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7年07月20日】
十八載,是一個新的生命從誕生到長大成人的時間。有一群經歷特殊的人,在18年前他們還是小頑童,而今,一個個都變成了穩重自力的小年輕。不過他們都有過一段令人心酸的記憶。 那年是一個世紀的終結,另一個世紀的開始──一九九九年。而那年有一個特殊的日子,那就是7月20日。這天,中共江澤民集團發起對法輪功的全面、正式迫害,迄今難以計數的成千上萬的大陸法輪功學員被關押、遭酷刑、家破人亡,甚至被活摘器官。
記憶中的七二零
「七二零的時候,我跟我爸媽去北京上訪。要去省會買票,可一路上都有警察在盤查,大家心裡比較慌,見了面也不太敢說話。」當年只有10歲的詹妮說。「到北京後,看到到處都是警察在抓人、打人,很害怕。」
詹妮和她的父母是在北京一家旅店被抓的,因為警察挨個房間、每個包都要搜查的,他們一家沒有躲過,都被抓進北京的信訪辦。「手銬都是兩個人銬在一起的,他們把我也給銬了。」那時候,10歲的她和旁邊一位4歲的小男生法輪功學員得到了工作人員的一點剩飯,其他的法輪功學員不但沒有任何食物,連他們隨身帶的所有財物都被沒收了。
之後,詹妮的媽媽被六次非法抓捕,爸爸則被抓過三次。由於中共的迫害,詹妮家裡的經濟來源一下子斷了,她的爸媽只能出去再找工作。因為長時間的工作,她的媽媽沒有時間像以前那樣煉法輪功了,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就在詹妮來美國之後的一個月,她的媽媽就去世了,留下爸爸一人在中國。
現在在日本的小栗子也分享了她在18年前的那段經歷。「那是一個暑假,當時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媽媽說她要去市裡的廣場,沒過多久,急沖沖回家的爸爸知道了媽媽的去向,說了句『這下要闖禍了』,就去找我媽,結果也沒找到我媽,因為廣場上圍滿了警察,他進不去。」後來小栗子的媽媽平安回來了,但是自那以後,家裡遭到不間斷的騷擾。
今年29歲的昌宇,1999年時還只是個11歲的小男孩。他說七二零的事情具體的記不清了,不過自從1999年4月25日之後,曾經到中南海請願的父母已經無法到公園裡煉功了。因為家在北京,從四二五到七二零之間,陸續有很多外地的法輪功學員到他家短暫借住,「最多的時候客廳裡都睡滿了人,但來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現在回想起來應該都是去上訪的同修,上訪被抓了自然就沒有再回來了」。
七二零不久,昌宇的家就被警察抄了,後來他的爸爸先後被關進看守所三次。在昌宇爸爸最後一次關進看守所時,他的奶奶因病去世,但是看守所不讓他的爸爸見他奶奶最後一面。
現實與希望
如今,從小開始修煉法輪功的詹妮已從中國到美國。曾在中餐館打工的她因為修煉法輪功,明白了人生中得與失的道理,她不與其他的服務員爭搶客人給的小費。
「要知道啊,小費基本上是你的全部收入,因為底薪每天只有1、2塊錢。」詹妮說:「我要按照真、善、忍做,所以其他服務員把那些要到我所屬區域消費的客人拉到他們那去,我也不去搶。因為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你也搶不來。」其實當時對她來說是一個比較難做到的一件事情,因為她所有的經濟收入都來源於那份工作,失去媽媽的詹妮,不敢也不願意向家裡要錢。
現在在美國普渡大學就讀的昌宇,講起一件他上高一時的修煉故事。那次剛好是中午午休時間,一個男同學非要違反規定去看電視,昌宇就上前去攔住他,結果那個男生用腳踢昌宇的肚子。「踢得我後退幾步,一下坐倒在地上。我當時想修煉人要忍,不能跟常人一樣,就站起來撲了撲土,笑著對他說:『踢也踢了,氣也撒了,咱們還是別看了吧。』」他的同學見此情景,也沒再說什麼了。」
只是對於那場鋪天蓋地、長達十八年之久的迫害,至今未停止。昌宇和詹妮和大家分享了如果沒有這場迫害的希望。
「如果沒有迫害,就沒有那麼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被活摘器官,今天會有更多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好人,他們用一言一行影響著身邊的人,社會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緊張。」昌宇說,尤其是對於中國大陸,如果沒有這場迫害,「相信今天的中國大陸,會是一個更加適合人們生活的社會,更多的人兢兢業業做好工作,更多的官員、警察都能夠克己為民,這樣的國家自然也就會成為世界人民的嚮往,台灣的同胞自然也就會心悅誠服地回歸」。
而詹妮說:「要是沒有迫害,我和家人還有同修們就能其樂融融地生活在一起,能和好多同修在一起。」作為獨生子女的詹妮很喜歡熱鬧。沒有迫害前,他們當地法輪功學員在一起的場景一直在她腦海裡浮現。「他們都對人很好,非常好,又身體健康,我們就像生活在世外桃源裡一樣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