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四》(76)核酸檢測陽性轉陰性的秘密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2年11月21日】

故事1:核酸檢測陽性轉陰性的秘密

近日,我地(河北某市)有一名從天津返鄉過年的人,經核酸檢測確診為陽性、無症狀感染者。一時間本地進入緊急狀態。

凌晨一點多給相關領導發送指令,相關行政人員凌晨三點多被上級召集,醫護人員從凌晨四點多就匆忙集結,從周邊趕來的救護車、運送志願者的大巴車集結待命。縣城內店鋪關閉,街道冷清,村莊封堵,甚至要求村民「人不出村,足不出戶」。全縣篩查密接者、全員核酸檢測。

這位感染者的一位朋友是法輪功學員,通過信息提示他:別忘了「老師」(李洪志師父)的話。他也表示想起來了。隔天,專家再檢測,他的核酸檢測結果已轉成陰性。所有得到消息的人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位感染者以前接觸過大法,曾經拜讀過大法書。後來在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迫於中共各級官員的打壓、迫害,不敢煉了,但一直相信大法好,珍藏著大法書籍。他回信息告訴朋友:等回家後,會把「書」(法輪功書籍)找出來看。

法輪大法是佛法,法輪大法的弟子們不顧自身安危,一再向世人傳遞的法輪大法真相:「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平安,是關鍵時刻救命的法寶!佛法無邊。希望每個善良的生命都能得到大法救度,平安度過天滅中共的劫難!

故事2:一個重度憂鬱症患者的重生

這麼多年一直想寫出自己的修煉過程,證實大法、感恩師父。可被觀念阻礙著,不知從何說起。在同修的鼓勵下,今天我終於拿起筆來。

我是二零零五年正月得法的,那年我四十歲。那天樓下鄰居大姐有點事來到我家,她每天上班很忙,我們平常幾乎都互不來往,偶爾碰面也只是打個招呼。那天她到我家來跟我談起法輪功的事,只簡單的跟我說了幾句,告訴我不要相信電視上說的,那都是造謠抹黑法輪功。我說我才不相信電視上說的呢!

以前我就想過,電視上曾經報導全國都有煉的,如果不好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煉呢?之前,不聽電視上說我也不知道「法輪功」這三個字。有時走在大街上不自覺的就停下了腳步,望著天,心裡跟上天說:也不知道誰煉法輪功,如果哪一天能碰到煉法輪功的人,我一定要問一下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時我從沒看到過法輪功真相資料。

也許修煉的機緣到了,師父就派樓下大姐來到我家告訴我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大姐說:「我家有本法輪功的書你想不想看?」我毫不猶豫的說:「看。」過了幾天大姐就把書給我送來了。

那時我上班很忙,有時間就拿起來看一下,看了一兩遍了也沒明白是啥意思。大姐也再沒找過我,我也不好意思找她,雖然我們住上下樓,可一直互不登門,感覺蠻生疏,我也不敢隨便去找她,覺的大姐不是那種隨便可以打擾的人。

又過了大概三個多月,丈夫跟我說起他單位有個學法輪功的,人品很好。我高興的說:「你讓他有時間來咱家跟我說說法輪功的事。」他說人家上班很忙,沒有時間來,再說離我們家也很遠,來不了。以後我又多次跟丈夫說,讓他同事抽點時間到我家來。

終於有一天他的那位同事帶著他的妻子來了。這位大哥詳細的告訴我:法輪功是教人向善、教人如何做好人的佛家修煉功法;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又說了很多很多。從此,我知道了大法和大法師父是清白的,是邪黨在抹黑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這令我很震驚!一個執政黨怎麼能這麼下流無恥?怎麼能這麼卑鄙的對待一群道德高尚的善良百姓!

這些謠言阻擋不了我要修煉大法的決心。

從那以後大哥就經常帶著嫂子來我家教我煉功,放師父講法錄像給我們看,都是晚上抽時間來,很晚才回去。

我坐在沙發上看師父講法看到第二講的時候,就感到全身發冷。我心想可能是衣服穿少了,第二天就開始發燒。那天大哥來了,說:師父的講法錄像每天看一講,最好能連續看完,不耽擱。我就跟他說昨天晚上看第二講我就全身發冷,今天又發燒,吃了兩片退燒藥。他說這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如果吃藥就把病又壓進去了。這是把你身體不好的東西清理出來。我一下子明白了,不再吃藥了。

後來又拉又吐,喝口水都吐,身體虛弱的幾乎連班都不能上了。大哥告訴我,你不能把它當成是病,你必須每天去上班。如果你在家躺著就把它當作是病了。就這樣我每天照樣上班,到了班上也不斷的跑廁所。半個月後,我的耳朵聽到了煉功音樂聲,不管是在家裡在班上都能聽到,開始以為是幻覺。

得法後的我每天很快樂,明白了修煉的真正意義。覺的今生能得到這麼好的大法是多麼幸福!得法不久,我也走出去發資料救眾生,不管下班多晚,我都會去做。很多時候丈夫和我一塊出去發。樓下大姐只給我送資料,卻沒有時間跟我一起學法交流。有時我沒下班,樓下大姐到我家放下資料或《明慧週刊》就走了,我們甚至很少見面。

雖然得法了,卻沒抓緊時間學法、煉功,也不知道珍惜,一直處於獨修狀態的我幾乎混同常人。

二零一一年,我的身體出現了病業狀態,開始我沒當回事,後來越來越嚴重。整個身體關節都疼,全身就像針扎一樣難受。還伴有嚴重的失眠,在小腹左側部位,有塊硬東西疼痛難忍,還發出「蹦蹦」的聲音,讓我坐立難安,躺不下坐不住。胃也很難受,每天吃不下飯,聞見什麼都噁心。全身一陣冷一陣熱。實在沒辦法了,到醫院去檢查,可是什麼病也檢查不出來。醫生說這是更年期和抑鬱症。

當時真的非常痛苦,我的情況屬於那種重度抑鬱症,母親就有這樣的病史,也是在我這個年齡的時候。病痛折磨的我無法再上班,本來和睦的家庭也出現了矛盾。自己的心性也守不住,丈夫就經常打罵我,夫妻關係越來越緊張。他每天被我氣的要命,不跟我說話,整天躲著我,有時不回家,要不就到他媽那去。婆家人也不給我好臉色看。那時身體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得我又黑又瘦,眼圈發黑,臉色晦暗嚇人,整個人都變樣了,同事看到我的樣子幾乎都躲著我。我每天被孤獨、恐懼籠罩著,真是度日如年。我的病給我的父母也帶來了極大的痛苦,母親經常偷偷的掉眼淚,說這個女兒就沒有救了嗎?

我自己也經常出現不想活了這個念頭,甚至能聽到個聲音說:「你從樓上跳下去吧,跳下去就解脫了,就不用這樣痛苦了。」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舊勢力的迫害,所以當我快走到陽台的時候,馬上就又走回客廳。我的主意識告訴我:絕不能這樣離開人世,我還要好好修大法。那時多麼想身邊能有個人陪伴我啊!那位大哥和嫂子教會我煉功後,因為特殊原因他們再也沒來過我家,我也沒聯繫上他們。我儘量讓自己安下心來學法、也發正念。經常對著師父的法像求師父幫我找到學法小組,能有個學法小組是我一直的心願。

一天我陽台上的衣服掉落在樓下大姐家的陽台外牆的晾衣架上,沒辦法我只好下去敲門。沒想到開門的是到大姐家串門的另一位同修。以前在樓下大姐家和這位同修見過一次面。

我就和這位同修談起了我身體出現的病業狀態。這位同修馬上領著我到了另一個同修家,找到了學法小組。沒想到這個學法小組就在我家前面那棟樓裡。

原來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幫我找到了學法小組。我心裡這個高興啊,對著師父的法像叩謝師父!

從那以後,我就經常和同修一起學法,心性提高的很快。同修提醒我一定要多學法、多發正念,不要放鬆修煉。這樣我除了在學法小組學法,回家也加緊學法煉功發正念,每天都能溶入法中。

一天晚上,我夢到一條大鱷魚和一些小魚。我將一些小魚撈起,而那條大鱷魚,被我裝在一個盒子中。我拿小棍一敲鱷魚就動,不敲鱷魚就裝死。同修告訴我是師父點化我多發正念,是我發正念鱷魚就死了,不發正念鱷魚就活了,就是因為我還沒徹底清除它。這樣我就每天除了學法就是發正念。那些日子我把藥也停了。我想我已經是大法弟子了,不能把自己身上的病業當成病了,我要正念闖過這一關。

停藥後,病業假相在身體反映的看似更厲害,兩眼窩深陷、幾天下來身體消瘦了很多。同修大姐一看我的樣子有點擔心。大姐對我說,你還是吃藥吧,慢慢停也行,不要一下子停,免得你身體承受不住。我堅定的對大姐說:「大姐,我不吃藥了,死也不吃了!」大姐聽後高興地說:「你的決心這麼大、正念這麼足,一定沒問題,你也死不了。」

在以後的日子裡,不管我身體多麼難受和多麼痛苦,我都堅信師父堅信法。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漸漸的我走了過來。我的身體發生了很大變化,暗黑的臉上有了紅暈和光澤,身體逐漸胖了起來,睡眠也好了,不久身體完全恢復了正常。

母親是個虔誠的基督徒,看到了我修煉大法後身體不藥而愈的神奇變化,看我像變了個人似的,也由反對大法到支持我修煉大法。丈夫和孩子因此也非常敬重大法,我的家庭從此也有了歡聲笑語,夫妻感情也變的更和睦了。

今天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感恩師父!沒有師父的慈悲救度就沒有今天健康快樂的我,我也不會有今天美滿幸福的家庭。

現在我家裡也成立了學法小組。我和同修們共同精進,做著三件事走在回歸的路上。

故事3:法輪大法讓我脫胎換骨

我今年八十歲,退休職工,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二十多年來,原來一身病的我沒有進過醫院,沒有吃過什麼藥。身體經過三次大的淨化;月經來了三次;頭髮由黑到白,由白到黑反覆三次;還長出了一顆新牙;全身脫皮。我的身體由裡到外,脫胎換骨。我已八十歲了,不戴眼鏡看書,很小的字也能看清。師尊對我的慈悲苦度,千言萬語無法表達。

(一)

因我丈夫長期在外工作,我一人拉扯著幾個孩子,還要上班,落下了一身病:關節炎、氣管炎、腸胃炎、牛皮癬,雙腳潰爛,四十五歲眼睛就花了,還有嚴重的腰椎間盤突出,行走很困難,走幾步就得休息一會兒。

那天我讓女兒帶我到大醫院看病,我艱難的坐上火車去了大醫院,醫生檢查後要我做手術,就先開了點藥回到女兒家。

女婿似乎對我的病漠不關心,我很生氣。晚上女婿讓我聽一個錄音帶,說:「聽聽對你的病有好處。」然後什麼話都沒再跟我說,我很不理解,不過也沒多想,叫聽就聽唄!聽著聽著,我就睡著了。

過了一陣兒,女婿來看我聽的咋樣,問我聽到了什麼,我漫不經心的回答:「這不就是叫人做好人嗎?」

第二天女婿上班前給了我一本《轉法輪》讓我看。我不情願的接過書,心想:「不想辦法給我聯繫醫院做手術,還讓我看書。」吃完藥,在女兒家什麼事也做不了,無奈的我就戴上花鏡拿起《轉法輪》書看。書裡有三分之一的字不認識,女兒已帶著孩子出去了,不認識的字我就只能順過去。

不知不覺的看了幾個小時。哎,奇怪了,平時看不了幾行字眼睛就受不了,而且還有很多字不認識,最怕看書了,可這書我看了幾個鐘頭眼睛也不難受,而我還能坐這麼長時間。我興奮的對女兒說:「這本書太好了,我看書感覺身體很舒服,眼睛也不疼。」

第三天很想看那本書,看著看著,哇,這本書每個字都是閃閃發光,連標點符號也都是閃閃發光,透亮的。我拿著書怎麼看都是亮的,百思不解。女兒帶孩子回來,我高興的跟女兒說:快來看這本書,字都是金光閃閃的。女兒看了看說沒有呀!

午休時女兒睡了,我的腿突然不疼了,好了,就領著小外孫出去玩去了。回來時女兒說了我一頓:「怎麼,腿不疼了?」第四天我一人坐火車回家,在火車上我就看起書來,我已經離不開這本寶書了。

兒媳臨產,兒子殘疾。一回家,我就拿著書對兒媳說:「這本書太好了,我看這書腿不疼了。」兒媳說那你就看吧。一有時間,我就看書。家裡還養了很多的雞鴨鵝,殘疾兒子一點也不管事,繁重的家務沒人與我分擔。九月兒媳住院生產,除了幹家務,我每天騎自行車往返醫院三次給兒媳送飯,這哪是一個病人承擔得了的?就是健康人也受不了。

十月孫女辦滿月,女兒一家來道喜。女婿對我說我得煉功。可我腰椎間盤突出又開始痛了,我說得先打封閉針,錢已經交了。女婿直接告訴我也是鼓勵我先煉功,我便開始學著煉功。第一次抱輪我突破四十分鐘。晚上夢見黃鼠狼強行要我跟它練功,我堅定的拒絕了。我想我不能打針了,把家裡一大包藥扔了,供的佛像也清理了。

一天早上,我騎車找煉功點,一出門不遠就聽到煉功音樂中的「沖,灌,沖,灌」的口令。我順著音樂找去,可騎車半小時才到達煉功點。我興奮的跟大家在一起煉功。當時《轉法輪》這本寶書很缺,直到一九九九年過年,我才請到。這時我的身體變化已經非常大了!

一次夢中師父教我背《論語》。我堅信師父說的每一句話。

(二)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鋪天蓋地的打壓法輪功。我對大法堅信不疑,從未動搖。我開始向我認識的同修及家人講電視裡說的是假的、騙人的,都是謊話,並嚴厲的對同修說:「這就是考驗!」按照大法的要求好好修煉法輪功,就能證明這個功是好的。同修在我的鼓勵下,不再猶豫徘徊,又開始堅修大法。我看到了光,看到了師尊法像對我笑,我知道是我做對了。

每一次病業假相我都能放下生死,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都能闖過來。二零零九年我發燒四十九天,咳嗽、吐血,人瘦的脫了相,我都正念正行闖了過來。有一次,我拉肚子,拉出的是血膿塊,痛得我要死,拉的我跪在地上都起不來了,我覺的這樣下去我會死掉,就對師父說:「師父,我現在還不能死,我還有沒有做好的事,求師父救救我。」就這樣幾個小時後我奇蹟般的好了。還有一次,我又出現腰椎間盤突出的病業狀況,前後四個月,疼痛難忍,還不能正常躺下睡。我每天照樣堅持學法,煉功我站不起來,就坐著煉。四個月後我能下地了。

那次我家剛搬進樓房,我躺在大大的客廳的地上,歡喜的想:「這麼大的房子,亮堂堂的真好!」突然感覺眩暈,雙眼睜不開,噁心,難受得不行。我急忙掙扎著爬起來,坐在沙發上,根本就喊不出來,頭不由自主靠向沙發後背,還沒靠上,下意識把頭挪回來,就看到、聽到一股大黑旋風向我捲來,我不知道自己被卷到什麼地方去了,已經不省人事,連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了,平時遇到魔難我馬上就喊師父,這時連喊師父的意識也沒了。正在此時,我聽到師父說:「你在那坐著啊!」當時已經沒有意識的我,師父的話我卻聽的清清楚楚,並用盡全身力氣坐直了,我的身子一動,手抓到了被子。慢慢的,我就感覺全身的黑東西象流水一樣往下退。過了一會我清醒了,睜開眼,鬆開抓著被子的手,摸摸自己:哎,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各種病業關過了多次:眼睛流膿、頭頂長了兩個雞蛋大的硬包、所謂的帶狀皰疹等,這裡就不多說了。二十年來,小病業關從未間斷過,也記不清有多少次了。不管多麼難受多麼艱難,我始終信師信法,在師父的保護下,闖過一關又一關,渡過一難又一難。

邪惡對我的監視、監控、騷擾、抄家從未停止過,也曾被綁架關進洗腦班、拘留所。不管是派出所的審訊、罰款,還是社區的什麼保證、簽字,我一概不配合、不妥協。無論邪惡再怎樣瘋狂迫害,我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永遠不會改變,我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信念不會動搖。

今後我會更加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故事4:誠念九字真言 母親得福報

我的母親今年八十七歲了,多年疾病纏身,患有糖尿病、高血壓、腦梗、小腦萎縮、記憶力極差。有時意識不清,獨自出門,找不到家。近幾年,母親身體每況愈下,自二零一八年起,年年住院;二零一九年血壓高達一百八至一百九,意識有時不清醒。

二零二零年上半年,母親住了兩次醫院,第二次嚴重的由120救護車接到醫院的。在母親每次住院期間,我都給她放師父的講法錄音帶,也給母親講了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祛病健身的奇效,同時也講了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能夠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我們家兄妹幾人,除了我修煉之外,他們全都有病,母親看到我修煉法輪大法這麼多年,無病一身輕,六十歲的人,象四十多歲,她很相信大法好。在母親這幾次住院期間,我讓她念九字真言,母親就大聲的念,每次住院都恢復的很快,大夫都驚奇的感嘆:「這老太太好的這麼快!」

二零二零年下半年,母親又出現了幻視幻聽的現象,晚上睡不著覺,尋死上吊的,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護她,醫院大夫也無計可施。我把母親接到家裡,每天上午,我給母親讀《轉法輪》,因為母親記不住事,有時間,我就陪她敬念九字真言,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明慧網的真相視頻。母親說要修煉,我就鼓勵她說:「誠心敬念九字真言,大法師父就會管你。」

奇蹟發生了。到我家第二天起,母親就開始拉肚子,一天去廁所四、五次,拉了一週,肚子也不疼了,能睡著覺了,能吃能喝,正常了。我激動的說:「媽媽,大法師父管你了,這是給你淨化身體哪!」母親說:「謝謝大法師父!謝謝大法師父!」從這以後,有時間,我就陪母親念九字真言。

到了二零二一年,母親雖然仍在吃藥,但她的記憶力比過去明顯好多了,精神狀態好了,已經全部花白的頭髮,鬢角上長出了黑髮,還搶著干刷碗筷等力所能及的家務活,看東西不戴老花鏡了,比六十歲時的眼神兒都好。

有一年夏天,母親在江邊遇到一個不願聽大法弟子講真相的世人,不但不聽,還要打電話舉報,母親立即攔住他說:「人家是為你好,你不願意聽就算了,別打電話舉報呀!」看似簡單的一件小事,簡單的幾句話,這件善事,使母親得到今天的福報。

這正是:
善待大法一念間,
人生境界兩重天。
誠心敬念九字言,
病去福來喜連連。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挽救了我母親的生命,使她能聽聞佛法,生命得到淨化與昇華。

故事5:生命的終點變成起點

我是一名鄉村民辦教師,今年七十五歲。我二零零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本來我的生命走到了盡頭,是師父給了我新生,讓我有幸成為大法弟子,使我的生命由終點變成了起點,我深深知道師父為我所做的一切,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今天我把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神奇之事寫出來。

一、生命的盡頭,幸遇大法

修煉大法之前,我每天都在病痛的折磨中苦熬,身體每個部位都有病,類風濕、坐骨神經痛、頸椎增生、腰椎增生,走路都困難,頸椎增生壓迫神經,腦子經常迷糊,頭疼的厲害,造成嚴重神經衰弱。這些還遠遠不夠,內臟又出了毛病,心臟不好、肺結核、膽囊炎(7.3公分~7.4公分大)、慢性腎炎(3個加號)、胃潰瘍,後來又發展成嚴重的胃竇炎,每天都得靠打針吃藥止痛,才能勉強吃一點點飯,整天死不了活不起。

本來這些病就已經折磨的我生不如死了,沒想到雪上加霜,丈夫又得了胃癌,我因為小腹和腰疼痛難忍,又被檢查出尿毒症。我絕望了,活著的勇氣被擊垮了,就想著把丈夫伺候走了,我也不活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丈夫去世了,送走了丈夫,我開始準備自己的後事。我準備了一瓶「樂果」(農藥),想等著處理好身後的事後,找個合適機會,一了百了。

那時,小兒子在國外已經得了大法,他不放心我,天天給我打電話,勸我說:「媽,你這個身體唯有大法師父能救你,你學大法吧!」我那時哪有活的心情,嘴上應付兒子,心裡早打定死的主意了。可是,每次要死時,總有偶然事件出現,打亂了計劃。現在我明白了,是師父在看著我呢。兒子也是天天打電話,每天講一個多小時,勸我修大法,連續打了三個月。一天兒子說:「媽,你再不得大法,我只能回國了,不然,我怎能放心你一個人在家呢?」我擔心兒子的前途,只能答應。

我找到了姐姐給我留下的一本《轉法輪》。一看書,我就被大法的法理吸引了,越看越愛看,越看越明白,一邊看,一邊懊悔:為甚麼我不早點知道這些理。不知不覺中,我的思想在昇華,懂得了人活著的意義。緊接著,我又接觸了周圍的同修,同修把我引到當地的資料點,我什麼障礙都沒有,立刻擔負起做資料的重任。

那年的年底,師父開始給我清理身體。有一天中午,我開始胃疼、腹脹,痛的我在炕上打滾,但是我心裡一點也不害怕,明白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腹脹疼痛持續了一個下午和晚上,第二天,症狀突然消失。

第三天中午,身體開始發冷,冷的我發抖,過了一個多小時,恢復正常。晚上又開始發冷,凍的我包了好多層被子,還是發抖,過了一個多小時,又好了。第二天就不能吃飯了,看見什麼都不想吃,滴水不進,這樣的狀態持續了近一個月,期間沒吃任何東西,但是身體沒有出現異樣,只是沒有力氣,每天我都堅持學法煉功。

一個月後的一天,突然感到餓了,想吃飯了,從此以後能吃能喝,身體什麼不舒服的症狀全沒了,從裡到外從未有過的輕鬆,我心裡那個高興啊!如果不是歲數大了,我會象孩子一樣蹦起來的。至今十五年了,再沒吃過一粒藥,身體卻越來越好。

二、一路走來,師父保護我

得法後的我,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寬容他人,做事多為別人著想。所以,鄰裡之間的關係都很好,以前有過矛盾的我都去主動打招呼,化解矛盾。下大雪,我幫著左鄰右舍清掃道路。我的善行大家看在眼裡,非常相信我給他們講的真相。在邪黨迫害我時,都主動保護我。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惡警到我家騷擾,砸我家的大鐵門,鄰居們都跑出來了,問警察:「你們砸門干什麼?她沒在家。」警察說:「我們是公安局的,她煉法輪功,找她有事。」鄰居說:「煉法輪功有什麼不好?!你看她煉了法輪功,我們這街上都很和睦,你們快走吧。」警察在鄰居們七嘴八舌的評論中走了。

我當時在家,聽的清清楚楚,我真為他們感到高興。警察走了後,鄰居都來叫我到他們家躲躲。當時還要去幫嚴重病業的同修發正念,同修有難,我不能不管同修。我告訴鄰居說:「謝謝你們的好心,我有師父管著,沒事兒。」到同修家發完正念回家,鄰居告訴我,「610」的人開著好幾輛車來了,他們這會兒剛離開。

就這樣,從市裡到我家五十多公裡,「610」的人往返了六、七次,也沒趕上我在家。聽鄰居講,往往是我前腳走,他們後腳來,等他們走了,我又回家來。當時的「610」頭子氣急敗壞的說:「我就是想看看某某某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後來,他們雇了個人在我家蹲點報信,在這種情況下,我被迫離開了家。

後來的這些年,我一直穩健的走在證實法、救人的路上,又經歷了多次化險為夷的神奇事,都是師父在保護著我。這裡再講兩例。

有一次,我騎電動車去給同修送資料,路過一個施工現場,剛開挖了一條壕溝,周邊沒有警戒線。我當時車速開的太快,衝過了溝後,人被甩在三米之外的水泥道上。等我醒來的時候,眼睛卻睜不開,看不見東西。只聽的周圍不少人在吵吵鬧鬧,有人在說:「就該告他們。」有人在打電話給公路局。

過了大概十分鐘,我慢慢坐起來了,這時,能睜開眼睛了,我環顧四周,看到我的車在一米外,東西散落一地,還有一顆門牙掉在地上。這時,公路局的人來了,問我:「怎麼樣了,拉你去醫院吧?」我說:「沒事兒,不用去醫院。」我打電話給同修,同修過來把我接回家。

我的電動車前叉全都斷了,回家後,我的一半臉腫的跟發麵饅頭似的,兩隻手關節全破裂了。我該幹嘛幹嘛,沒兩天,臉消腫了,身上也不疼了,啥痕跡也沒留下。

去年,我打算結束幾年來流離失所的日子,回老家。回去住前,我想先刷刷牆,七十四歲的我,踩在一米多高的高腳凳上幹活,一不小心,從凳子上仰倒在地板磚的地上,摔的我暈頭轉向的,好一陣子,才爬起來。用手一摸後腦勺,碗大的包,上身麻木,尾骨疼痛難忍。我在家呆了七天,學法煉功、發正念,七天後,我回到出租地,忙著收拾東西搬家,不知不覺中,一切恢復了正常。

如今的我每天忙著救人,從未覺的累和苦。沒有大法救度我,這世上早就沒有我了,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珍惜這得來不易的生命,把每一天當成我生命的起點,救度眾生,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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