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二十年徵稿】喚醒塵封的記憶 體會大法的超常

大陸大法弟子 幸兒


【正見網2022年05月05日】

我是正見網十多年的忠實讀者,上明慧網之餘總會去正見網瀏覽一番,去分享同修的體會,卻從未向正見網投過稿與同修分享我的體會。今天借正見網二十周年之際,談談我的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我出生在農村,長大上學畢業後分配到城裡工作。從小多病多災,站在常人角度看我很不幸,但是到了中年我又是很幸運的,因為我得到了千古難遇的法輪大法。還有比這更值得慶幸的嗎?千萬年尋找的、盼望的、期待的終於如願以償。

說起從小就多病多災,我媽懷著我時就有病住院(五十年代的農村沒有要命的病是不去醫院的),出院以後就生下了我。出生時我才有大人的鞋底大小,有些先天不足。我奶奶常說我沒有個油瓶大呢,沒想到還能活過來,還能長這麼高。五歲時的一個夏日的大雨天,我站在窗台上,被吊著的窗戶砸下來掉在窗戶外面的雨水裡,等到我媽跑出去從雨水裡抱起我,雨水全是血水了,我媽的一身衣服也全是血衣了。我的頭皮被砸得張開一半,我媽趕快按到頭骨上,發現頭髮也都按進去了,又揭開頭皮撥出頭髮重新按上。這時我的血快要流光了,我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我家離衛生所遠,我爸找來醫生把頭皮縫上。到現在我頭上還留有很深的傷疤,頭骨都有凹痕。過去不長頭髮,學了大法以後白色的傷疤長出了頭髮。由於失血太多,所以從小嚴重貧血,弱不禁風,流行個什麼病我都得攤上,真是沒有三天好日子過。

說到多災,還不止這一次,三十多歲時上班途中,在丁字路口我騎自行車直行,從另一路過來一輛車拐彎,正好撞上我,把我撞到他的車前蓋上,把自行車撞倒了。司機罵我我也沒跟他理論。還有一次在冬季晚上六點來鐘下班途中,東北的冬天路上都是冰,沒騎自行車,我家離單位比較遠,走到半路上,當時天色已黑了,野外的公路沒有路燈。從公路上疾馳過來一輛大卡車,聲音很大。碾起公路上的一大塊鐵板直接朝我飛過來,(碾起的鐵板竟比卡車的速度還快,超過卡車直奔我飛來,真是來取命的。)足有五六米長,兩三米寬,我不知如何是好了,太突然了沒有思考的餘地,頭腦一片空白,沒有時間去想怎麼做。鐵板已到跟前,這時感覺好像有人把我向上一拔,我隨著跳起,腳收起至臀部,鐵板擦著我的腳飛過落在路旁的水泡裡,這時卡車才疾馳過去。當時後怕的身體都軟了。

如果不跳起來,臀部以下就被切掉,或者被打到水泡裡,肯定會傷得不輕,爬不出來,那個時間路上沒人行走,又是三九天也會凍死,每當想起還都後怕。當時就想一定是神救了我,但不知是哪路神仙救的我,感謝救命之恩。因為我已不知如何是好了,自己是想不到跳起的,按當時的身體狀況也跳不了那麼高。得到大法後,我明確的知道是師父救了我,那時師父就看護著我呢。多次災難都是師父保護了我。讓我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為的是今天能讓我得這個大法。師父太慈悲了。

可是禍不單行,十一歲時春季開學第一天,在學校突發胃疼,感覺非常疼痛難受,趕快回家了。吃止痛藥也止不住疼,到傍晚時分就疼的休克了。等我半夜醒過來時發現家裡炕上、地下坐滿、站滿了人,有幾個家族長輩和我的老師以及民間懂得一點醫術的,還有著急上火的家人。因為是正月初,衛生所的醫生還沒來上班。我哥哥就連夜去醫生家,連續跑了一百多裡地才在別的患者家裡請來醫生。那時沒錢上醫院治病,只能請衛生所的醫生治療。在不知什麼時間才能找來醫生時,我的老師(他是醫學畢業)讓我爸去買強心劑和止痛藥注射上我才醒過來的。從此以後,胃疼折磨了我幾十年,涼的、硬的、不好消化的都不敢吃,涼地不敢坐,每天晚上胃疼不能入睡。還經常拉肚子,吃點西瓜都拉肚子,不敢去飯店吃飯,吃完會又吐又拉,胃還得疼幾天。

上高中時有一年因父母不在家,哥哥嫂子把奶奶姐姐妹妹攆出去單過,就給一點糧食,我回家知道了,年紀小解決不了也理不開這件事,心裡很煩惱。父母去幫忙照看孩子的那個哥哥此時給我寫信說父母的壞話,我想不開父母為了你拋下家裡老小,還沒落你個好,當時想不開壓力很大,患上了嚴重的神經衰弱,經常睡不著覺,有時一兩個月都睡不著覺。長此以往本來就不健康的身體,經受不了長期不能睡覺的折磨,心臟負擔過重,就出現了心動過速,每分鐘一百多下,沒錢治療。長期這樣,病情加重,又演變為心動過緩,體溫低。我大姐回娘家跟我住在一起,發現我體溫太低,跟我爸媽商量讓我去她家治病,她給我花錢治,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這樣我在她家去找老中醫看病、吃中藥幾個月,快過年才回家。身體才逐漸好轉。後來家裡有錢時給了我大姐一些錢。修大法後馬上告別了折磨我近二十五年的神經衰弱。修煉法輪大法真好!

結婚後懷孕六個多月時,兩個腎突發急性腎炎住院,還伴隨肚子疼要流產,並且合併高血壓,眼前都是金星。高燒不退,蓋著被子,還得上面加上一件皮大衣,還是覺得冷。不能用退燒藥,一用退燒藥就聽不到胎心,只能靠物理方法降溫。大夫經常問丈夫要大人還是要孩子?用藥孩子就不行了,不用藥大人就要保不住了。三十多歲了,結婚四年才有孩子不捨得放棄,寧可我多受些磨難也想保住孩子。住了兩個月醫院才生了孩子,才能用退燒藥和其它藥了,出院後月子裡還要經常到衛生所去打針,當時是正月,東北的天氣還很冷,所以月子裡又患上了風濕、風寒和類風濕等病。腿疼、手指腳趾疼、脖子疼後背疼,後來檢查出頸椎骨質增生,疼的抬不起頭來,脖子都變形了,整天靠人扶人放,家裡沒人在不敢躺下,沒人扶起不來床,吃藥也沒有什麼效果,這樣疼了十來年。直到我得到了法輪大法才出了苦海。我才能抬起頭也能看看天了。

九二年我被同住一個小區的嫂子欺負的患上了心絞痛。她要跳大神欺騙世人掙錢,她讓我與我哥哥說,她沒有附體非要裝神弄鬼,我覺得這不是好事,就沒說,說了肯定會被哥哥說的,她沒有附體我哥也知道。農村長大的都明白這個事。她欺負我的程度僅次於密勒日巴受家族的欺負,我覺得活不下去了。因為她罵我父母兄弟姐妹,我不能罵她父母兄弟姐妹,(我的家教和我的個人修養不會那麼做。)她咒我兒子車不壓死也得碰死,我不能咒他兒子,那是我侄子。(我從沒罵過人,更不可能罵家裡人。)她又上我家裡罵我丈夫和婆婆,我還得給她做好吃的,吃完接著咒罵我兒子。孩子才幾歲,嚇得哇哇大哭,從此見著車就害怕。晚上接著來,第二天再來鬧。

我跑到經常去的朋友家,她知道我愛去誰家,追到人家去鬧,朋友替我說句公道話,她把朋友也氣休克了,半天才好轉。我又跑回我家,她又追回我家。她又去我的領導家,同事家,凡是她能找到的都去了,給我造謠說我說他們的壞話,還到社會上污衊我。又找我丈夫挑撥我們夫妻關係,說我是騷貨,讓他離婚。那時做夢都是她到處追著罵我,反正不讓我安寧,不讓我過正常日子。我也不敢跟我哥說,怕他們打架。那時沒修大法,卻為了哥哥一家的安寧顧全大局,我選擇了忍(那時她兒子正趕上要中考)。

欺人太甚又要含淚而忍,沒有訴冤的地方。身心承受不了了。有一天晚上突發心絞痛,一瞬間心臟處痛的要窒息了。只喊了丈夫一句,就痛的再也不能說話,感覺要失去生命了。丈夫看完電視過來問我有什麼事時,我剛緩過來。我連累的丈夫一家都被她罵了,心裡不是滋味,經常躺在被子裡掉淚,感覺沒有活路了,想到了死。

有一天又這樣想著,突然頭上一尺多處有個聲音說:「你死了她就達到目的了,就是要逼你去死,她不是裝的神嗎!」我聽了心情豁然開朗,不再感到無路可走、痛苦了。我叫過在另一屋看電視的丈夫告訴了這一奇事,他也很驚奇,我倆一致認為是神看她太欺負人了,看我太痛苦了,告訴我她的目的,不要上她的當。古人都說頭上三尺有神靈。第二天我又去了她家,勸她不要再鬧下去了,兩個侄子長大了不好找媳婦。我也不怕你鬧了,我根本不怨恨你,讓侄子好好中考。結果侄子只考了幾十分成績,普通高中都沒考上。我哥哥又找到我,讓我去教育局,去高中找我的人脈和關係走後門,我給侄子安排了一個高中接收,她又去高中的校長家鬧,校長告訴我是看在我曾經幫助過他愛人的情面上才給我幫忙的,不是因為她能鬧才同意接收的。我又去教育局中教科找好友辦了個錄取通知書。侄子才繼續上高中。她才消停了。我這一輩子自己家的事都不找人謀私,為了哥哥為了侄子竟去求人求關係。

我學大法時間不長,她也進來學了。一次做夢她找到我,說聲對不起,讓我把德還給她。我說你把在社會上和我的領導同事中對我的誹謗造成的影響給我擺平,我就還給你。那時剛剛建立了煉功點,一天她在煉功場上又裝瘋,說我如何欺負她,同修大多數不知內情,好幾個人找我談。我已做了夢,知道要考驗心性了沒生氣。她看沒達到目的,干擾不了我,她就不學了,那時她學了兩三個月大法。

九六年我哥去世後每年過年我都給她幾百元錢。零六年她有病住院我去醫院護理了一個多月,她不信任我,總怕我報復害她。我給她端屎端尿可以,我給做的飯她不敢吃,等我侄子吃了她才敢吃。我給她退了團,講了真相。零七年初她死在家裡,我給她穿的衣服,把她抬到車上,又抬到太平間的冰櫃裡。當年兩個侄子都三十多歲,都沒結婚,老大還沒對像。她去世後,我讓老大在我家吃飯三年半。三年後我幫老大裝修了房子並結了婚。

那些年病痛折磨的我曾經有過不想活的念頭。一到過年就有病,啥也不能幹,丈夫又忙上班又要忙過年搞衛生,還要忙年夜飯,忙得不可開交。我心裡也急,躺在床上還疼痛不止。我知道我就是家裡的累贅負擔,不但自己不幹活,還要別人照顧,造成別人的煩惱。真的不想活了,我讓丈夫去給我買針安樂死。我說:「我給你寫個遺囑,告訴我娘家人是我自願死的,與你沒責任,讓孩子做證明。」過去不敢死,怕孩子小受後媽虐待,現在孩子十來歲也長大了,決定不活了,一了百了。丈夫不去給我買,我病的起不了床,自己買不了。我求過生也求過死,那時真是活不起死不起。修大法前苦難伴隨我,修大法後幸福伴隨我。

九零年秋甲狀腺又出現了疾病,開始是脖子上長了個硬物,隨著吞咽上下活動,觸摸有些疼痛。上我們當地的最好的醫院去治療,檢查時只聽醫生說「太低了,太低了」,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檢查結果是甲狀腺瘤合併甲狀腺功能低下,合併症比那個瘤還嚴重呢,不能手術。我說既然不能手術,那就給我開點藥回家保守治療。醫生也不給開藥說沒藥能治,我說那就給我轉院吧,醫生又說出國都治不了。(那時醫學還沒有現在發達。)他們問我有沒有家屬陪著,我說沒有,醫生也沒有給我講是為什麼,就讓我回家吃點好吃的,喝點好喝的。

回家的路上坐在公交車裡,心裡還是不理解醫生的話,哪有吃喝就能好病的?吃啥呢?喝啥呢?家裡也沒錢呀。孩子還小從小沒奶吃,丈夫曾住院半年,都需要花錢補養,還要每月給公婆匯錢(後來才知道公公吸毒),那時工資也不高。正犯愁呢,突然想起我娘家有個三大娘,也是脖子上長個瘤子,醫生也沒給手術,讓回家吃點好吃的喝點好喝的,回家三個月就去世了。我這不是跟她一樣嗎?

看來我也是得了不治之症了。醫生看我沒有家屬陪著不能說破,只好與我這樣說了。經過這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患這個病思維反應慢有些傻,因為甲狀腺是負責人體的新陳代謝的,如果人不能新陳代謝,那就是生命終結了。別人是得了甲亢手術後變成了甲低,我是沒有手術就得了甲低,如果手術拿瘤甲低就更嚴重了。我的甲低是因為體質太差(大病一場緊接著又生孩子,月子又沒營養好,身體透支太多。),造成功能低下的。那時心率低、體溫低。這還是後來到上海醫院看病才知道的。

我單位的幾個領導都關心、同情我,次年三月給我安排了一次去上海公出的機會,讓我順便在上海醫院看看病。我帶著病歷先後去了新華醫院、海軍411醫院等幾家醫院,也都沒給開藥,都問我有沒有家屬陪著,我說沒有人陪著。都說我是「保爾」(蘇聯小說《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主人公)。最後去了瑞金醫院。專家說:「你如果不來我們醫院你就白來一次大上海,我們是專門研究和治療內分泌疾病的。」看了我的病歷和我自身的情況,也是問我有沒有家屬陪著來,我想知道我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就簡單的給我講了這個病的表現,最後告訴我,「這個病幾天也是你,幾個月也是你,幾年也是你,就看你的病如何發展了。」也沒給開藥,我就無望的回家了。

朋友和同事知道了我的情況後,都勸我去學氣功。都說你還年輕,孩子又小,不能等死啊。既然醫院治不了那就到氣功那裡碰碰運氣吧,也許病能好。同事找人給我買了一張票,我就去學了某功。一開始還行,因為沒有理論指導,光練動作,逐漸也不行了。尤其是給別人治病,把自己身體又搞糟了。自己是因為有病才學氣功的,反倒替別人生病,別人卻好了。我想我也不是佛,沒有普度眾生的義務,再有人要看病我就推了,我說:「我改功了。」

學了法輪大法後看到師父在《轉法輪》論述的非常清楚。「而且你在給他治病時,你和病人形成一個場,病人身上的病氣全都跑到你身上來了,一樣的多,根雖然在他身上,病氣要是多了也會導致你得病的。」「有些根基好的人是用自己的根基跟人家換業。那人是有病的,他的業力大,你要治一個重病人,你看完病回家別提多難受了!我們很多在過去看過病的人就有這種感覺,病人好了,可你回家大病一場。時間長了,業力轉換過來多了,你給人家德換業力,不失不得嘛。別看你要的是病,業也得用德去交換。這個宇宙中可有這個理,是你自己要的,誰也管不了,也不能說你好。宇宙中有一個特定的東西,就是誰業力多誰就是壞人。你是用自己的根基給他轉換業力,業力多了還修煉什麼?你的根基整個都被他毀了。那不可怕嗎?別人病好了,他舒服了,你回家難受去。你要是看好倆個癌症病人,你自己就得替他去了,這不危險嗎?就是這樣的,很多人不知道其中的道理。」慶幸自己及時清醒,不再給人治病,否則不知把自己害到什麼程度呢。

一九九五年正月,朋友向我談起了法輪功,我問她:「這個功給人治病嗎?」她說:「不給人治病。」我說:「我就不想給人治病,只想自己練功祛病。你如果去學一定告訴我,我肯定去學,我正找這樣的功呢。」學了大法後看到師父在《轉法輪》裡規定「我們也不讓學員去給別人治病,法輪大法學員是絕對禁止去給別人治病。我們是教你往上修的,不讓你起任何執著心,也不讓你自己把自己身體搞壞的。」 還特彆強調:「我們這裡可不教你治病,我們是往大道上、正路上領你,往上帶你。所以我在辦班的時候都講,法輪大法的弟子都不允許看病,你看病就不是我法輪大法的人。」我慶幸自己還算明智,選擇對了。這就是我要找的,也可能是機緣成熟了。

剛剛決定要學法輪功的當天晚上,掛在脖子上的原來那個氣功的牌就自行從掛繩上掉下來,反覆檢查牌子的環和掛繩都沒有任何破損。沒有加任何外力怎麼分開的?象變魔術一樣。當時家裡還有客人在,大家都覺得奇怪。客人重新解開繩子穿上牌子又給我套在脖子上,我想了想覺得不能戴了,我悟到是法輪功師父不讓我戴的,當即就摘下來了。

沒過幾天,一天晚上閒來無事,想打打坐。確定了要學法輪功了,卻沒有書看,也不會煉功,怎麼辦,打會坐吧,剛坐下我就覺得我坐在了井裡(不是做夢),大法師父在井口向下看著我(現實中我沒見過,但我認識),問我:「想不想學法輪功?」我說:「想學又不想學。」不想學是因為我要改功,我丈夫不讓改,已跟我發脾氣了。一是又要花很多錢交學費、買錄像帶和錄音帶等。二是不能給人看病了,過去他經常給我拿回名單,讓我給他同事用天目查病,有一次來了好幾個他的同事,我說累了就推了,他很不滿意。師父又對著井下的我說:「你要想往高層次修煉,就必須學法輪功。」聽了師父的話,我真的感覺就像井底之蛙,只有跳出去才是更廣闊的天空,必須學習法輪功了。剛才的景象一瞬間沒有了,看看自己還在床上打坐呢。從此徹底放棄了原來的功,準備堅定學法輪功了。這件事就像身臨其境一樣,第二天早晨問孩子:「昨晚我是不是掉在井裡了?」孩子說:「沒有啊。」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堅定信念,不要被反對意見干擾。

三月初我地去廣州參加師父傳法班的弟子回來組織了第一批學法班,看師父廣州講法錄像。初春乍暖還寒,這天天氣特別冷,路還不好走,前兩天剛下過雪,第二天又化成水,當晚又遇冷結成冰碴,腳踩下去又是水又是冰還有點泥,鞋面都濕了。相約要同我作伴一起去的鄰居說什麼也不去了,嫌天氣太不好了,還一再勸我也不要去了。我說:「我讓她告訴我開班時間,人家沒有失信,我也不能失信,我一定得去。」坐公交車下車後又跑了很遠的路才找到辦班地點。得法後非常慶幸沒有聽鄰居的話。如果平時不講信義、誠信,那天就會錯失良機,遺憾終生,這天去了還相見恨晚呢。

看錄像之前,大家都在傳看一本影集,是參加師父傳法班的同修拍攝的照片,有師父的也有同修的。拍的還有會場上的法輪、講法場上的大紅功柱。還有廣州天空上的兩個大法輪。(照片還是傻瓜相機照的。如果是像素高的專業相機那一定更美好。)最震撼我的是兩張照片,一張是師父教第五套功法時身體是透明的,腹部有一個結構非常清晰的綠色大法輪,有四隻胳膊在教功,這說明師父身體裡還有一個身體。還有一張照片是師父站在會場前面講法,在身後大約二尺遠的地方還有一個真實的師父。前面的師父穿的是白色半袖衫,後面的師父穿的是黃色半袖衫。都是面帶微笑,慈悲祥和的表情。內心不由自主的驚呼,師父是神啊!我今天見到真正的神了!現在不學更待何時!

震驚之餘喚醒了我心靈深處那非常遙遠的、古老的、塵封太久的(不是特別清晰具體)記憶,我是從遙遠遙遠的天上來的,經過了生生世世的輪迴,吃了無數的苦。來到人間當人,就是為了等待已久的今天。就是為了能得到盼望、尋找千萬年的法輪功!我今天如不來學這個功,將是我一生最後悔遺憾的事。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人間的詞無以形容我有多幸運、多高興、多幸福。從此人世間的煩惱憂愁都化為雲煙,整天都象得了天大的寶貝心裡偷著樂一樣,興奮的心情溢於言表。

過去我總是在心裡問人是從哪來的?長大後看了神話傳說是女媧造了人,那神為什麼要造人?我從小就相信神,不如意時就想出家修佛,看過一點佛經,對這些有過多次思考。那麼多年怎麼回憶不起來那段塵封已久的往事?今天看了師父照片馬上就想起來了呢?就像電插頭接通了電源一樣,緣分接上了。那個記憶太遙遠了,歷史太悠久了,憑我自己人的智慧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的。我想這一定是師父打開我的點滴記憶,一定是師父喚醒了我。慶幸今生沒糊塗,聽到就想學了。但還是很後悔沒有機會參加師父的傳功講法班,還是緣分淺啊。

既然知道了師父是真神,功法是真功法,又回憶起當人的目地和意義,非常珍惜這次千載難逢的機緣。看錄像時就怕漏下一句話,在場上身體出現各種反應都忍著,開始時胃裡象冰櫃裡冒冷氣,一會又象著火燒的不行,一會又噁心想吐。我怕出去了就聽不全法了。中間休息時我問組織這個學習班的甲同修:「這個大法什麼時候傳的?」他說:「一九九二年傳的。」我遺憾的說:「這麼重要的信息我怎麼不知道呢,我那時干什麼去了?」他說:「你那時不是去學其它功了嗎,也不白學,那都是為這個大法鋪路的。你不是通過學其它功認識我了嗎,我市辦的第一個班不就通知你了嗎。已經很幸運了,別遺憾了。」

學大法的第一天,我坐公交車剛回到家關上門就往廁所跑,又拉又吐,一夜沒消停。一路上卻沒有任何反應,上樓時都沒有反應。我沒有當成病,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第二天又去看師父廣州講法錄像,我帶著一大捲紙備用,結果一天啥事沒有,還是回到家就開始又吐又拉,又是一夜沒睡覺,第三天看完講法錄像,學法班結束就不拉不吐了。從此胃腸病及其它內臟病都徹底好了。

看了兩天半的錄像,後面有一段錄像是師父給去病,讓大家每人想一個病,我想這個病也重那個病也要命,想了好幾個病,就一個頸椎病沒想,因為它不致於死人。還沒想好具體最想去哪個病呢,師父已經讓跺腳了。我這個後悔呀,怎麼不快點決定一個呢,這回一個也沒去成,機會只有一次。後來才發現身體的大小疾病都去了,沒想到的病也去了,只留下那個頸椎病沒去,作為不同時期提高心性起消業作用。所以我的去病過程不是經過一段時間修煉才去的。是師父在學法班上直接給消下去的。師父太慈悲了,真是佛恩浩蕩啊。

到了九七年春天,又一次消業,這次還是頸椎疼。每次師父給消業的形式是去上班時就緩解一些,下班後就嚴重了,不用請假,不影響工作。這次消業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某一個前世我有一個好友,那一世我是一個男人,很富有。我倆有一個共同仇人,我的仇恨不至於殺人,但朋友的仇恨很深非要殺他,他沒什麼錢,讓我幫他出錢他雇兇手。結果他讓兇手把人頭給了我。我趕緊去找他,他跑了,找他妹妹,也跑了。我這才意識到這個朋友不仗義,不該幫他出錢,他讓我當了他的替罪羊。很沮喪的回家了,走到半路上提人頭的手提包拉鏈開了,露出了人頭,被便衣警察看見了(這個警察就是今生我單位司機的女兒)。那後果就可想而知了。夢到這時就醒了,我就明白了患頸椎病的根源,它折磨了我九年的時間。

師父在《轉法輪》裡講過「還不一定都是這樣,因為人積的這些業力不是一生一世的。修煉界講元神不滅。如果元神不滅,那他可能就有他的生前社會活動,那麼他在生前活動中可能欠下過誰、欺負過誰,或者是做過其它不好的事,殺過生等等,那麼就會造成這種業力。」通過學法明白了殺生會造業,業力又是造成人有病的根本原因。這都是自己造的業就要自己還,曾經傷害了別人,給別人造成了痛苦,今生也要遭這樣的苦。知道了因果所以病就徹底好了,再沒消過業。師父不說誰又能知道這個天機呢。

江氏集團造謠說:「法輪功有病不去醫院治病,死了一千四百例。」我們真正修煉的,按師父要求去做,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師父就把我們的病去掉了。我們沒病了去什麼醫院治什麼病呢。我自從九五年學了大法一直沒有病了,也沒有花一分錢藥費。它的造謠動搖不了真修弟子的信師信法,卻毒害了廣大民眾,有些人得了不治之症,有些人花不起醫療費,治不起病,都不敢去學法輪功。它的目地就是讓世人仇視大法,在人類的大淘汰時不能得救。這不是在毒害世人嗎?「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洪吟三》<生生為此生>)。

在看錄像過程中,就感覺小腹部位跳動,回家以後小腹部位就經常發熱、跳,那時還沒請到書,也沒有錄音磁帶和錄像帶,只有翻錄的教功錄像帶,我也不知這個感覺對不對,後來就打電話詢問甲同修,他告訴我是師父給下法輪了。我還有些不相信,覺的自己緣分淺,不會這麼快就給下法輪的。一天晚上煉完功躺在床上,突然感覺腹部有個電風扇飛快的旋轉,伸手去摸也摸不著,也不影響裡面轉。師父說過法輪是在另外空間。我確定真有法輪了,高興的心情無法形容。後來就感覺不到轉了。

得法兩個多月,一天晚上正打坐,還不能雙盤腿,單盤一條腿還翹的很高。感覺身體就像羽毛、氫氣球一樣輕飄飄的往起飄,腿也伸開了。過去在電視節目中看過美國大衛魔術,大衛在中國長城上空飛行時是雙盤腿的,腿不是伸開的。我趕緊下來,心想快煉雙盤腿吧。在九六年正月初五晚上煉完功往床上一躺,又飄起來了。這次是帶著被子躺著在屋裡飄,想回到床上就回到床上,覺得挺好玩,再想飄起來就又飄起來了。很興奮又有些害怕,怕把握不好掉在地上,所以不敢睜眼睛。

師父在《轉法輪》裡講過:「我在山東辦班時,濟南的學員、北京的學員都有,有人說:老師呀,我怎麼了,走路老要離地,躺在家裡睡覺往起飄,蓋上被子連被子都要飄起來,老象氣球似的往起飄。」(《轉法輪》)。大法修起來真快,那些精進的學員在傳法班上就大周天通了。第二天我對丈夫學這一晚的神奇事,他不但不相信還說我是神經病。上小學的孩子說我:「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不要跟我爸說,他不相信,想說對著牆去說。」我想這話是師父借孩子的嘴點悟我,小孩子說不出「想說對著牆去說」這樣的話。

我們單位我是第一個學大法的,過去我是有名的大病號,老病號。學了大法一改往日病懨懨、有氣無力、經常請病假的狀態,原來黑灰色的臉變的滿面紅光。體重增加了近二十斤,原來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原來有腎病走路腿很沉重,再加上心臟病,走路很慢,更不用說跑了。九五年「五一」放假第一天,我和同事、朋友相約外出買東西,要走很遠一段路才能坐公交車。快到車站看見車快到站了,我們都往那跑,我第一個跑上車,她們幾個上車後都說對我刮目相看。過去我都得是最後一個上車,她們上車以後還得把著車門讓司機等我。回家時在車站遇見了幾個朋友,我跟她們搭話她們都不敢認我了,問我變化怎麼這麼大?我自豪的告訴她們我學了法輪大法。我在短時間的突出變化,就是「法輪大法好」的最好見證,朋友、同事和鄰居都看到了我的明顯變化。很多有緣人陸續走入大法的修煉隊伍。

我經常去上一級部門辦事,一個經常與我打交道的領導看見我身體的明顯變化很疑惑,我就向她洪法,她聽了也要學大法,讓我給她請大法書。那時是九七年年底,學大法的人數成倍增加,大法書供不應求。那時書店裡有書,但都是盜版的,有幾個同事在書店買的書都是盜版的,我幫他們對照我的大法書更改過。一本《轉法輪(卷二)》就有四十多處錯字和標點符號。我在別人手裡請了一本《轉法輪》,他說可能是盜版的,他沒對照改過。我不敢直接贈送人,就一字一標點的對照原版書。

一天晚上正在對照檢查時(已對照了大約三分之二),看到這本新書發出的金光直射房頂,我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仔細看書驚呆我了,這本書全是金光閃閃,已經看不到紙,裡面金碧輝煌,是非常廣闊深遠的空間,裡面都是一團一團的金菊花,不是向外翻開的,字在最上面浮著,就像看三維立體畫一樣,但比那深遠遼闊的多了。我悟到這是師父告訴我不用花時間對照了,這本書沒問題,是雷射照排的。師父不讓我們在書上亂畫亂寫是有道理的,這和常人的書真的不是一回事,用我們人的觀念和認知無法理解,因為他是佛法呀!

我的這些經歷在一九九九年邪惡最瘋狂之時,不僅是我堅定的動力,也堅定過有些懷疑或有些搖擺的同修。那時我就打電話給我認識的同修,講我的經歷和對大法的認識以及去北京的意義,堅定他們修煉的決心。我說過誰跟我接觸我就讓誰堅定,畢業考試來了,一定向師父交一份合格的答卷。

結果我的電話被監聽了。各級領導和公安都找我,白天上班有專門負責監視我的同事,上班晚去一會書記就滿樓大驚小怪的找我。看他嚇的那樣我覺的好笑。晚上單位輪流排班監視我(不讓我知道),年底他們發監控錢,我問咋沒有我的,他們就互相使眼色還詭異的笑,我就知道我被他們監控了。他們看我沒有什麼壓力和想不開的,都覺得我心理素質好。其實常人怎能理解大法修煉者已了知生命的意義和那慈悲的胸懷呢。那幾年邪惡經常找我,說我鼓動別人上北京、讓別人堅定、不轉化等等,讓我寫不修大法的保證,全被我拒絕了。送了幾次洗腦班,書記說我越送回來講的越歡,後來就不送了。去家裡不記得翻箱倒櫃多少次,半夜三更要綁架我,我就講真相。每次都是有驚無險,每次都放下生死就沒有怕心了,做好絕不出賣師父出賣同修的心理準備。其實都是師父保護的我。才使我穩定的走到今天。還有一些事情,由於篇幅有限我就不贅述了。

一九九九年江氏邪黨集團為了讓世人將來看不到大法,瘋狂的毀大法書、錄像帶、錄音帶,這是毀佛法呀!造下天大的罪業。今天的大劫瘟疫就是神對它的懲罰。世人都是為法來的,它們毀了世人得法得救之路,罪不可赦。而有些世人正邪不分,助紂為虐,與邪惡為伍,不危險嗎?大法弟子向他講真相救度他,他還舉報大法弟子,以致於大法弟子受到了酷刑和監獄的長期折磨,甚至有的失去生命。大法弟子與世人無仇無怨,在自己受到迫害和生命威脅時還在救著眾生,還在做著好人。大法弟子都無怨無恨,知道世人都是受了邪黨的造謠毒害。迫害修煉人,神一定不會饒過它。善惡有報是天理,報應正是在此時。奉勸世人遠離中共,人人都得在正邪之間做出選擇。趕緊退出你曾經宣誓加入的黨、團、隊,不給邪黨當陪葬。誠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得到神的護佑,躲避災難與瘟疫!

古羅馬有上千年的歷史,曾經稱霸歐洲,西亞有些國家都是它的殖民地。因為迫害基督徒,造謠污衊基督徒,欺騙毒害世人。世人不明真相跟著它反對、迫害基督徒。當時的基督徒也向世人講見證,可人就聽政府的不聽基督徒的,導致四次大瘟疫沒有剩下多少人,古羅馬徹底滅亡。中共迫害法輪功導致人類大劫難——武漢肺炎,與古羅馬何其相似。醒醒吧,可貴的中國人,不要步古羅馬的後塵,應該記住它的教訓,善待修煉人——大法弟子,讓自己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也許,這是神給人最後選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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