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8月25日】
被情關困惑了好幾年,近期有些突破,現與同修們分享一些個人修煉心得,由於層次所限,僅希望給仍在過情關的同修們一點借鑑,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我這個關表現為對一位已婚男同修A產生了情,並不涉及任何不正當的言行,但是思想中常想入非非、難以自拔。我找到了很多執著心,也參看了同修們的交流,認識到情關(這裡指男女情,或也可叫做情色慾關)一旦出現,往往說明自己在實修方面很薄弱、人心繁重,所以最好是全面地審視自己的修煉漏洞,而不應只是針對這一個問題去找執著。
人生嚮往
我從小就喜歡看愛情小說,受變異觀念影響,覺得愛情才是人生的歸宿,才是世上最美好的。自幼得到家人及親友鄰居的寵愛及誇獎,享受著名利情帶來的優越感。在學校裡呢,沒有在家庭環境中的寵愛,所以自己就不太適應,心裡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是最被人喜愛、讚揚的,所有人都應該是對自己溫暖又關愛的。帶著這種觀念,看到小說裡的情節,生活不如意的女主在遇到男主之後,人生發生巨變,好似擁有了整個世界,不由心生嚮往。
現實中,我並沒機會遇到自己嚮往的所謂「愛情」,但男女之情卻成為了我的人生夢想,即使在是修煉大法之後,這個心也一直沒放下。
幾年前遇到A,具有我理想中的特質,因此產生了強烈的情。雖然溝通中沒有任何逾矩部分,但是我隱約感到A對我也有著同樣強烈的情。剛一開始出現這種情愫的時候,我對他非常迷戀,從言談到性格,都覺得他是很完美的。後來在向內找中認識到了,其實我喜歡他並非因為這些,最重要的是他帶給了我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被愛、被重視、被認可及欣賞、被關心和理解,而且還是來自權威(因A在同修中比較有威望)。也就是根本上我不是因為他如何好而喜歡他,而是因為他滿足了我的人心需求才喜歡他的。
求名及虛榮
A對我很認可,我的求名心和虛榮心(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可和誇獎)得到了極大滿足,一度感覺自己比周圍很多同修都更有本事、更聰明。從小養成的一種很自我的觀念令我向來覺得認可我的人是了解我的,象能識別千裡馬的伯樂一樣,而那些不認可我的人則是不識貨的,所以我內心也不接受那些不認可自己的人。看到同修的交流中常提到不要太過讚揚同修,否則可能反而會害了同修(捧殺)。而異性的讚揚更是容易導致發展為男女之情。反觀我對A也是認可甚至崇拜的,他也顯然對我的仰視很受用。
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中有一段答疑:
「弟子:能告訴我們虛榮心的根源是什麼嗎?
師:情。你喜歡別人說你好,你喜歡別人表揚你、誇你,你喜歡別人尊敬你,任何有損於你形像的事情你都怕,產生了這種心理狀態,就是虛榮心,執著嘛。人愛面子的心哪,也是很強的。」
師父講:「人的名利心是最難去的。誰要說自己好那簡直就美滋滋的,人人都有潛在的這樣一種很頑固的意識。誰要捧起自己,那簡直就飄飄然了;誰要叫你一聲氣功師,哎喲,你給我治好病了,你本事真大,你簡直就不知道多麼美了。」(《北京<轉法輪>首發式上講法》)
除了彼此欣賞,助長著名的執著之外,我們也交換對其他人的看法,我們的看法也類似,似乎都能精準地看到別人的不足,分析得有理有據,還覺得自己很客觀,沒有歪曲或誇大。而事實上是,所有人的優缺點都是暴露無遺的,難道其他人沒有看到我們所看到的別人的問題嗎?還是看到了並沒有說出來呢?難道我們比別人更高明嗎?正好相反,這恰好是心性境界的差別。
我們用自己的標準來評價別人,在這個標準下,自己是很正確的,居高臨下。就這一點而言,我發現自己和其他同修交往也如此,雙方一旦都同時對誰有看法或對某事物有共同的抱怨,似乎就有了共同語言而很容易拉近。比如一次和某女同修都對當地的一個協調人有看法,我們都看到了一些較嚴重的問題,交換意見後感覺共識很多,後來就和這位同修經常聯繫,為此津津樂道。我發現周圍同修中也有這個問題,一些互相走的近的都是在某方面有共識的,可這個共識如果不是在法上的,而是共同的利益或是共同的人心產生的共同的觀念甚至抱怨,其實是相當危險的,因為會加重自認為自己對的觀念。
師父講:「如果每個人哪他們都覺的自己有本事,他們都覺的自己能力強,他們都覺的自己說的對,僵持不下,其實那個時候,僵持不下的人是有問題的。他思想想的是我這個辦法能為法做的更好,他絕不會想我在表現我自己,可是舊勢力就捉住他僵持的這一點,不斷的加強它──你的對、你的對、你就做的對!所以那個時候是不清醒的。」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本來去看別人的問題就是不對的,師父講過要將看到的別人的問題反過來看自己的法理。而且看人看事都用人中的眼光,那不就是常人嗎?
師父講:「你要不能用正念去指導你,你不能像個大法弟子一樣用修煉人的標準衡量自己、衡量世界、衡量別人,那你就是跟常人一樣。」(《什麼是大法弟子》)
名延伸至情
和A交流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想法常不謀而合,常感到兩情相悅。之後會想入非非,有時會覺得我們象彼此的知己。雖然言行沒有逾矩,但心卻出軌了,思想中有許多曖昧的情愫,只是因為都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才能夠保持禮節相處。
由於對A的執著,我對其他事物都變得漠不關心,好像什麼都無關緊要。記得有一次和他談話後(正常的內容),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在一兩天中都是這種感覺,而且浮想聯翩。後來看到一些文章說這類似於人吸毒後出現的輕飄飄的感覺。
現在清醒過來再看,其實這種類似遇到知己的感覺是虛幻的,根源是雙方滿足了各自求名心及共同的執著而對對方產生的情。師父在法中講過一個修煉人在被人讚揚時應該怎樣對待的法理,這些都是考驗啊,再次拜讀師父的法,感覺自己怎麼當時全忘記了呢?
「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突然間有那麼一天,你看到來了一個又高又大的大神仙。這個大神仙誇你兩句,然後教你點什麼東西,你也要了,那你的功就亂了套了。」(《轉法輪》<第六講>)
追求精神刺激
反思發現自己對情的執著是七情六慾太強的結果,所以追求強刺激的東西,而男女情是最有強刺激的,就像吸毒一樣,相比之下,其他一切都淡而無味了。所以我才會對一切都越來越漠不關心,有時會出現一種頹廢消極的心態,好似吸毒的人常出現的,這正是強烈的慾望不能滿足時的心態。一個七情六慾比較淡的人,本身就能知足地享受生活賦予的平淡而日常的一切,不會去追求精神刺激,也就不會那麼執著男女情了。
追求情感的精神刺激來自於文藝作品中的現代變異觀念,表現為追求所謂的「真愛」、「激情」、「知己」、「靈魂伴侶」等,視此為人生最高追求目標。而這些都是傳統價值觀中沒有的,傳統理念中從來沒有強調過「愛情」,因為姻緣本是因果所致,婚姻的意義也不是享受兩情相悅。其實男女處於那種激情的狀態本不是生命的正常狀態,既不用追求,也更無法維持太久,即便是在正常的戀愛和婚姻中。試想,人如果長期處於如同吸毒般的飄飄然狀態,顛三倒四的,那還是正常的人嗎?
我平時隨心所欲,很任性,雖然修煉後做的都是正當的事情,但是這顆心沒有去修掉。比如我自己想事情或計劃做什麼的時候,別人來打斷就不高興,產生焦躁和厭煩情緒;而且自己做事情也不是按計劃理性去做,而是憑情緒,對自己沒有克制,有時越做越想做,產生幹事心而不節制。我悟到任性也是慾望強的表現,這些都是修心斷欲應該針對的部分,而並非光是針對情色慾,當這些慾望變淡後,情的慾望也會淡很多。
自大(驕傲)
很多同修都談到情色與自大有關,個人感覺兩者是相互助長且彼此加強的。
情產生後,加上項目的成功, 自我非常膨脹。表現為看不上很多人,會覺得某某笨、某某黨文化、某某虛偽、某某如何如何。還加強了很多人心,比如:不讓人說、爭論是非、顯示心、妒嫉、怨恨、求安逸、愛發火等,似乎一點不順都不能忍。
自大產生後,又連帶著有自戀、自負混合著自卑、虛榮、自以為是、好為人師、缺乏自知之明。對其他人對自己認可的期待值也升高而敏感,對名和情的慾望也膨脹,把自己擺在一個至高點,無法容忍被拒絕,無法容忍失敗或被嘲笑。這時周圍的人也只有A能提供給這個膨脹的假我以滿足,反之我也滿足著A的強大自我。
這個自大可是非同小可的,自心生魔就源自自大。個人認為,自大一產生,心性就開始往下掉了。自大也就是驕傲,基督教認為驕傲是魔鬼的本性,很多天使的墮落就是因為驕傲導致的。神喜歡謙卑的生命。
個人修煉中發現,自己從前找到很多執著,但一向比較忽略自大,自大和顯示心與瞧不起人(妒嫉心)密切相關,對此自己總是不知為何很不重視,在周圍同修中也有此現象,有的都意識不到自己的自大,或不認為這是個大問題。特別是項目做得成功之後,很多同修都產生自大、膨脹等人心,之後遭遇各種魔難,這是一個應該特別警覺的問題。
個人認為,謙卑是一種通神的狀態,姿態越是謙卑,這方面心性越高,才能看到別人的優點,才能隨時得到神的點化而提高。而自大則堵死了自己的提升之路。《西遊記》裡的唐僧尊稱女施主為「女菩薩」,展現了修煉人對佛法敬畏進而在眾生面前的謙卑心態。
認清自大並走出來後,回頭一看從前的自己是多麼的愚昧而不自知。之後自我在一點點縮小,但每過一個階段,發現自己還是會看不起人,雖然看不起的人越來越少,可說明自我還是不夠小。又縮小一些之後,發現自己還會在心裡埋怨別人,表面看別人做錯了事,但實質上還是認為自己對了,說明自己還不夠小,需要進一步不斷縮小。最後要比任何人都低(心氣低、心態低)才行,那麼也就不會埋怨人,不會和人爭,也不會去看別人的不是了,這是我目前的一點認識。
帶著自大的心時看很多事物都是俯視,比如,以前讀明慧網上的交流,覺得這篇好那篇一般,這篇有啟發那篇和我情況不同之類的,其實是帶著俯視的心態的評論;對小組學法也是,常常覺得很多同修交流的沒水平、囉嗦、詞不達意、認識膚淺;對項目更是,因為參與時間長了,自己覺得能看到從上到下的很多問題,從協調人的問題到普通同修的問題,都自覺一目了然。其實這不是自己高明, 反而是自己心態上的嚴重問題:俯視一切。
自我縮小後,看人及看事漸漸變成了仰視,現在覺得網上的交流篇篇都很令我受益,有的甚至保存下來反覆看;去學法小組也是,感到我能從同修們身上學到的太多了,如果看到同修的不足就反過來照自己。
生氣發火
同修交流中提到過,很多過不好色慾關的同修同時也是比較愛生氣的,屬於脾氣火爆的那類。感覺這兩者之間也有一些聯繫。色慾強的人追求精神刺激,執著自己的感受,貪圖享樂並且是追求一種極樂的感受。那麼對於令自己痛苦、難受的事就會比一般人更加排斥和對抗,所以會強烈地表現出來,如煩躁、生氣、發火、怨恨等。而對人也是比較極端的,要麼喜歡的不得了,要麼討厭的不得了,比較缺乏一種平常對待人的心態。因為執著於情,所以對情帶來的正反兩方面感受反應都會過激,或特別追求或則非常排斥。
師父講:「因為人有情在,生氣是情,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干什麼不愛干什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轉法輪》)
本地區有幾位被病業拖走的同修,出現過色慾方面的問題,他(她)們同時也都經常和人爭吵,甚至一點不如意就暴跳如雷。我從前也是脾氣很大,一不順心就發火,好勇鬥狠。
狡猾和自欺
人心和思想業都是另外空間活的生命,它們都會保護自己不被發現或不被重視,而狡猾和自欺就是它們的保護傘。我在很自大且為情所困時,自己卻覺得總體還不錯,因為自己從事的項目進展不錯,同修中好評很多,這就是自欺造成的缺乏自知之明後的錯誤認識。
而自大(傲慢)又是與自欺狼狽為奸的。記得有人交流過,傲慢是一種自我欺騙,是為了求得暫時的心安而越吹越大的泡沫,審視一下自己的心發現這個比喻太貼切了。
狡猾則表現為,擋住外界任何對自己質疑的聲音,認為是別人有問題而並非自己有問題,所以不用向內找,而且總能找出理由來為自己開脫。師父講:「開脫自己嘛,不斷的開脫就會邪悟,最後甚至於對大法的理不認同,最後走向反面。」(《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自欺表現為,自己在修煉中的某方面進步一些,就在歡喜心的作用下認為自己進步了很多,似乎發生了本質的變化,從而看其他同修都盯著這一點去看去和自己比較,從而得出自己比別人好的結論,與此同時對很多其他方面卻滑過去不看,如同掩耳盜鈴。
師父講:「自己有其它的思想因素隱藏在很隱蔽的狀態下,甚至自己不敢去想它是個執著,一想到這兒就把它掩蓋過去,滑過去了,那也就不對了。」(《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我的情色慾一直很重,但是很多次我卻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把它修掉了;並且黨文化嚴重卻不自知。現在看來這些都是典型的認不清自己的表現,是那些執著和思想業藉助狡猾和自欺的保護傘故意返到思想中來騙自己的。
懶惰
我一貫比較懶,求安逸心強,意志差,不能吃苦,但卻有時會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己還挺努力,也是自欺帶來的看不清自己吧。
因為做事情隨心所欲,所以會在某個階段心血來潮地付出很多努力做某件事,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但是對其他方面則非常懶惰。而且這些事情也通常堅持不了太久,自己就會感覺到厭倦而懈怠,然後可能又去做別的事。
個人認為,情色慾與求安逸(懶惰)是非常連帶的執著心,因為情色慾本身就是追求享樂的心促成的,執著於此的人也必然會有懶惰的表現,比如好吃懶做、喜新厭舊、不能吃苦等特質。《西遊記》裡的豬八戒就是個典型的例子:色心強、好吃懶做、貪睡、貪財。
情是假的,根源是私
我們對對方的情,更深去剖析,更象是一個交易,因為彼此給了對方所需求的名啊、情啊,看似我們有很多相似點及所謂共同語言,但其實本質上都是為私的。換句話說,我們的情本質上都是針對自己的,對方只是一個襯托而已,我們不是真心對對方好,只是相互取悅來交換自己想要的情感回報而已。
我能發自內心地理解A,贊同他的大部分想法,當然他對我也是如此,彼此會盡力在各方面支持對方。所以在假象的迷惑下,我們覺得彼此很投緣。其實我在與其他人相處中,並不具有這種溫柔善解人意的特質,A也並不具有對待我時表現出的很多好的性格特點。我們這些好的表現其實只是我們投桃報李用以取悅對方的假象。
這樣打著為對方其實本質為私的狀態,到了關鍵時候就會原形畢露,看到了原來都是利用對方,而真正愛的是自己。這也很類似於現在末法時期道德敗壞後社會上的亂象,情人反目比比皆是,皆因愛的不是對方而是自己,一旦對方不符合自己的心意了,立刻就翻臉。這樣的虛情有什麼價值呢?
沒有實修
一直以來不會實修,表現為雖然找出很多執著心,但修不掉,而且這些心很多年都變化不大,自己在過關中往往無法守心性,無法把法理帶入實際中去。其實這是學法不得法造成的,學法看不到內涵,沒有真正深入地理解。再深挖下去,可能與無神論帶來的不真正信師信法有關。同修提到過自大也會導致對師父和大法的信打折扣,感覺自己在這方面還有很大差距,還需要向內深挖。
自己屬於思想業比較重的,心中時常安靜不下來,經常想事情,打坐煉功都靜不下來,不會實修也與此有關吧。對於師父講法中要求的弟子如何做,自己大多數都是學過了就過了,感覺太難無法做到,長此以往就所以表現出麻木及熟視無睹。
從法理上,我認識到不實修是很難抵擋誘惑的。師父講:「因為這一類返修的沒有經過真正的修煉心性,把握自己的心性很困難。」(《轉法輪》<第三講>)
我找到了我的對情的執著其實濃縮著我對人世間一切美好東西的執著,它象是個縮影,包羅了一切的心。而A也是如此,他雖有人中的一些能力,但是修煉方面也很不紮實。
從另外空間看,這一大關其實是舊勢力設的用以毀滅我們的巨難,我在其中那些顛三倒四的狀態,不可自拔的感覺都是另外空間的色魔以及蛇、動物等等帶來的。在過去的十幾年,自己曾多次經歷過類似的思想中的情關,而這一次的關持續時間較長且干擾較大,這些看似偶然的關其實都是自己不會實修而造成的必然。
不實修的另一個原因是,把修煉也當作人的事而用人的理來對待,卻沒有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拿做項目來說吧,為項目付出取得進展,這是人中的部分;但是過程中自己在修心上卻不是同步的,反而是退步的。因為做得好會令自己被別人認可、讚揚等,令自己有面子和榮譽,但是修煉人恰恰是要去掉這些執著的。參加項目的初期,自己並沒有這些榮譽,但因沒有實修,所以在努力的過程中潛在是在求這些人的東西,並沒有去放下這些。隨著自己越來越有了這些所謂榮譽的時候,因為沒有實修,所以又對這些越發執著,隨之產生前面所說的自大。
師父講:「修煉就是去人心、去人的執著。一些學員在證實法的過程中用人心做事,從中滿足著自己的喜好心;當不被採納或被指出不足時又生出怨恨心,甚至不惜干錯事,大有不攪亂事情不解恨的心態,與我要的大法弟子相互配合好、證實法、救度眾生背道而馳。」(《精進要旨三》〈警醒〉)
自己一直沒能明白一點,就是項目的成功不代表自己修煉的提高或威德,放下人心才是提高。所以雖然做了很多事,但是修心方面卻走了相反的路,因為死死抓住榮譽不放,把人心抓得更牢了,更自詡了,所以心性反而下降了。
師父講: 「說我有多少功勞了我就能怎麼樣,是,對於常人來講是那樣的,對宇宙的法理在某個特點中,在某個特殊的環境中也可能看這一面,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初步學會實修
自己曾很努力地希望放下這個情,但不得要領,近期由於嚴肅地全面檢視自己的修煉,有了突破。最初是從真正認識自大開始的,過程中自己縮小一點,修煉就提升一點,感覺這個自大如同很多執著的後盾,把它撤走後,很多的執著就不再有著力點了。沒想到「自大」這個被我從前忽視的執著卻與如此多的執著心連帶著。
縮小自己後,修煉的提高表現為悟性提高以及去掉了很多人的觀念,觀念轉變後,對事物的看法都不同了,變得比從前理性及平和,也認識到了很多從前認識不到的執著。
這樣過了幾個月,發現提高的速度還是很慢的,好像缺了什麼。然後發現很多執著只是認識到了,因為轉變了觀念而使它們弱了,但是並沒有在它出現的瞬間去抓住它、滅掉它。這就是同修們交流的修一思一念,這也是最難的,因為執著心和思想業會阻止我們這樣做,不去管它們是最容易最舒服的,排斥就會感到痛苦和難度,但這正是實修的必經之路。開始這樣做之後,發現修煉的機會無時不在,每時每刻都可能意識到不好的念頭和執著,進而當下抓住它去滅,別讓它滑過去,不斷堅持,感覺提高幅度加快了很多。
師父講:「你的一思一念你都不放鬆的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你就在修煉當中了,你的工作不就和法結合起來了嗎?,」(《瑞士法會講法》)
過去的幾年仿佛是一場夢,醒來後感覺自己太糊塗了,執著情真是太傻太不值了。很對不起師尊的慈悲救度,也對不起同修A,由於自己的心性漏洞,也嚴重干擾了同修的修煉。曾經夢見同修A處於危險之中,被困在雪封區域,希望他也能歸正自己。在此鄭重地向師父懺悔,也向同修致歉。
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及加持,令弟子能夠最終走出這一舊勢力精心布置的陷阱和死劫。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體會,有不當之處請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