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窟裡向警察講真相的初淺體會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10月07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我被多次綁架、關押、勞教、判刑,在黑窩裡度過了十多年。我能夠堅定大法、堅定信念,全是得益於師父的呵護,是大法給予的力量。無論在什麼環境下我都按照師尊要求,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講真相救度世人,兌現自己史前誓約。

一、慈悲面對被謊言毒害的生命

中共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的黑暗是鮮為人知的,他們鼓吹的「是無產階級暴力機關」,警察們都把自己當作政府,聽警察的話,就是聽政府的話,頂撞警察就是頂撞政府,所以隨便打罵、懲罰被關押人員成了家常便飯。師父說:「中國的勞動教養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那裡的管教人員絕大多數都是地獄的小鬼轉世」。(《窒息邪惡》)所以一些獄警(被背後邪惡因素操控)對法輪功學員,有一種莫明的仇視,對法輪功學員的一些行為(煉功、和別人講真相等等)都視為對抗政府,輕則謾罵,重則酷刑折磨。在這種環境下既要抵制邪惡迫害,又要做好三件事,講真相,救度世人,就要求大法弟子要有更強的正念,走正正法的路。師父講:「大法弟子是慈悲中在亂世亂法中救眾生,當然包括自身範圍的生命。」(《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面對迫害你的警察,還要想法救度那些可救度的生命,對大法弟子的確是一種考驗,就得要有博大慈悲的心懷。

二零零一年,我因為離家出走被非法綁架關押在看守所,當聽說要被非法勞教時,我開始用絕食來抵制邪惡的迫害。但剛剛絕食了兩天,公安機關就把我送到勞教所。在勞教所醫院體檢完後,警察再次問我:想好沒有?(就是轉不轉化)當我表示堅持修煉法輪功後,警察就當著我的面填寫了「勞教決定」,把我交給勞教所的警察後就揚長而去。那時我對迫害我的公安警察是充滿怨恨的。

勞教所知道我在絕食,從勞教所的所長到科室、集訓隊的十多名警察,在一個會議室裡圍著我做「工作」。看到這些被中共欺騙的警察,幫著中共在幹壞事,還以為自己關心挽救人,我為他們的所為感到可笑可憐。突然我心中升起了對他們憐憫慈悲之心,於是我改變了當初用絕食抵制迫害的想法,利用這個環境和機會講真相,救度有緣人。師父講:「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你跟他講的時候就是能量在往外發放,就會解體那些邪惡的東西,另外空間裡的邪惡就不敢再靠近與控制人。」(《曼哈頓講法》)我去掉了怨恨之心,用平和的心態,講述了我們一家人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的變化;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撤職,被警察跟蹤、監視居住,被單位非法關押;現在僅僅因為表示堅持修煉法輪功,又遭到勞教的無辜迫害……。最後我對他們講:我絕食是針對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打壓迫害,針對公安國保警察非法抓捕。現在我被綁架到勞教所了,我可以停止絕食,但不等於是我妥協,因為我不想讓你們對法輪功學員再犯罪。經過一個多小時講真相,我感覺到許多人都表露出同情之心,有的眼中還含著眼淚。一個警察講:我很贊成你能把我們與政策制定者分開。

可能是因為我向他們講了真相,知道了我對法輪功的堅定信念,所以也沒有繼續對我搞什麼「洗腦轉化」,很快就把我單獨分到一個干農活的大隊。到大隊後警察也沒有搞所謂轉化,只是派兩個「包夾」(後改為五個)二十四小時看守。後來包夾聽我講真相後,與我的關係很融洽,他們也不管我的事,我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大概怕警察被我影響,所以不許其他警察與我接觸。

我所在大隊的副大隊長,剛去時是個中隊長,後提升的。此人是復員軍人,皮膚黑,人又高大,外表給人感覺凶神惡煞的。他當任中隊長時,對勞教人員很兇,幹活除草時不准用鐮刀、鋤頭,只准用手拔;收工時經常讓勞教人員在田埂上走正步;在大會上公開講:現在土雞(本地雞)不好買,死個勞教人員很簡單,幾塊錢買個土罐子就打發了……。升任副大隊長後,不但打勞教人員,還打警察。

有一天,大家正在屋檐下睡午覺,他突然進到四合院,看到大家睡覺,就把大家集中起來訓話,有個人笑了一下,就被他用細竹棍抽雙腳,一邊抽一邊罵。他見我也在人群裡站著,並且看著他。抽了一會,他說有事,就氣沖沖的走了。過了一會兒,管教隊長來了,叫大家散了。我說:為什麼罰站還打人,總要給個說法呀!晚飯後,副大隊長來了,喝的醉醺醺的,叫早上被罰站的人談話。他首先問我對於中午事情的看法,我聞他滿身酒氣,就說:我在單位上班,喝了酒就不和別人談公事,因為喝酒會亂性。他很尷尬的說:那和你聊聊行不行?我說:單獨談談可以。於是他叫其他人走了。我們在一起聊了近兩個小時。乘聊的高興,我就指出他在大會上講的「土雞不好買,死個勞教人員很簡單」的事。我說:人的生命怎麼能和一隻雞的命相提並論呢!人是萬物之靈。現在他們雖然因為吸毒、賭博被關進來了,但是,造成當今這些現象的根源是誰,那不就是執政的中共嗎!中共執政幾十年,鼓吹「無神論」、「鬥爭哲學」把國家鬥成這樣,多少中國人、中國家庭遭難,我們一家人就因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就成了政府的對立面,這國家還有希望嗎……。從這次談話後,他言語行為都有所收斂。以後他在我幾次抗工、絕食時,都只是從生活上表示關心的態度,如我可以到太陽能澡堂洗澡(勞教人員只有大年三十洗一次外,一年四季只能洗冷水澡)、下象棋(除節日外,平時不准下棋)等,其它就沒有做什麼。

一次一個女警察跟我聊天時說:勞教學員都怕某副大隊長,見他就像老鼠見貓一樣;而且連我們女警察都怕他呢!但是我發現,他一看見你,垮著的臉,馬上就變成笑臉,這裡就你不怕他。我說:他是凶,所以人人都怕他,也就人人都恨他。我是修煉真、善、忍的,做任何事都會為別人考慮,又不做壞事,我怎麼會怕他呢!更不會恨他了,反而是憐憫他,他怎麼會無故恨我呢!他見我就變成笑臉,是因為我是修煉真、善、忍的煉功人。

二、順著常人的執著理性的講真相

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理性》)今天世上的人都是為著大法而來,在這場對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中,參與迫害的警察大都是被蒙蔽的,為了自己的飯碗跟著幹壞事,所以要把具體的執行者與中共區別開來;把人的一面和背後邪惡因素區別開來,才能喚醒他們善的一面。俗話說:「人之常情」。人就是為情而活著。人與人之間時間長了,互相接觸多了,不免都會生出情。當然我們大法弟子是不能被情所帶動,但是可以利用常人的情講真相,打動他的善念。

二零零五年我被判刑剛送到監獄。管教隊長就找我談話,對我提出一些要求。我說:「我修煉法輪功沒有罪,我不是來坐牢的,我不會做任何承諾和保證。」 管教隊長說:「你不是來坐牢,那你幹啥來了?」我說:「我是被『610』、國保警察非法綁架關進來的,我來這裡是告訴你們法輪功的真相來了。」以後管我的獄警向別人介紹時也說:「他說他不是來坐牢的。」可能我的這一念,就被安排在一個倉庫裡。看我的兩個「包夾」都是同齡人,很快大家都能和睦相處,相互尊重。其中一個包夾,因為我幫了他一點忙,他對我就更加客氣,他幫我設置了一個大的寫字檯,把他的文房四寶拿來給我用,有個獄警還給我找來了一些宣紙,各種紙張,真是應有盡有。

倉庫裡一個以工代幹了多年的工人,因為公務員考試沒有過關,所以一直沒有轉為警察,情緒特別大,對當今中共極權體制非常不滿。對他受到的不公,和遇到的家庭矛盾,我非常同情他,對他遇到的矛盾,我用「因果」關係,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開導他,使他消除了許多煩惱。我也向他介紹法輪功,他對法輪功的真、善、忍法理非常接受,也非常同情和支持法輪功。他還主動幫助我從外面帶進來了裝有師父的《轉法輪》、發表的全部經文和全部講法的MP4及師父各地講法合訂本。在那種環境下能看到《轉法輪》和師父的講法,我感到無比的幸福,用任何語言也無法感激師尊的洪恩,我也體會到只要我們能隨時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放下一切人心,師父什麼都會為弟子做。因為我不幹活,所以有更多時間看法、抄法、背法,我還背、抄寫了一遍《轉法輪》和多遍《洪吟》(一)(二)。凡是到倉庫的有緣人,無論是獄警、服刑人員、外來協作人員,我都給他們講真相。我也利用各種機會,給監獄長、獄警、檢查部門寫信;約見駐監檢察官、利用「心理諮詢」熱線給獄警打電話,揭露監獄違法行為,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 ……。

三、珍惜人善的一念智慧講真相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綁架關押進看守所,第二天,主管警察找我進行入所談話時,我和他講了我們一家人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和由於堅持信仰而一家人遭迫害(妻子和女兒與我同關押在看守所)。最後他說:「我只負責在看守所期間保證訴訟過程不出問題,你的信仰我不會幹涉,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我煉功、發正念、和向羈押人員講如何做人的要求他都同意了,而且還向監所值班員(牢頭)作了交代。期間一個被多次轉來過渡所(進看守所首先要到過渡所學所謂規矩),警察、醫生都頭疼的羈押人員,他患有「癔症」,動不動就和人打架,多次被關禁閉,戴鐐、還被警察毆打,幾乎天天都要搞出點事情。主管警察把我叫去說:「你有什麼辦法能讓他不再鬧了,教他煉法輪功都行。」我說:「就你這句話准行。」回來後,徵得他同意,我就開始教他背師父《洪吟》,才學背了「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威德》),教了他第五套功法,當天開始,他就再也沒有鬧事了。這事在看守所警察中引起很大反響。

後來另一監所主管警察把我要到他管的監所。這警察資格老,自覺懷才不遇,他對我講,他皈依佛門了,還拜了師,還給我講佛教的事,說他天天念「阿彌陀佛」多少遍。我說:「你拜的師,只是個常人,他能把你度圓滿嗎?我的師父是大法師父,只要你真修,他就能把你度圓滿。」我針對他對佛教的興趣,把從大法中對佛教的認識和他交談,交談時我還經常背誦師父的《洪吟》,我還說:「你天天念『阿彌陀佛』能起什麼作用。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證你管用。」這些話對他有不小的震動。我還把我寫給省610的「萬言書」、自我「辯護詞」、「上訴書」等給他看。有一天他對我說:「我真佩服你能把『死刑犯』、愛打架的『小混混』轉變了,『小混混』竟然說: 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佩服你對法輪功信仰的堅定,你寫的東西是我見過的最好的,有理有據,邏輯性強,很能打動人。」他還要我每天給羈押人員講講課,我當然樂意了。後來他有兩個多月不在的情況下,監所都沒有發生打架鬥毆之事。其他監所警察知道後,也爭著請我到他的監所講如何做人的「講座」,我有機會還給數十名被羈押人員和一些警察做了「三退」。

四、利用自己的特長講好真相

我是從事醫療工作的,雖然學的是西醫,但是在文化大革命西學中時期,我也掌握了一些中醫知識;還有寫寫畫畫等的特長,講真相時真派上了用場。我知道我能掌握這些知識也不是偶然的,是安排在大法洪傳救度眾生中用來講真相救人的。所以無論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我都充分利用它助我講真相。若有人找我看病,我都要先講西醫、中醫、一般氣功的診療辦法,最後回到講人為什麼會得病的根源,根治的辦法是回歸人的傳統道德。有的人只是聽我講講,當時痛苦就消失了;有的念念「九字真言」多年不治之症就好了。所以很多警察和服刑人員都喜歡來找我聊天。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主動參與辦牆報,幫人(中隊的通訊員,每月必須交一篇稿,有獎分,完不成扣考核分)寫「小報」稿件;幫助服刑人員寫家書等等,以此宣楊傳統文化、「真、善、忍」的理念,利用一切講真相的機會講真相。

二零零五年,我剛被關押到監獄時,一天監區管教隊長在和我談話時,突然罵法輪功是X教。我沒有動心,冷靜的對他說:「我們老師告訴我們,遇到矛盾怨不怨都向內找自己,你說法輪功是X教,我就是其中一員,你看我邪在什麼地方(指著我自己),請你幫助我指出來,我一定會改正的。」他想了一會說:「你是個好人。」我接著問他:「那好人為什麼會被抓進來坐牢?」他說:「那是上邊的事。」我說:「那上邊為什麼要把好人抓進來,你想過嗎?」他沒有話可說了,就說:「我說不過你。」我說:「不是你說不過我,你知道的都是上邊和媒體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而我給你講的是我親身的經歷,是宇宙大法告訴我的真理。」

我知道他有一個上幼兒園的兒子後,有機會,我就和他談如何用傳統道德去教育孩子,他非常認同,遇到什麼問題他都會來找我詢問。我還給他小孩題寫了首詩:「三字真言銘心間,能驅邪魔克萬險;瀟洒人世走一回,返本歸真是佛緣。」他高興的連聲說:謝謝!謝謝!後來在一次過年清監時,有人告發,我所有的大法資料,包括我手抄的《轉法輪》全部都被抄走了。但我只被重新調了一個監區,也沒有受到什麼處罰。

二零一三年,我又再次被關押在監獄另一個監區。監區管教辦公室主任由於脾胃不好,經常找我給他把脈,由於他母親患「腦梗塞」,也向我諮詢「腦血栓」防治方法,我們交談的多了,真相他也知道的多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行為也視而不見。一天,在交談中他告訴我:一些犯人經常抬著記錄的本子到我這兒告你們如何如何,我管過你們了嗎,我才不愛管呢!後來監區新調來一個教導員,第一天上任就在大會上說:他就是天,他就是地,他就是法,他說了算。還給小賣部規定,每月只准法輪功學員購買50元的生活用品;還把我練習毛筆字的桌子也叫「監督崗」撤走了。我就找辦公室主任反映,他馬上把管小賣部的服刑人員叫來說:不要聽他的,以前怎麼做就這麼做。可能獄警都反感新來的教導員,他很快就被調走了。

監區長我第一次進監獄就認識他,那時是教導員,他對法輪功真相也了解的多了,所以他能善待法輪功學員,還專門找我說:你多給年輕犯人講講如何做人的道理。我的刑期快到時,新調換來的監區長,他患「坐骨神經痛」,經常來找我,我就給他講真相,還做了「三退」。他讓我在車間裡多走動,活動活動(按監獄規定在車間三人小組都必須行動一致),說:上邊檢查時避開一下,不要被看見就行。這樣我就能接觸到更多的人,向他們講真相、做三退。我出獄時監區裡願「三退」的,都給他們做了三退,還給部分獄警也做了。

在魔窟十多年中,我雖然做了一些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由於長期系統學法不夠,距大法的要求還很大,留下了許多遺憾。只有在今後有限的修煉時間裡,抓緊學法,向內修好自己,讓師父放心!

由於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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