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8月09日】
西周末年厲王當政時,西北連續六年大旱。持續長時間的大旱,加上厲王的腐朽殘暴,結果是餓殍遍野。旱災結束後,人民需要休養生息。可是,身為一國之君的厲王,卻變本加利的剝削和壓榨人民。他在災後進一步實行“專利”。就是把原來公有的山林川澤霸占為已有,不許人民樵採漁獵。厲王所為的結果是引起了眾怒。一部份人認為這種做法背離了周室“王人”的傳統,“王而行之,其歸鮮矣”(《國語.周語》)。另一方面,在遭受數年旱災之苦後,又斷絕了魚獵薪樵之源,造成“下民胥怨,財力單竭,手足靡措”(《逸周書.商良夫解》),達到了“民不堪命”的地步。對於厲王的暴虐無道,放縱驕橫,國人紛紛公開議論他的過失。
為了控制社會的言論,厲王從衛國請來巫師,藉助巫術去偵察人們的竊竊私議。發現了後就來報告,立即殺掉。這樣一來,人們都敢怒而不敢言,路上相見也只能互遞眼色示意而已。鎬京城內,一片恐怖氣氛。厲王見此非常高興,告訴他的大臣召公說:“我能消除人們對我的議論了,他們都不敢說話了。”
召公見厲王如此倒行逆施,便向他之諫。召公說:“這只是把他們的話堵回去了。堵住人們的嘴巴,要比堵住水流更厲害。水蓄積多了,一旦決口,傷害人一定會多;不讓民眾說話,道理也是一樣。所以,治水的人開通河道,使水流通暢,治理民眾的人,也應該放開他們,讓他們講話。民眾把話從嘴裡說出來了,政事哪些好哪些壞也就可以從這裡看出來了。好的就實行,壞的就防備這個道理,就跟大地出財物器用衣服糧食是一樣的。民眾心裡想什麼嘴裡就說什麼,心裡考慮好了就去做。如果堵住他們的嘴巴,那能維持多久呢!”但是厲王根本不聽勸阻,繼續一意弧行。
在天災、人禍的雙重摺磨下,厲王三十七年(前842年),在小領主共伯和的領導下,爆發了聲勢浩大的武裝起義。不可一世的暴君厲王,被國人暴動嚇破了膽,逃奔於彘(今山西霍縣),結束了其殘暴的統治。厲王在外住了十四年而死。
周厲王的被推翻,給後世之人,特別是給統治者提供了一個鮮活的例子。它告訴人們專利塞言的危害。可是,歷史並不總是能讓人們引以為戒的。就拿當今的中國來說,言論控制無以倫比。不僅廣播、報紙、雜誌、網絡等媒體充斥著諸多的虛假新聞,而且國家還花費大量金錢去阻止真實信息的傳播,比如對網際網路的監控和屏蔽,比如對異見人士的監視和逮捕。這種龐大的檢查和監視系統讓人們生活在一種無形的恐怖中。如果有人“觸犯”了所謂的法律,那麼便會遭到嚴厲的懲處,無論是媒體還是個人。《南方都市報》和杜導斌一案就是最典型的例證。於是乎,人們只見得中國的媒體一片歌舞昇平的景象,只見得對當政者的歌功頌德,卻難見人們的不滿和怨氣已在民間積聚得越來越多。
為甚麼要如此控制言論呢?如同周厲王一樣,當今中國的當政者不修仁德,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力,做了許多惡事,特別是對一群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是罄竹難書。怕人們知道真象,怕自己的惡行暴露,怕自己喪失權力,所以,只能是採取恐怖再恐怖的措施。其結果只能是自欺欺人,就像周公所言,如果堵住人們的嘴巴,那能維持多久呢?
水蓄積多了會溢出來傷人,人們不滿的情緒被壓抑久了,也會象蓄勢待發的火山一樣突然爆發出來。等待不修仁德的當政者的是什麼也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