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車諾比災難現場:內部仍有致命輻射

【正見新聞網2012年03月08日】

 

車諾比核電站事故成為了歷史上最嚴重的核電事故和災難。多年來,國際著名攝影記者一直致力於記錄和研究這次核災難的後果和影響,數次進入重度污染區,拍攝和收集了大量的記錄片和原始圖片。如今,這間控制室空空蕩蕩、千瘡百孔,而且還有致命的核輻射。

  工人們戴著呼吸器、穿著防護服正在地下室中實施檢測。這是一項極其危險的工作,因為當時的輻射仍然相當強,他們需要不時地監視自己的蓋格計數器和放射量測定器,而且每天只能在這裡呆15分鐘左右。

  多少年來,相關部門一直在努力維持這個掩體的頂部,防止其倒塌下來。在這個地下室中,燈光昏暗的通道通往各個恐怖的房間,各房間中到處都是零亂的電線、金屬碎片和其他殘骸。有的牆壁已倒塌,碎石上蒙上了一層高度污染的塵埃。如今,反應堆內部仍然還有致命的輻射,等待被拆除。

  1986年4月26日,原蘇聯車諾比核電站4號反應堆控制室的操作員在一項安全試驗中犯下了一系列致命失誤,導致反應堆爆炸,釀成迄今世界上最嚴重的一次核災難。儘管輻射水平只能允許人員進入幾分鐘,但是工人們最初必須通過這段危險的樓梯進入地下,那裡的輻射足以致命。

  在建造新安全密封設施時,建築工人們將自己暴露於高輻射的危險之中。新安全密封設施造價約為22億美元,這個拱形金屬結構重約2.9萬噸,高約105米,寬約257米。為了讓這個新安全密封設施的地基不被破壞,396根巨大的金屬管被打入25米深的地下。

  從普裡皮亞季鎮中心的波利斯雅酒店遙望車諾比核電站。如今,這座曾經擁有5萬名居民的小城已經被徹底變成了一座空蕩蕩的鬼城。

  普裡皮亞季鎮建設於1970年,曾經是車諾比核電站中科學家和工作人員的家園,距離反應堆不足3公裡。這個鎮曾經擁有近5萬名居民,到處充滿著生機。當時,核爆炸發生後,官方並沒有立即向小鎮的居民發出警報,在整整36小時後才開始命令撤出。

  當蘇聯官方最終命令撤出時,居民們匆忙撤離,甚至來不及帶走他們大部分財產。直到三天後,蘇聯才向世界承認這次事故。當時核塵埃雲已經抵達瑞典。

  災難發生19年後,普裡皮亞季鎮中空蕩蕩的小學和幼兒園,無聲地座落於這座鬼城中。如今,部分校舍已開始倒塌。

  在災難發生的那一天,核電站的生活區--普裡皮亞季鎮幼兒園的孩子們正在玩耍。在隨後的撤離中,孩子們扔掉了他們心愛的玩具和洋娃娃。

  大風吹過荒無人煙的普裡皮亞季鎮。1986年4月26日,這個遊樂園中正準備召開每年一度的國際勞動節慶祝大會,而4號反應堆就爆炸於不到3公裡處。

  1986年4月26日,這個遊樂園中正準備召開每年一度的國際勞動節慶祝大會。遊樂園中擁有碰碰車、摩天輪等設施。經過25年的鏽蝕,這些設施已破敗不堪,遊樂園也已完全廢棄。如今,這裡也吸引了部分好奇的勇敢遊客。

  2011年,烏克蘭政府正式宣布撤離區的旅遊業合法化。在普裡皮亞季鎮,遊客可以在學校空曠的教室和走廊中參觀。許多被丟棄的防毒面具堆積於地面上。一位遊客甚至冒險摘下面具,只是為了攝影。

  這次核災難污染面積達數萬平方公裡,迫使方圓30公裡範圍內的15萬人撤離家園。如今,撤離區內的所有小木屋都已經被遺棄,並開始倒塌。自然慢慢接管了這處遺蹟。

  92歲的卡裡蒂娜-德斯卡是返回撤離區內老家的數百名老人之一。儘管周圍到處破敗不堪,但是她寧死也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土地。

  16歲的迪馬-皮科正在明斯克附近的一家兒童癌症中心接受淋巴瘤治療,他的母親正坐旁邊發愁。這家兒童癌症中心建設資金主要來自奧地利,主要為車諾比核災難後白俄羅斯等地區因受到核輻射而患癌症的病人而建。

  5歲的伊格因患有嚴重的身體和智力缺陷而被父母遺棄,現生活於一家兒童精神病院。在這家兒童精神病院中,生活著150多名被遺棄的殘疾兒童和孤兒。在白俄羅斯南部的鄉下,有許多家這樣的機構,它們的資金來源都是車諾比兒童國際組織。這是由阿迪-洛奇於1991年創辦的國際援助組織。

  只有5歲的維諾尼卡-奇奇特患有白血病,目前正在基輔放射治療中心接受治療。她的母親葉琳娜-米德耶娃出生於這次核災難的四年前,當時她正好居住於附近的切爾尼格夫地區,這座城市當時被核輻射物嚴重污染。據醫生介紹,該地區的許多病人都是這起核事故的受害者。

  在白俄羅斯一家孤兒院,一名智力缺陷的男孩正在享受花兒的芳香。出生於輻射污染區的孩子們,出生缺陷的幾率很高。國際援助組織在這些災區建立的各種機構向因受到核災難影響的困難家庭和孤兒們持續提供各種必須的資金援助。

  每年的4月26日,當地都會組織各種紀念活動,祭奠爆炸事件中遇難的消防員和工人。在爆炸事件發生時,兩名核電站工人當場死亡,另有28名工人和消防員也很快因受到極端核輻射而死亡。爆炸帶來的嚴重核污染導致數千人因患癌症死亡和後續的社會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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