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11月06日】
18號到休斯頓。頭兩天,疲勞,有時想睡,第二天背上痛。想到來之前聽到的師父所承受的,以及來之前同修們和我自己出現的各種身體上的狀況,感到干著急和苦。
第三天去中國使館發正念。當時天空陰沉,但還沒雨。發第二個整點正念的時候,隱隱有輕微的雷聲滾動,忽然雨就下來了。這時感到不能動,旁邊的同修們悉悉索索穿雨衣和收拾東西的聲音傳來,自己也有點猶疑。
也就幾分鐘,雨忽然變得小指頭大,象冰雹粒一樣打下來,馬上感到了不正常。身邊有同修給我披雨衣收拾東西,感謝同修。雷聲開始變大,雨象傾盆倒下來一樣。然後雷開始變得暴烈,由高空滾動變成鏗鏘的炸裂,閃電一下一下在緊閉的雙眼前扯開,雷低低地壓在頭頂一聲一聲地炸,仿佛時刻會劈將下來。
一直堅持到雷聲漸漸平息,不知道多久,也許40-50分鐘,也許一個多小時,起來時發現兩腿浸在一片自己坐出的水窪中。
事後跟同修交流說,我讓我身體內的眾生都出來幫助正法,當時只感到全身毛孔一乍,能量蜂擁而出。同修說,我沒有,我是請師父加持,請眾神幫忙。
因為當時承受很大,腿極疼,全身濕冷,到最後哆嗦不停,但當時無法控制。最考驗人的是不知道自己坐在那到底起作用沒有,不知道正念到底出沒出來。但當時一念使我始終沒動,「我什麼也不知道,就憑一個『信』字,哪個層次的生命也別想動我,就憑一個『信』,我一定滅盡邪魔。」到最後狀態變得無比堅定。
接著我們不同地區的同修一行5人一起去邪惡呆的旅館清場。旅館在一棟極高的樓旁邊。當時飄著小雨,天空是一望無際的雨雲,高樓的上三分之一全隱在黑灰的流動的雲氣裡。大家在車裡發正念,我因為全身已經濕透,就到樓後飄雨的濕地上盤腿立掌。也許有半個小時,忽然陽光灑下來了,雨還在下著。抬頭一看,以頭頂上方為中心,開出一個巨大的藍色天窗。天窗周圍是陰沉沉一望無際的雨雲,天窗中白雲在飄動,藍盈盈的天幕中間一個圓澄澄的太陽,溫柔得可以用眼睛直視,光象金水一樣灑下來。因為我正在天窗的下方,所以觀察得特別清楚,震撼也非常的大。當時我正念也不發了,激動得厲害,師父講的法每一個字都變成了真實可觸摸的,而那一面好像衝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但接著雨雲又開始向中間逼攏過來,最後重新合縫,又成了陰沉一片。由此對邪惡的瘋狂也有了深刻的認識,感到每一刻失去都是時機,每一刻都要抓緊,發多少正念也不夠呀。
從那以後,進入一種沒有疲勞、沒有睡意、雜念很少的狀態,除了完成我的使命,我什麼也不記掛,只想這麼不停歇地發下去。物質身體經過一天的勞頓會有輕微的疲勞,因為仍受三界內的制約。但這種疲勞不入心,短暫的休息就會馬上恢復。
通過這兩個難忘的經歷和自身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我悟到師父為甚麼會承受。師父完全可以瞬間銷毀一切邪魔,所以承受,是為眾生和我們在承受。師父給我們的環境已經完全開創出來了,現在我們為救度眾生而戰,在這種情況下,任何承受都是干擾。腿疼、疲勞、暴雨,按舊宇宙的理,這些干擾會體現出我們的偉大。而破除這理,這干擾與承受不僅不能體現我們的偉大,而且是我們的羞愧。腿疼並不是必然的,情況越嚴峻承受會越大,這個理拔高一個層次看它是不對的,是因為我的正信與正念不足才導致這些「必然」。而這干擾直接影響正念的發揮,影響了大量的眾生無法被救度。
交流時有同修說,如果當時雨下來的時候,我們所有的學員都能不動,也許這雨就下不來。我想,也許真的是這樣。如果整體的正念正信足夠的話,法中的生命是不滅的,以不滅滅邪,結果當然是能量無窮無盡,所向披靡,什麼腿疼疲勞承受自然也就沒有了。
這一段時間我閉目就感到周身能量涌動,「威德」的「威」字,今天才體會到這個字的殊勝??那光焰無際的主宰一切的能力。
另外我發現疲勞實際是和沒去掉的執著直接聯繫的。在這種嚴峻的時刻,這一點體現得特別明顯。一旦人心起了波動,馬上疲勞、腿疼就開始上身,而且這種疲勞很難恢復,會拖垮人的意志,除非馬上有意識地消除人心,那麼就會好。而物質身體的疲勞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一天下來,手腳微微感到發麻,但一點不影響什麼,正念強大、清醒。
我感到時間真的不多了,除魔中天象的變化都在這個空間直接體現出來了,佛法的偉大已經開始在人間體現。每一位弟子所走的路都是一段偉大的歷史。
體會挺多,個人體悟不一定對,希望對大家有所借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