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四》(69)覺醒的警察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2年11月07日】

故事1:覺醒的警察

二零二二年元旦期間,超市、街上人挺多。同修A抓住有利時機,講真相救人。

二零二二年一月三日中午,在超市前,同修A給兩個十六歲左右的學生講真相,他們表面上很接受。同修A說:「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啊!」然後,就給了他們一個護身符。

其中一個學生拉著同修A的手說:「奶奶,我們得救了,我們還有兩個好同學不知道,我打電話叫他們過來,你也給他們講講,讓他們也得救。」同修A信以為真。

結果,十幾分鐘,來了一輛110警車,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察。同修A心想,「師父,弟子沒做好,但不能讓眾生犯罪。」

剛才那兩個學生中的一個指著同修A,對警察說:「她就是煉法輪功的,你們說舉報法輪功有獎,你們給我錢。」一個警察走到學生的面前,嚴厲的說:「滾!盡做缺德事!」這兩學生趕緊走了。其實,同修A知道,這兩個孩子也是學校參與污衊大法,污染了孩子們的心靈的結果。

警察回過頭來,語氣和善的對同修A說:「跟我們去派出所。」同修A笑著說:「你看,我給你們添麻煩了,下午我還得看孩子,我不能去。」警察說:「上車吧,到那再說。」同修A一路給他們講真相。

到派出所後,警察問:「家住哪裡?」同修A說:「很遠,來這是給女兒看孩子的。你看,現在全球瘟疫這麼重,誰都怕,但誰也不知怎麼能平安度過。」

警察說:「都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做事是為別人好,可是有人不相信,你都這麼大歲數了,也快過年了,好,就在家煉,別出來了。叫家裡人來接你吧。」

同修A說:「沒有手機。」警察說:「想著電話號碼,我給打。」
不一會兒,同修A的女兒開車來了。
警察說:「回家好好看孩子。」
同修A說:「謝謝你們。」

整個過程一個多小時。現在覺醒的警察越來越多了。

故事2:大法給我家親友的福報多多

我今年六十六歲,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四年,是師父的一路看護走到了今天,修大法帶給我滿滿的榮耀,在此,寫一寫我周圍的人得福報的故事,見證法輪大法福澤有緣人!

一、我的大表哥

我的大表哥在西北鐵路工作,那年退休後來我家小住。我已退休在家,除了做家務,每天「三件事」安排得滿滿的。當時,我地區迫害雖然嚴重,但同修們發資料、講真相,救人的真相標語、條幅在公園、路邊,尤其是夏天人們上山的路上隨處可見。大表哥看到我忙於講真相之事,也很認可大法,非常支持我,並退出入過的邪黨組織。

大表哥是搞宣傳工作的,能寫會畫,刻大字更是專業,看到我們掛的條幅都是自己寫的,就擔起了刻母版的任務。刻紙板厚,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刻,一刻就是一兩個小時,手指被小刀磨的露出血印,到最後磨出了繭子。走時,笑著說「夠你們用幾年的了」。 由他刻出的模板噴出的字正規、好看,救人的效果也非常好,解決了我們當地沒有專業刻字人員的急需。

就在他回家兩個多月後的一天,表哥來電話高興的告訴我說:「回來我就長胖了,長了二十多斤肉,心情好,身體也好多了」(大表哥原來很瘦)我在電話裡告訴他,你得了福報了。

大表哥的善舉,也使兒子得了福報,兒子在退出邪黨組織後,仕途之上一路順利。 我知道這是師尊給予世人支持大法的特別嘉獎。

二、我的大表姐

我的大表姐在農村,不認字,她和我的母親(在世時)關係很好,經常來看我母親。母親去世後,我們有時去看她。二零零四年《九評》出來後,開始勸世人退黨。過了年,我們的第一站就是大表姐家。在大表姐的影響下,孩子們都信任我們,到她家後,孩子們一家一家的來看我們,而我們是進來一個退一個,兩天退了二十多個。除沒入過邪黨組織的人和小孩子,其餘全部退出邪黨組織。

大表姐基本上獨居,由於不認字,常念「九字真言」已堅持好多年了, 八十歲了還能騎著自行車去閨女家,她說:「師父也管著我呢,謝謝師父。」

大表姐的女兒去年來市裡,回家和兒子坐一輛私家車翻到了溝裡,車打了幾個滾,人沒事。司機嚇壞了,讓去醫院檢查,女兒的孩子說:查什麼查,快回家念去呀(念九字真言)。女兒告訴司機,什麼都不用,你遇上好人了,大法師父叫我做好人,我不訛你。司機後來買了東西送到家,千恩萬謝,口口聲聲說:「可遇上好人了,看了你們就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了。」

三、丈夫的姨姐夫

丈夫的姨姐夫今年八十六歲了,過年時丈夫去看他,給他帶上禮品,裝上破網卡,我囑咐丈夫要給姐夫作三退。丈夫回來告訴說:姐夫高高興興同意退黨,說以前給的都看過了,每天看兩個小時的法輪功優盤內容或者資料書,還囑咐有新的法輪功的東西一定要給他送去,特愛看。

姐夫的女兒說:「看二舅(指我丈夫)的兒子家過得紅紅火火的,兒女雙全,親戚們誰家有事都幫忙,又孝順你們,就知道舅媽煉的法輪功有多好。」

四、我的家人

我修大法以來給家庭帶來的福報一樁樁、一件件,意外神奇的喜事數不勝數。

我修煉二十四年沒吃過一粒藥,家人一直支持我修煉大法,並與我一起抵制邪惡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我被迫害(我當時正念走脫),警察非法抄我家時,教唆我丈夫(沒修煉)與我離婚。我丈夫就講我自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的變化及與家人和睦相處的善良行為,並講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利的罪惡,警察說:「不可能。」我丈夫告訴他們真名實姓,使警察無言以對。並直言告訴警察:不但不離婚,還得堅決支持我修煉法輪功。

那時警察幾次到我家騷擾時,警察都沒想到媳婦也挺身維護著我,與警察據理相對,後來就再也不來了。在二零一五年,我控告江澤民後,全家一起起訴江澤民。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修煉法輪功、維護著大法。

維護大法得福報:我的丈夫兩次大車禍死裡逃生,並無大礙。兒子的學業、工作出奇的順利,一切隨心所願。在所有辦事中,我們沒有多大的門路,但我內心明朗清楚,我有大法師父看護!

有一次,兒媳婦的同事重複邪黨污衊法輪功的話,我兒媳婦馬上告訴他:「法輪功不是×教,國家法律沒有一條說法輪功是×教,那是江澤民說的,江澤民不能代表法律。」同事問:「姐,你是不是也煉法輪功?」我媳婦說:「我沒煉,我不夠格,你以為法輪功誰想煉就能煉哪?你要想煉法輪功還得看你有沒有這福份哪。」從此,兒媳單位沒人再重複邪黨對法輪功的污衊謊言了。

媳婦也告訴周圍的人「法輪大法好」,並送《轉法輪》一書給她的老師,還幫我給老師家人做三退。單位人都說我媳婦有福氣,找對像有眼光,兒女雙全,工作上一路順利。媳婦是單位中共同認為最有福氣的人,有小青年搞對像,也聽聽我媳婦的看法,結婚縫被子(壓被角,當地風俗)、接親,我媳婦是首選最吉祥、有福氣的陪伴人。

在我們周圍的環境中,我的家庭成為了鄰居、同事、同學羨慕的家庭。感恩師尊!感恩大法!

故事3:兒子的福報

我是一名教師,有幸於二零零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這一年,兒子上小學二年級,每天晚上兒子做作業時,我就在他身旁朗讀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兒子從小就知道《轉法輪》中的一些內容,之後也看過許多法輪功真相書刊、真相影片等,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紮根在兒子的心裡。

兒子上小學時,每天早上送他去學校,一路上我們都小聲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小考時,兒子答好試卷後,剩下的時間就在稿紙上不停的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子小學畢業後考上了本地的重點初中。

由於兒子明白真相,支持我修煉,也時常用真、善、忍的法理指導自己的言行,在我修煉法輪功十多年來,他的身體一直很健康,即使偶爾感冒了,也不用吃藥,休息休息,聽聽師尊的講法就好了。整個小學、初中、高中,直到上大學,學習上都比較輕鬆、順利。

就拿大學畢業找工作來說吧。畢業那年剛好有選調生招聘,兒子筆試入圍了,面試時,往年都是異地面試,唯獨這一年,是在本地面試。這對我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驗,因為我有一個好朋友的丈夫在組織部任要職,認識很多監考官。當時我不動心,知道我們是修煉人,應該守住真,不能隨波逐流,用不公平、不正當的手段去獲取個人利益。我鼓勵兒子說:「你認真努力,加上師尊的加持,肯定會考上的。」兒子也很贊成這種做法。可是這一次兒子面試的分數不理想,落選了。說實在的,母子倆心裡還是有一點失落感,兒子對自己的前途感覺有些渺茫了。我勸慰兒子說:「你這次報考的職位較為偏遠,或許師尊對你會有更好的安排。」

果然,當天晚上,兒子就告訴我說今年的選調生招錄要補錄,這應該是沒有先例的。我們都很感恩師尊的加持。這次補錄,剛好有一個離家較近、待遇更好的職位,又符合兒子的專業,兒子高高興興的報了這個職位。後來朋友得知兒子筆試已過,將要參加面試了,叫我們拍一張帶有標記的兒子的照片,發到他手機上,他可以將照片發給他所有認識的監考官,打點打點。由於上次兒子面試失利,這次我動了人心,拿不定主意了。人心占上風時就給自己找藉口:現在公務員這麼難考,有這麼好的關係網,反正兒子也沒修煉,走走常人的路,儘快考取個職位,也能證實大法。於是對兒子說:「叔叔叫你拍張照片給他,好讓他……」兒子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說:「你居然會跟我說這話?」對催促他拍照片的爸爸,兒子也直接了當的說:「爸,我這次真的很認真、很盡力了,我不想靠關係,我要用自己的實力去考取自己應該得到的職位。」丈夫也是正直、忠厚的人,也就默許了,只是背著兒子對我說:「如果兒子面試失利,會不會被朋友嘲笑說傻、自以為是?」

兒子的做法使我又驚又喜,驚的是平時總認為自己修的還算紮實,對名、利、情看的比較淡,沒想到碰上切身利益,私心、利益心、愛面子等人心全起來了,真是愧對師尊!喜的是兒子對大法、對師尊的堅信!於是我把心都放下了。

兒子面試那天,我跟平時一樣,靜心學法、煉功,平平靜靜的做自己該做的事。兒子帶著一顆平常心去參加面試,分數超過前幾名考生,總分排在第二名,順利錄取了。工作不久,他工作單位所在的鎮併入經濟更好的城區,工資待遇更好了。

自此,兒子更加相信師尊相信大法。工作前我們給他買了一輛小轎車,沒想到,兒子主動要「法輪大法好」護身符,說放在車裡保平安。

正如師尊說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加上兒子自小相信大法,他得到的福報還有許多,無法一一表述。這一切丈夫都看在眼裡,也由反對我修煉漸漸的改變。我的修煉環境變的越來越好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故事4:親身經歷的神奇

我自一九九七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後,找到了人生的真諦,是師父教我怎樣做好人,怎樣做修煉人。通過學法煉功,我戒掉了吸菸、喝酒等陋習,做到不收禮,從一個自私的人,逐漸的被大法同化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1]的修煉人。

1、我看到了菩薩

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和大法師父遭到造謠誣陷,上訪的路被堵死。二零零零年七月,我決定一人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去證實法,我在做第二套功法的頭前抱輪時(雙眼微閉),覺的有很多腳步聲向我逼近,我沒有絲毫怕意,覺的是一身正氣,始終處於雙眼微閉的煉功狀態,就覺的有一隻手拿報話機在砸我的頭頂、一隻手在用力的往下搬我的手臂,一根電棍觸在我的右下顎,右耳聽到了噼裡啪啦電擊的聲音,大約堅持了三分鐘左右,當時覺的電擊的地方就像蚊子叮著一樣、頭部就像有個軟木錘在敲打。後來有個警察說:「法船來了,你還不上。」我被幾個便衣警察連推帶搡的推上了警車,在天安門派出所的地下滯留室非法關了一夜。

由於我不報姓名地址,第二天又將我與很多同修關進了通州拘留所,我被扒光衣服關進了一間16個刑事犯罪嫌疑人的房間,還沒等我明白來,就被他們拳打腳踢的揍了一頓,只覺的打了哪,就是不疼,又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

頭三天一直站立,不准眨眼、睡覺。牢頭說:不准講法輪功真相。我說:你的人不問我,我可以不說,如果他們問我,我要不回答,就是對他們的不尊重。

站立三天時,有的嫌疑人就小聲的問我法輪功是咋回事?我就給他們解答。儘管他們集體群毆了我,可我一點也不記恨他們,我覺的他們是與我有緣份的人,就用和聲細語、慈悲的語氣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他們說:我們都在找熟人或律師為自己辯護,減輕罪責,可你臉上總是笑呵呵的,像個彌勒佛。第五天,就有好幾個人表示出去後,讓我教他們煉功。

其實,在我站立的第二天,我的天目開了,看到一位面目清秀、慈悲、大方的菩薩,肩頭上坐著一個童子,他倆慈悲的看著我,有十幾分鐘就消失了。

在我身邊有個牢房中記事的小黑板,黑板變成了彩色《河圖》,與我後來在單位看到的《河圖》畫卷一樣,一片繁榮的社會街面景象。

另外,我在天安門廣場抱輪時,警察在電擊我的下頜,電出了兩個小洞。在通州拘留所,我被非法關押了七天;回到工作居住地,又被當地辦事處和派出所非法關押十五天,盛夏的七月,每天臉部都在汗水的浸泡下,我沒有上過一點藥,可後來奇蹟般的好了,什麼痕跡也沒留下,我知道,是大法的超常,是師父保護了弟子。

2、體驗「好壞出自一念」[2]

二零零五年九月,有一天我到外單位辦完公務返回機關,乘坐電梯回我辦公室所在的十四層樓,剛走出電梯,就感覺好像半身不遂似的,一條腿邁不動步了,我扶著牆壁兩腿麻木,我想:我是修煉人,單位的領導和同事們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能破壞法,師父講過:「好壞出自一念」[2]。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停了三、四秒後,我就毫不猶豫的邁開了腳步,順利的走回了辦公室。

現在法輪功學員們冒著生命危險發的真相材料,不是參與政治,他們只是在揭露中共的迫害,讓大家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從心裡退出黨、團、隊組織。在瘟疫、地震、火山噴發、大洪水等災難前保命、保平安,才能進入人類新紀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5:起死回生 老伴走進大法修煉

我是一九九六年春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當年不到六十歲,現在已經八十四歲了。

那時我全身是病,如心臟病、類風濕病、血液病、膜管炎、胃出血、膽囊炎、腎炎等等,中藥、西藥吃了不少,也不見效;太極拳也練了兩、三年,病情依舊。那天,我在公園打完太極拳往家走,走到法輪功的煉功場,於是就站在那看。看著看著我也跟著煉起來了。煉完感覺很好。

第二天我就不練太極拳而是去了法輪功的煉功場。我剛到,馬上就有位輔導員教我煉功動作,第三天就請到了寶書《轉法輪》。當晚捧起寶書學了起來,第一節還沒有看完,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小腹裡好像有東西在旋轉,很舒服,接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覺醒來,感覺身體從未有過的輕鬆,看看時鐘,馬上趕到了煉功場,跟輔導員把我前晚的情況一說,輔導員說:我與法輪功的緣份很大,師父已經管我了,給我調整了身體,叫我好好修煉吧!從此我成為師父的一名弟子。

我老伴和我同庚,他見我渾身的病這麼快就煉好了,說這法輪功真厲害。雖然他身體沒有什麼大毛病,但還是想嘗試嘗試。於是,我鼓勵他修煉,並也為他請了一本寶書《轉法輪》。

他看了寶書,也煉了五套功法,卻漸漸的把這件大事放淡了。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法輪功太好了,要求太高了,我覺的自己不配,怕做不到大法的要求玷污了神聖的大法。這可是大事情。」我勸道:「做不到就學、就修唄,能修多高就修多高!」他說還是等等吧,等他覺的能配得上修煉大法的時候才修煉。他說:「我支持你修煉。」

老伴這個人性格太犟,也很精明,他不願做的事,別人一般很難勸的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殘酷迫害法輪功。當天我就和其他同修到省政府遞交請願書、證實大法好。我們被公安、武警關押在一所學校裡。老伴去找我,與公安講理,硬是把我帶回了家。其後我又去北京講真相、證實大法,被非法關到派出所,三天後他就又去把我帶回家了。後來我又多次因講真相被非法抓捕關押,都是老伴把我要回來的。他常說的一句話是:「堂堂男子漢保護不了做好人的妻子,那還算得了是個大丈夫?!」

老伴看了《九評共產黨》後對我說:「文革」時,某部隊政委是單位軍管會主任,他叫我參加「革委會」。我說,我不是黨員,我不參加。軍管會主任很驚詫:「你怎麼不是黨員?應該早就是了。我說了算!你現在就是黨員了,明天參加『革委會』籌備會議。」話說的很強硬。我說:「讓我考慮考慮。」第二天,軍管會主任叫他的部下接連找我兩次,我都不去。後來他又親自找我,都被我婉言謝絕了,我說:「還是讓我繼續搞技術吧。」他直搖頭說:「你這個人真是少有、少有!」

老伴撫摸著《九評共產黨》這本書說:「我那時就看透了共產黨不是好東西!怎麼樣?有先見之明吧?」我反問他:「你那麼精明,怎麼不和我一道修煉法輪功呢?」老伴說:「你修煉法輪功,我也修煉法輪功,中共把我也抓起來,誰來保護你呀?」我說:「你保護不了我,真正保護我的是大法師父,是師父保護我。」老伴說:「是大法師父保護你,但具體事情得要我去做吧。」

老伴雖然自己不煉,可他還真支持我修煉。我家是個學法點,每次到了學法的時候,他都幫我打掃衛生,擦地板、擺坐墊,對同修笑臉相迎。後來我又在家裡建了一個小資料點,老伴有時就幫我買耗材、搬耗材什麼的。

二零一五年六月,我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投寄了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控訴狀。九月間,老伴從朋友那裡聽說「六一零」、公安要搜查控告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說是什麼誣告爛訴,還把我作為重點人物,弄不好還要關押審查什麼的。老伴勸我到外地親戚家躲避躲避。我說:「躲避什麼?我是按照國家「有案必訴,有訴必理」的司法新政做的,控訴狀上說的有理有據,鐵證如山,怕什麼,來了我可以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老伴說:「不躲也好,那要把家裡的真相資料收藏起來,不要被那伙人搶走了,再作為所謂『罪證』迫害你。」他就幫我把大法資料和電腦、印表機等包裝、收藏起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國保、「六一零」、社區人員等來了七、八個人。國保警察拿著我的那個裝控告狀的信封問:「這是你的吧?」我說:「是。」「六一零」人員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所謂「誣告爛訴」小本子要我簽字。我拒絕了。他們說不簽字就要進法制學習班。我問他們為什麼?他們說我「誣告爛訴」。我就叫他們打開我的控告狀,讀一讀,讓大家聽聽。我說,我寫的都是事實。他們說不看事實,就聽上面的指示。

於是我就把自己修大法後獲得的益處如數家珍似的一件件、一樁樁告訴他們。老伴也幫著我說,有時老伴還給他們來點橫的。最終那幫人沒把我帶走。老伴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去年秋後,老伴肺心病發作。他說是因為和家妹一樁遺產糾葛氣出來的。他住進了醫院。醫生說:老年人慢性病很容易患,卻不容易好。我就勸老伴出院回家,跟我一塊修煉法輪功。他搖頭說:「帶著這麼大的一顆有求之心,會給大法師父找太多的麻煩,對不起師父!」我對他說,我要做「三件事」,整天陪著你住醫院,還當什麼大法弟子呀?這樣就更對不起師父了。他說:「你去做三件事,我不攔你。做完了再回來陪我。我這一生離不開你。」

我能跟他說什麼呢?兩件事都做不好,只能做一件事還要打折扣。時間一長,我修煉的「漏」就多了,狀態很不好,就去找大夫。大夫說:「他原來血管堵塞做過支架手術,現在堵塞達到92%至95%,呼吸就靠呼吸機了,病情很嚴重,而且會越來越不好。年紀大體弱,再手術……」說著直搖頭,又說:「一口痰出不來,隨時都可能送命。快準備老人家的後事吧。病危通知書讓你兒子拿回去了,你兒子沒跟你說?」

我從大夫那回到病房,兒子就來把我換回家。

到家我就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跟師父說:「師父,您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這一生都交給您了,生是您的弟子,就是肉身丟了還是您的弟子。還有我的老伴也交給您了,這個家都交給師父您了。」說完就站起來去發正念。

發完正念剛捧起大法書學了一節,女兒就回來了,進門聲調低沉的叫一聲:「媽媽,」接著說:「跟您說您心裡不要難過。爸爸的壽衣我已經買回來了,哥哥和您的女婿把父親的墓地也看了,訂金也交了。」說著就抹眼淚。我對女兒說:「媽媽是修大法的,有師父管,你爸爸也是聞過大法的,師父說:「朝聞道,夕可死」[1],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上午我到醫院替換兒子回家。兒子跟我說他父親昨天夜裡出了許多汗,衣服都被汗濕透了,後來就昏迷過去了,醫生搶救了一會兒,看看沒有希望,叫他給老父親準備後事。

兒子說:「我正要到走廊打電話給您,爸爸就醒過來了。他喊我回來問我在干什麼?我就坐在他身邊,爸爸就拉著我的手。一會兒爸爸就睡著了。早晨大夫來查房,說我爸爸現在狀態蠻好的,囑我多觀察。

我看看老伴,老伴睜開眼、醒了,臉上露出了笑容說:「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好久了。」但沒有埋怨的意思,我問:「你有什麼事?」他示意讓我在他身邊坐下,讓兒子走。

老伴說:「我昨天夜裡做了一個夢,夢裡我走進一個幽深陰暗的隧道,十分恐怖。突然面前站著一位尊者,叫我站住,問我到哪裡去?我說我不知道。尊者示意讓我往下看。我一看,就心驚肉跳,毛骨悚然。尊者叫我快回去。我轉過身子,可覺的沒有了退路。尊者說:「回去問你老伴。」我俯身叩拜尊者說:「老伴叫我修大法,大法太神聖,我不配。」只見尊者暢懷大笑,用手指在我額上一點……我醒了,耳邊還響著:「唯有修煉!唯有修煉!」

老伴說完了他的夢,眼巴巴的看著我。我說:這是師父在夢裡點化你,也是點化我,師父叫我倆一塊修煉!」老伴重複著尊者的話:「唯有修煉!唯有修煉!」

大夫來了,看看老伴的神色,轉向我說:「做個血管照影檢查吧。」我在猶豫,大夫示意讓我跟他走。在走廊上大夫試探著說:「你認為老先生的病好了?」我點頭。大夫遲疑說;「恐怕不像你想的那樣,會不會俗話說的那種迴光返照?」我說:「大夫的意思是做個血管照影檢查,證實一下?」大夫點頭。我說:「證實一下也好!」

檢查結果大出大夫預料,血管堵塞只有50%了,甚至還不到原來堵塞的地方了。大夫驚訝的說:「這太不可思議了!怎麼可能?!」

大夫疑惑是正常的,我會找時間告訴他:法輪大法是超常的。

回到病房,我叫老伴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伴說:「自從我做夢醒了就開始在心裡默默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我為老伴欣喜。

不多幾日,老伴就出院了。慈悲的師父救了老伴的命!

我的兒女們無不深信大法,感恩大法師父!

不僅我這一家,整個大家族所有的人現在都相信大法好!法輪大法太偉大,太超常了!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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