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給父母帶來的福報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2年05月20日】

那是2006年冬季,我躺在炕上,似睡非睡間,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爸得卡死,我一下就起來了。當時意識中知道,這個聲音就是有時早上叫我起床煉功的聲音。

第二天,我跟大姐說這件事情,我倆商量了一下,別跟爸媽說了,特別是媽媽,她又該擔心了,爸爸今年都73歲了。我也擔心了幾天,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一天我跟朋友說:「你去商店幫我買一雙老頭鞋,36或37碼,要林甸產的,不滑。」朋友很快買來了一雙鞋,是38碼的,我穿上,在地上走了一圈,感覺有點大,也不好再叫朋友去換。我就穿著這雙鞋回家了。一進屋就跟媽媽說,你看這鞋這麼大,人沒到腳先到了,本來這老頭鞋就不好看,讓我穿著更難看了。媽媽說:「怎麼不去換呢?」我說:「朋友買來了,也不好再麻煩人家了。」爸爸說:「你三姐給我買了一雙36號的,就是有點滑,我老頭歲數大了,不嫌磕磣,你們年輕人穿著是不好看,咱倆換了吧。」我一想:「爸爸歲數也大了,穿著滑鞋也不行,換就換吧!」拿起爸爸的這雙鞋,我一看,也不是正牌廠家的。

天氣越來越寒冷,大雪紛紛飄,雪一落地,鞋沾上雪,一出溜,太滑了。我家屋地是磁磚的,一進屋腳不由自主的滑去,趕緊抓著門框站住,心裡說這鞋不能穿。

一天晚間,天剛黑,去給朋友做飯,我小心走著,慢慢落著腳步,突然腳下一滑,我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全身抽痛,象斷氣了似的,也不能動彈了。這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了,「你爸的難解了。」我還在半死的狀態,也沒有反應過來。過了20來分鐘,自己能動了,爬起來,拍拍身上的雪,什麼事也沒有,只覺得身上還微微有點疼。期間若有來往的車,就可能撞到我。緩過神兒來後,我這才想起來剛才的聲音,「你爸的難解了。」這時來往的車也從我身邊過去了。我悟到:是慈悲偉大的恩師化解了父親的磨難。

現在父親89歲了,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病,長年不用藥。

我的母親今年84歲,身體也非常好,很硬朗。操持家務,洗衣做飯啥都不耽誤。早年老人身體也不好,腿疼、血壓高,頭總是不自主的微微晃動。

2001年,我因講大法真相被非法勞教,在我被迫害期間,丈夫又因病離世。而我的丈夫又是父親最疼愛的女婿,兩位老人受到很大的傷害。對大法的態度有點謹慎,父親不說什麼,但是心裡也不是太相信,母親直接告訴我在家煉可以,不許出去。

有一次,因為一件家裡的事,媽媽很生氣的數落我,我很平靜的聽著,也沒往心裡去,根本就沒有在意。旁邊的父親卻豎起了大拇指,說:「看,還是煉功人哪。」父親平時不愛言語,我與他也很少溝通。當時我感覺有點吃驚,我自己也沒覺得怎麼樣啊,父親卻感受到大法對我的改變。在以後的生活當中,兩位老人逐漸的對大法的態度轉變了。

近些年,母親和我非常親近,生活中的很多事,都很願意和我嘮嘮。母親雖未修煉,耳濡目染的,很多時候她也不由自主按大法的要求處事。

母親最常說的話就是:「大法師父也管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有時候,她家裡買了好的水果,就送到我家來給師父敬上。(我們住的很近)偶爾碰到我在發正念時,就趕快坐到我身邊,說:「我也發正念。」然後就坐下來立掌,口中念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有一次,我在她家發正念,她也坐下來一起發正念,父親說她,「你去看看鍋。」我媽說:「我在發正念呢!」    

疫情爆發了,母親非常自信的告訴我,「大法師父不僅管你,大法師父也管我,我也跟著呢。」母親雖未修煉,但是總願意和我交流,我囑咐她要同化真、善、忍。因為她得過腦梗,她就經常用手縷著頭髮,口裡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我的頭同化真、善、忍。」有時也求大法師父幫她清理清理腦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很少的白髮,腦袋也不晃了,啥病也沒有,像小孩兒一樣的可愛,母親時刻記著大法好。

2021年,中國大陸各地各級單位號召全民打新冠疫苗。我地當時全民也基本都打完了。社區和疫情防疫中心的工作人員也曾多次給我打過電話,要求打疫苗,甚至來車接我去打疫苗,都被我拒絕了。

有一天,外甥突然回來了,愁眉苦臉的。和我們說,我被單位攆回來了,下午不讓上班了,因為我有兩個疫苗任務沒有完成,(各單位工職人員必須找到兩個未接種新冠疫苗的人)花錢也找不到人幫完成指標。外甥是自己考到事業單位工作的,有個工作很不容易。他自己能想到的辦法都想了,認識的人基本上也都打完疫苗了,他沒有辦法完成單位強加的疫苗任務。當時有的路口帖著告示:沒接種疫苗的人,能幫完成任務的,給一百元現金。留著聯繫人的電話。

外甥家裡面臨的情況是:八十多歲的姥姥、姥爺和智力不健全的母親(我的二姐)。二姐夫早年就去世了,外甥和我二姐就一直跟我爸媽生活在一起。整個家族裡,就我、我姐和爸媽,還有智力不全的二姐,我們五個沒有打疫苗。

當時外甥無助而又痛苦的和我們商量著,他說,「不能讓姥姥和姥爺打疫苗,那麼大歲數了,萬一有個好歹可怎麼辦啊?你們年輕。」外甥的意思就想讓我和我姐給他完成這兩個疫苗指標。也不想讓她媽打疫苗。(因她媽有病)當時我姐表態:「我是煉功人,我身體是純淨的,誰要那個毒藥啊……」我說:「本來煉功人純淨的身體是不願意被毒藥污染的,就像一盆清水,你給它滴上黑墨,那是什麼感受……」(當時師父的《醒醒》經文還沒有發表。)爸爸一臉的無奈,媽媽說,「我死就死吧,我去打疫苗,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我去給他頂這個名額,我不逼你們。」

針對這件事,我面臨心性上的考驗。那麼多次強制打疫苗我都能從理性上不配合邪黨的一切要求,而這次,我想:「也許這也是證實法吧,我放下自己不願意打疫苗的心,為了眾生不對大法有負面的想法,我應該圓容好家人。我對在場的家人說:「我牢記師父的教導,師父要求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選自《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今天我就放下自我,為了你們我就去打疫苗……」就這樣我和二姐去打疫苗,老太太也跟著去了。

醫院的門外打疫苗的人排著長長的隊伍,老弱病殘的,坐著輪椅的都有。當時家裡人挨個問:排隊打疫苗的百十號來人,有沒有沒頂疫苗指標的,沒找到。基本上都是為了給人頂指標來的,很多都不是自願情願來打疫苗的。

我進去打疫苗時,我媽告訴我外甥,讓他也求師父、發正念,她說,你姨是為了咱倆去打的這疫苗。

回來後,我媽告訴我,「我一刻不停的發正念,念著師父好、大法好,求師父不要讓藥起副作用。」

因為打疫苗這事,外甥被感動了,親人們對大法和師父生出深深的敬意和無限的感恩。外甥時常送來水果,我不接受,他說,是給師父的,我媽媽也是。同修們來我家,老太太碰到了,就非常熱情的讓同修們都上她那屋,說,炕熱乎。看到母親的純真和她對大法的虔誠,我真的很感慨大法救度世人的慈悲。

邪黨在訴江、敲門行動和清零行動的過程中,時常騷擾大法弟子,但是他們每次都沒有找到我,有一次,來了一警車的人,氣勢洶洶的來找我。我媽告訴他們:我不在,這些人就都走了。還有一次,騷擾的這些人又來了,拉著母親房前屋內一頓照像,老太太想:「照就照吧,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找不著我姑娘就行。」我父母的福報也緣於他們對大法的正念與正信。

爸媽家早年非常貧窮,家裡人口多,只爸爸一個人上班。爸爸為人非常正派,孩子們生活的再不好,他都不會拿公家的一點東西。

從2006年往後,家裡的生活一年比一年好。母親也有五七工的工資了,現在家裡也有了積蓄。老倆口身體健康,生活愉悅。八十多歲的人,能有今天,唯有感恩師父和大法對眾生的慈悲與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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