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5月04日】
場景1:唐棠的臥室
時間:夜
人物:唐棠,何川,一個哭泣的少女
一名美貌的少婦躺在床上安穩睡著,突然一陣少女的哭喊聲從窗外傳來,少婦(唐棠),她皺起雙眉,睜開朦朧睡眼,掙扎著起床,一個漂亮的小男孩(何川)打開房門,沖了進來,抱著床上的唐棠。
何川:媽媽!媽媽!我好害怕!
唐棠(緊緊回抱孩子):別怕!媽媽在這兒呢!
何川:外面有一個姐姐在哭。
唐棠:半夜三更的!什麼人在哭喊?(起床拉窗簾,何川拉著她的睡衣,跟在她身後,只見一個少女追著一輛救護車在哭)
場景2:街上
時間:夜
人:香苗,救護車
香苗(追著救護車,一路哭):媽媽——媽媽——
場景3:唐棠的臥室
時間:夜 人:唐棠,何川,唐父
人物:唐棠,何川,唐父
唐棠看得目瞪口呆,突然一陣恐懼,抱起兒子,緊緊摟著。
何川:媽媽,那個姐姐怎麼了?
唐棠(吞了口水):那個姐姐的媽媽可能出事了,兒子呀!你還是別上課了,明天媽媽幫你去請假。
唐父(走進唐棠臥室,也走近窗前):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
何川:姥爺。
唐棠:爸,你也醒了?
唐父:外面那麼大的動靜,我還能睡得著嗎?
唐棠:我們的鄰居中可能有人要走了。
唐父:是武漢肺炎嗎?
唐棠點頭
唐父:明天起別讓川川去幼兒園了,我來教他中文。
唐棠:我也正打算讓他暫停上課了。
何川:可是我想和小朋友們一起玩。
唐父:傻孩子,等疫情過了,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現在乖乖留在家,什麼地方也別去。
場景4:香苗家的廚房
時:日 人:香苗
一臉憔悴的香苗走進廚房做早飯,看到冰箱上貼著一張便條,她取下來看。
香苗母親的聲音旁白:家裡有麵粉,一個人吃一定要買小包裝,一生要學會仔細,最後一句話就是不要覺得媽媽嘮叨。
香苗(哭泣):媽媽——
場:5 景:香苗家的客廳
時:日 人:香苗,董薰,季雲
電話響起,香苗接聽電話。
香苗:Hello
董薰:Hello,你好,是香文家嗎?
香苗:是,請問你是?
董薰:我是香文在英語學習班的同學,我叫董薰,請問香文在家嗎?
香苗:香文是我媽媽,她——她昨晚去世了(哽咽)
董薰(驚):對不起,我不知道她走了,你還好嗎?有什麼我可以幫忙嗎?
香苗:謝謝,有心了,不用的,我會處理好的。
董薰:可惜我沒有及時給她一個護身符,要是她有了這護身符,說不定事情不至於這樣了。
香苗:什麼護身符?
董薰: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你媽媽生前也知道,她說她相信我是好人,可是不願意相信法輪功,我應該早點和她好好說真相,給她護身符的,這樣就可以救她了。
香苗:你就是我媽媽說的煉法輪功的同學?
董薰:你媽媽提過我?
香苗:嗯,媽媽有一天拿著一份大紀元報紙,說是一個煉法輪功的同學給她的。
董薰:她看了嗎?
香苗(不好意思):沒......她丟到一邊去了,後來被紙張回收了。
董薰(嘆):阿文人不壞,就是糊塗,都出國了,還只看國內那一套新聞。
香苗:阿姨,我雖然現在是Home Office,可是我吃完早飯要用電腦工作開會的,我不能和你說太久了,謝謝你的關心,以後再聊吧。
董薰:好的,你媽媽剛剛去世,我就不再打擾了,我經常在附近的中央公園煉功,你來公園,我在的話就送你一個護身符吧。
香苗:好的,謝謝,下次再聊。
董薰:好的,拜拜。
香苗:拜拜。
香苗掛了電話,捂著臉縮在沙發,電話一會兒又響起了。
香苗(疲倦):Hello。
季云:是苗苗嗎?我是爸爸。
香苗眉頭一皺,想掛電話。
季雲(急):別!別掛電話!苗苗,你整整一年不跟我說話,這一年功夫還不夠你消氣嗎?我又匯了錢到你和你媽的戶口——
香苗(冷):不要你匯錢了!我有工作,媽媽昨天晚上去世了,她用不著你的錢了,留給你的小三吧!
季云:什麼小三?我已經沒有和她在一起了。(突然醒悟震驚)呀!阿文死了?我怎麼不知道?她怎麼死的?
香苗:不要你管,不要再打來了,我不要和你說話!
季云:季苗!
香苗:我叫香苗!我改姓了,你不知道嗎?(掛了電話)
場:6 景:季雲的家
時:日 人:季雲,何風
季雲拿著電話乾瞪眼,網上視頻申請卻響了一陣,季雲連忙按了按扭,螢幕出現上司何風的臉。
季云:何總,早安!
何風(微微不悅):視頻申請了那麼久,你怎麼現在才接受?
季雲(陪笑):我剛才處理其他事務,一時沒留意。
何風:在家辦公的效率也要跟上。
季云:是!是!
何風:你來我公司有一年了吧?
季云:有了有了。
何風:進來不久就可以在家辦公,你還滿幸運的。
季云:(半嘻哈半認真)我一會兒還要到工地看進度,我也不是整天的家辦公啦!何總,在家辦公其實比在公司上班還忙呢?工作時間反而長了。
何風:說到工地,工程怎麼拖那麼久?我在多倫多的工程都完工了,溫哥華那個怎麼開始得比它早,卻比它遲收尾?
季云:一些批文遲了下來,現在又是疫情期間,有些工人都害怕不上班了,我們那邊人手有點緊張了。
何風:現在有很多航班爆發瘟疫,我一時之間回不來,你要盯緊一點。
季云:我會的,請放心。
視頻通話結束後,季雲鬆了口氣,打開手機屏保,呆呆的看著過去一家三口的照片。
場:7 景:何風的家
時:日 人:何風,梁穎,唐棠
何風關了視頻,按摩了一下鼻架,一雙塗了紅指甲的手伸了過來為他按摩。
何風(拉下這雙手):放下文件就回去吧。
梁穎(嗲):你不想我嗎?
何風(朝她亮起手指上的戒指):我有老婆兒子的,你一開始就清楚自己的位置,不是嗎?
梁穎(咬唇):你厭倦我了嗎?
何風(冷笑):論工作能力,誰都可以取代你,你還整天纏著我,要我離婚,你還是走吧!除了工資結算,我會補兩個月的工資的。
梁穎:我懷孕了。
何風(迅速站了起來,盯著梁穎的小腹):不可能!你不是吃藥了嗎?
梁穎:我騙你的,我沒吃藥。
何風(驚訝,隨即冷靜冷漠):我不可能對你負責,你自己處理。
梁穎(咬牙):你——你混蛋!(奪門而出,重重關門)
何風坐在椅子上,抱著頭,一臉頭痛的表情。電話響起,是唐棠的來電,何風深吸一口氣,接聽了電話。
何風(笑):老婆大人,怎麼了?
唐棠的聲音:老公,我好想你,你什麼時候回溫哥華?昨天晚上我們家附近有人因為武漢肺炎死了,嚇死我了,現在我上顧老,下顧小,周圍又危險,我有點怕,你在身邊,我的心會穩定一點。
何風:幾十個國際和國內航班有確診,我要再看看,我如果感染了,就會害了你、川川和咱爸。
唐棠:以前你在國內做事,我們要兩地分隔,現在你結束國內生意,到加拿大做建商了,你卻在境內不同的城市建獨立屋、連排別墅、公寓,在各種項目裡分身不暇。
何風:我現在不趁壯年拼搏,難道你要我現在就在溫哥華養老不成?當初是你旅行的時候看中那個城市吵著要移民,我考慮孩子在國外成長會健康點才答應的。不過話說回來,在國內做建商要靠關係,在這邊我不太認識政府部門的人,加拿大人的效率又慢,一個工程拖得老長,我都在想,現在趁房地產市場好,全部清了手頭的樓盤,讓資金回籠了。
唐棠:說到房地產市場,我就納悶了,現在加拿大派錢派到快乾涸了,那些人為甚麼那麼熱衷買房,到時候還得起嗎?
何風:我很懷疑到時候全世界都會很窮,包括加拿大,他們拚命印鈔票,簡直是瘋了,所以我才要趕緊清了,我清了多倫多的項目,情況沒那麼嚴重,我就回來了。
唐棠:不要讓我等太久。
何風:我會的,別想太多了。
唐棠:川川現在不上學,留在家裡,爸教他中文呢。
何風(笑):對!留在家最安全,別帶他出去玩。爸以前是語文老師,他來教一定比誰都好。
唐棠(笑):可不是嗎?
場:8 景:公園
時:日 人:香苗,董薰,黎湘湘
香苗帶著口罩在公園走著,經過某處,看到兩名中年婦女在打坐,周圍響起祥和的音樂,香苗停下腳步,駐足觀看。
董薰(發完正念,雙手合十,出定,睜開眼睛,看到香苗,微笑):你是香苗嗎?
香苗(驚訝):你怎麼知道我?
董薰:你媽媽給我看過手機裡你的照片,你帶著口罩,但你的眉眼和照片一樣,我一眼認出了。
香苗:你是上次打電話過來那個阿姨嗎?
董薰:是的,是我打電話過去,你終於來了,我等你等了好久了。
香苗: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董薰: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種直覺,覺得你會來。(帶上口罩,走了過去,遞過一個紙蓮花護身符)來!這是給你的護身符。
香苗(雙手接過):謝謝(念著護身符上面的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董薰:如果你感到身體不舒服或有危險,你心裡默念這九字吉言,這樣你就可以轉危為安。
香苗:我媽去世都超過一個月了,我的測試結果是陰性,我這才敢出門,以後應該不會出事了吧?
董薰:世事難料,你多一個保障不好嗎?心裡默念這九字吉言又不影響你的日常生活。
香苗:好吧,這蓮花真漂亮。
董薰:你喜歡就好。
這時另一名法輪功學員也帶上口罩過來。
黎湘湘:你好,這位小姐,請問你以前入過黨團隊嗎?
香苗(點頭):入過,我小時候在國內入過少先隊。
董薰:這位是我的同修黎湘湘。
香苗:阿姨好。
黎湘湘:中共隱瞞病毒真相,害全球很多國家死了那麼多人,天一定會滅了這個邪惡政權,它要國內的人從小入黨團隊,宣誓為它效忠,將來它滅亡的時候,那些宣誓過的人會做它的陪葬品,這場瘟疫是天意將計就計的針對它而來,你退出這個組織,才能得到平安。
香苗:可是我宣布退出,它會害我的吧?以後回國不方便吧?
黎湘湘:你用化名三退就行了,三億多華人退出了黨團隊,退黨大潮愈來愈壯大,你不要錯過得救的機會。
香苗:那好吧,可是用化名有用嗎?我用什麼化名好?
黎湘湘:三退之後,你會在三退網站有一個號碼和證書,在將來或者能證明你和這個罪惡團體是無關的,用化名不要緊,上天只看內心真正的意願。你今天拿到生命護身符,是有福份的緣分,我為你取一個化名叫福緣,好不好?
香苗:福緣,真好聽,就用這個名字吧。(看向一個桌子)那是什麼?
董薰:這是反迫害的集簽,法輪功有去病健身的功效,人傳人,迅速廣泛傳開,中共出於恐懼和妒忌,進行了長年的迫害,我們是收集各界人士的簽名,希望能停止迫害。
香苗:我用化名來簽吧,我在國內讀小學時,學校要所有學生簽名反法輪功,我也糊裡糊塗的簽了,趁這機會我簽了反迫害法輪功,就當是將功贖罪吧。
董薰(驚喜):你願意簽名支持我們?
香苗:就當是在亂世做一個選擇吧!我覺得現在就是一個站隊的年代,我相信我今天沒站錯隊,媽媽要是還在世,我也會勸她做這個選擇的。
董薰,黎湘湘:謝謝!謝謝你!
香苗過去在反迫害的布上籤了名,董薰和黎湘湘向她合十,香苗也向她們合十,拿著護身符離開了。
場:9 景:唐棠家
時:夜 人:唐父,何川,黎湘湘
唐父陪著何川玩積木,電話響起,唐父接聽。
唐父:Hello。
黎湘湘:喂,是David嗎?
唐父:是呀!我是!
黎湘湘:我是Lucy呀。
唐父:哦!是Lucy呀!
黎湘湘:好久沒見你了,英語班停了,你有溫習英文嗎?
唐父:我的外孫偶然和我說英文,聽著聽著,好像聽懂一點了,這算不算溫習呀?
黎湘湘(哈哈笑):也算吧!嘿,我跟你說哦,你上次說你想看看我修煉的書,叫我幫你買,我買了一本新的《轉法輪》了。
唐父:真的嗎?那正好,反正我在家看孫子也有點悶。
黎湘湘:那我今天晚上送過來,可以嗎?你在家嗎?
唐父:好呀!你過來吧。
過了兩小時左右,門鈴響了,唐父帶口罩開門,黎湘湘帶著口罩站在門外。
黎湘湘:David,你好嗎?
唐父:Lucy!見到你真好!進來坐嗎?
黎湘湘:謝謝,我就不進去了,以後有機會再進去坐坐,來!書在這兒(從背包拿出書,雙手遞過去)
唐父:謝謝!謝謝!(雙手接過)你等等(轉身入屋,回來拿錢給黎湘湘)來,錢我放在信封裡,那樣乾淨一點,你看看數字對不對?
黎湘湘:不用看了,謝謝了。(把信封放入背包)你說過你有風濕,我以前也有,我練功之後,陰天下雨天也不疼痛了,如果你看完書之後想練功,可以去公園找我,我或者我的同修會教你的。
唐父:我看完再說,我主要是好奇想看看為甚麼你們都那麼相信這個功法,被國內鎮壓成這樣還不放棄。
黎湘湘(點頭):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我說什麼都不及你自己親眼去閱讀大法師父的著作來得清楚,看完你就會明白的了。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唐父:好的,等過了疫情,我請你吃飯哈,拜拜。
黎湘湘:好呀!我們再時候去吃飯,拜拜。
場:10 景:唐棠家
時:夜 人:唐棠,唐父,何川
唐父把飯菜端上飯桌,門鈴響起。
唐父:川川,看看是不是你媽媽回家了。
何川:好。(跑去站在門邊的椅子上打開門鈴視頻,螢幕出現唐棠的臉)媽媽!(跳下椅子,打開門)
唐棠(扛著一包米進來):好重呀!看到有米賣就忍不住又入手一包。
唐父(雙手擦圍裙,走過來):怎麼又買米了?家裡已經有四包了。
唐棠:家裡有糧,心中不慌嘛!
唐父:你已經買了大量的廁紙,口罩,手套,加上這包米就五包了,阿風又不在家,只有我們三個人,吃得光嗎?
唐棠:(放下米,錘肩)三個人,四五包米不算多了。嗯,好香!爸做好飯了嗎?
唐父:對呀!我算準時間,你差不多回家的。趕緊洗手吃飯。川川,你也快點洗手。
唐棠(拉著兒子的手):來,兒子,我們一起去洗手手。
唐父,唐棠,何川一起吃飯。
何川:媽媽,今天姥爺買了一本閃閃發亮的書。
唐棠:什麼閃閃發亮的書?
唐父:我在英語班的同學替我買了一本書,給送過來了。
唐棠:是什麼書來著?
唐父:《轉法輪》
唐棠不小心噎住,低頭捂嘴咳了起來。
何川:媽媽,你怎麼了?
唐父:吃飯不要急,看!噎住了。
唐棠(喝了一口湯順氣):爸,你——你怎麼會看這本書?這不是國內禁的書嗎?
唐父:愈禁愈想看,一件事情好不好,每個人會看會判斷,用不著統治者來代替我們的腦袋和眼睛。
唐棠:你小心他們像傳教士那樣拖你入教,疫情之前不是有教堂的人四處敲門拉人入教堂入教會嗎?
唐父(搖頭):你搞錯了,是我主動要求那個同學幫我買一本來看的。
唐棠:為甚麼你突然想看?
唐父:國內一味說這個團體的壞話,可是又燒光了書,不讓人看,不讓人自己審判,我就已經懷疑了,我經歷過文革之類的東西,共產黨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或多或少知道一點啦!它的話要反著聽。
唐棠:啊?這樣呀?你要看就看罷,不過爸你要小心放好這本書,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看過。
唐父:我知道的啦!我活了那麼長歲數,還不曉得麼?
何川:媽媽,那本書裡的伯伯,我見過。
唐父,唐棠:啊?什麼?
何川:姥爺一打開,書裡有一張照片,有一個穿著黃衣服的伯伯坐著,那個伯伯,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很眼熟。
唐棠:啊?真的?那有空我也看看。
場:11 景:梁穎家
時:夜 人:梁穎
梁穎打電話給何風,電話沒人接聽,梁穎流著淚打開手機內的相冊,一張張何風和她的親密合照,她抹去眼淚,眼神狠毒了起來,發了一張親密照給唐棠的手機簡訊內。
場:12 景:唐棠家
時夜 人:唐棠,何川,唐父,梁穎,何風
唐棠輔導著兒子功課,突然收到一條簡訊,打開一看卻是丈夫和一個女人親密擁抱的照片,她瞪大眼,捂著嘴,一時發出不了聲音。
何川:怎麼了?媽媽,你不舒服嗎?
唐棠(結巴):沒事,媽媽沒事。(拿著手機匆匆跑去臥室)
唐父在客廳看《轉法輪》,突然聽到女兒的臥室有哭聲,他合上書過去敲門。
唐父:小棠,你怎麼了?
唐棠(哭紅眼睛打開門,默默把手機遞給父親)
唐父(接過一看,怒):一對賤人!
何川(過來):姥爺,媽媽,你們在做什麼?
唐父,唐棠(齊聲):沒什麼!
何川:媽媽,你哭了嗎?
唐棠(慌忙抹淚):沒呢!是沙子吹入眼睛了。
何川(懷疑):真的嗎?
唐父:姥爺有事和你媽說,你去玩吧!(走進唐棠的臥室,關上門)
唐父(壓低聲音):女兒呀!你什麼時候知道阿風在外面有女人的?
唐棠:剛剛知道的,有人傳了簡訊給我,讓我看的。
唐父:是誰傳給你?
唐棠:我不知道。
唐父:簡訊有號碼的,你打過去問問!
唐棠依言致電梁穎,電話接通了,唐棠開了擴音。
唐棠:餵?
梁穎:你收到了?
唐棠:你是誰?
梁穎:我是何風的女朋友。
唐棠:什麼女朋友!他有老婆小孩的。
梁穎:那麼準確來說是情婦了。
唐棠(驚):你是我先生的情婦?
梁穎:我有了何風的孩子。
唐棠:(尖叫)什麼?
唐父(搶過手機):真是世風下日,你這女人臉皮真厚!破壞人家的家庭還敢自己送上門!
梁穎關了電話,繼續趴著哭。
唐棠(坐在梳妝桌前):我該怎麼辦?
唐父:我打電話去找何風這小子!
唐棠:不!爸,這事我來處理。
何風的電話剛好打來
唐父:是這小子!讓我罵他一通。
唐棠:不!我來跟他說,爸,你先出去吧。
唐父無奈的走出房門。
唐棠(平復一下心情,接聽電話):阿風?
何風:寶貝你在幹嘛?
唐棠(沉默了一會兒,沙啞):你的寶貝不止我一個吧?
何風(反應不過來):啊?你說什麼?
唐棠(冷):那個女人找上門了?
何風(發獃一陣,開始慌亂):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唐棠:她說她有你的孩子了。
何風:我不會要的,我的孩子只有川川。
唐棠:她到底是誰?
何風:她是公司裡的一個女職員,我已經解僱她了,老婆,我今天打過來是為了告訴你,我訂了一個商務艙,我很快過來和你團聚,多倫多那邊的事,我都處理好了,我會回溫哥華,以後集中精力只做這邊的業務,長期留在你身邊,不會再走遠的。
唐棠:你跟她多久了?
何風:她——她並不重要——
唐棠:多久了?
何風:幾......幾年吧?我們聚少離多,你不在身邊,我一時無聊,她就鑽了這個空子纏上我,我知道錯了,老婆,我心裡只有你,外面的野花野草是取代不了你的位置的,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唐棠:我現在的頭腦好亂,我不想說不太多,有什麼話,等你過來的時候再說吧。(關了手機,扔開手機)
場:13 景:唐棠的家
時:夜 人:唐棠,唐父
唐棠在床上翻來翻去,無法入睡,起床到廚房喝水,喝完水要回臥室,經過客廳,看到客廳某處發出一陣陣金光。她過去一看,竟是父親在看書。
唐棠:爸,你怎麼還不睡?(看了看牆上掛鍾)都凌晨5點,快天亮了。
唐父:我睡不著就看看書,不知不覺通宵看完了。女兒呀!這本書不得了!這個功法可以讓人在地獄除名,是神仙功呀!
唐棠:爸,你在說什麼?愈說愈玄。
唐父: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明天是周六,你不用工作,你看看就知道了。
唐棠(半信半疑):好——吧。
場:14 景:唐棠的家
時:日和夜 人:唐棠,何川,唐父
唐棠在周六早上開始閱讀《轉法輪》,從早到晚,把書看完,合上書,她拉開窗簾,抬頭看天空。
唐父:你看完書了?
唐棠:我看完了,爸,我想學那五套功法。
唐父:我也正有此意,Lucy說她和她的同修在公園教功,我們一起去學吧。
唐棠:好呀!帶上川川吧!這孩子和大法的緣分很大很深。
唐父:他說見過大法師父,我都嚇了一跳,可是如果萬物真是為法而來,那個孩子明顯是為法而生的。
唐棠:能投胎做人不容易呀!這孩子降生我家是被命運安排的。爸,你說這個家以後還會完整嗎?
唐父:我起初也很生氣,氣阿風和那個女人,想殺了他們的心都有了,可是我看完書之後,卻同情這兩個人,一個違背諾言,背叛家庭,一個侵門踏戶,擺明不懷好意,想破壞你的婚姻,這兩個人都業力不少,以後恐怕是要受罪了。
唐棠:如果我們走入修煉中,我們就不可以報復他們了,他們自己害自己,還不自知,那個女人出賣自己肉體和靈魂,還覺得占了別人丈夫是本事,失去了做人的尊嚴,不把自己當人看,把自己當成玩物了,她是可憐的糊塗蟲。
場:15 景:公園
時:日 人:董薰,黎湘湘,唐父,唐棠,何川,香苗,季雲
唐棠拉著何川,跟著唐父,一起到了公園。董薰和黎湘湘在公園雙盤打坐。
唐父:Lucy!你看我帶誰看你們了?
黎湘湘:David!看到你來真好。你們好。(向唐棠和何川揮手)
唐父:他們是我的女兒和外孫。
董薰,黎湘湘:你們好,很高興認識你們。
唐棠:你們好。
何川:阿姨們好。
唐父:我們全家都想學學那套功法,所以過來討教了。
黎湘湘:好呀!好呀!歡迎!歡迎!
董薰和黎湘湘開始教唐父,唐棠和何川五套功法,他們認真的學著。香苗拎著外賣袋子過來。
香苗(笑):會打擾你們煉功嗎?
董薰(上前):香苗,你來了。
香苗:我是訂了一些外賣食品,帶過來給你們吃。
董薰:謝謝你,每個周末都過來送吃的。
香苗:反正休息日有空。
何川:你是那個追著白色車子哭的姐姐嗎?
香苗(嚇了一跳):啊?你是——
唐棠:川川,你在胡說什麼呀!(對香苗)不好意思,我兒子童言無忌。
何川:那天晚上,我在窗子看到那個姐姐(指著香苗)追著一輛白色的車子哭,一路哭,一路叫媽媽。
唐棠:川川!
香苗(窘):啊!被你看到了。那天晚上,我的媽媽感染病毒去世了,我那個時候太難過了,所以失態了。
唐父:川川別再說了!
唐棠(對香苗)對不起!對不起!我教得不好之過,小孩不懂事,不要和他計較。
香苗:沒事了,小朋友的眼力真好,那天我帶了口罩,今天也帶了口罩,他居然認出我的眉眼。
唐父:其實我們一家都看到,都替你難過。
香苗:謝謝你們,我現在沒事了。
唐棠:我們是鄰居呢!我們搬來這房子不久就爆發瘟疫了,說起來我們都沒機會認識周圍鄰居,今天遇到了,真是有緣。
香苗:是呀!今天才有機會見到新鄰居呢!可惜現在不適合串門,我家有白事,我也不方便到別人家裡。
唐棠:過了這段時期,疫情又消失了,我們就可以互相串門了。
香苗:好呀!好呀!我到時候一定拜訪。我叫香苗,怎麼稱呼你們?
唐棠:我是唐棠,他是我爸爸,這個是我兒子川川。
香苗:叔叔好,川川好。
何川:姐姐好。
季雲也到了公園,經過認出香苗。
季雲(激動上前):苗苗!
香苗(後退一步):我有事先走了,拜拜。
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目送她跑開。
唐棠:雲哥!是你嗎?
季雲(看到唐棠,吃了一驚):何太太你也在。
唐父:你是——
唐棠:(對唐父)他是阿風公司的員工,(對季雲)你認識香苗?
季云:苗苗是我的女兒。
唐棠:為甚麼她一見你就跑?
季云:話說就長了,我改天再說,何總昨天跟我說,他很快會回溫哥華,我改天找你們哈。
唐棠:好吧!改天再聊。
季雲(揮手):各位再見。
眾人(揮手):再見。
場:16 景:機場
時:日 人:何風,唐棠,何川
何風拖著行李在機場走著,唐棠遠遠的對他揮手,拿著一束花,另一隻手牽著何川。
何川:爹地!(撲向父親)
何風(快步跑過去,抱起何川):川川!爹地想死你了。(一手抱兒子,一手拖行李走向唐棠)
唐棠(把花給他,平靜):歡迎回家。
何風(擁抱她):老婆,我回家了,我不再走了。
唐棠:車子停了在停車場,我們上車吧!爸在家準備好飯菜了。
何風:勞煩爸了,我買了禮物給你們,包括爸的。
唐棠:走吧。
場:17 景:唐棠的家
時:日 人:唐父,何風,唐棠,何川
唐父和女婿女兒外孫一起吃晚飯。
何風:好吃!好吃!爸做的菜真好吃,比五星大飯店的主廚做的更棒。
唐父:呵呵!嘴巴真甜!喜歡就多吃一點。
何川:姥爺燒的菜最好吃了!爹地你留在溫哥華久一點,就可以多吃姥爺做的菜了。
何風:爹地也正有此意,這次回來,我不會再離開了。
唐棠:多倫多那邊的事全清了嗎?
何風:全清得乾乾淨淨了,在我離開多倫多之前通通清掉了。你放心好了。
唐棠:回家就好,我以為你不捨得回來了。
何風:我有廚藝最好的岳父大人,最漂亮賢惠的老婆,最可愛聰明的兒子,那麼好的家庭誰捨得不回來?
唐棠:那麼著急表忠心,幹了壞事,心虛了?
何風:不敢不敢!真幹了壞事,我也會知錯能改的,老婆最寬宏大量了。
唐父:別顧著說話,菜都涼了,這是家宴,不是鴻門宴。
何川:什麼是鴻門宴?
唐棠:小孩子不用知道,吃飯!
場:18 景:唐棠的家
時:夜 人:何風,唐棠,梁穎
唐棠晚上經過電腦房,聽到裡面傳出丈夫壓低而焦躁的聲音,她好奇悄悄打開一條門縫,只見何風和一個女人視頻聊天。
何風:你有完沒完?
梁穎:你這沒良心的,我付出了幾年青春,什麼都不要求的跟著你,現在害我當未婚媽媽了,卻想不負責!
何風:我一直要求你避孕,你陽奉陰違,都是自找的!我不會離婚娶你的,你自己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梁穎: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我有你在全國的客戶和所有員工的聯繫方式,我要曝光你,讓大家看看你是如此無恥的人。
何風:你壞我形像,也同時壞你形像,何苦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梁穎:偏不讓你好過!
何風:你這惡毒的賤婦。
唐棠(上前):我想跟她談談。
何風(吃驚回頭):老婆!
唐棠(關上門,走過去):我想單獨和她聊天。
何風:老婆!我沒有跟她有任何關係了,我只是叫她離我遠點。
唐棠:你先出去吧。
何風不情不願的走出房門,唐棠坐在電腦前,梁穎在螢幕的另一邊上下打量唐棠。
梁穎:你是他老婆?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伸手想關視頻通話)
唐棠:請等等!你之前故意讓我知道你的存在,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梁穎:上次我告訴你,他跟我在一起,也讓我懷孕了,我只需要告訴你這些,別的沒什麼好說。
唐棠:這些我都知道了,我的先生沒有守住道德底線,在有家室,又不能給你名份的情況下還和你糾纏不清,還害你未婚懷孕,的確是他的自私。你怨恨他,也不奇怪,如果他有意離開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也會成全你們的,但他選擇留在我身邊,隨意離婚也不尊重婚姻,我的兒子也會失去父親的。你肚子裡那塊肉是無辜的,我的先生要你打胎,這是傷害生命的事,我並不贊同他這種做法,可是你生那孩子出來,會拖累你一生的,我在想著一個折衷的辦法,不傷害任何人。如果你生了那孩子,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給我領養,這個也是我兒子的弟弟或妹妹,也是我先生的親生骨肉,我會善待這孩子,那樣你也可以保持一個單身的身份去找你的幸福了。
梁穎:你這是懷柔政策!你怎麼會善待丈夫的私生子或私生女?你想打發我而已。
唐棠:我真想打發你,有成千上萬個辦法,你也知道國內的大老婆打小三,是在街頭脫衣暴打的,可是我不會這樣做。我可以聘請偵探查出你的背景和你的親友,把你勾引有婦之夫,並故意懷孕逼對方離婚,破壞別人家庭的事告訴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全部親友,那樣你永遠在他們面前抬不起頭了,我也不會這樣做。我也可以控告你妨害婚姻,你向我先生的客戶和員工傳播你們做的醜事,這正好給了我證據,他們變相成了證人,你這樣做是可以損害他的形像,可是我先生的私生活是好是壞不會影響客戶的利益,他們不會太理會,員工們也不會因為我先生有外遇而辭職,你所做的只會傷害自己至深,我有太多打發你,又懲罰你的辦法了,我需要傷害你或你的孩子嗎?傷害你最深的人正是你自己。你甚至害你的孩子,你害這孩子一出生就承擔私生子或私生女的污名。
梁穎:我不信你有那麼好心,你當初聽到我懷孕,明明反應很大——
唐棠:我那個時候還沒有接觸大法,所以那個時候我恨死你了。可是現在我得法了,我不會用常人那套方式鬥小三。
梁穎:大法?你是煉法輪功的?你不怕我告發你嗎?
唐棠:你告發也沒用,我和我先生的親人都移民美國或加拿大了,我家的資產早在大陸盤清了,我也無意回國,你告發又有什麼用?
梁穎(氣勢弱了):那你還告訴我?
唐棠:因為你是在無知中造業的可憐生命,我的師父在講法中談過婚姻問題,他告訴我們:在中國過去人結婚要天地承認的,所以叫拜天地,要得到父母的承認的,要拜父母。在西方社會要得到他們的主和神承認的,所以要上教堂向主發誓,主或神做你們的證婚,證實你們的結合。你看!婚姻是神聖的,是嚴肅的,不容他人介入的,不管現代社會變異成怎麼樣,天理都永恆不變,短暫的露水情緣只會給你短暫虛幻的快樂,可以給你的生命無法承受的傷害和負擔。
梁穎(落淚):那我可以怎辦?
唐棠:我的先生錯了,對我對你,他這樣做都錯了,但還不是無可救藥,我看到他的悔過,我想,你也不好過,請你幫我一個忙好嗎?給我先生一個機會,一個過回正常人生活的機會,同時也給你自己的一個機會,中斷那段錯誤的關係,這段孽緣,我不會叫你打胎的,這太傷身體了,也是殺生,你願意就讓我領養,不願意就讓別的家庭領養,雖然身處西方國家,單親母親也是難的。
梁穎(哭):你不要這樣,我寧願你打罵我。
唐棠:我打罵你又有什麼用?我打罵你,我會失去德,我才不要把自己的德給別人,現在疫情愈來愈嚴重,我希望你平安,我希望你得救,你要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面對危難時,你心裡默念這句話,你就會得到庇護了。
梁穎(呆):我是來傷害你的,我是你的情敵,你也要我得救。
唐棠(堅定):沒錯,我要救你,我也要你好。
梁穎:難怪他受誘惑,但最後還是不要變心。何太太,對不起。何總他從來都是只愛你一人的,他對我只是逢場作戲,是我不甘心,想搶走他罷了。他有那麼好的妻子,如果我破壞你的家庭,傷害那麼善良的女人,那我罪過可大了,我今天才清醒過來。其實我是騙你們的,我沒有懷孕,我是想用這個辦法把他弄得後院失火,然後乘機上位,我不會再和你先生聯繫,我很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
唐棠(溫和):我真心原諒你。
梁穎關了視頻,唐棠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何風走了進來。
何風:老婆,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唐棠:我們多年感情,共同奮鬥,好不容易有今天的一切,你是一個公司的老闆,你要給員工豎立一個好形像,你事業家庭兩得意,你要珍惜自己的福分。你們這樣混在一起是不道德的行為,我不吵不鬧,是想用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慈悲把你們喚醒,是慈悲寬容,決不是無理智的縱容。
何風(流淚):我今天才知道你煉法輪功了,法輪功的師父太偉大了,教出那麼寬宏大量的弟子,就連傷害自己的情敵還要去救她。
唐棠(找出一個護身符,放在何風手上):這是同修們送給我的護身符,爸爸,我,川川,每人一個,我還保留一些護身符給有緣人,讓他們得救。你也要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護身符放在你的車上,我要你出入平安,免受瘟疫侵害。
何風: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想不到我做了法輪功學員的家屬。
唐棠:這身份可非同一般呢。
何風(笑):是。
場:19 景:香苗的家
時:夜 人:香苗,董薰,季雲
香苗一人在家吃麵條做晚餐,餐桌上擺著母親生前的照片。
香苗(自言自語):媽,如果你還在,我就有人陪我吃飯了。
手機響起,香苗接聽,是季雲的聲音。
季云:喂,苗苗,我是爸爸,你別掛電話——
香苗馬上掛了電話,手機不久又響,香苗看也不看,但響太久,忍不住接聽。
香苗(口氣不好):別再打來了!
董薰:啊?怎麼了?是香苗嗎?
香苗:啊?對不起,我罵錯了。
董薰:我是董薰,香苗,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香苗:沒什麼。
董薰:我弄了一些吃的,想送過來,我只會送到門口,不進來的,請放心。
香苗:你進來我也不怕的,我媽就是染了新冠走的,我跟她住過都沒事,我更不怕其他人了,應該是其他人怕我。
董薰:我是修煉人,我也不怕病毒,但我們要遵守社會的風俗,也照樣要帶口罩,用消毒酒精罷了。
香苗:謝謝董薰阿姨,我一個人住,張羅吃的很容易的。
董薰:剛才是誰打電話給你,你好像很牴觸這個人。
香苗:是我爸。
董薰:是上次那個在公園叫你苗苗的男人嗎?
香苗:嗯。
董薰:你為甚麼這麼不待見他?
香苗:他在我媽生前搞外遇,被我媽發現了,最後鬧得要離婚,媽媽帶著我生活,我們母女都不再聯繫他了,也不和他來往了,可能他後來和那個小三分手了,想找上我們,我們沒理他,媽走了,他幾乎天天打電話來,說要照顧我。
董薰:那你為甚麼不讓他照顧?
香苗:我有自己的收入了,我也是成年人,會自己照顧自己。
董薰:阿文走了,你沒了媽,就剩下爸了,他是你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你不要這樣對他,我看他是很疼愛你的,他是一個好父親。
香苗:他讓我媽生前那麼難過,又怎麼會是好父親?
董薰:他就算做錯過,他都想彌補了,你不給機會,他怎麼彌補?上一代人的恩怨不管是怎樣,他是愛你的,對你好的,又是你現在僅存的親人了,現在世事千變萬化,很多人出事,如果不珍惜親人,以後後悔都來不及了。香苗,還是善解這個怨恨吧。
香苗:什麼是善解?
董薰:用善解開怨恨和矛盾呀。
香苗:以後再說吧,我現在沒心情。
董薰:那我不說了,我一會兒送食物過來,一會兒見。
香苗:嗯,待會見。
一會兒,門鈴響了,香苗帶上口罩去開門。
香苗:董薰阿姨,你怎麼那麼快——啊?是你!(看到季雲拎著兩袋東西,匆匆想關門)
季雲(擋住門不讓關):苗苗!我只是來送食品的,我怕你一個人工作生活,沒有正經吃好三餐,我特意做好飯菜,又去餐廳訂了幾個你愛吃的小菜,特意給你送來。你可以不讓我進去,可是你至少收下那些吃的呀。
香苗(心軟,不再關門):你——你進來吧。
季雲(驚喜):好!好!(拎了食物進去,環顧四周)房子好亂!(放了食物入冰箱)冰箱空空如也,我以後幫你買好食品塞滿冰箱。
香苗:不用了......反正一個人住,不用吃太多的。
季雲(收拾房子):近來這個新冠太嚴重了,要補好營養才有抵抗力。我的老闆從多倫多過來了,我明天要和他去視察工地,我現在呀,在一家建商的公司裡做工程師,這段時間會忙一點,我要在更忙之前,幫你買好吃的東西。
香苗(不自在):你......在工作上遇到麻煩了嗎?
季云:還好啦!我經手的一個項目,有些文件沒有批下來,遲遲沒有完工,老闆有微言了。
香苗:我——我現在的工作是在政府部門做建築審批的,你的項目,我可以幫你看看,跟進一下。
季雲(轉過身):你是做建築審批的?
香苗:我大學裡學的是建築設計,這份工作我也是得到了不足一年。
季雲(大喜):我是建築設計師,我閨女是建築審批,我們都是學建築設計的,真是虎父無犬女呀!不愧是我季家的孩子。
香苗(悶悶的):我不是季家的孩子,我姓香。
季雲(訕笑):我都忘了你改姓了。
香苗:但我還是你的孩子,爸爸,你別忙著工作,忘了照顧自己身體,我會處理好自己的,不用管我。
季雲(眼睛濕潤):你好久沒叫我爸爸了。
香苗:媽死了,我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我要善解我和你之間的仇恨。
季云:我知道你恨我,是我自找的。
香苗: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爸,我送你一個護身符(找出護身符遞上),帶著它,它會保你平安健康。
季雲(喜):這蓮花真漂亮,(念護身符上的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咦?閨女呀!這是法輪功的護身符呀!
香苗(鄭重點頭):沒錯。
季云:你——你那天和公園煉法輪功的人一起,你煉法輪功了?
香苗:沒,還沒呢,我還沒有去煉法輪功,可是煉法輪功的人很多都是好人,我現在認識兩個朋友都是煉法輪功,其中一個還說一會兒送吃的過來呢。董薰阿姨說法輪功是高德大法,她勸我和你善解怨恨,原諒你。
季雲(呆住):你原本恨我恨得水火不容,看來現在肯接納我是因為法輪功了,那個法輪功大姐真是好人,我信法輪功是高德大法,居然有那麼大的威力讓我們父女重歸於好,那肯定是好的。
門鈴響了。
香苗:這次應該是董薰阿姨了。(去開門)
月光下,香苗家窗口透出溫暖的橘黃燈光,從窗口隱隱看到三個人影,陣陣歡快笑聲也傳了出來。
完稿於北美時間2020年11月28日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