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7年08月25日】
一、痛苦中得法
我以前腿疼、四肢無力、腰疼、走不動路。家裡的矛盾也特別多,和公公婆婆成年到頭不說話,誰也不理誰,和妯娌也不說話。我的脾氣特別不好,老是記恨,老覺得自己是朵花,別人老是傷害我,從來不看自己的缺點。丈夫有外遇,和一個小姑娘好。讓我知道後更是氣的不行,眼睛發直,老想喝毒藥,一了百了。可是看到沒媽的侄女和年幼的兒子。還是強忍著活了下來,每天過的非常痛苦。
1997年5月正當我走投無路之際,一個朋友介紹我修煉法輪功。看《轉法輪》後,我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姻緣關係和業力輪報。第一遍《轉法輪》看完我就認定這個大法太好了,我要一修到底。修煉後家裡再也沒有了矛盾,身體的病狀也都痊癒。家裡成立了煉功點,二十多人來我家裡學法、煉功。
二、磨難中救人、證實法
1999年720後,我本著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來到了天安門情願。被天安門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給我上背銬,後來又被山東駐京辦事處工作人員拉到了一個酒店裡,我們好幾個大法弟子,被手銬銬在了一起,在那裡坐了一晚上。第二天被拉回山東老家,回去後惡警就迫害我們,給我們上訪的大法弟子坐「老虎凳」,下邊還給墊上石頭,坐了三天兩夜,後又把我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從看守所回來後我和丈夫來到了北京工作。到北京後我又去上訪,先後幾次被綁架劫回。在北京上班沒有我的修煉環境,我不想在這裡上班了,大法還在被迫害,師父被冤枉,我要證實法輪大法好。回到老家後我又去北京請願,在濟南被劫回,他們把我關押到了收容所。後來輾轉我又被丈夫接回北京。
迫害開始後的幾年中,在北京我沒有接觸上同修,就從老家拿真相資料來北京發。給身邊的眾生講真相。2005年我給周圍眾生髮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被抓到當地的洗腦班,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50天不「轉化」,我對大法的堅信從來沒有動搖過,610的惡人就把我關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八個月,我就是不「轉化」。我們自己沒有錯,我們就是做好人,不承認這場迫害,後來被判刑五年。
八個月後惡警把我送到了濟南監獄,到了那裡我就開始反迫害。我不背監規,不掛胸牌,那裡的一切我都不配合。他們就給我扒光了衣服凍著我,侮辱我,警察讓猶大熬著我,每天晚上不讓我睡覺。警察去了我就跟警察說犯人侮辱我。警察說我叫他們這麼做的。我就給警察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和中共為什麼迫害法輪功,告訴他們大法弟子都是在做好人,修煉沒犯法。我心裡默默的和師父說,弟子不能轉化,我要轉化就太對不起您了。後來他們對我的迫害減輕一些。在集訓隊我被非法關押一年零兩個月。
後來邪惡又把我從集訓隊轉到監區。轉監時集訓隊迫害我的警察跟監區教導員說這個人在做人上一點都找不出不好來,就是煉法輪功不「轉化」。到監區後分為六七個組,每個組都有大法弟子,我就和其他的幾個同修配合救人。有一個同修把這個監區的三百多人都記下了名字。我們每個組的同修都去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退一個,那個同修就在名單上劃一個,後來只有五十多個人沒退。比如哪個組的誰沒退,就和別的組的同修交流,別的組的同修就去和這個眾生講真相。在那裡邊我們形成了整體。要是有同修被迫害,我們就集體反迫害。有一次,一個同修因為不參加奴工,被警察迫害。同修不承認自己是犯人,沒有義務給監獄做奴工。惡警就讓犯人把這個同修抬到辦公室準備進行迫害。我怕同修被打,就跑到辦公室拍門,我說不許迫害大法弟子,然後警察就住手了。只要是有同修被弄到辦公室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就到辦公室的門口抗議,和警察講真相。他們警察幹了違法的事情最害怕,從那以後邪惡對我們的迫害減少了。
新來的大法子弟被關押到這裡,同修們不配合邪惡,不帶胸牌。警察就在晚上打那些大法弟子,警察怕我們這些關押時間長的大法弟子看到,就把他們的頭蒙起來打。有一次晚上,邪惡又在打同修,讓我聽到了。我就到同道裡去喊法輪大法好。過來一個警察值班,我就對她說這裡在迫害大法弟子。監區的大法弟子們和警察都出來了。打人的犯人和被打的大法弟子被弄到了辦公室,我們也都去了辦公室。我就和警察講道理,警察最後只好說不打了,你們回去吧。在非法關押中邪惡不迫害我了。我們這些個同修形成了整體,邪惡都很害怕。
三、修自己,全家幸福
結束五年的迫害,回到家後,我就證實家裡的環境。婆婆和公公住院的時候我伺候他們。家裡的被褥多少年都沒洗過了,非常的有味兒,我給洗乾淨後,鋪好了。我公公和別人聊天說我今天晚上睡個好覺。在修煉上我就是按照師父的「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丈夫不正當的關係也歸正了。我做證實法的事情丈夫也幫著做。丈夫開車和出去掛條幅,丈夫還幫著掛,還跟著我一起去發資料。老婆婆70多歲,老母親95歲也都接到了我這裡,兩個老人都修煉,她們願意和我一起生活。我們一家人在大法的洪恩浩蕩下過的非常幸福。
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我要做的更好,做個真修弟子,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