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二十年徵稿】證實大法顯神跡

黑龍江大法弟子 心漸明


【正見網2022年04月25日】

我是96年有幸走入大法修煉的。在此正見網20年法會之際,把我在大法中修煉受益,親身經歷的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寫出來與同修及世人分享,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證實大法的偉大。

苦難人生

我在農村長大,家境貧寒,從小體弱多病,經常咳嗽,嚴重時就吐血,父母經常背著我去醫院住院打針吃藥,由於沒錢治病,只是稍好一點就回家養著。

上學時趕上文革後期,沒學到什麼知識,初中畢業後務農,由於體弱干不動農活,正趕上煤礦招工,就上煤礦當井下工人。由於井下陰冷潮濕,幾年後又患上風濕性關節炎,經常腰腿疼,還有胃潰瘍,外傷性〈右耳)耳炎;右耳孔經常流膿,吃藥打針也不好使,右耳聽力幾乎喪失,伴隨偏頭痛。

結婚後,妻子患有頑固性牛皮癬,久治不愈,她脾氣暴躁,刁蠻任性,尖酸刻薄,愛生氣;而我從小自私,心胸狹窄,貪財愛小,視錢如命。我倆經常吵架,她看不上我,我看不她,每次吵架之後,她就大被一蒙床上一躺,飯也不做,家務事也不干,孩子也不管。我得上班,又得自己做飯,照顧孩子。加上身體上病痛的折磨,真是苦不堪言。我想和她離婚,她說,那你給我兩萬元錢,才肯離婚。那時每月工資才幾百元,上哪去弄兩萬元給她。有點小事不順她,她就不依不饒,又作又鬧,沒完沒了。有時我就怨上天對我不公平,怨我命為甚麼這麼苦?這苦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有時經常想,人活在世上到底為了什麼?這問題誰能回答呢?後來我就乾脆破罐子破摔了,在外邊吃喝嫖賭,經常夜不歸宿,背著她偷偷攢私房錢,準備和她離婚。在家就和妻子吵得更凶了,家庭己到崩潰的邊緣。

苦盡甘來

正值人生迷茫之際,我有幸走入大法修煉,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從此折磨我多年的各種疾病 ,不藥而愈,使我無病一身輕。通過學法我知道了人有病和人生一切苦難,包括家庭不和,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都是自己做了不好的事造下業力所致,誰也不能怨。欠債得還,這是善惡有報的天理。更主要的是使我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生命存在的意義是「返本歸真」。從此我按著「真、善、忍」做個好人,戒掉了菸酒,改掉了吃、喝、嫖、賭的惡習。在家庭中對妻子關心她,去掉對她的怨恨,理解她,善待她,並把以前偷偷攢的私房錢交給她,她也非常感動,她身體也好了,非常支持我修煉,我家的孩子看到我們不象以前總吵架了,也非常高興,我家有了歡聲笑語,其樂融融,是法輪大法挽救了我的家。

在單位我努力按真善忍標準做個好人,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善待他人。我單位每月報銷過路費,大夥都多報,領導就查行車記錄,多了就往下撕,有的還多加油,油燒不了就抽出賣。搞得領導非常頭痛,輪到我報銷時,領導連看都不看,拿過來就簽字,並說我非常相信你,你們煉法輪功都是好人,不貪不占,如果職工都象你們煉法輪功的,我這領導就好當了,單位效益也就好了。

99年迫害以後,單位每年評「勞模」(先進工作者),主管領導把我報到礦工會,礦工會因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批,我單位主管就找礦工會說,你表彰先進工作者,不是表彰工作幹的好的嗎?煉法輪功怎麼了,如果職工都象學法輪功的,這社會就好了,礦工會也就不吱聲了,只好批准了。

99年7月20日,以江澤民為首的流氓集團,利於手中權力,操控媒體,利用電視,報紙,廣播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用栽贓,造謠,抹黑等手段,欺騙不明真相的廣大民眾,操控公安,武警,公、檢、法、司法系統,並在99年6月10日成立非法組織610,(專門迫害法輪功機構)。對手無寸鐵的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善良民眾進行非法抄家、恐嚇、罰款、拘留、勞教、判刑等手段,進行迫害。單位以下崗、失業、開除公職等威逼利誘手段逼迫修煉者放棄修煉,仿彿文革再現。

我在單位,先是基層領導談話,保衛科、公安處逼迫交出大法書,寫保證等,揚言不寫就拘留、勞教。礦書記讓寫思想匯報。後來,公安分局、派出所,街道主任也上門騷擾,恐嚇,並不許上訪。單位保衛科怕我們進京上訪,曾把我們三人非法軟禁在保衛科,輪流看守,不許回家。江澤民還搞株連政策,如果這單位有一個上訪者,主管領導、包括派出所包片民警,街道主任都得扣發工資、獎金,不許提干,升遷,讓這些人也參與迫害。我們只有向他們講真相,他們說我們也知道是好人,但政府不讓煉我們也沒辦法。單位主管和我說,只要不進京上訪,在家怎麼煉都行,什麼公安局、派出所,什麼保衛科我都給你頂著,只要你好好上班就行。

師尊加持進京護法

那時我想是師父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提升了道德讓我知道了怎樣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這麼好的師父和大法被惡意造謠、誹謗,作為親身受益者,都不能站出來替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古人云: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那還是個好人嗎?我決定放下一切,去北京護法還師父清白。

那時為了阻止大法弟子進京上訪,公路,鐵路,碼頭都有公安、武警設卡把守盤查。2000年6月20號,我為了躲過卡口,我獨自一人沿著火車道走,過了一個小火車站,繞過公路檢查站,才上公路,坐上去省城大巴,又轉火車直奔北京。到北京直奔前門廣場,當時正是下午,廣場遊客很少,都是公安、武警、便衣。

我在猶豫之際,一個很和善的女士問我:你是外地來的大法弟子吧。我說:是,你也是同修吧?她微笑點點頭。我說:你有橫幅嗎?她說:你看,幾個人剛站出來馬上被抓走,如果要聯繫更多大法弟子一齊站出來不更好嗎。我說:好,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後來陸陸續續聯繫很多同修,約好後天上午11點,廣場旗杆底下見。

上午我們一起到廣場,當時廣場遊客很多。10點50從四方八方來的大法弟子不約而同開始往旗杆底下聚集,我們互相鼓勵,剛到旗杆底下,11點整,幾個大法弟子拉出一條橫幅,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很多很多橫幅,瞬間同時被打開,幾百名大法弟子,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聲音此起彼伏,響徹廣場上空,聲震寰宇。

公安,武警,便衣蜂擁而上,一下抓幾百人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有的大法弟子橫幅被搶走,撿起那個繼續打橫幅,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倒,又站起來,繼續的喊口號,有的沒橫幅就煉功,有的被拽上車,警察下車,他也下車撿起橫幅又打出來。我們十幾個人打一條大橫幅,警察搶我們也搶。我們就不撒手,搶過來搶過去,我對面一個又高又大的便衣,舉拳向我臉部打來,我高喊不許打人,然後我就本能閉上眼晴,他把手就放下了。我剛睜開眼,他說你放手,我就不放,他舉拳又向我打來,我又喊不許打人,他又沒打著,連續幾次他也沒打著,我一看這挺好,就起了歡喜心,他打不著我,剛一歡喜,他一拳就打在臉上,但我沒覺著疼,他又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把我踹倒,幾個人一齊上,把我衣服蓋在我臉上,把我拽上車。在車上有的大法弟子撿起車上橫幅對著車窗又打開,又喊起「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這時警察越來越多,車也越來越多,就把我們拉到前門派出所院子裡,後來院子裡也裝不下了,就把我門分批拉到一體育場。到體育場一看這裡被關押大法弟子大約已有上千人。逐漸被分批審訊說出姓名地址,被各地駐京辦事處接回,送當地拘留所,洗腦班,或勞教所,關押迫害。

6月份的北京晚上天氣還是很冷,晚上警察,武警都穿上軍大衣,還說冷,我們只穿單衣服,已經一天沒吃沒喝,晚上就在水泥地上半躺,半坐,也不冷、也不餓,一點疲勞感覺也沒有,比睡覺還好,我們心裡都知道是師父替我們承擔痛苦,我們才有此感覺,我們都很感激師父一路對我的保護。

法輪顯神跡

早上5點左右,一同修站起高喊,我們煉功了,頭前抱輪,大家嘩一聲站起,都開始煉功,警察,武警大喊不許煉,大家誰也不聽,照樣煉,有的警察上去就拽,有的同修被拽倒,起來還接著煉,持續一會,有一個當官的就說,讓他們煉吧。我們就開始靜下來煉功,有一同修說:看法輪,滿天都是,大大小小,五顏六色,非常壯觀,玄妙。在場的警察和武警也都看到了。他們也評論非常好看,持續幾分種才消失。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啊!

師父幫我去怕心

下午,有的同修就被當地的派出所、街道認出被帶走,但大多數大法弟子都不配合警察說出姓名和地址,(據說當時北京市區看守所監獄全爆滿,再送只能送天津周邊市縣關押。)到晚上他們就把不說姓名地址的學員分別關到各小屋單獨審訊,不說就動刑,當時聽到有警察和武警對大法弟子打罵聲,還聽到學員被打慘叫聲,當時有的被迫的說了地址,有的不說就被打,看到警察和武警個個凶神惡煞,由於晚上很冷加上自己的怕心,身體被怕的物質控制著縮成一團,怎麼控制也控制不住,馬上就輪到我了,怎麼辦,這時我想起師父,我心裡和師父說,我不能說出姓名和地址,我也不能被打。

此念一出,身體怕的物質瞬間被師父給清除了,怕心一點也沒有,心裡非常坦然。這時有兩個武警架著我,到一個小房間裡,兩邊站著5一6個警察,手拿電棍,耀武揚威,桌子後坐一個當官的,問你是哪裡人?到北京幹啥來了?我說我是向領導反映情況,我就把我修煉前的身體情況向他說了一遍。他問你家裡支持你煉功嗎?我說我以前在外吃、喝、嫖、賭,學功以後,按真、善、忍做好人,家裡當然支持。他問你是干什麼工作的?我就說我是做什麼的。他說你放棄這麼好的工作,上這裡來。我說如果政府不迫害法輪功,給我們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我當然不會來的。他說你回去吧,向兩個武警一擺手,把我送回體育場。

隔天我單位保衛科和派出所民警把我和我地幾個同修認出來,帶到駐京辦事處一招待所看守。準備把我帶回當地。我想我是來證實法的,不能被他們這樣帶回去呀,我還得去天安門,我怎麼能出去呀。就這麼一想,晚上我清晰地做了一個夢,說我住房間後門開了,我輕鬆地從後門出去了。當我醒來時,發現,前門有警察把守,我站起來,推後門是釘死的,還有暖氣片擋著,但門上面有個氣窗,用手一拉可拉開,爬出去一個人還是可以的,啊,我明白了,師父是點化我可以從氣窗上爬出去。

到白天我和一同修說了我做的夢和師父的點化,我說我要出去,他說我也有這想法,咱倆還去天安門證實法。當時我們已經絕食絕水三天了,但不渴也不餓,只是有點渾身沒勁。我倆主意已定,尋找機會。當時一警察去車站買票,另一警察去領同修去衛生間,告訴其它警察幫看守,這警察看一會就到其它房間去了,我倆一看機會來了,一瞬間渾身沒勁狀態一下沒了,他先跳上窗台拉開氣窗,大頭朝下下去了。

輪到我了,跳上窗台,把頭探出窗外一看,驚呆了,門離地面就兩米,房子地基很高,地基到地面一米半多,加上門高兩米,等於三米半高,而且人只能大頭朝下下來,己經爬上氣窗上了,怎麼辦?開弓沒有回頭箭,於是我大頭朝下下來了。我也不知怎麼下來的,輕輕的落到地上,哪也沒摔到,當時也沒多想(現在想三米多高的牆,怎麼就沒摔壞,那不是師父在保護我嗎?),爬起來順著圍牆往大門處跑,到大門一看有人把守,問干什麼的?站住,就奔我們倆來了,我一看邊上有一小門,一推門開了,我倆就從小門跑出去了,後面是大街人來人往,這時正好來一輛計程車,一擺手車就停下了,我倆就上計程車,車就開走了,司機問我們去哪兒?我看看同修,同修看看我,也不知去哪兒,我說那就天安門廣場吧。

車到廣場後面,司機停下車,說穿過這條街就是廣場,你倆下車吧。我掏出兜裡僅剩的十幾元,我問多少錢,司機說不要錢了,同修說那不行,堅持要付錢,司機笑笑說不要錢了,把車就開走了。我倆非常感恩師父的一路看護、保護、才能走到今天。幾天後我們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門。

2005年,被邪惡迫害關進監獄迫害兩年期滿,還只剩10天,就到期回家了。我寫了一份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無罪的嚴正聲明,被主管迫害的隊長發現,把我寫的嚴正聲明直接交給中隊長,把我關進小號迫害。當時3月份天氣小號很冷,晚上睡覺不讓蓋被,半夜經常被凍醒。一天兩頓,每頓只給吃一塊發糕   和幾塊鹹菜,讓你吃不飽也餓不死。由於白天只能坐著反省,到晚上9點之後才可以躺下休息。他們就用這種萬式來迫害我。

我白天坐那隻背法,發正念,也不知道時間,只憑獄警吃飯和交班時間來判斷時間。頭一天,我以為到9點可以休息了,剛躺下被值班獄警在監控發現,拿著電棍進小號,對我大吼,你不知道這裡的規櫃嗎?我今天就告訴你,不容分說舉電棍對著我的臉、脖子、頭部一頓亂電,最後把我的頭髮都燒焦了,發出刺鼻的焦味,電了一會兒他發現我一點反應也沒有,也不痛,也不喊,也不掙扎,他看看電棍,又看看我,就說這人真抗電,罵了幾句就走了。當時我也蒙住了,獄警這麼電我,我也是血肉之軀,怎麼我一點也不感覺痛呢?我一下明白了,噢,是偉大的師父在保護我,替我承擔痛苦!我才不感覺痛,謝謝師父!

壓在車底有驚無險

2008年,在個體小煤礦做井下機電維修工時,在一次修理柴油機車時,這台車是備用車,已快到下班時間了,準備明天修,行政井長說不行,必須得搶修,否則耽誤生產不行。我和機電井長就著急了,用三角架,用手拉葫轤(斤不拉),把機車吊起一頭,由於著急,就忘了用道木把機車墊起來。我就鑽到車下面去修車,剛修完要出來時,三角架就倒了,把我重重壓在車底下,機車重兩噸,4干斤,壓得我呼吸都困難,我心裡喊師父快救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下午4點多種,夜班工人在開會,機電井長大喊,快來人哪,20多人一下趕來,把三角架扶起來,用手拉葫蘆把機車又吊起來,一我剛要從機車底下爬出來時,由於著急三角架沒支住,又倒了,把我又壓到車底下,這時我己經喘不上來氣了,但我心裡明白,心裡喊:師父快救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這時機電井長大喊,快把住三角架,支住,別讓它再倒了,用手拉葫蘆把機車又吊起來,兩人把我從機車底下拉出來,行政井長過來問我,怎麼樣?快打電話叫救護車,送醫院。

這時我己經有了呼吸,被兩個人從地上慢慢扶著坐起來,我擺擺手,說不用上醫院,沒事我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保護沒事,兩人又把我架起來走了兩圈,井長不放心又過來問。你胸腔裡邊痛不痛?有沒有內傷?用不用檢查檢查?我說沒事,你看我這不是挺好的嗎?如果沒有師父保護你看是啥後果,早沒命了。我還能站在這嗎?他說沒事就好,咱們上飯店,我請客。在場有20多人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晚上回家後,那是前胸後背的都痛,睡覺不敢平躺,只能靠右側躺著,一翻身痛的受不了。妻子她不煉功,但支持我修煉,她問我行不行啊,不行就上醫院,我說沒事。早上起來堅持煉功,煉完功就好多了。吃完早飯我想上班,妻子說你瘋了,你這兩天哪也別去,就在家好好學法,煉功。等第四天上班時,見到那20多個採煤工人時,他們都很驚奇,都說快來給我們講一講法輪功,有的工人見面老遠就喊法輪大法好!

修煉大法己20多年了,在大法修煉中神跡還很多,在此僅寫幾例。也希望還有不了解真相的朋友,請理智的思考一下,請不要帶著任何觀念真心的了解一下法輪功,和這群真修向善的修煉人,那時你會發現你的生命才有了意義,才會有個美好的未來。願天下所有善良的人,都來了解真相,都能得到大法的救度!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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