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2月17日】
最近邪惡用各種方式騷擾法輪功學員,用他們的話說:「走訪」。我遇到幾個同修及同修的家人,他們說了「走訪」的經過,走訪還怎麼給錄像、簽字的?問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像是查戶口。多數同修不認為是騷擾,認為是走訪,我認為就是變相的騷擾。因為他們態度和善一些就被迷惑了。下面我說一說奇怪的敲門聲。由敲門聲想到手機安全的問題。
一月五日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我正在背法,突然有敲門聲,「咚咚」、「咚咚」,文雅禮貌的敲門聲,我放好書去開門,到了門口沒有了聲音,我站那等了一會兒。似乎鄰居在門口和一個人說話,兩個女人的聲音。我心想是誰呢?收費的?水費和暖氣費都已經收完了,也許是我聽錯了,敲的是鄰居的門。接著我回屋又繼續背法。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咚咚」、「咚咚」的敲門聲又響了,聲音比上次大,不是敲鄰居的門,敲的是我的門,是誰呢?我等了一會兒想聽聽外面的動靜,外門很靜,也沒聽到腳步聲和開門聲,人似乎靜靜離開了。我想是來騷擾的?似乎不是?從敲門聲中聽好像是同修,我很後悔沒有及時的開門,我猜也猜不出是誰來敲門。
我想等丈夫下班回來問問他,如果是熟人也許給他打電話了,四點多了,天漸漸黑了下來,他還沒有回來,我打了兩次電話他都不接,負面的思維跑出來了,為甚麼天黑了還不回家,有什麼事嗎?人心人念人情都跑出來了。其實啥事都沒有是我多想了,他在樓門口清理冰雪呢,單元門關不上了,在義務做善事呢。看到我的電話也沒接。他進屋後我問他,下午有人給他電話嗎?他說沒有,我就把敲門的事告訴了他,他也覺的奇怪,是誰敲門還是兩次。我後悔自己的多慮,應該及時開門好了。我找自己還有怕被騷擾的心,不想被邪惡騷擾。心想看明天吧,如果想來,明天還會來,不該來的人就別來了。
第二天下午一點多鐘,外面飄起了雪花。我發了一會正念,準備背法。感覺有些困,想起昨下午敲門的事,就穿上棉衣去了一個同修家,同修在學法,老年同修也在。我說起敲門的事,她們都說沒有人去。我再心裡想,那是誰來敲的門呢?
同修告訴我一件事,上個月末,新上任的國保隊長某某某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的協警,去了八十五歲的老年同修家,以網絡詐騙宣傳為謊言,欺騙老同修的兒子,還給他兒子錄了像,其實是衝著老同修來的,騷擾老同修的家人。邪黨迫害法輪功二十四年來,就是在迫害最恐怖時期,也沒有誰騷擾過她,因為她年齡大也沒暴露身份,她也很少出去講法輪功真相,現在為甚麼新上任的國保隊長騷擾她呢?
我想和手機有關吧,老年同修走哪都隨身帶著手機,被人監聽了還不知道。多次提醒她也不當回事。另一個同修對手機的安全也不注意,手機時時就在身邊,學法和同修交流也沒把手機拿走。讓我感到蹊蹺的是,這次的敲門聲和同修的敲門聲一樣,以前和同修商量過,因不能用手機聯繫,有事就直接找家去,敲門聲不要過重不要過多,輕輕的兩聲,停頓再敲兩聲,就像暗號一樣區別一般敲門聲,這麼多年大家都是這樣做的,沒想到敲門聲的秘密也被人竊聽去了。
從同修家回來,走到我家樓頭,迎面走過來一個穿警察大衣的警察,五十歲左右,後面跟著一男一女穿著便衣的年輕人,因下著小雪,行人很少,他們正從我家的單元門那邊過來。這引起了我的警覺,我想是不是新上任的某某某,我放慢了腳步觀察他們,穿警察大衣的人上了停在道邊黑色私人轎車裡,急匆匆的開走了,後面的便衣協警上了停在鄰樓道口處白色私人轎車裡,去追黑色轎車了,我想他們一定是敲門人,第一天敲門我沒開,第二天敲門我沒在家,感謝師父的點悟,讓我離開了。從此以後再沒有人來敲門。他們為甚麼把車停的那麼遠呢?怕被人發現嗎?
當然出現問題還是找自己,修自己,我還有不想被人騷擾的心,對警察及騷擾人員那種說一套做一套的虛偽的樣子很反感,明明進屋就錄像拍照的,還口不對心的說有什麼困難嗎?我們來看看,真說困難了他們就沉默了。迫害這麼多年了許多警察,真相信、真相電話他們接了不少。還茫然的跟著邪黨幹壞事,那只能去地獄了。還有我的慈悲心不夠。救他們的心不夠強,我想還有怕心的考驗吧。
寫出敲門的經過是想提醒同修要注意手機安全,二零零八年邪黨開奧運,我們本地同修被大批非法綁架,就是手機被長期監控造成的,那次八名同修被非法判刑,有三名同修被迫害死,我們要吸取血的教訓。不要讓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走好最後的修煉路,實修自己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