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法之莊嚴展現

雲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12月14日】

二零一一年十月,一個似乎很偶然的機會,我開始走入到大法修煉中。得法後我才明白,我們的生命就是為法而來的,為完成使命而來,其實在我沒有得法前師父就已經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了。得法修煉中更加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美好莊嚴,我只有更加精進修煉,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不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一、 奠定

初中時,我有一個舅舅在郵政局上班,他訂閱了兩本雜誌:《十月刊》、《奧秘》。《十月刊》揭露了文革期間知識青年下鄉被村知書、鄉幹部等強占後生有幾個小孩而無法返鄉,只能在那裡做一輩子農民的悲慘遭遇;揭露了嬰兒被煮吃等等黑幕。

由於當時我只有十四、五歲,這些真相給我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陰影,同時也讓我比一般的同齡人思想成熟: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象宣傳中的那樣美好,同時也很反感共產黨,而且從小就反感紅顏色,從不穿與紅色有關的衣褲、鞋帽。後來在學法中看到師父講:「再有大家都知道邪黨在人世間的表現是崇拜紅色的,也把紅色作為邪黨標誌。在天上它的本象是紅色惡龍,所以它在地上一開始就搞什麼紅色政權、紅色造反、紅軍,『文化大革命』的紅色造反派、紅衛兵,紅袖章、紅領章、紅旗、紅五星、大紅燈籠、大紅柱子、紅牆,反正什麼都是紅,邪黨叫作「紅彤彤的新世界」。對人來講真夠可怕的,紅彤彤的世界。特別是到了邪黨要覆滅的今天,你看看邪黨在文藝舞台上的表演中,紅天幕、紅燈光、紅衣服、紅布景,哇,滿台紅,大紅燈籠,要不就是紅旗滿台。通常我叫它『邪黨紅』。」[1]我悟到是弟子的授記在起作用。

《奧秘》為我幼小的心靈注入了對人生、宇宙的探索與嚮往:什麼特異功能、什麼百慕達群島的失蹤船隻等等。後來在讀《法輪功》修訂本時,看到師父談到了時空,才知道師父早就在管弟子了,早早就為每一位大法弟子打下了得法的基礎。

八十年代的初中,學生們大部分還很單純貪玩,但我中午放學從不在外玩耍,急急忙忙總跑回家,為的是聽評書《三國演義》、《楊家將》,一集不落。後來在學法中悟到這是師父為我早早種下了「忠」和「義」的種子,悟到了在魔難中對師父、對法要「忠」,對同修和眾生要「義」。

二、呵護

由於歷史上的因緣關係,我從小很少得到父母的愛。一次與父親發生衝突後就跑到了外婆家裡去住,沒想到這一住就再沒回家住過。睡在一張又髒、又舊的變形彈簧沙發上,長年蓋著一床蓋不到腳的硬邦邦的棕墊,心裡充滿了怨恨。初二時我就厭學了,想要早點上班,於是初中畢業我就考了個職高,兩年後畢業就早早上班了。

二十四歲的那年,我從男友家(現在的丈夫)騎車上班走在一條白樺林大道上,清晨下著毛毛雨,路上有工人在砍枝修葉,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覺著也沒什麼,想爬起來推自行車,手去扶車,可是明明看到自己的手碰到了自行車,手上的感覺卻是空的,而且人行道上的人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這時我才發現周圍非常安靜,沒有講話聲、沒有汽車喇叭聲,世界就像是無聲的,只有自己的一點思維在想: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摔了一跤嗎?這時有個人臉色蒼白的問我:「你沒事吧?」「我沒事。」唉?怎麼起不來?轉頭一看我的毛衣鉤在一輛公交車車牌上。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遇到了車禍,難怪人們都用驚恐的眼神看我。但是我沒有任何的不適,回到家裡,發現只有背部有一塊硬幣大小的瘀青。後來也沒有多想自己的衣服被掛住,怎麼還可以爬起來去推車呀?那麼這個推車的我是誰?只是一直不明白當時為什麼那麼的安靜。

修煉多年後,我才悟到當時自己的元神離體了。兩個時空的間隔,讓我觸摸不到這個時空的任何物質,也聽不到這個空間的聲音。而我之所以元神離體卻沒死,是因為早在那個時候師父已經在保護著我了。師父在講法中說:「我知道這件事情會這麼難,所以大法弟子在歷史上我給你們解決了很多問題,生生世世才那麼保護你們,才那麼看護著你們一路走過來。」[2]

三十六歲時我又一次差點送命:那天吃完晚飯,公爹帶著我兒子下樓玩球,我穿著睡衣、光腳穿著拖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感覺頭頂上的水晶大吊燈搖了一下,心裡正想,可別掉下來呀!還沒想完,吊燈直奔頭頂砸了下來,砸在了身旁一張水晶茶几上,吊燈砸的粉碎。沙發上、茶几上、地上全是碎玻璃。奇怪的是就像有一個罩,罩住了我。在我的身上、光著的腳上沒有一點玻璃。我提前體驗了《轉法輪》中師父講的:「這個學員當時也沒有害怕,凡是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害怕,可能以後會後怕。」[3]悟到師父的法身再次保護了我,才沒丟了命。

 
這讓我想起了出事前幾天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夢到了黑白無常其中的一個,長得和影視作品中的一模一樣(其實有些藝術作品中的另外空間的生命形像並非子烏虛,有如畫《上帝的大審判》的大藝術家米開朗基羅被稱為上帝的寵兒,他就曾多次看到了上帝,才畫出了上帝的尊容)。黑白無常用思維傳感告訴我,讓我跟它走,而家中窗外飄蕩著象靈體一樣的生物。我不知怎麼嘴中突然念起了「釋迦牟尼」尊者的名號 (其實九二年後已沒有任何神在管人間的事了,師父看到我還有佛性在,管了我) ,靈體瞬間消失,黑白無常忽然伸出巨長之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客廳裡拽。我沒有怕,只是有忿怒的一念:憑什麼?在夢中我奮力的去開燈,燈亮了,一切平靜了,而我仍然在床上躺著。只是我覺得這不是夢,太真實了!幾天後就發生了上述的一幕。

三、淨化

由於在商場上的爭鬥以及自己的虛榮,造下了不少的業力。四十歲不到的我就一身疾病,一年之中沒有幾天不感冒的,頭疼、頭暈、腰疼、頸椎、支氣管炎、失眠、過敏等症狀搞的自己很煩躁,脾氣大的不得了。

得法後多年,丈夫說:你知道嗎?我過了好幾年的痛苦日子。我也深知傷害了家人,深感愧疚。無法想像:如果我不修煉,我和我的家庭會是什麼樣。母親也曾當著全家人說:你如果不修煉法輪功,不知道你現在的婚姻會是什麼樣。還沒講完,丈夫的家人就已經頻頻點頭了。可見以前的我真的給家人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得法修煉後,我一身的病短短几天就消失。拉了幾天的肚子,全身汗毛孔打開,全身淌水,頭髮根都濕透了,卻感覺全身通透,輕鬆了,腦袋不迷糊了,可以蹲著彎腰拖地了,不再一天到晚的躺在床上了,頭也不疼了。兒子說:你現在不再像個活死人一樣,整天躺在床上了。現在藥也不用吃了,每天都開開心心的,真好!

但修煉不是吃蜜,不是躺在搖籃裡。在後來的幾次「病業」關中,我也是過的剜心透骨。有兩次咳嗽每次都長達一個多月,咳嗽的時候感覺心、肝、肺五臟都要暴裂,其中一次還失聲十來天。

二零一五年底,丈夫訂了機票打算去外地看兒子。可是有一天我腰突然疼了起來,開始只是蹲不下去,沒想到第二天就起不來了,連翻身都困難。我知道這不是病,魔難又來了,我想:我不能癱在床上,還有多少大法弟子為了救眾生身陷囹圄,還有多少眾生被毒害將要被淘汰,我得起來。我用手使勁扳著床,努力讓自己側身坐了起來,站在了地上。可是我發現我的腿竟不聽使喚,不能走路。我腦子裡想著:不能讓丈夫知道,他不能理解,我會被送醫院的,明天後天還這樣再告訴他,讓他退機票,我不去了。

我用手搬著我的腿,一步一步挪到臥室的桌子面前,打開了煉功音樂開始煉動功。第一套佛展千手法、第三套灌通兩極法還行,第二套法輪樁法難度太大,因為需要腰部的力量支撐,第四套法輪周天法我只能直挺挺的蹲下去,而且蹲下去就站不起來,急得直冒汗。還好到了晚上我可以直挺挺的走路了,不需要用手去搬腿了,只是給人感覺走的緩慢不自然。我知道自己應該向內找。

因為我生性固執,遇到問題總覺得是別人傷害了自己,人的觀念占了上風,正念出不來,就一邊向內找,一邊往外推。「為什麼總要樣樣責怪自己,為什麼是我的錯」的聲音占了上風。甚至向內找讓我很痛苦。我知道這是業力的作用,它不想死。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會向內找,連向內找的機制都沒有形成,只是形式上是個修煉者罷了。師父在回答弟子的提問「師尊講『舊勢力想要它們所要的目地』究竟是怎麼回事?」時講:「它們所要的目地就是它們要把宇宙在正法中恢復成沒正法一樣,還是它們那一套。還是它們的山,還是它們的水,還是它們的神,還是它們的狀態。因為它們就是那樣成就的,它們不想改變。它們想改變的是使那些表面形式變好。就像不純淨的衣服給它洗淨,但是還是那件舊衣服,就說這個意思,但這形容不準確,只能這樣說。它只想在原有的什麼都不失去的基礎上,通過它們的仔細的安排巧妙的溜過這一劫。」[5]我悟到自己的修煉狀態正是如此,這是舊宇宙的生命狀態,如果再這麼修下去,是達不到新宇宙的標準的。但是我堅信只要多學法一定能改變自己。由於向內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很快我過了這一難。

修煉前,我經常會漫無邊際的幻想:一會兒想自己將來是一個有重大使命的人;一會兒又陷入某部小說的角色中難於自拔;一會兒又想到自殺。自己都懷疑自己精神有問題。修煉後,在師父的《轉法輪》中講主意識要強,我才悟到這是自己的主意識弱造成的。由於思想業重,在後來修煉的這方面吃了不少的苦。

我一直有頭痛、頭暈的毛病,修煉後好了。可是在二零一六年遭綁架判刑,回家後此「症狀」被舊勢力放大給我集中起來扔了過來(由於自己長期沒去爭鬥心、怨恨心、妒嫉心、喜好心、顯示心等人心)要置我於死地。我出現了「腦梗」的症狀:經常頭疼,頸部、肩部僵直。有時疼起來想撞牆。一關未過一關又來(剛好又處在營救一同修的關鍵時刻),一天在婆婆家住,早上起來天旋地轉,幾乎都坐不住。這是舊勢力奪命來了。我緊扶床沿在心裡喊了三聲「李洪志師父救我」心瞬間定了下來。緊接著我就發正念,由於魔難來的太突然、太猛心態,有些不穩,心中有一念:會不會晚上睡覺又犯。因為當時沒有完全否定,一念不正又招來了魔難,晚上睡覺此狀態又出現了,只是沒有第一次猛烈。

沒想到因為這一念不正,魔難竟然長達十個多月。那段時間裡,我感到時時都在生死邊沿徘徊,感到孤獨無助。我深感修煉的艱辛、嚴肅。師父說:「大家知道,修煉可是不容易吧,消業、過關、碰到心性上的摩擦有多少過不去的,何況那些大的關呢?怎麼過?!明白這些的人一想就膽怵了,真的難,真的難哪!」[6]如果在沒有修煉之前就知道了這些,我可能是不敢修的。

有一段時間,丈夫反覆的嘮叨著一句話:我父親的墳怎樣怎樣,我死以後你會不會去上上墳?你肯定是不會去的!一邊說一邊氣的不行。念的多了我就動了心了,感到煩心。我發現這是師父利用丈夫,把我的執著暴露出來:我心中一直隱藏著抗拒苦難,有堅持不下去的心,想要早點離開。這一念被不好的因素鑽了空子,想要置我於死地。

我開始真正的留意自己的一思一念,回想得法後修煉中的過失。每當看《明慧網》同修交流都會有與自己相似的問題展現在我的面前。我不能再自暴自棄,多少微觀世界將因為我沒修好而不能被同化被淘汰。師父講:「你沒有完全兌現,你承擔的背後的那個分配給你的那些無量眾生、龐大的生命群,你都救度不了,那是什麼?!那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不精進修煉的問題嗎?那是極大極大的犯罪!罪大無比!你說你到時候一喊師父,說我沒修好啊師父,這事就完了嗎?誰能放過你呢?那些舊勢力放過你嗎?多重大的事情啊?」[7]我真正的學會了向內找,打坐時我感到我的頭頂被打開,整個身體的能量帶很強、很寬。大腦在不斷淨化,有某個部位被炸空的感覺。時兒上面通、下面堵;左側通右側堵;中間通兩側堵……有條狀的物質被抽走,有方形的物質被抽走……對應著有多少星球宇宙被淨化。我的大腦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清涼,像抹了清涼油,眼睛周圍都是涼涼的,思維越來越清晰。這就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的真實的展現!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幾次落淚,卻仍然感到無法把自己心中的全部感受完整的表達出來,師尊的慈悲偉大是難以用人類的語言表達的。同時也感受到師父寫的《高處不勝寒》:「操盡人間事 勞心天上苦 有言訴以誰 更寒在高處」[8]。

由於經常落下動功,我的頸肩有僵直感,腹部有嘀哩咕嚕的蠕動,旁人都可聽的到,能明顯的感到法輪轉的慢。腹脹、有屁,能量受阻。有時嘩啦啦、有時象裝了一壺水拉肚子、有時象有一堆沙子。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如果自己只修心不煉動作,那就無法達到改變本體的目的;如果只煉動作而不修心,那只是練體操。所以師父在《轉法輪》中反覆的用「煉」與「練」來指導弟子。師父在《苦其心志》中寫道:「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起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8]我一定要去掉懶惰、怕吃苦的執著。

四、感恩

修煉後自己身體上、精神上的改變,家人有目共睹。家庭和睦了,不斤斤計較了,丈夫的收入也很可觀。孩子也如願的考上了大學,丈夫也經常提起,以孩子的成績他可能連上高中都成問題,更別說上大學了。而且他們大學是全英文授課,兒子只能聽懂40%,但每次考試都能考A、B很少得C。真是「一人修煉,全家受益。」

二零一八年的中秋,我打電話讓母親來婆婆家吃飯。她說這幾天她腳有點疼,可能打麻將坐多了,我也沒太在意,沒想到三天後她竟不會走路了。我只是簡單的認為,常人也是要消業的,卻沒有想到這是舊勢力想利用親情來占用我的時間,不想讓我參與營救同修(當時我參與的一個營救同修的項目正處於關鍵時刻)。一方面自身在過「病業關」;一方面又要收集信息營救同修 (那段時間幾乎經常要走六、七公裡路,路途中遇到有緣人我還要講真相),編寫營救同修的文稿;一方面小片警多次上門騷擾。一時讓我感到「四面受敵」!

那幾天,母親和弟弟輪流打電話給我,一會兒陪母親上這個醫院,一會兒陪母親去那個醫院,診斷結果都一樣左腿「血栓」。有一天我突然悟到,這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是迫害。在這特殊的歷史時期,大法弟子的時間是非常寶貴的。當我第三次趕到醫院時,母親已經準備住院了,正等我來辦住院手續。我對著醫生髮出了強大的一念:不要給她看病,一切我師父說了算。沒想到醫生收了八元錢的診斷費後對母親說:你可以出院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給母親講師父講的有關病業的法理,她靜靜的聽。

第二天我把師父的講法錄音帶給她,她聽了一晚上,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幾天後她把拐杖扔了,可以正常走路了。就這樣師父把壞事變好事,使母親也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了。而得法前後母親曾摔跤六次,卻沒受傷,連皮都沒破,母親經常稱奇!

以前我與母親有很深的隔閡,很少去家裡看她,見面禮貌生疏。她得法後,四十年來我第一次去她家裡住,與她一起學法、煉功。在交流中我發現了她的單純、善良、節儉、耐心、很少妒嫉人。這時想起了師父的一句法「多少人間亂事 大法盡解淵源」[8]。得法後的母親經常感嘆大法的神奇,她自己把兩抽屜的藥給扔了。最近她遇到一事,也想寫出來證實法:

她的一個熟人約她去聽投資課(搞傳銷),她沒弄清楚就去了。聽著聽著突然右耳就像火車叫,聲音很大。她怕別人聽到,就用手指堵上,左耳也叫了起來,並且口乾,喝了兩杯水就想上廁所,就離開了。等離開後她悟到是師父用這樣的方式點悟她,讓她不要聽,是騙局。等她上了公交車一切又恢復正常。她說:「她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點悟,謝謝師父,師父太慈悲了」。

婆婆的家人、丈夫、孩子、弟弟,母親的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奇蹟!

婆婆今年八十了,從來沒有干涉過我們的修煉,原來有腿疼的老毛病,現在也不疼了,經常開開心心的這裡玩、那裡玩,今年還去了一趟峨眉山。

丈夫因在我被迫害期間,正念抵制邪惡,沒有放棄對我的營救。快50歲的人了還進了央企當高管,月薪是原來的三倍。

感恩師父的救度,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博大》
[5]李洪志師父《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7]李洪志師父《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8]李洪志師父《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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