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7月20日】
我今年七十四歲,一九九六年在我人生最低谷時,偶然間遇見了《轉法輪》,我好奇的讀了起來。當我一口氣讀完《轉法輪》的時候,我就仿佛變了一個人。
就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們好多人走出這個禮堂之後,你會覺的象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不能那樣稀裡糊塗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我們的心性已經跟上來了。 」
我的心一下平靜了,心胸變的寬廣了,思想裡原來的那一股怨恨的心沒有了,低落的情緒一下就煙消雲散了,我感覺全身一身輕,我身上所有的疾病,包括「類風濕關節炎」的症狀都消失了。從此我斷了服用二十多年的抗風濕藥。三天後我戒了煙(原來一天兩包煙),很快又戒了酒。隨著修煉,不知什麼時候變形的關節也恢復如初。
大法使我從對人生失望的痛苦中擺脫了出來,獲得了新生。我找到了人生的歸宿:修大法,返本歸真。我知道,只有經過這一魔難,才能使我清醒,從世俗裡走出來,我十分感激給我帶來冤屈的人。在二十七年多的修煉過程中,師尊教我如何做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超常的人。特別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中,我有十三年多的時間是在黑窩中度過的,經歷了許多魔難。我能走到今天,全憑著對師、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是在偉大慈悲的師尊呵護下闖過來的,用盡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我對師尊慈悲救度之恩的感激。
一、被迫害時也要為別人考慮
師父說:「三界之內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為法而成、為法而造就的,但是呢,可不都是表現上起正面作用的。」(《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善待一切眾生,包括給你帶來魔難參與迫害的人。如果我們不去救度那些起負面作用的人,「所有起負作用的都是參與舊勢力的迫害,都將被淘汰。」(《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那麼我們證實法,反迫害的目地就是為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我在看守所、勞教所和監獄裡,都絕過食、抗過工,抵制邪惡的轉化和不公的對待。但是我都努力按照大法的要求,懷著一顆慈悲善良的心,理智和智慧的去做,對那些參與迫害我的人,儘量做到既不傷害到他,又能救了他。同時在其中也不斷的向內修自己,提高自己。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勞教二年,到期時勞教所以我不轉化被加期為由,不釋放我。我就開始絕食。絕食前一天,我向五個包夾講明我絕食的理由,同時告訴他們不要配合邪惡對我的迫害,這樣對他們未來生命不好。他們都表示理解。在後來警察要他們按住我進行灌食時,他們基本都是做做樣子。
絕食當天,我在勞教人員列隊準備用早餐時,宣讀了絕食聲明,講明我絕食的理由。我絕食一個星期後,在勞教所主導下,對我進行了插胃管灌食。那天來了十多名勞教所警察,十名勞教人員,由醫院院長親自操作。我被十名勞教人員按在床上,兩人按一隻手和腳,兩人負責按住我的頭(基本沒有用力)。開始由於我不配合,加之院長對插胃管不熟練,怎麼也插不進去。弄的我鼻腔流血,血壓升高,心慌心跳。休息了一會,他又接著插,反覆幾次。連圍觀的警察都看不下去,一個個跑了;按我的勞教人員都站一旁去了;院長也弄得滿頭大汗。
看到他們不達目地不罷休的架勢,我對院長突然生出了憐憫之心。我對院長說,我是搞這行的,我不讓你插進去,你是插不進去的,你非要插,出了事,沒有人會為你擔責的。而且你要知道,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出了問題,你犯下迫害大法的罪是償還不了的。你非要插,為了不讓你對大法犯罪,那我就教你插吧!我給他講了插胃管的要領,也配合他完成了插胃管灌食的任務。之後,他拉著我的手激動的含著眼淚說:太謝謝你了!太謝謝你了!我順勢給他講了我們一家三人就因為表示堅持修煉法輪功就被勞教等法輪功真相。
一個多月後,先出勞教所的妻子經過幾多周折終於到勞教所探望到我。她才知道我絕食,回去後她就到省610要求放人。610的官員粗暴的說:象他(指我)這種表現,還不知要延期到什麼時候(在勞教法輪功學員被延期最長的達二年)。由於我的堅持,三個多月後,勞教所通知單位將我接回了家。
二、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個好人
在黑窩裡的人,除了大法弟子外。其他人都是在中共黨文化毒害下,受現代觀念、無神論影響,為了私利,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受到懲罰的。在關押期間,常常為了一點小事大打出手,甚至要了別人的生命。為了得到一點小恩小惠,出賣人格,配合獄警相互傷害。作為修煉人,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一個好人,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往往大法弟子的無私和善舉,會使他們看到了人還有另一種活法,一種崇高追求、信仰。能達到證實法,講真相,救度世人的效果。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綁架判刑六年,被劫持到監獄那天,我到醫院進行體檢時,牢頭沒收了我在看守所寫的許多講真相信件,包括申訴的底稿,交給了獄警。以後他又經常監視我,對我也很不禮貌。開始我和他交談不多,服刑人員都說他虛偽,看不起他。我和他同住一個監舍,就睡在他靠腳一側的床。
一天晚上約十二點,一個服刑人員突然發現牢頭有些異常,就叫了起來,說:某某不行了。我聽到後,馬上爬了起來。只見他成俯臥姿,頭埋在枕頭裡,身上皮膚成紫色(他光身子睡覺)。我趕快叫人幫忙一起將他翻過身來,墊高他的頸部,撬開他禁閉的牙齒,擦除口腔裡的血塊,使他保持呼吸道通暢。隨後又按壓他的人中,過了一會,他終於呼出了一口氣。這時犯醫也來了,我讓犯醫給他插上氧氣,慢慢的他呼吸恢復了正常,其他人都去休息了,我就守護在他身旁一直到他生命體徵恢復正常。
第二天,我對他說:根據你的症狀很象是「癲癇」。建議他到醫院做檢查,後來經過檢查診斷是「癲癇」。從那以後,他改變了對我的態度,後來還做了我的「包夾」,我經常就他的病症,給他講大法的法理。他也非常認同,並且樂意的退了邪黨組織。他釋放後還特意到家中看望我,我又給他講了大法真相,給他錄製了師父講法錄音,送給他大法真相資料和護身符。
二零一七年,由於邪黨的政策有變,許多被保外就醫的服刑人員都進行收監。我所在監區來了一個患癲癇保外就醫的,大家叫他「安全帽」(為了犯病時不被跌傷,所以他總戴一個安全帽)。他每個月都要犯病一次,所以每當要犯病時他自己就在監舍躺著,已經成了常態。有一天「安全帽」象往常犯病前一樣躺在床上(一般情況監舍不能留人),我們留在監舍的人都在院子裡,有的幹活,有的聊天。一個服刑人員進監舍取東西時,發現「安全帽」用被子蒙住頭,當他掀開被子時,發現 「安全帽」沒有了呼吸,就喊了起來。我和幾個服刑人員立即跑進監舍。我見「安全帽」面色灰白(他患有嚴重的貧血),嘴唇有些發紺,沒有呼吸,脈也摸不到,就如死人狀。我沒有多想什麼,立即就給他做口對口人工呼吸,大約一分多鐘,他呼出了一口氣,這時犯醫也拿來氧氣給他吸上,慢慢的呼吸恢復了正常。
我做了這些在監獄裡一般服刑人員都不會做的事,參與的服刑人員都忙著表功,有考評獎分。大法弟子不轉化是沒有什麼減刑可言,對於這些我也根本不放在心裡。師父講:「因為度人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比常人中的模範人物可高的多,這完全是出於慈悲心。」(《轉法輪》)作為修煉人就要做這樣的人。
通過這些善舉,服刑人員、獄警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崇高境界,從而對大法弟子都非常敬重。負責管我的獄警說: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法輪功學員的思想境界,你是我遇到素質最高的人。監區長與我談話時還要求我,多給那些年輕人講講做人的道理(監獄規定法輪功學員是不能與其他服刑人員交談)。這也為我開創了一個向獄警和服刑人員講真相,做三退的寬鬆環境。
三、在黑窩中講真相救度有緣人
我有十三年多的時間都是在黑窩裡,面對的是被謊言欺騙,參與迫害的警察和被關押的各類人員。其實他們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我雖然多次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遭邪惡迫害,但是,我也將其看作只是換了一個修煉,講真相,救度眾生的環境。我不承認迫害,並且用正念否定迫害。所以每次師父都為我開創了一個有利修煉、講真相救人的寬鬆環境。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非法綁架關押在看守所,在警察找我談話時,我就向警察講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講我們一家人由於堅持信仰就被關押、勞教、判刑。結果明白真相後的警察允許我在監所裡煉功、發正念;允許我向羈押人員講如何做人的道理。我知道是師父為我開創了一個講真相救人的好的環境。只要沒有生產任務,警察就要我給大家講講課。由於反映好,許多監舍的警察都要我去給他們管理的監舍講課,從此監區裡打架、鬥毆的現象減少了,形成了彼此關心幫助的好風氣。許多警察、羈押人員明白真相後都做了三退。
我被關押的過渡監所裡有個叫王山(化名)的,二十多歲,是個社會上的小混混,因為參與黑老大為女人爭風吃醋與人鬥毆 ,以故意傷害罪被羈押。王山患有「癔症」,羈押期間經常和人打架鬥毆,多次被關禁閉、戴腳鐐,他在多個監所呆過。看守所的醫生、警察都對他感到頭疼。因為他經常違規,被多次返回過渡所重新學習監規。
這已經是王山第三次回到過渡所。他到過渡所的當天還亂了一晚。第二天,獄警把我叫去辦公室對我說:法輪功(看守所的人都這樣叫我)你有什麼辦法讓王山不要再亂了,我們真對他頭疼了,哪怕你教他煉法輪功也行。我說:有你這句話一定行。獄警說:那我跟監所值班員打聲招呼,如果你們煉功時,巡查警察看見干預,就說我同意的。
回到監所,我把王山叫來問他:獄警同意我教你煉法輪功,你煉不煉?他爽快的說:煉!
由於羈押的人很多,煉不了動功,坐板(所謂面壁思過)時我就教他打坐。我先讓他背誦師父的詩詞:「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給他講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的道理,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那天晚上開始他就沒有再鬧過了。以後他表現越來越好,也不和別人爭鬥了,遇事也能忍讓,還主動幫人做好事。大家都說他完全變樣了。醫生、警察對他的變化也感到很驚奇,非常佩服大法的神威。他被判刑離開看守所做筆錄時,警察問他: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他說:「煉!加刑我也要煉。」
我所在的監室隔壁,有一個判死刑等待最高院覆核的叫曉波(化名)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在監室裡很霸道,凡是新進來的人,有錢的都要給他買一包「大白兔奶糖」;他把多餘的被褥都霸占了。天冷有人要時,得用錢向他買,一床50—100元不等,而且動不動就打人,誰都怕他,也不敢管他。他就是監所裡的「太上皇」。他還有襲警的意圖,還好發現及時,否則後果不可想像。
管他的警察特意把我調到他的監所,讓我管好曉波,不要出什麼事。到監所後,可能是緣吧,曉波和我談的很投機。我經常給他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講「善惡有報」的宇宙法則,講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得福報和佛、道、神的故事,他都非常相信和接受。
後來曉波告訴我:他是獨生子,家裡條件很好,在學校開始學習成績也不錯,還是「優秀生」。慢慢的受社會上燈紅酒綠的影響,名利心驅使他過早進入社會。開始在一個車檢所工作,收入也不菲。但是因為滿足不了自己過高的消費就開始了盜竊生涯,還產生了報復社會的念頭:好人做不來,就做壞人出名。
有一天曉波對我說:自從聽你給我講了法輪功後,覺得很好,但是感到現在一切都晚了,回不來了。我說:別喪氣,不晚!你已經聽到了佛法,知道了真、善、忍宇宙大法,又念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退出了你加入過的邪黨的附屬團組織,神一定會管你的,無論你的結果如何,你將來的生命都會很好。
之後,他天天早、中、晚三次在監所裡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打倒共產黨!」當聽說我將開庭時,他讓我給法官遞交了一封信,在信中說:「我幹了壞事,受到法律制裁是罪有應得,但是某某一家人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怎麼會有罪?如果我能早一點遇到法輪功,我就不會走上今天的犯罪道路了。」
他被執行的前一晚,我在睡夢中看見曉波穿著袈裟向一個散發著紅光的世界飛去了,第二天警察來帶他上路時,我見他很安詳,他向每個人都做了道別。
在黑窩裡自己雖然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但是一切都是師父的教誨,大法的指引,沒有師父將一事無成。由於長期沒有讀《轉法輪》系統學法,與同修拉下的距離很大。這次從監獄回來後,我加強學法(以背、抄法為主),發正念,使自己在法上有了很大提高,此文是自己出獄後修煉的一點體會。但是與大法的要求還有很大差距,尤其反覆學了師父《為甚麼會有人類》、《為甚麼要救度眾生》經文後,感到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留給大法弟子修煉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只有加倍努力,多學法,學好法,向內找,修好自己,多講真相,多救人,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