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的面紗

百志


【正見網2003年12月30日】

前幾日,朋友電郵裡提到一句「儒教是帝王統治士大夫的學問」,觸發了我許多想法。

學術不是偶然出現

西方在希臘時期,開始了哲學。蘇格拉底、柏拉圖、亞裡斯多德奠定了西方學術的路子。

說白了,這套「愛智之學」的出發點是:探索宇宙萬事萬物的真理,揭開造物的奧秘。

不過,儘管人怎麼去探索、怎麼去推理、怎麼去歸納、怎麼去辯證、怎麼去分析、怎麼去綜合、怎麼去演算、怎麼去實驗, 人們透過學術所能得到的只有:「對小範圍之真理的有限認知下的局部結論」。

綜合這些「知識的斷片」離真理何其遠?釋迦牟尼佛早以「盲人摸象」的例子,善喻之。

儘管人類已經到了太空時代,但是所謂的太空,只是一個概念,而此概念內,人類目前所能認知的範圍與其真實,我們掌握的還是相當有限。

真正的宇宙,人類還是無法想像其億萬分之一。

人類真是渺小!

以此渺小的學術,欲尋求究竟的真理,耗盡了多少才智之士的一生。

人類白首窮經,做一輩子學問,可是還是無知於真理大道。搞了一生的科學研究,其數據要印證於宇宙真理,還是遠遠地不足。

人類求知識的結果是:如果宇宙的真理不顯露在人們面前,人類無論如何努力,終究是徒勞的,永遠也無法知道真理。

可是,人類還是會去努力,去研究,去發展,去建立一套學說。直到它被眾人接受,變成一種為大眾所接受的知識體系。這時,學術本身已自成一種「存在」,人們在研究、探索地過程中,也形成了一個跨越歷史的「思想聚合體」,這是一種龐大的場,反過來支配人的思想。

真的事物是簡單的,可是學術卻越來越成了龐然大物,團團糾結,成了人們思想中的結,一個又一個局限真知的觀點。

此外,不同的人、不同的時代,會建構出不同的知識體系。例如:印地安人就沒有那些學問,依然代代延續;台灣的原住民也沒有文字,都是口耳相傳,傳承文化。許多民族,不見得有那種學術,可是卻保有他的的獨特民族特點,屹立在世界的一方。

人類建構的這一套知識結構,不僅會形成學術體系,反過來支配人對真理的判斷。其學術也會有勢力範圍,大的吃掉小的……目前全球化底下,人類的知識系統大多被實證科學所侵占。各民族的神話、傳說、文明知識等等,幾乎是苦苦抵抗。

古代的西方社會言必稱蘇格拉底、柏拉圖;中國則言必稱孔孟。當代人看問題,往往是經過不同學術的「濾光鏡」。這些濾光鏡幾乎都是厚厚的好幾層,最表面的那一層就是:科學。

科學家用科學去看、文學家用文學去表達、歷史學家用歷史的角度批判,不同文化背景的人還要將這個學術「本土化」一番,再埋上一層殘垢。

人類的知識建構,似乎也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縱。

這隻無形的手,制約著人類社會的一切。

學術的僵化

真正的學術要能尋根溯源,一件事物要窮其理,察到他的本源。

古代中國人說:格物致知;西方人透過推理;印度人講頓悟。人的認識受到知覺的限制,人的學術受到思想廣度、深度的限制。人看問題的基點,不絕對是對的;所用的方法,不絕對是對;所得的知識,當然不是絕對的真理,其理可知。

例如,當代天文學要用分子做成的望遠鏡觀測,無疑地,分子以下的宇宙世界便是謎,巨觀與微觀世界分而研究之。精神歸精神、物質歸物質,精神與物質變成了二元的,不能合一地理解。

談到生命的起源,一個進化論的推出,就可以擋住人類往更古老時期尋根溯源的可能。人類是猴子演化的,雖還只是科學假說,破綻百出,卻成為人類起源的解釋。

分子科學可以複製人,可是人性是什麼,人竟然還認識不清楚。人類的諸多疾病依舊無法解決,人體除了解剖學的認識之外,更細微的結構還不知道。可是,人類可以斷然否定更高級生命,乃至神佛世界的存在。

這種學術,難道是一種論斷而已嗎?

真正的學術,該從整個基點開始修正。人心先得求真,乃至於符合天真,不求真所得到的常常是假的。

人類的學術汗牛充棟,每年出版大量的書籍,大量的研究報告出爐。到底,真知的一句話在哪裡?真理在哪裡?

當前人類把佛法、真理、大道給學術化了。透過考據、批註、作傳、批判、研究,人們扭曲了本質。到了現在,人類自信於科技文明,忘了先前覺者的告誡。

可是,靜心看看:科技器械占領了人類的生活、科技產物污染了環境、人類難以脫離電腦,甚至人類還想要複製人--人類不是走到了先前這些覺者所預言的地步了嗎?

當人在看著電影,不妨想一想:外星人如何毀滅地球;萬魔出世;核爆、星際大戰。這些是虛構的嗎?人看這些不好的,好嗎?它的產生是來源於人的本性嗎?下一代都看這個,會怎麼樣?

人類到底意識到沒有:過去百年來的科學進展,看來是人類的學術進展,其實這波文明變化的趨勢,也不是人類怎麼去發現的。因為,如果照這個趨勢,結果將是毀滅。這會是人類生命真正的期盼嗎?這會是造物主的本意嗎?

而人們依然樂觀地期盼:科學的進步會解決這些問題。

可是,科技的污染,帶來了多少不可逆的反應?人是花著巨大的代價,享受著科技帶來的方便。

狂牛病、SARS、地震、溫室效應,地球病的多嚴重。地球上的小粒子--人,還在繼續污染它。很危險啊,因為,科技可以在發展中消耗資源,卻難於挽救其損失。這是其術的本質問題啊!

東方的學術

前面談的是西方的學術,直至科學。

中國更不得了,深受學術之毒害!

老子曾說:「大道廢,有仁義;智慧出,有大偽。」人的思想,無論如何修飾表述,畢竟不是覺者的法,也不能有更深的力量。所以,學術可說是人站在人的角度,去建構出來的東西。

可是,佛道之理都被學術化,成了人類思想的產物。後來,知識份子又摻以儒家、法家,整個學術成了大雜燴。其實,早有人提出警告:「那些書是古人的糙粕。」可是,歷代中國知識份子,專拾古人牙穢,障礙自己,也障礙著別人!

這其中的主流是儒家。

漢朝時,儒家開始被供起,成為帝王學之一。這不是說孔子怎麼了,而是孔子被利用了。康有為寫的〈新學偽經考〉證明了:東漢劉歆偽造儒家經典,為王莽篡權製造理論根據。

後來,儒家成了招牌,歷代帝王實際上均利用他統御臣民。中國的儒家本應源於道,卻也走向學術,混於政治之需要,成為士子登科躍龍門的必讀,帝王統馭的經典。

可怕的是,歷代的中國人都得經過諸子百家的洗腦。它那一層厚厚的人類思想,有正一點的、有不正的、有懷疑的、有完全負面魔性的,全都裝進了人的腦子裡。

人還以為這些是好的啊。其實,都是障礙人本性真覺的思想殘餘啊!

思想啊!科學啊!人為求智慧,故生出學術之物,進而又迷惑了多少人?豈只是儒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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