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3月15日】
近日,社區民警和另外兩位社區的幹部以春節探望為由對我進行騷擾。我從冤獄出來後回了老家,並在當地購房,父母有時也回來和我一起住,檔案也轉到老家社區,每年春節前,都會有一次類似的所謂探望,前幾次我都不在,今年本來他們聯繫父母春節前來,後來又因臨時開會取消了,過了十五,父母和我都認為不會來了,沒想到還是來了。
當時我正在廚房,母親開的門,我從內心不想見他們,於是一直呆在廚房假裝熱菜,他們和父母談了一會兒,問了一些他們的情況,給了幾百塊錢,中途社區民警進廚房和我扯了幾句,是否還在原單位打工,平時做些什麼,大約二十分鐘後他們走了。父母得了錢眉開眼笑,大聲指責我不禮貌,要我對他們客氣一點,我告訴他們這些人和抓我,判我的人是一個整體,一個唱紅臉一個白臉,父母很不高興,認為心裡再不舒服,表面也不能表現出來,我和他們爭辯,一家人搞的兩天都不愉快,最後我說我們一家人為了外人的看法搞的不愉快有意思嗎?這件事才勉強過去。
事後我向內找反思這件事暴露出自己的哪些問題,總體講有以下幾點:
1:自己修的不精進才招來這次騷擾。近期修煉狀態很不好,三件事幾乎停頓,而且就在他們上門前幾次色慾關都沒有過的去,自身的能量弱,另外空間的邪惡才敢控制惡人上門,表面上他們很容氣,甚至根本沒有談法輪功三個字,問父母的身體情況,什麼時候回原住地,這些實際就是在摸底,以便加強對我的監控,如果我自身的能量很強大,邪惡是根本不敢上門的。師父在新經文裡講天體正法已結束,在向法正人間過渡,我雖然看不見但也有所體會,一個很突出的事情就是在去年十一之前為了慶祝所謂的國慶,我打工地區的物業在幾乎每家商店的門口都插上了血旗,而就在師父的新經文發表後大約三天,一夜之間所有的血旗全部被撤掉了,這幾乎是明顯地點化我邪惡因素已經很少了。
2:平時對父母講真相的力度和慈悲心不夠,陷入常人層次的爭論,講出的話威力不夠,不能解體控制父母的邪惡因素。
父親對共產黨的邪惡有比較深刻的認識,但認為胳膊擰不過大腿,要識時務,母親則是完全被洗腦,同時他們都是無神論者。母親小時候耳朵有病,被外婆請的假道士用了假藥,留下一點後遺症,所以對鬼神之類的根本不相信,後來又遇到假修的很有名望的某寺廟主持更加深了她的這種觀念。
我在對父親講真相的時候有時沒有注意方法,講的太高,有一次講到了沙子裡的人,起了反作用,他常用這件事來譏諷我「夢想到沙子裡去」。父母都是常人,利益至上,而我又常常和他們講捨身取義,起了拔苗助長的作用,他們不理解,我又起了怨恨心,怨恨他們把他們的那一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觀念強加給我,但反過來自己也是否把觀念強加給他們呢?父母的人生經歷豐富,對邪黨有發自內心的恐懼,雖然知道一些真相,又常對我講你對又怎麼樣,六四都沒有翻過來,你們又能怎麼樣,我講善惡有報,父親說是阿Q精神,母親則恨我不識時務,將被迫害的責任推到我身上,甚至詛咒我下地獄,很多時候站在邪惡的角度為它們辯護,什麼人家也是工作,是完成任務,人家要整你容易的很等等,這次居然表示下次如果我還這樣要當面打我的耳光。
仔細想想他們自己雖然有責任,但如果我本身修的很好,也能夠解體他們頭腦中的邪惡因素,而且他們最近身體也一會兒這樣毛病,一會兒那樣毛病,他們的身體和思想狀況不正是我修煉情況的鏡子嗎?
3:自己在這件事上對這些上門的人也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沒有生出慈悲心,從內心敵視他們,不能把他們當作要救度的生命,從常人的禮貌角度講沒有做好,他們走時雖嘴上沒說什麼,但明顯心裡很不痛快,不能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對大法的誤解可能會因此而加深。
以後只有精進起來才能對得起師父的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