,這是泥沙淤積導致河床抬高所致,水淺了,輪船就進不去。同時蓄水導致下游水淺,影響航運。

防洪效益

長江原本有洞庭湖、鄱陽湖等一系列沿江大湖泊、河流等調節水位,洪水下來了,湖泊自然分洪,不使幹流出現太大的洪峰;水少時,進入湖泊的洪水又會流入長江幹流,使長江保持比較穩定的水位。

古人講天人合一,認為人體是一個小宇宙、微自然,同時宇宙與大自然也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大生命體,是有生命的,對我們人來說,就是神靈,與人體對應,有著所有的生命機制。

脾臟有儲血功能,被稱為人體的“血庫”,當人體休息、安靜時,它貯存血液;當人處於運動、失血、缺氧等應激狀態時,它又將血液排送到血循環中,為其它器官緊急供血,以增加血容量。脾臟的這些功能,大自然都具備了,沿江的大湖泊、河流等就具備著這個調控功能。
這樣在自然狀態下,生態是平衡的,無論是航行,還是灌溉,都有保證。但攔腰建起了一個巨大無比的三峽水壩後,就打破了這種平衡,湖泊、河流原有的吞吐規律就被廢掉了,整個長江流域的生態系統被破壞,後果不可估量!

三峽防洪,主要靠三峽水庫的蓄水能力,在洪峰時蓄水。根據防洪組提供的資料,由於三峽工程的建設,導致自然河流最少102億立方米的蓄洪能力消失,實質可能遠不止這些。也就是說,三峽的蓄水防洪,實質就是拆東牆補西牆,結果沒補好,反而把房子都整垮了。

三峽大壩建成後,洞庭湖、鄱陽湖水面一直在下降。2008年,鄱陽湖都昌水文站創下8.15米的歷史最低水位紀錄,鄱陽湖湖面僅相當於1998年時的1/73,蓄水量只相當於1998年的1/215;2009年,洞庭湖城陵磯水位跌至21.72米,漁民歇業、航運受阻、旱情肆虐……

我們再回看這些年關於三峽大壩防洪能力的中共新聞報導:2003年6月1日,新華社報導:題為《三峽大壩固若金湯,可以抵擋萬年一遇洪水》;2007年5月8日報導,題為《三峽大壩今年起可防千年一遇洪水》;2008年10月21日報導,題為《三峽大壩可抵禦百年一遇特大洪水》;2010年7月20日報導,題為《三峽蓄洪能力有限》,內文稱“勿把希望全寄托在大壩上”。看中共官媒的這些報導,讓人感覺是在看笑話。

原三峽公司總經理陸佑楣說:“要是有了三峽工程,何愁長江洪水逞凶狂。”他表示希望來場大洪水檢驗一下三峽抗洪能力。

這不,考驗來了:

1997年11月8日,長江三峽一期工程結束,開始進行大江截流,1998年發生大洪災。
2008年,三峽水庫首次試驗性蓄水175米,結果導致重慶市被淹,還出現大量滑坡等地質災害。

三峽工程完工後,長江全流域於2010年7月中旬出現1998年以來最大洪水,而三峽水庫僅三天左右就不得不開閘泄洪,導致長江中游及武漢出現洪災。

2016年7月中旬,長江流域再次出現了1998年以來的最大洪水,死了很多人,大量百姓無家可歸。

種種實事都在證明,三峽工程不但不能防洪,而且擴大了洪澇災害。

三峽水庫建成後還曾多次出現逆調節現象。在旱季缺水時關攔強蓄,下游幹得見底;洪水季節又因為大壩自身的安全,為降低水位而加大泄洪流量,下游洪災泛濫。

北大法學教授賀衛方說:“當年論證三峽大壩的好處就是可以有效地控制下游水量。現在的情況正好反過來:下游乾旱時,大壩需要蓄水;下游鬧水災時,三峽卻需要泄洪。”

旅德水利專家王維洛也曾撰寫文章稱,三峽大壩的幾個功能非常矛盾,如果顧及發電就顧不了防旱,顧及大壩安全就顧不了下游防洪。

另外,蓄水導致泥沙在水庫上游大量沉積,改變了千百年來相對穩定的江水含沙比。大量清水下泄,增大了江水的攜沙能力,打破了原有的河床、岸坡形成發育的環境,引起河道崩岸險情。受三峽蓄水後清水下泄的影響,目前長江干堤岳陽段部分河段發生嚴重崩岸險情,其中華容縣天字一號、君山區的洪水港、張家墩等幾處河段崩岸尤為突出,嚴重威脅到長江干堤安全,給長江中下游百姓埋下了無盡的禍根。

生態問題

三峽大壩的建立,對長江流域環境的破壞可以說是毀滅性的。

長江、黃河被稱為是中華民族的文明搖籃,也是神州大地的兩條大動脈,潤育著中華大地。千古以來,長江造就與維繫著整個長江流域的生態系統。將長江腰斬,攔腰圍上大壩,相當於把人體動脈血管給切斷,中間安個閥,這就是血栓。想想看,這樣動脈所流經滋潤的肌體就會慢慢壞死,只是時間問題。

目前中華鱘、河豚等基本快絕種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還有更多大家沒看到,或尚沒暴露出來的問題。三峽大壩不光破壞了長江流域的生態,很可能還對海洋生物造成了影響。比如台灣現在就在抗議,因為中共造三峽大壩,攔住江水,使台灣海域的魚類明顯減產。

千古以來,由於長江所造就與維護的生態系統太過於龐大,而三峽大壩才建成不到幾年,所以更多更可怕和毀滅性後果,都埋藏在未來的時間線中,像是在中國的未來埋藏著一個個地雷和原子彈,其未知的可怕後果目前不可估量。

疾病問題

三峽水庫的形成,造成了血吸蟲病、瘧疾以及鉤端螺旋體病、肺吸蟲病、乙型腦炎等的流行和傳播。

有報導說,在歷史上,長江三峽下游地區是中國血吸蟲病的最主要分布地,但是緊挨湖北省的三峽地區,卻沒有血吸蟲病的流行,三峽上游的重慶市、四川省也沒有血吸蟲病的分布。從氣候條件來說,重慶市、四川省都適合釘螺的生存和生長,為什麼血吸蟲病沒有流行?主要是由於長江三峽的割斷,長江在三峽河段,包括支流,水流湍急,傳播血吸蟲的釘螺無法生存。

但是三峽大壩建成後,三峽水庫開始蓄水,河流水流變緩,釘螺就會在庫區生存、生長、蔓延,並從湖北省向重慶市、四川省擴散。據1997年加利福尼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學者的研究,未來三峽水庫很可能會有帶有血吸蟲的釘螺的分布,三峽庫區會成為血吸蟲病流行地區,血吸蟲會通過三峽水庫向西擴散,現在果然發生了。

另外,三峽水庫蓄水之後,三峽地區儀器可測到的地震次數明顯增加,這些都可能是隱藏的未知禍根……

因為三峽工程所造成的問題實在太多,這裡暫不一一列舉。總之,三峽工程自始至終,就是一個笑話,這些都是因為中共的無知和愚蠢所造成的。筆者在此建議中共趕緊炸掉三峽大壩,早日結束這個國際大笑話,尚還來得及,不然更可怕的毀滅性災難還在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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