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反覆遭關押、折磨 原鄭州鐵路局職工控告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7年06月12日】

原鄭州鐵路局襄樊鐵路分局水電段職工成孝寶,男,今年六十歲,僅因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在江氏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十幾次被非法抓捕,陷冤獄四年,三遭非法勞教,多次被非法關押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經歷十多種酷刑折磨折磨,工作被剝奪,生活無來源,一家人遭受種種痛苦與傷害、侮辱與虐待。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法院實施「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政策後,成孝寶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以自己和家人親身受迫害的經歷,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起訴迫害元兇江澤民。

下面是成孝寶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部份事實。

一、修大法 擺脫疾病折磨

我以前身患多種疾病,如肝炎、肺結核等,過的很痛苦。一九九八年,有同事看到同一單位的另一位同事鍊氣功後身體狀態很好,便告訴我去找她學功。同事煉的是法輪功,經她介紹,我走入了法輪功修煉。

煉功後, 通過學習法輪功著作,我知道了人遭受病痛折磨的根本原因,下決心修心重德,不斷提高自己的道德品質,要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我在工作中兢兢業業,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得到了同事與領導的好評。我在單位負責換居民水家用表,看到老弱病殘的困難家庭,我還主動幫助他們解決家庭水管上的問題,比如換龍頭,換水閥,從不收費,幫很多家庭解決了難題,有的甚至是十幾年無人過問的難題,受到大家好評。甚至在江澤民發動迫害的初期,水電段黨委書記張兆斌、段長蔡連喜都說:你的工作我們沒話說,由於你煉法輪功,上面罰我們水電段每年二十萬。同時張兆斌說,你只要不煉法輪功,你治病花多少錢,我們單位給你出。

一九八六年,我患急性黃疸型肝炎,身體一直疲憊,吃東西不香,吃油炸東西、雞蛋都會肝疼。一九九七年又患肺結核到武漢住院三個月,檢查身體發現有B肝、膽囊炎、腰椎骨質增生。懂醫學的人都知道,治肺必須保肝,保肝影響治肺,二者都是人身最重要的器官。醫生說:吃藥將來還要吃成藥物性肝炎。二者在治療上相互矛盾,對病人來說 猶如癌症一般,比癌症還痛苦,至今醫學上沒能解決二者治療上所帶來的巨大副作用。吃藥多了,鄰居嫂子說:你怎麼象土裡挖出來的人一樣。我疾病纏身,天天捧著藥罐子,給家庭造成沉重的經濟負擔。病痛折磨得我夜不能寐,四肢無力,上班無精打采,非常痛苦。

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不到十天所有的病不翼而飛,幹活走路一身輕,活脫脫換了一個人。單位同事、領導、親朋鄰裡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在修煉提高心性後,人也變得寬容能忍,做事能為對方著想,在工作中不計較得失,受到周圍人的好評。與家人的關係也變得和睦融洽。

二、迫害之初 騷擾、跟蹤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十點左右,水電段黨委書記張兆斌在單位宣讀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誣陷之辭,一場文革式的誣衊批鬥直逼而來。從此,車間書記王東方每天上班就逼我「學習」誣衊、構陷法輪功的報刊資料;逼我寫詆毀大法的所謂認識,星期天也不放過。

我原來在業務組換家用水錶,交往廣。他們怕我接觸人多,明真相的人多,就把我調到水道班,封閉起來。派出所警察也不時到我家和單位騷擾。期間,襄樊鐵路公安處政保科王湘和、譚麗,來水電段搶走我的大法書、法輪徽章、煉功音樂磁帶、帶法輪圖案的煉功服、煉功坐墊。為邀功請賞,公安處還拍了錄像,送到鄭州鐵路中原新聞播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以後,水電段黨委書記張兆斌積極參與對我的迫害,不分白天黑夜,派人監視跟蹤,逼迫我的家人時時匯報我的行蹤。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單位發放的綜合治理獎二百元、領工區年終獎、業務組工資與效益掛鉤獎七百多元等全被扣罰,我個人的水電段年終獎也拿不全。據知情人初步統計,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初,我被非法扣款二千多元。原本一個困難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三、反覆關押 冤獄 酷刑

1.被關押在襄樊鐵路看守所 遭各種酷刑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為法輪功受到的不公正對待進京上訪,卻遭抓捕。六月至八月,被關押在襄樊鐵路看守所。

七月中旬,為使我「轉化」,襄樊鐵路公安處副處長田廣富親自指揮,對我進行暴力侵害,惡行是:叫一姓羅的警察關掉監控器(怕惡行暴露),田在監室外通過貓眼,唆使在押犯人對我施以 「打夯」、「火腿腸」等酷刑,直到田滿意為止。

酷刑後,我大小腿腫脹發亮,渾身青紫,舉步艱難。後來,襄樊鐵路公安處政保科警察王湘和、鐵路水電段黨委書記張兆斌又多次唆使在押人員李廣志對我進行肉體摧殘和精神折磨。此次關押期間,強加在我身上的酷刑有十多種,如:豬蹄子、紅燒排頭撞牆骨、上滑條、面壁、架飛機、打夯、火腿腸、消音、彈蹦子、背寶劍、反銬等等。

七月底,張兆斌密謀把我送往洗腦班迫害,看著我滿身的傷痕,張竟無一絲憐憫之情,而是告訴在押人員不能再打了,否則他們的罪行就暴露了。

2.被關襄樊市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從鐵路看守所直接被綁架到襄樊市襄城區麒麟店公安駕校內的襄樊市第一期洗腦班(他們自稱為「法制教育學習班」)繼續迫害。洗腦班負責人是時任襄樊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聶曉武。此地已關押了襄樊各地七十至八十名法輪功學員。當天晚上,因拒絕轉化,我就遭到中原路派出所王姓警察的拳打腳踢,當時我工作單位一負責看護我的職工看後感到心寒。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我上午上班期間,就被車間書記羅建修看住,不准回家,也不通知我的家人。下午,羅建修夥同段長蔡連喜強行推我上車,要將我送往位於襄樊軍分區教導隊的襄樊市第二期洗腦班迫害。我手抓住車門拒絕配合,雖然蔡一再催逼在場職工幫忙,可無一人上前,蔡猛推車門把我手擠破。這次我被洗腦班折磨一個月,但他們沒能改變我的信仰。

3.轉押鐵路看守所 被打掉門牙

於是,因為洗腦班警察要過年,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我又被鐵路公安處從洗腦班直接關進鐵路看守所。警察唆使在押人員李家兵(陝西白河縣人)將我的下門牙打掉。我向鐵路公安處副處長田廣富反映,田卻幸災樂禍地說:他在給你「消業」。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因為我接受了別人給的法輪功真相資料,遭到湖北襄樊(後改名為襄陽,下同)鐵路公安處綁架,公安處警察高原把我帶到辦公室,反銬在椅子上毒打。猛打前胸,使我胸痛呼吸困難。後被關進鐵路看守所,直至當年五月,我被折磨的骨瘦如柴,才把我放回家。當時參與迫害我構陷我入獄的還有市六一零一姓龔的。

4.在襄樊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野蠻灌食

二零零一年六月至二零零二年八月間,因為告訴世人真相,我被押在襄樊市第一看守所,為抵制迫害,我絕食抗議。一姓周的獄醫買來開口器,四、五個犯人壓住我,野蠻灌食。一個多月後,我全身浮腫,長滿疥瘡。期間樊城區檢察院有一個搞起訴的三十多歲的男性工作人員,不知姓名,來找我調查他們對我羅織的所謂罪證,我不配合,他對我進行了毒打。地點就在市第一看守所的一間提審室內。

當時室內只有我與他兩人在場。我高喊「打人了」,這時聽到門外一警察說:「打死你」。事後我向看守所周姓副所長反映過,他說將向檢察院反映此事,但後來不了了之。此次關押持續到二零零二年八月我被樊城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送往沙洋范家台監獄為止。

5.非法判刑四年 在沙洋范家台監獄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襄樊市樊城區法院以我二零零一年六月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為理由,對我非法判刑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水電段、市610、派出所相互勾結,在不通知我家人的情況下,將我劫持到沙洋范家台監獄四監區,在這裡我遭到嚴重迫害,具體如下:

到范家台監獄的當天晚上,我就遭到以監區長肖天波為首的幾個獄警盤查,並指使刑事犯馬家元(孝感應城人)、李玉興(武漢人)兩人監視挾持。第二天,馬家元將我叫到四監區一樓三監室,威逼我看誣衊大法的書,我不從,即遭毒打。當時,一姓段的隊長路過看見,他才住手。段假惺惺地說:馬家元有氣管炎,我們批評他,不讓他打人。段走後,馬凶相畢露,說:「你別看他這樣說,我們對你們法輪功做的一切,他們都是認可的,我們是經過培訓的」。第三天開始,讓我夜裡十二點睡早五點起床。第四天半夜二點睡早五點起床。而馬家元、李玉興二人輪換休息。

幾天以後,肖天波看無法動搖我的信念,就密謀送我去監獄醫院迫害,說我有肺結核。我被送進醫院後,醫生又是打針又是吊瓶,過了幾天還拍錄像,這錄像後來還專門拿給我家人看。錄像時,一個相當有經驗的老獄醫打針不進,院長就親自為我注射。錄像完畢,馬上就換了場景。負責包夾我的獄警黃隊長說:「你看監獄對你多關心,你要儘快轉化」,話中透著恐嚇。我說:「我們修煉真、善、忍沒錯!」黃隊長立即把負責包夾我的犯人馬家元叫出去密謀。馬回來後態度驟變,威逼說:「限你幾天必須轉化」。此後,犯人馬家元、李玉興經常對我進行毒打,不准睡覺。他們倆輪番強迫我面牆而立,不准動,一動就打。用拳頭打胸部,甚至抓住我的頭惡狠狠地往牆上撞,醫生見到也不管。監區教導員熊祖勇也經常到醫院與馬家元密謀。在醫院住了二十幾天後出院。

馬家元,這樣一個打手,年終卻被評為監獄積極改造分子,減刑一年。他們的惡行得到了監區長肖天波的肯定,並說:「他們代表政府執法」。針對馬家元的減刑,我問監區教導員熊祖勇:打人行兇者還能評積極改造分子?熊無言以對。在監獄,警察重賞這些兇手以達到他們的目的。再舉一例:四監區有一犯人徐劍,經常迫害法輪功學員陳松,陳松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年終徐劍減刑兩年。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我遭犯人范耀平毒打。當時同室法輪功學員朱大華見狀大喊,監區長肖天波不但不制止,反而叫來犯人操文斌、田向陽、朱聖文、范耀平及犯人衛生員周自乾等人,將我拖往范家台監獄五、八隊磚坯場。該磚坯場很大,繞一圈有一千多米。肖天波在路邊乘涼,朱聖文等人一邊拖一邊打我,一圈下來我已站立不穩。肖天波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至中午,他們把我拖到磚窯裡沖洗,怕別人看見我遍體傷痕。中午不讓我吃飯,下午三點多,氣溫四十多度,又把我拖去毒打。他們使用了更惡毒的手段,由警察張胖子隊長帶隊,將我拖到窯磚裡烤。氣溫四十多度的八月天又加上火烤,我精疲力竭,幾乎昏死過去。烤一陣後我又被拖著沿磚場轉圈,邊拖邊打。然後再送進去烤,如此反覆,直到幾個行兇者累倒在地。記不清多少次了,最後一次他們把我拖進磚窯,放在窯內拉磚坯的路上,我奄奄一息,路過的重載板車把我的踝關節碾得血肉模糊。拉磚車的刑事犯看後心驚肉跳,幾個做案的打手也感到害怕,警察張胖子卻無動於衷。事後張胖子、肖天波怕惡行暴露,將我隔離起來,不讓放風。

二零零四年九月,因我絕食抗議他們對我的暴行,他們將我送往沙洋農管局醫院。在醫院,我將自己的獄中遭遇告知范家台監獄政委劉沫揚,劉卻佯裝不知地說:「不可能吧」。范家台監獄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四監區,晚上睡覺不關燈(其它監區可以),監室有監控,聲控,連廁所都有。這就是對外宣稱人性化管理的范家台監獄。法輪功學員在這裡身處牢中之牢,遭受巨難。

二零零五年新年後,我對身受的各種折磨絕食抗議。同時,要求收回自己在理智不清時被欺騙後寫下的所謂「五書」(決裂書,保證書、悔過書、認罪書等)。我被送往范家台監獄醫院迫害。四監區長肖天波指使惡人將我銬在醫院鐵床上成「大」字型五天五夜。肖還說:「打你是為了教育你」。

6.冤獄回家 要求恢復工作 遭威脅

二零零五年六月,我刑滿獲釋回家後,在供電段要求恢復工作遭到非法對待:

二零零五年六月,我刑滿獲釋回家,家中生活困難。在我被關押的這幾年中,原水電段解體,我的工作關係被留在供電段。我找到供電段段長張軍,要求恢復工作。張軍不但不答應,還叫來保衛科長劉有元。劉有元氣勢洶洶地恐嚇我:「單位對法輪功的政策性很強,不能安排工作」。保衛科職責與人事安排毫不相干,卻插手人事。我對他們說:「對我的一切迫害都是非法的。」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二日上午,我再次找到張軍。陳述:「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誰都知道,沒有錯!不應該這樣對待我。我又是五十歲的人了,到外面找事不容易。家裡這幾年搞光了,我要供養孩子上學,請求恢復工作。」這一切沒能打動張軍,張再次叫來劉有元。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七日,我再次找到供電段,講明真相,並要求恢復工作。劉有元叫來公安處譚麗,阻止我正常反映情況。劉動手將我強行拖出張軍辦公室,張軍看著這一幕無動於衷。我轉身找到書記陳進辦公室,講述受迫害真相,遭到吳平阻止,並說:「你干擾書記辦公」。書記是干什麼的?不就是管老百姓的這些事情嗎?反映情況怎麼成了干擾辦公?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八日,我又一次找到張軍,張軍叫來段辦主任夏學貴,夏粗暴地把我推出,並叫囂說:「公安說你有錯就有錯,公安說你犯法就犯法」。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六日,我再次找到張軍,向他反映:由於幾年的經濟迫害,我家無分文。長期恐懼,妻子身心受到很大打擊,根本無力外出打工,家庭生活極度困難。張毫無同情之心,打電話叫來公安處國保大隊高平、王××兩人。高不由分說,抓住我往外拖,威脅說:「我請示了法制科,再不行給你搞兩年勞教」。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四日;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五日;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九日;二零零七年九月三日;二零零七年……,我一次又一次找到段長張軍,黨辦高主任,人事科王××,段辦主任夏學貴,講述一家人的苦難,並告訴他們大法真相。一次次被拒絕,一次次遭到保衛科吳平、徐老二、劉有元等惡人威脅、謾罵、甚至強行拖走。這些人揚言,供電段已判刑四十幾人。

7.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身體不合格被拒收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在襄樊市六一零的統一指揮下,全市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大規模抄家抓捕。下午五點,中原路派出所警察李文華夥同江××,還有一不報姓名的女警,突然闖入我家,未出示任何證件,翻箱倒櫃,搶走大法書及一些真相資料。李文華、江××在眾目睽睽之下,擰起我胳膊將我綁架。在派出所,警察李富懷在電腦旁用皮鞋底,使勁抽打我臉部二十幾下。幾天後,我再次被判兩年勞教,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被釋放回家。

8.在沙洋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二日,襄樊一群大法弟子為維護憲法賦予的信仰自由權利,集體公開煉功,被襄樊市屏襄門派出所綁架,綁架過程中使用了催淚瓦斯。我在襄樊市行政拘留所被關押六天,後被判勞教一年,送到位於湖北沙洋七裡湖的沙洋勞教所九大隊迫害。遭到關小號,蹲軍姿,毒打等迫害。我的腳被打跛。具體如下:

二零零八年「十一」剛過,勞教所警察劉國棟又讓我寫「轉化」材料,我不寫,包夾人員向偉(宜昌)、黃德剛(潛江)就在警察的唆使下,不准我睡覺,踢我的腿,讓我蹲軍姿,蹲不穩就打。黃德剛還到食堂裡拿來麵團,塞住我的嘴毒打,致使我的腿跛了幾個月。

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月間,我在監室給別人講善惡有報,被人舉報,被獄警孫波把我弄去關小號,由羅樹斌(潛江)包夾,天天逼我看誣衊大法和我師父的書,不看就遭折磨和打罵。五月至六月間,我有一天晚上上廁所,勞教人員向偉要我先喊「報告」,其他勞教人員不用報告,專讓法輪功學員報告。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不報告,就遭向偉毒打。向偉用腳猛踢我的前胸,過程中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事後,副大隊長魏鵬把我關小號,由羅樹斌、外號叫刀疤臉的人及另外兩人共四個人包夾。我絕食抗議迫害,他們就把我按在地上,跪在我身上折磨我。後來我告訴大隊長魯軍,他也不管。我被他們折磨的站立不穩,每天還要被拖出去點名,報數,我不報就遭毒打。天天逼寫檢查,不寫就毒打。他們說他們勞教時間短,不怕什麼,搞出什麼事也不怕。

二零零九年七月,警察劉國棟拿來誣衊法輪功的表格讓我們簽字,我和八、九個同修不簽,遭到嚴管對待,具體實施迫害的是警察何兵榮和管教科的余邦清。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就開始蹲軍姿,七點吃飯,吃完飯後幹活。中午吃飯後,繼續蹲軍姿(不准換腿)不准動,一動就毒打。下午二點幹活,回來五點多鐘,吃完飯後又強迫蹲軍姿,一直蹲到別人睡覺。到後來別人睡覺後還要繼續蹲到晚上十二點。就這樣他們最終也沒達到目的。我這次勞教到期後被多關五天才釋放。

9.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一日晚上,我和同修到本市制漆廠講真相,被人舉報,遭清河口派出所110巡警綁架。該所片警徐濤接手後,將我銬在監室椅子上一夜,第二天同修的家人去找徐濤,徐濤說,殺人都可以放一馬,法輪功不能放。分別把同修拘留十天,我拘留十五天。該派出所警察後來到我妻子所在單位騷擾,謊稱是米公派出所的,到我家非法搜查,一無所獲後離去。

10.又被非法勞教一年 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一號,我在襄樊市襄州區峪山鎮講真相,晚上九點左右被峪山鎮派出所綁架。參與人員有峪山鎮派出所張福超、肖峰,襄州區國保大隊長鄧永山,襄樊市國保大隊徐隊長等。他們還對我進行抄家,沒收我的MP5一個,電腦一台,新工作包一個,及所有大法書籍資料。抄家期間家中無人,他們是用從我身上搶去的鑰匙非法入室。我被判勞教一年,後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放回家後看到,他們把床單上中踏的都是泥土鞋印。

11.非法拘留五天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準備回四川老家為母親祝壽,在襄陽火車站安檢掃描身份證時,因查出是法輪功學員(身份證上中共當局做有手腳),當即被襄陽鐵路公安處火車站派出所警察盤問檢查,查到了我隨身帶的神韻晚會光碟,EVD一台,mp5播放器一個,外形類似收音機的播放器一個,U盤一個,電話本一個,就連交水電費的十幾張收據都被搜走了。警察以我帶有「神韻藝術團二零一二年新年晚會節目光碟」為由將我綁架。

火車站派出所參與綁架的有:張長江、曾凡玉和一名三十歲左右、個頭有1.8米的警察(聽說是頭)。此個頭有1.8米的警察讓我配合坐在車站派出所內的審訊椅上,我不配合,他就往我右肩猛擊一拳。

隨即他們與鐵路公安處國保支隊聯繫,國保支隊長高原與另一劉姓警察來後,高原叫火車站派出所警察晚上到我家抄家。當天晚上八點左右,警察帶我回家抄家,上樓時我不配合,高原打了我幾耳光,與警察魯海一起硬把我拖上樓。當天,警察將我送往鐵路公安處行政拘留所非法拘留五天,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將我放回。

四、家人遭株連迫害

我的兒子成磊在鐵路小學上學,一天,班主任劉老師把成磊叫上講台。讓我孩子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說他爸爸是煉法輪功的。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很大的傷害,從此以後不想學習,我的孩子成磊學習成績從班上的前幾名跌了下來,成績也變得很差。

成磊上學回家要經過兩條交通繁忙的馬路,以前是我每天接送孩子,我被迫害期間有四年,每天都是我的孩子自己回家,沒人接送。特別是寒風呼嘯的冬天和烈日炎炎的夏天,孩子一個人回家沒飯吃,在外面等他媽媽回家,只能在外等著,左鄰右舍的看見都很難過。

我的兒子今年已二十四歲,由於江澤民的迫害,他不能依法服兵役,不能依法就業,單位上對職工孩子享有的優惠政策法輪功弟子的孩子沒有。

自從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警察經常來我家騷擾,家人嚇得直哭,我妻子和幼小的兒子受到嚴重的傷害和驚嚇,幾年都不敢在家,流落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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