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2月14日】
南希的乳房雖被切除了,她真正的磨難是從化療才開始的。在開始化療的第一個星期內,她那滿頭濃密的金髮就脫落了。化療的第二天早晨起床時,她發現自己的頭髮落了一地、一床,只有一小半還長在頭上。從鏡子中,她看到的是自己祖父的模樣:一個光頭,眼神中流露出不和善的老人的臉孔。南希大吃一驚。當她意識到這是她自己時,聯想到也許今天這一切是因為從祖上就造下的業。她並不十分了解自己的祖父,只知道他是軍人,殺過許多人。冥冥之中,她覺得自己象被網住的魚兒一樣,快要被拎到水面上去了。
儘管沒有一個醫生對化療有十分的信心和把握,卻也沒有一個反對她去做化療的。醫生都知道這個療程會使患者感到生不如死,但沒有一個能拿出比這個辦法更好一些的主意。
化療就是將化療藥物注射到人體內,藥物在殺死癌細胞的同時也會殺死健康的細胞。化療後,南希體內的紅血球、白血球被殺到最低限度,等她好不容易恢復幾天,這些血球數剛剛升上來一些,又要去接受下一次化療直到血球數被殺,化療不可以再繼續的地步。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化療使她的健康日益惡化,幾乎接近死亡的邊緣。
她不能吃,一吃就吐;她不能站,站起來就天旋地轉;她不能停下不做化療,因為那會給癌症一個喘息的機會,更加瘋狂地猛長;她也不能繼續做化療,因為紅血球的指數不夠,做了就更危險……
南希還在做著最大的努力,這一切還在進行之中。如果她能熬過化療,等待她的是放療和雷射治療。那將又是新的一輪為生存而拚死的搏鬥。那麼如果雷射治療她也掙扎過去了,是否她將能平安的度過餘生了呢?她的醫生說,這一切僅僅給她百分之三十的生存機會。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