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淨」(四):回首修煉路

天真


【正見網2019年01月13日】

鼓舞;幫助;礪煉

身處魔難之時,會比平時更深刻的感受並體驗到師尊的呵護、加持、鼓勵,同修的幫助,及同修緣份的珍貴。

二零一一年十月被綁架之後當天就被非法關押到了看守所,先後在兩個號(監室)裡呆過。每個號裡大概有二十人,總是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表面看來是因為看守所為了將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們隔離開,避免這些修煉人交流並形成整體。深層的原因可能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不同的大法弟子和不同的人群有著因緣關係,需要救度各自應該救度的生命群體,並了結各種緣份。裡邊的常人聽我講真相的方式各不相同:有直接聽我講並與我交談的;有在一邊默默的聽的;有的顯的玩世不恭,什麼也不聽、不在乎的樣子,不過也或多或少聽到了一些;完全拒絕聽真相的也有,不過很少。有一個人說自己的老家在師尊的家鄉長春,不止一次的問我一些與大法真相有關的問題,用他自己的話說是與我「探討」,我就趁機給他有針對性的講,一一破除他的迷惑,別人大多也都在旁邊聽。其中一個人性格內向,沉默寡言,不理睬別人,只低聲跟我說話。我給他講真相,勸了三退,他非常誠懇的許諾出去後要找《轉法輪》看。

轉到勞教所之前,在拘留所呆了五天左右。號裡有不到二十人,也是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我每天給他們講真相,多數人都聽的比較明白了。白天他們坐板(被關押在看守所和拘留所的人被強迫以一定姿勢長時間坐在占據房間地面絕大部份的硬木板上)的時候,我在他們中間打坐煉靜功。有一次一個管教開門進去,當時我正在煉靜功。不知道他是在監控裡看到我在煉功才去的,還是出於別的原因去的。我聽到他對那些人說:「其實煉法輪功也挺好,——修身養性。」也沒打擾我,和他們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每天有一個小時放風的時間,他們在院子裡閒聊,我在他們旁邊煉動功。法輪樁法的時間長短不很容易把握,但是每次四套動功全部煉完,一般都接近一小時。有個觀察比較仔細的人開玩笑說:「你一煉完功,我就知道放風時間快結束了。」

就要離開拘留所轉到勞教所的前一刻,我和他們道別。沒想到他們提出要求:「唱首歌吧!」我微微一笑:「很抱歉,我還真沒心情唱歌。不過我可以給大家朗誦一首我們師父寫的詩。」「好啊!」他們立刻鼓掌,表示同意。我站在門口,朗聲背誦《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背的時候自己覺的很受鼓舞,那感受與自己在心裡默背是不一樣的。不料他們嚷起來:「哎,不行不行,這個太短!再來一個!」「對對,再來一個!」我一聽,很高興,心想這倒是求之不得的好機會,便說:「好,我給大家朗誦一首長一點的,也是我們師父寫的詩,題目叫《心自明》。」「好!」他們高興的鼓掌,氣氛變的更加熱烈。我於是鄭重的背誦《洪吟二<心自明>》,抑揚頓挫,他們聽的格外認真,鴉雀無聲,只有我背法的聲音在屋裡迴蕩。結束後,他們再次熱烈鼓掌,很是開心。

頭半年在看守所和勞教所的時候,沒看到大法的一個字,每天除去背法、發正念、和斷續的講真相之外,就是向內找,很痛苦的向內找。痛苦的主要原因在於,我覺的自己沒修好,沒做好,執著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使舊勢力安排的魔難變成了現實,不知道會給眾生造成多大的不可挽回的損失。半年當中,我常常在自責的強烈痛苦中煎熬,應該說已經形成了一個很大的執著。

被關進勞教所大概三、四個月之後,我還是處在很痛苦的自責之中。一天晚上,我意外的做了一個夢。夢中顯現的是我和地球上屬於我的宇宙體系的眾生,時間好像是正法結束時的一個瞬間。在大光明中,我浮在空中,不是盤坐在蓮花座上,而是赤腳立在半空,白人神的形像,身上圍著一大塊潔白的類似袈裟的織物,右肩袒露,正要離開地球和三界,飛升返回自己的天國世界。大地上有無數的眾生,都是從我的宇宙體系中不同境界裡來的,已經全部獲得救度,也都要返回去,不過都要在我離開之後,再過一段時間才回歸他們各自的天界。他們形像差異很大,有的是人的形像;還有無數的生命顯現的是樹木和麥子之類莊稼的樣子,擠滿了大地,一望無邊,延伸至天際;還有顯現其它形態的,包括兒童懷裡抱著的布娃娃。所有的生命,無一例外,仰頭望著我,個個快樂無比,笑逐顏開。我當時好像沒有任何思維,俯視著大地上的眾生,右手上指蒼宇,含笑朗聲用英文說道:「See you up there!」 所有生命輕快的左右搖擺著,以極大的快樂齊聲回應:「See you up there!」 然後我又用中文說:「天國世界見!」他們搖擺著快樂的回應:「天國世界見!」 所有生命表現出無盡的欣慰與快樂,別無它念……

我忽然醒了過來,意識到剛才是在夢境中,而現實中自己還是在勞教所,並發現自己竟然滿頭滿臉及整個上半身大汗淋漓,枕巾和床單已經濕透了一大塊。而當時正是冬天,室內溫度很低,平時夜裡睡覺的時候從沒出過汗。我忍不住驚訝於剛才夢境那種強烈的意外感與真實感,其清晰難忘的成度是之前之後做過的夢都無法比擬的。考慮一番之後,我決定把這個夢境寫出來,因為我相信最後的真相在具體細節上不會是這個樣子,因為最後的真相現在是不會給我們具體的顯現出來的。我知道這是師尊對我的慈悲鼓勵,目地之一是去我過於自責的執著。但當時我感到那就像是真實的親身經歷,令我深受震撼;而且夢中的場景和醒來後所處的現實環境反差如此之大!我忍不住就想: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夢呢?是師父在鼓勵我嗎?點悟我該我救度的眾生最終都會被救度,要我振作起來,不要過於擔憂和自責?可是我值得被師父這樣鼓勵嗎?雖然心有所慮,不過這也的確使我受到了鼓舞,減弱了那種極端自責的痛苦,開始更冷靜更理智的看待這一切。

在北京被非法關押的半年當中,我不能通過任何方式聯繫家人。在北京新安勞教所的時候給家裡寫過幾封信,但是後來才知道勞教所根本就沒給我郵寄。二零一二年新年前後,勞教所假惺惺的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准許被關押人員裡給家裡打電話拜年,但是必須要事先寫申請,裡邊的常人好像都寫了申請,然後排隊打電話。管事的常人犯人告訴我,我要是寫了「四書、五書」(即所謂的「轉化書」),再寫個申請,也能給家裡打個電話。我當面拒絕了,他好像也知道我會這樣答覆,沒再說什麼便離開了。我對情看的很淡,這種對親情的所謂考驗對我不管用。迫害開始之前,在我的鼓勵下,我父母聽過師尊的一部份講法,也煉過功,我弟弟也讀過《轉法輪》,但顯而易見,他們不是真正相信大法,不是發自內心在修煉,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嘗試而已。迫害開始之後,他們被邪黨的惡毒造謠宣傳迷惑,而且非常害怕,所以很快就徹底不煉了。我父親的情很重,再加上對邪黨認識不清且懼怕,那些年當中表現的狀態就是,為了苟且偷生和暫時保全家庭,是非正邪不願分辨,也不聽我講真相。二零零零年我第一次被迫害之後,他不是譴責施加迫害的邪黨,而是怨恨大法,認為我修大法是誤入歧途。我唯一擔心的是,這次我被迫害會不會使他加深對大法的誤解和怨恨?在這魔難當中,他們作為我此生的親人,也是在承受,雖不修煉,卻在為他們的未來奠定很好的基礎。可是如果對大法的誤解與怨恨不能化解,那對他們來說就太危險了!

北京新安勞教所有一個隊,就在當時我所在樓的第二層(我在一樓的隊裡),編號為二隊,被常人稱為「法輪功隊」,整個勞教所裡的大部份大法弟子被集中在那裡變本加厲的迫害。後來從裡面出來的同修給我講過裡邊有多麼邪惡。關押在那裡的常人都是被安排去當「包夾」替勞教所迫害修煉人的。「包夾」們晚上輪流值班,盯著不轉化的同修,不許睡覺,以達到摧毀他們意志的邪惡目地;每天都不斷的侮辱和謾罵;強迫他們看污衊大法的視頻;惡警對他們酷刑折磨;……那是個地地道道的人間地獄!據我所知,裡邊的修煉人多數被強制「轉化」。有一位同修絕食抵制迫害,拒絕「轉化」。我得知他的情況的時候,他已經絕食七個月了,被強制灌食,不能站立,不能行走,奄奄一息……多麼希望他挺過來了!可是離開那個勞教所以後再也沒有聽到他的消息。這只是我所知道的。那麼多年當中,那個邪惡的黑窩對大法弟子犯下的罪惡之大,必是世人所無法想像的。而北京新安勞教所和裡面的二隊也只是中國大陸龐大的迫害機器中的一個小零件而已!我在不同角度上親眼見證了舊勢力對大法修煉人毀滅式的邪惡「考驗」。

我沒有被關押到那個隊裡去。有幾次我曾經想過,如果我被關在那裡邊,每天遭受著那種非人的折磨,我能承受的了嗎?看守所和勞教所都沒有過份迫害過我。可能是由於歷史的或其它的什麼原因,或者是我的心性和正念還算是達到了當時應該達到的層次的基本要求,所以師尊呵護我,邪惡也沒有辦法,不敢過份迫害。曾有警察被指派做我的所謂「思想工作」,企圖從理論或思想上迷惑我,但是沒人強制我寫什麼「轉化書」之類的,獄警們連「轉化」一詞都沒跟我提過。整個一年半的被關押過程毫無疑問是舊勢力強加的迫害,但實質上卻變成了一個強化修煉、礪煉的過程,而不是極端迫害的過程。

在北京的勞教所時,不僅學不到法,同修之間接觸都很困難。每個監室裡只有一個大法弟子,平時同修之間連彼此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偶爾碰到機會倆同修之間能傳張紙條,這是唯一的交流方式。因此更覺同修緣份的珍貴,彼此之間也特別關注。一張紙條,短短几句話,都是很大的鼓舞。其實這和整個中國大陸的情形是很類似的,只不過是更極端而已。在大陸的邪惡環境中,雖然同修之間有時存在人心的碰撞,甚至於彼此面對很複雜的情況,但是很多同修見面不易,相見之後往往格外親切,初次見面,都會竭力相助。高壓之下,心與心之間距離更近。這種感受是沒有在大陸生活、修煉過的國外同修所無法體驗的。有倆位我熟悉的同修曾經從大陸去台灣呆過幾天,在煉功點見到台灣同修後,她倆心情激動,百感交集,近乎落淚。看到她倆的樣子之後,台灣同修有點摸不著頭腦,用迷惑不解的眼神看著她們。

後來的一年是在遼寧一個勞教所度過的。這個勞教所離那個極度邪惡的馬三家教養院不是很遠,但整體環境卻是天壤之別。裡面的警察原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是很兇殘的,但是到我和另外幾位同修被轉到那裡的時候,他們都已經不再為邪黨賣命,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了,用他們自己的話說,他們「沒有轉化任務」。這在本質上是正法進程的反映,而在這層空間的關鍵促成因素之一就是,當地的同修配合的很好,在整個城市講真相的力度很大,使那裡很多人包括大部份警察明白了真相。雖然裡面的個別警察曾經企圖通過對我們這些修煉人加強「管制」的方式挽救他們勞教所的頹勢,但是另外空間起操控作用的邪惡因素被解體之後,他們的企圖剛有了個想法便胎死腹中、煙消雲散了。當地同修找勞教所及其上級部門,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同時經常到勞教所去看我們,鼓勵我們,送給我們電子書,包括《轉法輪》和當時全部的講法、經文在內,每次都必帶一大堆食品,有時候還帶衣服。我們每天都會讀法、抄法、發正念、煉功、交流、講真相,除去每月給家人打一兩個電話之外,與外面的社會沒有任何聯繫,幾乎算是隔絕塵世,集中精力「專業修煉」。

我們大多早上三點多起床煉功,然後學法。每次雙盤煉靜功的時間都是一小時,有一次我決定延長時間,看到底能堅持多久。隨著煉功時間延長,右腿大腿根和左腳腳踝都很酸痛,越來越厲害,雖然還能堅持,但是覺得大概時間也不是很短了,便出了定,發現煉了兩小時十分鐘。從勞教所出來以後,總覺的時間緊,每次還是打坐一小時,沒再煉過那麼長時間。

我們在一起的同修性格差別很大,修煉狀態各異,對法理的領悟也不同,但在各個方面都配合的很好,各有分工,在修煉與生活上互相幫助,結下了一段非常珍貴的緣份。我們買了一些質量比較好的大筆記本用來抄法,《轉法輪》完整的抄寫了五套,也抄寫了《精進要旨》、《二十年講法》、《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和其它一些經文、講法,裝起來就是一大袋子。我負責保管手抄的大法書,每天發給同修們讀,晚上休息前收起來保存好。偶爾會出現一些緊急情況,我們幾個相互配合,保持正念,迅速應對,每次都是有驚無險。裡邊的常人(真正的勞教人員)都被我們成功的講真相勸了三退,而且,在我們的幫助下,有六、七個常人先後讀過《轉法輪》,還有人把《精進要旨》也讀了。在那種高壓的小環境裡,帶有非正常的、或多或少犯罪心理的常人們幫派傾向非常明顯,幫派內都存在著嚴重的利益之爭。用常人的認識來說,我們這些煉法輪功的都很正派,而且特別團結、心很齊,和別人也沒有任何利益瓜葛,那些常人都看在眼裡,還看到外邊有大法弟子不斷的去探望我們,給我們送好吃的,只要有一個同修接見回來,同修們都一起分享食品,衣物也是給最需要、最合體的同修穿用,從不據為己有,所以他們都很羨慕我們。曾有常人忍不住問:「我能加入你們法輪功麼?」

只要有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那個勞教所,當地同修就去看望他們,而且誰去看哪個被關押的同修,大家都是事先協調安排好了的。當時我們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中有一位同修的家就在當地那個城市,他的媽媽同修及時的為當地同修提供了必要的信息,使大家的協調工作更為有效。專門去看我的是倆位阿姨同修——劉阿姨和杜阿姨。倆位同修真是可親、可敬!她倆性格不同,一個比較耿直內向,一個比較開朗外向,一靜一動,相映成趣,卻都使我感受到她們穩健紮實的修煉狀態。她們倆位的探望和幫助使我更為深切的體驗到,同修之間的那種珍貴的緣份和無私關切,是塵世中的親情所無法比擬的:親情是被情帶動的,局限在人的層次,本質上是為私的,而同修之間的關切與幫助卻是無私的,是大法弟子間的神聖緣份在人世間的重要體現。倆位阿姨第一次去看我的時候,警察把在押人員的名單拿出來,說:「你們想接見誰,自己找吧。」找到我的名字後,還需要填寫接見信息,有一項是「與接見人的關係」之類的內容,警察對比較開朗外向的杜阿姨說:「就寫母子關係吧。」從此,同修們只要跟杜阿姨提起我,就笑稱「你大兒子」。從勞教所出來後每次給她打電話我也自稱是「大兒子」。每次接見的時候,我和倆位阿姨隔著玻璃通過話筒交談,偶爾通過沒有玻璃的小窗口直接面對面說話。雖然每次見面時間都挺短,交流內容也不便說的很直白,但是倆位阿姨同修給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劉阿姨的質樸與耿直讓我感動到幾乎落淚;杜阿姨那雙大大的眼睛同樣讓我無法忘懷,閃現出慈悲與智慧的光芒。出勞教所之後,同修們去接了我,帶我去了當地同修家,見到了很多同修。因為倆位阿姨同修給我買過衣服與很多食品,我拿出一千元人民幣,算是一點謝意。倆位堅決拒收,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這也完全在我意料之中。後來我就把錢捐給了資料點。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及恢復自由以後,我原來生活、工作的城市有好幾位同修不斷的幫助我。有倆位同修,海倫和燕子(皆為化名),姐妹相稱,我也把她倆當成姐姐和妹妹。二零一一年十月我被綁架的時候,我和海倫大姐相識也不過幾個月時間。我被綁架後,她倆與另外倆位同修花費了很大的時間和精力,為我整理了所有的物品,幫我搬了家。一位同修經濟上並不寬裕,卻用自己的錢付了整整一年的房租放置我的家具和物品。後來另外一位同修大姐(當時我們彼此並不相識)把我的所有家當轉移到她家人的一處無人居住的空房子裡。在我出勞教所之前,她一連好幾天每天下班後都特意去那兒洗我的衣物、被罩、床單。從勞教所出來,到了那裡,見到這位大姐之前,先是看到我所有的衣物都洗的乾乾淨淨,疊的整整齊齊,頓生感激與感慨:根本都不認識,卻能如此無私的付出!我恢復自由以後直到來美國之前的幾個月間,就住在那裡,而且大姐分文不收。海倫和燕子曾經從黃海之濱跋山涉水到遼寧那個勞教所去看過我兩次,並因此與遼寧當地同修結下了深厚的緣份;後來我出勞教所的時候她倆又和別的同修去接了我。二零一三年八月,我準備好要來美國了,她倆陪我從北方遠道去了香港國際機場,在安檢口分別的一剎那,我感覺自己的思想空空的,沒有任何語言能夠表達,只見海倫大姐淚水奪眶而出,哽咽難抑……

在那段特殊的時期,同修們的無私幫助為我走好那段修煉路提供了不可或缺的保障,而且使我的家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有了更正面的認識。我不知道如何回報他們,但是我會將他們為我付出的一切銘記在心,這也是我自那以後精進修煉的額外的動力之源。

有一次,和阿姨見過面之後,我走出接見室,兩手提著兩大袋子食品。陪我的警察只有一個,他對我格外關照一些。他邊走邊感概的說:「你們的朋友遍中國啊!」很顯然,他說的「朋友」指的就是同修。我笑了:「不只是中國啊,我們的朋友遍世界!」後來我聽同修說,有一個警察——不清楚是關照我的那個,還是另外一個——曾對一位同修感嘆道:「唉,你們在這裡,有人來看你們。將來我們有了難,誰管我們啊?」可見,那些警察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是有比較正面的了解的,對他們自己在那個迫害機器上所處的位置是心知肚明的,對自己未來可能的去向不是毫無顧慮的。大法弟子所言所行,表現出來的正氣與無私,都被世人看在眼裡,並非特意為之,卻可以成為使世人受到震撼、進而對大法與大法弟子樹立正面認識的一種最有力的方式。

我們被從北京轉到遼寧的當天,遼寧的勞教所裡出現過異象:就在我們到達之前,那裡突然有暴風雨來襲,而我們到達之後,那裡已經雨過天晴,風平浪靜了;暴風雨中,一陣強風把旗杆颳倒在地,裡面的警察都很詫異,覺的非同尋常,但又不明緣由。從此那裡再也沒有升過中共國的血旗。勞教所裡共有兩個隊,我所在的隊裡曾有五、六十人,後來不斷有人或刑期已到或想方設法縮短了刑期,緣份了結,陸陸續續離開了,剩下的人越來越少。我離開的時候,人數已經很少了,警察只好指定同修當在押人員的負責人。整個勞教所看起來沒什麼人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正是迫害走向窮途末路的絕佳反映。那幾年中,關押在那裡的大法弟子都提前半年左右被釋放;而二零一三年正好又是臭名昭著的勞教制度被廢除的時候。所以我提前半年被無條件釋放了。

「今天的大法弟子為了救度眾生,沒有局限任何修煉環境,在全社會的任何環境中都能修煉,開創了這麼大的一個修煉環境,就是因為要救度眾生。」(《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迫害是被舊勢力強加的,是不被承認的,雖然它們強加這些魔難有它們的藉口。不過,邪黨的黑窩那種非正常的環境也阻擋不了大法弟子修煉和救人。師尊將計就計的利用了舊勢力的安排,將舊勢力的迫害變成讓我們提高的一個途徑,而我的那段經歷也正是如此。在那特殊的環境中修去各種人心,尤其是怕心,並在修煉的很多方面成熟起來,不是退步或被舊勢力毀掉,而是有更大的提高。人心可以在很多不同的環境中修掉,不一定非得在邪惡的黑窩裡,但是既然事情這樣發生了,同樣可以利用,同樣可以修煉。在那樣一種壓力更大的、「火燒的更旺」的特殊環境中,經過魔煉、礪煉之後,可以更紮實的提高上來。

從二零一一年十月被綁架到二零一三年四月被釋放,據我記得,我至少被驗血四次;也被體檢過幾次,看的出來他們關注的是內臟和眼角膜。當時根本無法確知是否舊勢力安排了低層邪惡對我下毒手,活摘器官。當時所能做的就是否定它,請求師尊,如果舊勢力有那種惡毒安排的話,求師尊將其化解、破除。我最終平安脫離險境,保全了人身。這意味著我有機會在修煉路上繼續走下去,有機會走到正法結束之時,有機會完成自己既定的使命。這機會來自於創世主的極大慈悲與恩賜!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準備再次申請赴美簽證。被迫害整整一年半時間,工作也沒了,就邪黨社會的常理來看,估計工資也早停發了。記得被迫害前有點積蓄,但數量很有限,如果拿到簽證,付了機票費之後更是所剩無幾,到了美國也不可能馬上就能有收入,只恐一時很難維持生計。我打算到銀行去查看一下存款餘額,然後再想辦法。餘額顯示出來那一刻,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我的工資一直在發,一個月也沒停過,帳戶餘額足夠我到美國後一段時間內的生活開支。到了美國幾個月之後工資才停發。我再次見證了師尊的慈悲安排。邪惡叫囂對大法弟子要「經濟上截斷」,然而事實上絕不是它們妄想的那樣可以為所欲為。一切都在師尊的掌控之中。

有一位不修煉但跟我很熟悉的大學同學曾說我是外柔內剛,這或許是師尊通過他對我的鼓勵。當我們修到一定層次之後,我們人的或柔或剛的個性特點應該會漸漸弱化、消失吧,取而代之的是大法賦予的慈悲與正念,是不破的金剛意志。當然我知道,即使現在我也還遠遠沒有達到這個境界。

有意思的是,我的中文名字的含義是:漸漸強大起來。從表面上看,人的名字是起名字的人想出來的,其實也都是早就在神那裡定好了的。我發現,在某種意義上,我的這個名字好像是對我修煉歷程的預示和概括:不斷的修去人心和執著,一步一步的從人中走出來,在法中昇華,提高心性與層次,修出足以熔化鋼鐵的慈悲和金剛意志,逐漸接近應該達到的宇宙捍衛者的標準和境界,不就是在變的漸漸強大起來嗎?

最好的安排

在北京勞教所的初期,短短几天當中,同一種點悟通過三種方式,先後對我展現出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每個監室裡有一個班長,算是整個監室裡的頭頭。曾經有一個班長,比較了解真相,也很認同大法,一直力所能及的照顧我。有時候他的話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常人能說的出來的。他曾經很有信心的跟我強調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說:「在這種境遇中,我還真是很難體驗到這一點。」有一次他對我說(大意):如果你不被關進來,那別人就得被關進來,讓你的同修代替你關在這裡,你覺的合適嗎?我一直沒有悟清楚這是他明白的一面說的,還是師尊通過他在點悟我,還是另有緣由,反正至少這話不像是他人的表面說出來的。我沒說什麼,因為不知道他這些話的來源,也不能給他講舊勢力強加的迫害是不被創世主、不被正法和新宇宙所承認的,也不能講師尊將計就計利用舊勢力強加的魔難成就大法弟子,這麼高的法理是不能講給常人聽的。我當然不會願意讓同修替我承受魔難,但這可不是說強加給我的這個魔難是我應該認可的,雖然走到了那一步,魔難的出現事實上很難避免。

「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置身魔難當中,能否真切的領悟這方面的法理,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那是修煉境界與心性的真實考驗和體現,對法的理性認識要達到一定的境界,才能有足夠的智慧不被任何表象所迷惑,洞徹實質,看懂魔難在修煉路上的真正作用。舊勢力的安排本身是邪惡的,不被承認的,但是經師尊「將計就計」的轉化、利用之後,便成了我們修煉提高的機會。只是我們身處魔難之中的時候不一定能夠看的那麼透。這一切最終對我們而言、對眾生而言,就是最好的安排,關鍵是我們自己能否在法上走好師尊安排的路。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各自的修煉過程如何,修煉路走到什麼成度,我相信,在師尊那裡必然是看的最清楚的,也都溶在安排之中。

那對於那些被迫害的非常嚴重的、那些因迫害而失去人身的同修而言,他們的結局會是最好的安排嗎?我相信是的。「還有一些啊,我的大法弟子無論是被迫害死了,還是在這個期間被舊勢力迫害走了,對他們來講都是圓滿了。」(《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沒有師尊成就我們的生命,我們就將隨著舊宇宙解體了,根本都不可能有機會圓滿到新宇宙中去。所以師尊的確是給了我們每個弟子最好的一切。但我的理解是,這絕不意味著每個人的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因為畢竟每個生命的來源不一定相同,生命的歷史和現在的修煉路等等具體情況更是千差萬別。「有些因緣複雜到都不好說。」(《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在修煉中,不管是什麼環境,不管是什麼樣的階層,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覺的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是偶然的,是幸運或者是倒霉,你如果要是真的看見了,就會發現,那都是你的願促成了這條路,沒有偶然的。」(《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真修者都將得到師尊最好的安排,而能夠跟隨師尊走到正法的最後,兌現誓約,更是幸中之幸。

師尊的呵護、鼓勵,及在另外空間實質的演化與成就,加上同修的幫助,使我在魔難中進一步修去了執著心,消減了業力,提高了心性與層次,救度了身邊一些世人,這是師尊最好的安排的一部份。「我這個師父絕對會給你最好的。」(《新加坡法會講法》)我自身的修煉經歷使我對師尊的這句法有了更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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