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1月16日】
——紗布神奇的從耳朵裡拽出來
我是2012年正式走入修煉的,因為得法晚,所以萬分珍惜,不敢荒廢時日,三件事抓的很緊。可是女兒生孩子後,情況有了變化。
丈夫已經去世,我有一兒一女,兒子還沒結婚,女兒生了個小外孫,姑爺家在農村,他在外地謀生,我和兒子、女兒、外孫生活在一起。女兒上班,我就白天黑夜的照顧外孫。我也想夜裡把外孫交給女兒自己照顧,可外孫夜裡醒來,自己就跑到姥姥床上來了。
照顧外孫,講真相沒受太大影響,每天我帶著孩子去集市上講真相。然後買菜回家,給孩子們燒菜做飯,洗衣拖地忙的不亦樂乎。我把講真相當成了修煉,忽視了學法、修心和發正念。
逐漸的我自己陷在家庭事務中,陷在家庭矛盾中而不自知。二零二一年二月九日,也就是臘月二十八,因為家庭瑣事,和女兒爭吵起來,罵了街,罵孩子「現眼包」。 沒修口,沒有一點兒修煉人的樣子。沒有守住心性,過後也沒向師尊認錯。家人和孩子都是來幫助修煉的,自己沒有提高上來。
第二天中午,我想,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女兒一家三口就要去農村婆婆家了,所以燒了一大桌子的菜為他們餞行。做飯忙的團團轉,中午十二點到了,哪有時間、哪有心思發正念!姑爺出去還沒回來,女兒坐在桌邊吃上了。我看到外孫嘴角有點髒,拿紙巾給他去擦嘴。
在這時,就覺一隻黑手重重的砸向了我的腦袋,疼的我一下子摔倒在地,嘴裡吐出兩口稀飯,我的第一反應是求師父:「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雙眼緊閉,試圖睜開眼睛,卻睜不開;試圖活動活動胳膊和腿,卻動彈不得。我似乎什麼也聽不見,覺的周圍一片寂靜,渾身沒有力氣。但我的思想意識是清醒的,我發出微弱的聲音:「師父救我,師父救我!」
孩子們看到我摔倒後,要打120送醫院,女兒對我說:「媽媽,咱們上醫院吧。」周圍環境的聲音我聽不見,孩子單獨與我交流我能聽見,我依然發出微弱的聲音說:「我不去醫院。」後來我就昏迷了,失去了知覺,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回想起來都毛骨悚然,不寒而慄,舊勢力想置我於死地!
我被120救護車送到了當地的腦科醫院,做了開顱手術。等我醒來時,還是迷迷糊糊的,清醒不過來,我感覺好累、好睏啊!這時大夫來了,我聽見大夫說:「咱打個針啊!」我說:「我不打針。」這時,恍惚間看見師父站在我床邊,我記的自己是修煉的人。我對師父說:「修煉人沒有病,不打針、不吃藥。打針打的不是我。」護士又拿著藥來了,我閉著嘴巴拒絕。轉念一想,護士不知道我修煉啊,不能難為護士。我張開嘴巴接過藥片,卻把藥片壓在了舌頭底下。等護士走後,我把藥片全部都吐了出來。
很快,我由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到普通病房後我要求聽師父講法,孩子們拿來播放器天天給我播放,整個病房的病人和陪護人員都跟著聽法,都跟著受益。
大夫不讓我吃東西,只讓喝一點稀粥,天天給我輸液。幾天後我就坐起來了,坐的還挺穩當,其他病人都羨慕我。
我要求出院,大夫不讓,我心裡求師父:「師父啊,我想回家,我不應該在這裡。」幾天後,給我連續兩天做了腦部CT,每次做的時候我都求師父:「師父啊,我好了,拍片什麼問題都不要有,我要出院。」大夫拿著片子說:「很好,很好。」大夫問我想什麼時候出院,我說:「現在!」大夫說,明天出院吧。第二天,正月十四我高興的回家了,回家和師父一起過的正月十五元宵節。
出院的時候,大夫給我開了一大堆的藥,並叮囑我按時吃藥。回到家,我把這些藥毫不猶豫的全部丟掉。女兒說:「媽,大夫說了,過半月或二十天後,您要到醫院去複查。」我堅定的說:「出院了,我再也不會回去了。」
因為外孫被奶奶接走了,我就有時間靜下心來大量學法了。我捧起《轉法輪》讀啊讀,讀完一講又一講。慚愧啊!這麼好的書我以前怎麼就沒好好用心讀過呢。我天天煉功,每天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由原來的十五分鐘延長到半個小時,其它整點也儘可能的發。
十七天後,我去小組學法。同修們見到我後很高興,鼓勵我向內找,找自己的執著心,是什麼心讓舊勢力鑽了空子,遭受了這麼大的魔難。我說:「是啊,我還不會向內找。以前我幾乎天天出門面對面勸三退、發資料,我把這當成了修煉的全部。我似乎從來沒有向內找過自己的不足,我真得好好學法、修心了。」
我開始向內找,天天向內找,時時刻刻都在想我有什麼執著心。慢慢的我找到了自己的怨恨心、顯示心、利益心,這三顆心最重,重到我看不到它、認識不到它。我還不會修口,想說什麼說什麼,嫌棄女兒婆婆家窮,嫌棄親家不能帶孩子。我十足的是一個常人的心態,用常人的思維看問題、處理問題,還覺著理所當然。
天天向內找,有的時候找的心裡很不舒服,越來越感覺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開始拉肚子,有時半夜也拉肚子,大量的往下排泄不好的東西。我知道這是好事,是大慈大悲的師父幫我清理身體。
「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摘自《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如果修的再差一點,那看問題想問題的方式都是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那就更糟了。」(《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現在我學法更入心了,尤其對師父的這兩段法,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修煉人好事壞事,都是好事;經過這場魔難,我學會了真修、實修;三件事都要做好,不能相互替代;修煉是第一位的,修好自己才能救度更多眾生,講真相才有法的威力,才會順利。
幾天後,我又開始天天上午去講真相了,每天勸退幾人、十幾人,大量面對面發《九評共產黨》、發真相冊子、送U盤、送護身符等等。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幾個月,一天,我正在發正念,耳朵突然發出「咔、咔、咔」的聲音,總是不斷的響。這是什麼原因呢?耳朵也沒毛病啊,耳朵周圍也沒手術啊,怎麼總是咔咔響呢?不管它,這是師父幫我清理身體,都是好事。
每次發正念都是這樣咔咔響,不發正念也不響,真是奇怪!也記不清有多長時間了,有一天夜裡十二點,照例正念發完半小時後,想躺下睡覺,猛然腦袋疼,頭痛欲裂,躺不下,也睡不著。我喃喃的求師父:「師父啊,我疼,師父啊,幫幫我。」不知不覺中睡著了,一覺到天亮,什麼事也沒有了。
又過了一兩天,我的姐姐和妹妹來我家玩。平時,我與她們都是面對面坐著,這樣聊天呀說話呀的方便。不知為什麼,這天我與妹妹並排坐在沙發上。妹妹說:「姐,你耳朵裡有一大塊灰白的耳垢,我給你掏出來。」我爽快的答應了。因為沒有找到掏耳勺,我就給她一個卡頭髮的小卡子。
她用小卡子小心翼翼的掏起來,一邊掏一邊咕噥的說:「怎麼這麼大塊?掏不動。」我說:「你別著急,慢慢掏。」她掏呀掏,慢慢的掏動了,最後用手一拽,慢慢拽出來一截紗布條!妹妹驚呆了,連聲讚嘆:「姐啊!大法好啊!大法神奇啊!你有福啊!你命大啊!你師父保護你啊!這麼一大塊紗布從耳朵裡出來了,要不是你師父保護你,你還得開顱做手術取紗布啊!」我的姐姐也連稱神奇!
我非常高興,非常激動,非常感恩師父,但思想卻非常簡單,簡單到我妹妹把紗布扔進垃圾桶,我沒有任何反應。我應該把這塊紗布留下來,作為師父保護我的永久見證。非常遺憾這塊紗布我沒有留下來,但是它卻永遠的留在我心裡,激勵我勇猛精進的修煉大法。
有人可能會說:一截紗布從耳朵裡拽出來,怎麼可能呢?紗布在耳朵裡,聽力不得受影響嗎?拽出紗布,耳膜不得破了嗎?您聽我說,我不知道耳朵的結構,我的耳膜也沒破,我的聽力沒有任何影響,而且聽力很好。這是師父保護我,讓這塊紗布從耳朵出來,否則的話,我以後還不知疼多少次,遭多少罪呢。這讓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是大法的神奇啊!
開顱手術不藥而痊癒,是師父的威德!再一次跪拜師父!感恩師父!師父,您放心,我會一路精進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