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車百裡 去天安門證實大法

大陸大法弟子 小單


【正見網2020年11月27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得法前,身體出現各種疾病,坐骨神經痛、風濕症、後背長期象背塊大石頭一樣。由於經濟條件不好,一直承受著病痛折磨,精神壓力太大了。一九九六年冬天的一天,丈夫從朋友家拿來一本寶書:《中國法輪功》,當時我看完後,感覺非常好,從此開始走入大法修煉。通過學法修心、煉功,自己感受到師父給淨化了身體,也淨化了心靈。不到幾個月的時間,以前的這些病症都沒了,從此無病一身輕。

那時不知為甚麼天天高興,通過學法才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生命有幸得到了宇宙大法、得到了真正能夠指導自己生命「返本歸真」的法。

騎自行車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江魔頭和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污衊大法師父,污衊大法,迫害大法學員,到處抓大法學員。全國性打壓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邪惡氣焰非常囂張。怎麼辦?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證實大法,還師父清白。二零零零年臘月的一天,一位在外地打工的男同修回來,帶回一張16k紙,上面寫的大概內容是:「師父受到冤枉,大法被迫害,同修們,站出來吧!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你不付出、我不付出、誰付出? 總得有付出的。」

看到這,我深有同感,是呀!我不付出誰付出,我就應該付出。我決心要為大法、為師父喊冤去。一定要走上天安門,證實大法。

當時想,我怎麼去北京天安門?因為自己沒有去過北京,路不熟,就非常著急,想來想去,決定找個同修一起去北京。於是我把我的想法和這個男同修說了,他說:「我幫你找個同修(是這個同修在打工的地方認識的)。」距離我們這個地方有五百多裡的路程。就這樣我們倆坐上班車去了異地同修家,正好多名同修在那商量此事,大家認為現在盤查得特別嚴,要想去北京只有兩條路,一是騎自行車,二是步行走。後來一位老年同修(老阿姨)決定和我一同去北京證實法。我倆選擇了騎自行車。當時,我沒有自行車,剛好一位男同修在,因他工作忙,脫不開身,要把他的自行車借給我。我說那你就把車子賣給我吧,因我不知道能否騎回來。但同修說,你就騎吧,回來不用管它,你也是代表我們去了。

路上,我們渴了就喝口涼水,累了就坐在路邊歇歇腳。老阿姨那年已經七十二歲了。騎了一天,天黑了怎麼辦?住旅店,又沒帶身份證,關鍵時刻我們求師父,很快找到了不用身份證的旅店。第二天起早,我們倆就又上路了,一直到下午四點左右才到了北京,我們倆把自行車找個地方存放起來,步行到了天安門。一看人很多,警察和便衣警察遍地都是,這時天已經黑了,那位老阿姨同修去衛生間時,我看到有個惡警跟上了她,就再沒見到這位可敬的老同修,後來聽同修說,第二天,她已經平安回到了家。後來我又遇到一位年輕的女同修,她說:「你跟我走吧,到我朋友家住吧。」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們到了天門廣場,看到惡警開始非法抓捕大法弟子,這時我急忙翻過了幾道護欄,跑到廣場,喊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  「還大法清白!」,這時惡警連推帶打,把我推上警車。我一看,車上有很多大法弟子,在車裡,惡警就又開始打大法弟子,有的被踩在腳下打。就這樣大家仍然在車上背法,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把我們送到一個地方關起來了。

第二天又把我們劫持到北京懷柔看守所進行迫害。一進去我們大家就開始絕食抗議不吃飯、不喝水,不配合惡警。我們就堅持背法,煉功。看守所的惡警對我們大打出手,進行了殘酷的折磨。不吃飯就把我們排成隊,強行灌食。當時有的同修被灌的嗷嗷直叫,插管子插的滿嘴流血。如果反抗,惡警就狠狠的打。給我灌食時,當時是三個惡警,有的抓著胳膊和手的,有的摁著腦袋,摁腿的,這時我想起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不知什麼時候就突然把我們單個叫出去,有一天,一個惡警突然把我叫出去,把我領到另一個小屋,就拿起電棍電擊我的手心、脖子、前額。我當時想:我是金剛不壞身體。這一念一出,警察就說:「電你真沒勁!回家讓你對像打你吧!」說完就走了。邪惡的迫害手段非常殘酷,那正是冬天的三九天,東北的天氣非常冷,滴水成冰。惡警就逼迫我光著腳在外面水泥地上站著,一站就是很長時間,腳被凍僵了。還有的同修被惡警逼著到雪堆裡站著,有的被迫在冰冰上站著,都是光著腳,不讓穿鞋。有的同修被惡警把棉衣強行脫掉,穿著秋衣秋褲,長時間這樣在外面凍著。

有一天早晨,我和同修們煉功正在抱輪 ,被惡警發現了,惡警不由分說進屋就打。還有一次煉靜功時,惡警發現了,說:「干什麼呢!你們好大膽。」我們也沒聽他的,繼續煉功。不一會,來了三個惡警,拿著兩個塑料盆子,裝滿了涼水 ,拽著我們的衣服領子,就往身上灌水,每人灌一盆子,隨後他們把每個人的鞋裡也都灌滿了水,那是三九天啊。我們還繼續煉功,惡警像瘋子一樣又開始毒打我們。

就在這個魔窟裡我絕食了八天,每天都在這樣的煎熬著、被迫害著。到第九天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邪惡的黑窩。到家時,已經是黃曆臘月二十四。雖然已近年關,家裡沒有過年的準備,但我心裡特別坦然,因為我終於到了北京天安門,喊出了我的心聲,證實了大法,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隨後的日子,我又回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我能做到這一點,都是師父一路呵護,是師父和大法給我的力量。

善惡有報是天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我去天津看望母親。臨走時,弟妹在無意中和街道馬主任說出婆婆和大姑姐都煉法輪功。因弟妹和街道馬主任比較熟,關係比較不錯,沒想到她會打電話,告訴了派出所,隨後派出所兩個警察到我弟弟家敲門,說是查戶口的,我弟妹讓他們出示證件,警察拿起我弟弟家的固定電話就打,說:「這家人不配合,你們來人吧。」隨後又來了七、八個警察,翻箱倒櫃,翻了個遍,連廚房的櫥子都沒放過,最後搶走了師父講法錄音帶一套、錄音機和我弟弟工作用的兩台電腦(弟弟和弟妹沒修煉)。

隨後把我媽、我弟弟和我強行帶到派出所,警察跟說我:「你要說實話。」我說:「當然要說實話了,我修的是真、善、忍。」警察問我:「你對天安門自焚怎麼看?」這不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嗎?我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指出天安門自焚幾處假的,如王進東燒著了頭髮,兩腿中的雪碧瓶卻完好無損,他打坐的姿勢不是真正煉功姿勢;劉思穎氣管切開還能唱歌;劉春玲是被一個穿軍大衣的男人打死的,等等疑點。那些人都不是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殺生。能自殺嗎?」那個警察靜靜的聽著,沒有一點殺氣。後來進來一個當官模樣的警察問:「痴迷嗎?」他說:「不痴迷。」想來,他已經聽明白了真相。

下午五點鐘,我堂堂正正的走出派出所,然後坐上了火車回到家中。後來聽說姓馬的街道主任遭了惡報,她腿疼的幾個月下不了床。隨後她那一米八大個子的丈夫,身體非常棒,在騎著自行車上班的路上,突然掉下車來摔死了。知道的人都說是遭了報應,真是善惡有報,毫釐不爽。

即時銷毀污衊大法的條幅

今年邪黨兩會之前,邪黨在縣司法局和汽車站附近掛了兩個污衊大法的條幅,每條大概都有十多米長,七八十公分寬。邪黨還在肆無忌憚的詆毀大法,毒害眾生。讓我們聽到了,就不是偶然的事,這是我們的責任,我與同修商量後,認為應該立即銷毀。於是,我和同修當晚就剪掉條幅銷毀了,過程中沒有一絲怕心,覺得這就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這些年來,我一直平穩的做著三件事,發資料、掛條幅、貼真相粘貼、面對面講真相,也遇到過有驚無險的事,但是,都被慈悲的師父化解了。我深深的知道,這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做,我們只不過是動動嘴,跑跑腿,師父卻把威德給了我們。

今後我會一如既往的做好三件事。聽師父的話,靜心學法,去掉各種沒去掉的執著心,遇事向內找,修好自己,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跟師父回到我們久別的家園。

在此,我要謝謝當年與我一起去北京的老阿姨同修,謝謝借給我自行車的那位男同修。

第一次投稿,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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