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人絕處逢生的故事

文翰


【正見網2018年12月09日】

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是真正性命雙修的佛家修煉大法,以真、善、忍法理為指導,輔以簡單優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學煉者身心健康,道德回升,開智開慧,達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奧秘的自在境界。

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九年,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傳遍神州大地,真、善、忍法理使一億修煉者身心淨化,道德昇華。一九九五年三月,李洪志先生應邀到法國傳功講法,開始了法輪大法在海外的傳播。如今法輪大法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

法輪功在祛病健身方面有著普遍的神奇的效果,早在一九九八年,大陸醫學界就為此作過五次醫學調查,其後,北美及台灣的醫學工作者也做了相關的健康調查。結果顯示,法輪功祛病健身總有效率高達98%。

有無數事例證實,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出現許多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的奇蹟。這裡列舉殘疾人罹患頑疾和絕症,因各種因緣際遇修煉法輪大法之後,都得以絕處逢生,獲得了身心健康的故事。

 (一)一等殘廢軍人的傳奇人生

這是一名一等殘廢軍人,講述的親身經歷的真實故事:死而復活,活而成廢;廢人成好人,絕處逢生。

  1.戰「死」疆場  死而復活成廢人

我叫石福(化名),熱愛生活,從小就立志報效國家,讓自己有所作為。
一九七六年我應徵入伍。一九七九年中越戰爭爆發,戰爭中,我負過三次傷,榮獲過三等戰功,八次嘉獎。前兩次受傷,我的腰部中彈,腳被炸傷,康復後我繼續參戰。特別是最後這次,我傳奇般的生還,知情人無不驚奇,都說這是人不該死,有天救啊。

那是一九八三年某一天,我奉命運送彈藥,在路上,為躲避敵方襲擊,連人帶車摔下了被稱為「死亡峽谷」的山澗裡。當戰友們找到我、送我到部隊醫院時,院方認定:從頭到腳多處摔碎,已經死亡了。

過去老人們都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當時就在這戰火紛飛的作戰區,來了一位華僑醫生,非要看看我這位死亡的戰士。當部隊領導們帶著這位華僑來到了太平間時,已是深夜了。死亡了十幾個小時的我,胳膊輕微的抽動了一下,華僑醫生說應該搶救一下,不應放棄。

於是我又被送回手術室。這位華僑醫生出於職業道德,親自為我主刀做了開顱手術。就這樣,四十多天後我又生還了。

我醒來後,眼睛看不見了,耳朵也幾乎聽不到了,我生活在了一個沒有光明,沒有聲音,沒有時間概念的世界裡。

在部隊醫院裡治療兩年後,我的左眼完全失明,右眼恢復到了零點一的視力;左耳穿孔徹底失聰;腦殼沒有了知覺,頭上那刀口流血淌水,無法癒合,大腦終日昏沉脹痛,說失靈就失靈,經常休克;腳、腿也不聽使喚了,走路就摔跤;胳膊也伸不開。我被定為一等殘廢送回了老家。

  2.十五年生死線上苦苦掙扎 痛不欲生  

回家以後,妻子成了我的護理員,終日含淚陪伴照顧我。從此我們全家走上了用血淚鑄成的人生旅途,開始了那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十五年生涯。

我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當時看我的人都這樣祝福我,我也保持著這一絲希望四處求醫問藥,到後來燒香拜佛,呼天喊地尋求我的後福。有人表示佩服地說,英雄就是英雄,在那苦難的日子裡,沒有見過我的眼淚。是啊!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我的淚,只有天知、地知、妻子知、自己知。我的眼淚在天地神靈面前早已哭幹了。

起初的那幾年,孩子尚小,妻子年輕,她一直鼓勵著我說:「你一定不要失去信心,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人家不都說你必有後福嗎?這一天一定會來到。」我被妻子的真情打動,就這樣艱難地走過了八十年代。

禍不單行,屋漏偏遭連夜雨。由於沉重的負擔,勤勞善良的妻子再也拖不動這破碎的家了,積勞成疾,患上了嚴重的風濕病、胃腸炎、腰椎盤脫出等多種疾病,時常不能下地幹活,連飯也做不了了。嚴重的時候吃飯都是躺在床上,女兒和兒子幫著洗臉。這時兩個孩子正在上學,經濟條件可想而知。親戚、朋友家的錢都借遍了,都對我家害怕了。我一看這咋活呀,我徹底絕望了,對妻子說:「你也垮了,我們無法活下去了,我們買點老鼠藥包頓餃子吃了算了。」妻子傷心地說:「你好歹也是我們的精神支柱,我們就是再苦也得把孩子養大成人,到時候要死我們一起死,我們在世上嘗盡了苦水,看透了世態的炎涼,到了陰間能有個給我們送紙錢的人吧,要不我們到了那邊也好過不了啊。」我瞅著天棚呆呆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七十多歲的丈人、丈母娘來了,一看就哭了。丈母娘只好留下來給我們洗衣做飯,幫著料理家務。妻子一病,我的情緒更糟了,舊病未好又添新症。不知怎的,我的手變老像老松樹皮似的,開滿了無法癒合的口子,常年血淋淋的,指甲脫落,手指不能彎曲,不能合攏,連端起飯碗都成了問題。

那幾年我西醫看不好,去找中醫,中醫也看不好,就四處打聽偏方。偏方也沒治好,有人說:「是不是你家的風水不好啊?」於是托人請風水先生還不好。那幾年到底拜了多少門,求了多少人我自己也說不清了。

有一年黃曆新年前,縣裡來了一位姓賈的縣長到我家慰問,錄完了像,縣長們走了。我帶著縣長帶來的「希望」在家裡等啊,等啊……終於有一天村幹部們來了,我認為鄉裡的領導太忙,托村裡來的。可是村幹部開口說:「你們家今年的提留和各項費用還沒交,是不是交上呀。」我一聽愣了,原來不是來給我解決困難的啊?我熱乎乎的心一下掉到冰窖裡。結果,鄉裡扣發了我的殘廢金。……

我仰問天空:蒼天哪,這就是我的後福嗎?我的磨難何時才是個頭呀?

 3.喜獲大法,廢人成好人,絕處逢生

正在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生死線上苦苦掙扎的時候,我們全家的命運改變了……

九八年的一天,鄰村的一位法輪功學員找到我的家裡來,介紹了她修煉法輪功後的神奇變化,說:「不妨你也煉一下吧,肯定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我一聽,心動了。我問:「 真有這麼好的事嗎?」她說:「真的,我們師父教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們煉法輪功的人是決不會騙人的,再說了,我騙你圖啥呢?」我說:「得多少錢才能學會呀?上哪去學呢?」她說:「一分錢都不要,都是憑著自己的熱心盡義務教功。以後你學會了,你受益了,教別人也不能收費的。」

這位法輪功學員走後,我對妻子說:「難怪今天早上我看見兩隻喜鵲在我們門前樹上喳喳的叫呢,是不是我們打動了老天爺,叫神仙來搭救我們來了。」妻子說:「真是那樣,我也跟著磕頭去。」我說:「你先去看看,學會了再教我,我再學。」當天妻子就出去打聽並學煉了起來。

奇蹟出現了,妻子拖著病重的身體,歪歪扭扭地去跟人家學了三天,還沒全學會,腿就不疼了,胳膊也不疼了,讓她疼得死去活來的腰痛病也好了許多,並可以力所能及地干一些家務活了,妻子也覺得非常奇妙。一個星期後,妻子的身體竟然康復了。

看到妻子的巨變,我受到了震撼,也迫不及待地學煉起來。由於我自身條件太差,功友們乾脆到我家義務教功。我被他們的善念和純真感動了。我說:「既然你們不要錢,就在我們家吃頓飯吧。」他們堅持不肯,並說:「只要你能堅持修大法,就是最好的報答。」

當我一聽師父的講法,我就被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地吸引住了。我用了二天的時間一口氣聽完了師父的講法,一躺下竟足足地睡了四天四宿。家裡人害怕了,認為我又出問題了,功友們看著我打著呼嚕睡的香甜的樣子,說:「或許他的緣份大,師父給他調整身體,不用怕。」

醒來後奇蹟出現了,我激動的發現身體好像一下子恢復了活力,想蹦,想跳,想唱,眼睛也突然光亮了起來。我興奮地說:「老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不就是我們的後福嗎?」

我端詳著妻子,十五年了,我沒看得這麼清楚過。妻子老了,頭髮白了,她為這個家付出的太多了。妻子笑了,哭了。

我的眼睛濕潤了,師父啊,是你救了我們啊,於是我不顧家人的阻攔推著自行車去縣城,過去我推著自行車當拐杖用,今天我出門就騎了上去,那個喜悅的心情,簡直無法用語言表達。往返走了四十多裡沒感到累。從此我橫下一條心堅修大法心不動,堅持天天學法煉功,身體迅速康復了。

五個月後,我那雙不知用了多少藥花多少錢都沒治好的老松樹皮般的血跡斑斑的手,也蛻變成了一雙嶄新的手,伴隨著我的流血淌水十五年的頭頂上那個刀口也癒合了。我把家裡的藥全部扔掉了。

現在的我和以前的判若兩人,見到我的人都想像不到我曾經是一個一等殘廢,現在與正常人一樣。我的頭上長出了濃密的黑髮;伸不直的胳膊、合不攏的手、不聽使喚的腿腳和失明的眼睛都完全恢復了,耳朵的聽力也恢復了很多。這一切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實都實實在在地發生在我身上。

現在我們種了兩個大棚,我騎自行車帶上一百八、九十斤重的蔬菜,四集遍趕,前些年欠的債,這兩年都還清了,我總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通過修煉法輪功,見證了大法的純正美好,超常和神奇。特別是大法要求修煉者修心向善、道德高尚,先人後己、無私無我的精神境界,使我的心靈得到了淨化,煉功前的那個殘廢、痛苦、自卑、頹廢、自暴自棄終日尋死上吊的我不見了。法輪大法讓我獲得了新生,讓我們這個支離破碎的家變成了一個充滿了歡聲笑語的溫暖的家。

由於我的超常巨變,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威嚴,也帶動了我周邊及親戚朋友百餘人走上修煉大法的路。即使沒有煉的,通過我的變化,他們也無不稱法輪大法好。

(二)昆明殘疾人楊蘇紅修大法絕處逢生 遭迫害含冤去世

楊蘇紅,女,二十四歲,家住昆明市西山區馬街辦事處積善社區。她是一個身高僅有一米二、體重二十三公斤的肢體殘疾人。

楊蘇紅也有過歡樂的童年時代,小時的她聰明、伶俐,深受父母寵愛,那時家庭經濟條件很好,她要什麼,父母都百依百順地滿足她,她的童年無憂無慮、幸福快樂,村裡同齡的孩子們都很羨慕她。

可是,楊蘇紅從八歲開始就病魔纏身,出現腹瀉、腹脹、腹痛,漸漸的消瘦,父母帶著她四處尋醫問藥,走遍了昆明的大醫院,醫院曾經診斷楊蘇紅為:「結核性腹膜炎」、「白血病」等症,楊蘇紅四次住院中有兩次病危,用盡了各種西藥、中藥、單方、秘方,為了治病,家裡的積蓄用完了,最後連蓋房子的錢都用了,但是仍然沒有治好她的病。由於長期打針吃藥,使楊蘇紅的身體不見長,到了十八歲,仍象個兒童。

父母對楊蘇紅的希望破滅了,隨後家裡添了一個小弟弟,家裡經濟也每況愈下,為此,楊蘇紅輟了學。她父親由於承擔繁重的家庭負擔及楊蘇紅的拖累,脾氣變得越來越壞,常常喝醉酒後與她母親又打又鬧,最後她父母離異使楊蘇紅的生活更加艱難,楊蘇紅曾多次離家出走,也曾多次想自殺了結一生。

一九九八年更是雪上加霜,楊蘇紅被昆明腫瘤醫院確診為「骨癌晚期」,並說她最多只能再活幾個月了。這生的最後希望破滅了,楊蘇紅只有在消磨時光中無奈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一九九九年二月的一天,楊蘇紅到親戚家作客時,碰到認識的一位阿姨,以前她也是一個有多種疾病,走路都會氣喘,整天泡在藥罐裡的病人。這次見到她時完全變了一個人,四十多歲的阿姨,看上去僅三十歲左右,皮膚白白嫩嫩的,比以前精神多了,阿姨告訴楊蘇紅她是煉法輪功後起的變化。當楊蘇紅向阿姨講了自己的遭遇後,阿姨對楊蘇紅說:「醫院和藥物救不了你,任何人也幫不了你,只有李老師能救你。」楊蘇紅問阿姨:「真的嗎?象我這樣得了絕症的能煉法輪功嗎?」阿姨說:「能,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佛家修煉功法,任何人只要想煉,都可以煉,李老師不注重表面,只看人心,心誠就行」。當楊蘇紅聽完阿姨介紹法輪功後,她的心情非常激動,同時喚起了楊蘇紅對生命的希望。

修煉法輪功後,每天早上五點鐘,楊蘇紅就到煉功場煉功,和大家在一起讀李老師的書,抓緊一切時間看書學法,按照李老師在書中講的「真、善、忍」的要求努力去做一個好人,遇到矛盾向內找,做事首先為別人考慮,漸漸地楊蘇紅身上的各種病症消失了,被病魔折磨了十多年的楊蘇紅,丟掉了藥罐子,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走路走多遠都不覺得累,全身感到有使不完的勁。後來楊蘇紅為了辦理「殘疾證」到醫院開證明時,醫生看到楊蘇紅,驚奇地說:「想不到你還活著。」在功友們的幫助下,楊蘇紅的生活也有了著落,歡樂的笑容又重新出現在楊蘇紅的臉上。父母看到楊蘇紅的變化也感到很高興,周圍街坊鄰居看到楊蘇紅的變化無不感到驚奇,為此許多人都走入到修煉法輪功的行列。

但是,當楊蘇紅擺脫病魔重新獲得生活樂趣的時候,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場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災難也降臨到了她和她的家人身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楊蘇紅堅持信仰、堅持真理,多次遭到邪惡之徒的非法抄家、審訊、關押等等騷擾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楊蘇紅被昆明市西山區國保大隊惡警欺騙綁架至大板橋雲南省女子勞教所。楊蘇紅堅決拒絕在判決書上簽字,堅決拒絕所謂的什麼「轉化」。

在勞教所半年的時間內,楊蘇紅被迫參加與正常人一樣的超強的體力勞動,不允許她學法、煉功,她被折磨得皮包骨頭,奄奄一息,於二零零五年五月被送回家,僅一個多月的時間,楊蘇紅即於端午節的下午含冤去世。

 (三) 一位腦萎縮書畫家講述的修煉傳奇故事

我是一名書畫家,在一定範圍內享有一定的聲譽。有人稱我名家,其實我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平常人,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二十多年來,很少參與集體書畫活動,在名利誘惑面前,在書畫腐敗驚人亂相的今天,摒棄一切雜念,證悟師父給安排的修煉路,利用大法賜予的書法技能促三退救眾生。

 腦萎縮等多種頑症折磨痛不欲生

我從小多病,約六、七歲時,玩耍從一個陡坡往下竟跳進了一個近十米深的溝壑中,頭撞在石頭上,昏迷很久才甦醒過來,留下嚴重的腦震盪後遺症。十幾歲時感染傷寒,連續三年每到發病季節就持續高燒不斷,冷時全身顫抖,蓋被也寒。頭痛似腦裂,哀聲不斷,卻無錢醫治,只能熬著。由於時間長,熱寒傷,引起腦細胞死亡,出現永久性智力低下。

因此,從小學到高中,數理化與我無緣,我聽不懂、記不住,常恨自己先天不足。但我感恩上蒼,命中注定我書畫超群,無論在哪都被他人重視。我從一個農村貧寒的孩子,歷經農轉非。但混在邪黨隊伍裡,積勞成疾,尤其是腦萎縮使我常年頭痛眩暈,耳鳴,反應遲鈍,性情暴躁,智力全面下降。看書不超過五分鐘腦疲力盡,頭暈目眩,難受心躁,常以頭著地,腳朝上,倒立於牆上,以緩解暫時之痛苦。晚上睡覺前讓妻子以重拳猛擊我的頭頂半小時後方能入睡。受不了時,常以後腦勺猛撞牆壁,臥躺時就用頭猛扣床頭或用手狠抓脖頸,攥拳猛打頭顱。此外還有腰椎盤突出,胃潰瘍、鼻炎、氣管炎、心臟病等折磨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幸運得法修煉身心健康 講真相救人

難忘的一九九六年六月,我的生命有了希望——單位負責人送我寶書《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並給我介紹法輪功。我知道了這是救命的寶書,抱著不肯撒手。

我腦萎縮已多年不敢看書,此時,我卻捧著這兩本書三天一口氣讀完了!這是生平第一次超越了自己,真是神奇。這是修煉的書,我立馬決定:「我要修煉。」

隨後我參加了集體學法煉功。一個月之內師父連續三次給我淨化身體,消去業力。幾個月後,多年的頑疾不翼而飛,我的身體出現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心境、心性均得到了極快的昇華和提高。我深知師父為我歷盡艱辛承受了巨大的業力。我真心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大法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一切,沒有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活不到今天。……

我下決心修好自己,用修煉出的寬大胸懷和慈悲證實法。在一次次講清真相促「三退」中發揮了一定的作用。有一次現場疾書四十多幅,用詞都是當場自撰自書,且自始至終站立書寫,身體輕飄不覺得累,竟把看我寫字的人累得精疲力竭,我卻沉著冷靜,不急不躁,揮灑自如,感覺有用不完的勁。難怪那麼多人說:「先生快七十歲的人了,看上去才五十來歲。」也有說我四十來歲的。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是我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使我從一個腦萎縮無什麼生存能力的半殘廢人,成為一名人們公認的在大法中修的無病一身輕的受益者。

修煉大法前,我曾經掉在常人的世俗中,不知不覺的走入現代書風,追求「時髦」丑書,其道德敗壞且不能自拔。修煉後,我以法為師,不斷的歸正自己,尤其是師父在《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發表以後,我排除思想障礙,以大法「真、善、忍」為標準,銷毀了近百幅自書草書和丑書作品,清除了一批收藏的帶有邪黨內容的名人書畫,並從舉辦個人書展就是救度眾生的誤導中解脫出來,走出了一條用自己的書法技能,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路。

我講真相的方法概括為三種:一是被邀請去外地寫字講真相;二是把求字者請到家裡來聽真相;三是借世人設宴在桌上講真相。

前幾年,一個地級市的領導請我寫字,中午安排了一個特大圓桌上的聚餐。出席者大都是局級一、二把手及業主老闆和報社記者、畫家等共十四人。當時我求師父加持弟子,救度這些有緣眾生,便對主持宴會的局長商量說:我想向大家說幾句話,行不行?局長高興的說:行!在大家的鼓掌歡聲中我對大家講了法輪功真相,所有在場的人除一人沒做「三退」,其他人按順序起名全部「三退」。……

一次我被一家私人美術館邀請去寫字。聞訊來索字者較多,其中就有兩名公安和兩名保安便衣也聞訊趕來求字。當然我不會因此而懼場,更不怕什麼,來的都是朋友、有緣人和等待被救度的眾生。我一邊寫字一邊講真相,整個場在師父的加持下正氣祥和。此時,一名兼任台灣在大陸建造的美術館的館長,又是一名當地有名的企業老闆,當著眾人的面,一邊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邊用手機播放新唐人電視台揭露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節目和全世界起訴江澤民的正義聲討後,在場的人大部份都認為審判江魔頭是遲早的事,報應是必然的。全都認可大法和「三退」保平安。其中一名五大三粗的公安便衣,象一名小學生一樣笑容滿面的接受了退黨,並對我說:我已長期失眠,想求一副能使我心神安定的墨寶。我當即為其書寫了善德寬洪內容的自作詩,並告誡說:在公安工作對人要善良,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你能做到了,你就不會失眠了。這位警察聽後高興的連連點頭道謝!帶上字滿意而去。

對一些登門求字聽真相的有緣人,我將其視為上賓對待,並視其情況和要求當面撰詞,當面書寫,當面勸退。我悟到:一副字算不了什麼,一個人明白真相就是眾多生命的得救,對這樣的人不應該更加善待珍惜嗎?隨著修善能量場的不斷向外拓寬,慈悲的力量也在擴大。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廣,越講越明,很多人,各行業都知道有個修煉法輪功的書畫家,寫字給錢不給錢、給多少從不計較,所以主動登門「三退」的人也不少。……

(注:本稿編輯節選自【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三日】「明慧法會| 走出了自己一條講真相的路」)

(四)幾位殘疾人訴述的修大法獲新生的經歷

1.吉林市無雙下肢傷殘女工張愛民修大法獲新生

我叫張愛民,四十二周歲(二零零四年),高中文化,是中國鐵道部瀋陽鐵路局吉林分局吉林西車物段一無雙下肢的傷殘女工。

一九九七年六月十四日,正值我欲輕生自殺時,偶聽四盤錄音磁帶,只覺「真、善、忍」是我所渴求的,這聲音是那麼久違與親切,我就此放棄輕生,決定學一學吧。沒想到,就只是煉煉功、打打坐、看看書,每天擠出點睡覺、看電視、閒聊的時間,不到三個月,我愛猜疑、生悶氣、心臟病、B肝、胰腺炎、偏頭痛(右側)、腰痛、痛經、頸椎病、肩炎、雙手自拇指始三個手指握筆捏針就麻木無覺和凍傷,後背上長年又沉又涼又酸痛、雙腿斷處每逢換季天就提前三天抽筋,生氣時就得整天整宿在外逛等毛病,全不翼而飛了。這使什麼都不信、只信自己的我不得不用心仔細學法煉功。親眼所見許多大法奇妙景象,這才方知此生目地,師父講的全是真的,法輪大法「真、善、忍」才是真正的真理。

2.河南省新鄉市殘疾婦女馬素枝修大法獲新生

我叫馬素枝,也叫馬素珍,這是文革時期政府把我戶口本上的名字寫錯了造成的。我一九六一年一月三日出生在中國大陸,從小家裡比較窮,剛學會走路時因為打預防針造成了下肢癱瘓,家裡本來就窮,真是雪上加霜,後經及時治療會站立了,最後留下了左腿殘疾的後遺症。當時醫生說是打預防針之後有反應造成的,可是造成的這種不良後果我沒有得到政府的任何補償。小時候走路時經常摔倒,兩條腿的膝蓋上經常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痕,上學時受盡同學的嘲笑。上小學時又患上了急性痢疾和腎炎,到我一九九七年修大法之前這兩種病留下的後遺症(慢性腸炎和腰痛),一直折磨我二十多年。隨著年齡的增長,病情越加嚴重,經常失眠、頭痛、卵巢囊腫還有完全性右導管傳導阻滯折磨的我痛不欲生,脾氣大、矛盾多、夫妻倆吵架的事越演越烈。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幸運的修煉法輪大法,從此我努力用真、善、忍來約束自己,師父幫我把身體上的各種不治之症從病根上清理掉了,從此我無病一身輕。以前我上樓就只用右腿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上,現在我兩條腿都會上樓了。從一九九七年開始得法到目前寫稿為止,十幾年來我沒上過醫院,沒吃過藥。就連我那個五歲多的小外孫在大法的感召下,也是聰明健康,從來也沒吃過藥也沒打過針。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真實不虛。我家還有很多在大法中受益的神奇故事,真是千言萬語也數不盡師父的恩情。

我以前跟婆婆(現已故)有矛盾,婆婆看到我學大法後的變化說:孩兒呀,誰也沒有把你教育好,是你老師(指李洪志師父)把你教育好了。通過修大法我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工作上再也沒有請過病、事假(以前我經常請病假)。

3.山東省氣象局右臂全部癱瘓職工雷虹修大法獲新生

我是一名殘疾人,因患嬰兒癱,右臂全部癱瘓。自半歲起,上學、寫字、洗衣、縫被、看孩子、工作等全部用一隻左手。三十多歲以後左臂勞損愈加嚴重,空碗拿在手裡都往地上掉,左臂根本抬不起來,又涼又疼,被子滑下來只能用腿一點點的蹭上去。在總機值班時只能站著直著胳膊操作,還不敢讓同事知道,怕對工作有不利的影響。我還患有支氣管炎、心臟病、胃病。人又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女兒十來歲,兒子才幾歲),眼看雙臂失去能力,向來要強自立的我產生了揮之不去的輕生的念頭。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份我得到一本《轉法輪》,一九九七年上半年就在局內煉功點煉功。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我變的更加善良寬容真誠,對周圍的一切人和事都用善心去對待,不爭不吵,別人說我,我就虛心接受,不怨恨不做假,工作兢兢業業,不再遲到早退,不挑不揀。學法後嚴格要求自己,以前老人照顧我,我認為是應該的,修煉後儘量的不再要老人的錢物,更加孝敬老人,他們經常誇我懂事。我從不到娛樂場所,結束了夫妻爭吵和擔驚受怕的苦惱生活狀態,回到和睦溫馨的生活中。

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我的身心獲得了很大的受益,懂得了人活著不只是為了獲得物質利益,而是為了他人、為了修煉自己,提升正確的觀念與品行。我獲得了自我約束的能力,生活作風也非常嚴謹。身體健康、一身輕,十幾年未吃一粒藥,沒上過一次醫院,思想清淨,生活安寧。所有這一切,對我這個殘疾人來說,就是給了我一條生路,讓我獲新生,我從心裡感激師父的救度之恩。

(五)河北殘疾人鄭榮昌修大法身體康復

鄭榮昌,河北省蠡縣城關鎮王莊村人,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有多種疾病纏身:右眼因睫毛倒插曾做過兩次手術;後來又得了青光眼,發作時,眼球脹痛,帶動三叉神經和半個臉部都痛,頸項強直,頭痛難忍,噁心嘔吐,視力急劇下降,看物體模糊,不能看書、看電影、電視,怕強光刺激,使他苦不堪言。曾做過兩次手術都沒有治好。他還得過肛瘺,尿路感染的疾病,經常發作,痛苦難忍。經常感冒傷風;他從八歲開始,臀部上就得了一種很不受治的慢性坐骨瘡,由於家庭貧寒,沒錢醫治,瘡口流膿打水,好好壞壞,經久不愈;他左小腿脛骨處還患有慢性骨髓炎後遺症,左腿活動受限,不能平坐、不能下蹲、不能彎腰,一遇陰天下雨,就疼痛不適,站立時間一長,大腿處就疼痛難忍,走路一瘸一拐的。

就是這樣一個多種疾病纏身、幾乎喪失勞動能力的人,他還是家裡的主要勞動力。他的妻子是一個精神不健全的人,女兒還小,家裡、地裡等一切事務都由他一人承擔。對於這樣一個久病纏身的人來說,倍感人生的苦澀和艱辛,對今後的生活更是憂心忡忡。鄭榮昌曾練過幾種氣功,都不見效,還花了很多錢。

鄭榮昌煉法輪功後,身上的所有疾病不翼而飛,以前渾身乏力,沒有精神,現在渾身有勁,精力充沛,神清氣爽,干什麼活都不感到吃力,對生活充滿了信心和活力,這些巨大的變化,使他由衷的感激師父和大法,他決心以「真、善、忍」的準則來衡量自己,做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道德高尚的好人。在修煉中,不斷的改正自己與「真、善、忍」標準不符的缺點與錯誤。以前在利益面前總是和別人去爭去鬥;在矛盾面前,從不向內找自己,從不寬容、忍讓別人。尤其是以前他對妻子不好,總是怨恨她無能、無力,不能替他操持家務等,經常對她發火和打罵。修煉後,他徹底改變了對妻子的態度,遇事也能理解她、原諒她、可憐她、忍讓她,再沒有對她發脾氣和打罵。這些都是他修煉大法後的巨大變化,他決心堅修大法到底,嚴格要求自己,使自己更純真、更善良、做得更好。

(六)台東小兒麻痹患者陳鳳美口述的修煉心得故事

我是陳鳳美,來自台東,四十七歲(二零零五年),職業是裁縫,得法至今多年;大家看到我必須要拄著拐杖才能行動,其實,我的身心自在,行動自如,完全不受外在形體的限制,這些都是學了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的結果;接下來我要向各位報告我的修煉心得體會。

三歲罹疾 不良於行

三歲那年,一次高燒之後,我得了小兒麻痹症,從此行動要靠拐杖,也因為行動上的不方便,我在小學畢業後,便不願再升學。媽媽為了希望我有一技之長,以便將來能獨立生活,送我去學裁縫。四年的學徒及二十多年的裁縫師生涯,一晃眼就這麼過來了。雖然行動不便,但靠著專業的手藝,讓我有穩定的收入以及衣食無缺的安定生活,可是生活也像一潭死水,常困惑自己究竟為誰而活?為何而活?

在這期間我接觸過一些我認為對殘疾人具有愛心的宗教團體,尋求心靈上的慰藉,但總是覺得有一種無形的隔閡,讓我始終無法進入,生活也依舊因循在茫然困惑中。

喜得大法 撥開雲霧見藍天

記得是二零零一年元月的時候,大哥首先接觸了法輪功,便也介紹我看《轉法輪》,我在一週內如飢似渴的看完第一遍後,心中豁然明白原來這就是我一直在期待的東西,這種感受相信許多同修都深有體會。從此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

修煉,既要學法修心又要煉功,知道法的珍貴,學法對我來說不是難事,我雖然只有小學畢業,可是在一遍遍的看書中,就像揭開一層層的面紗,法理一次又一次的開啟我明白的那一面。可是煉功,對我來說就有些困難了,由於我是看教功帶自學的,而且沒有拐杖的支撐無法站立,我就試著靠在沙發椅的扶手上煉動功;初學煉時,在煉功中就看到師父的影像在教我正確動作。煉了一段時間後,有一次抱輪時,竟然看到手中有蓮花和法輪,我深切的感受到師父的洪大慈悲。還有一次在煉功時,看到另外空間的自己是一個不用撐著拐杖能行走自如的人,當時激動的掉下了眼淚,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更加堅定的努力實修。

改變心態 以坦然的心胸看待自己的殘疾

我在五歲那年開始學拿拐杖,父母對待我像對其他孩子一樣,一樣上學,一樣分擔家事,我倒不會因殘疾而抱怨父母。可是懂事之後,看到同學朋友都能蹦蹦跳跳,而我卻行動不便,不能行走自如,難免會埋怨老天爺的不公,尤其在不如意不順心時,這種心情更是強烈。學法後,聽到師父說:「我們人類發展到今天這樣一個程度,幾乎人人都是業滾業滾來的,人身上都有相當大的業力。」[1] ,我想我可能就是用這個方式來償還以前欠下的業債吧!因此坦然的接受此一事實,更加認真踏實的過好自己的日子。

有一次哥哥找了一篇網路上同修寫的心得體會給我看,那是大陸東北一個殘疾人得法修煉的故事,他不但對自己的殘疾毫無怨言,而且精進實修,講真相抵制迫害,大法在其身上也展現了神奇的威力。這篇文章對我產生了相當大的觸動,覺得自己能得到這部大法真是太幸運了,好希望更多人跟我一樣,有此機緣來得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