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1999年「7·22」的遭遇看中共的邪惡

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

【正見新聞網2024年08月01日】

「真善忍國際美展」的作品:打毒針。(明慧網)

我今年七十多歲了,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我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非常差,修煉法輪功之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獲得了新生。然而,中共邪黨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不但給無數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造成了巨大的苦難,也充分暴露了中共的邪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採取突然襲擊的方式非法抓捕法輪大法研究會和各省市輔導站負責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中央電視台播放所謂的取締通告,由此開始對全國法輪功學員的大規模迫害。我從「七·二二」當天就開始遭到中共的殘酷迫害。回想起二十五年前的「七·二二」經歷,百感交集。

我從小命運多舛。母親四十多歲生我,母親幾乎沒有奶水,家裡又經濟困難買不起營養品,天天到街上開飯館的舅舅家要一點做飯剩下的米湯來養活。我本身營養很差,卻又長期拉肚子,導致發育極為不良,手臂象成年人的大拇指一般大小,枯瘦如柴像骷髏,哭喊也只能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誰見了我,都覺的我象個怪物,感到害怕。

由於我實在是太瘦弱了,沒辦法背著,母親便把我放在一個小籃子裡面提著。我只剩一口氣,隨時可能死去。親戚鄰居都認為我養不活,都勸母親提出去扔了算了。母親於心不忍,說這也是一條命啊。我就這樣半死不活的拖著,直到四歲才開始長牙、說話、走路。

上學後,我因體弱多病,頭腦一直昏昏的痛,成績差,考初中沒考上。在家放牛一年後,因我的家庭成份是貧農才讀上初中。上高中後不久,中共就發動文化大革命。中共充分發揮其挑動群眾鬥群眾的特長,讓群眾互相仇恨,後來發展成武鬥。我先是以紅衛兵的身份到北京串聯,後在當地參加了其中一個名叫「8·15」的造反派組織,和另一個叫「反到底」的造反派組織武裝械鬥。雙方的口號都是「保衛黨中央、保衛毛主席」,但雙方卻勢不兩立,互相之間用刀槍毫不留情的殘殺。

其中,有一個我認識的女生被子彈擊中,送到醫院,躺在地上。僅僅因為她是另一派別的,不但沒有人搶救她,還紛紛去踢她,沒多久就死了。從這個事件後,我就對共產黨產生了懷疑。後來直到看了《九評共產黨》後,我才真正對共產黨的邪惡本質有了深刻的認識。

因從小身體不好的原因,我對醫學很感興趣。因文革中斷學業後,我刻苦自學醫學知識,成了農村赤腳醫生。後來承包了村裡的醫務室。八十年代,全國興起氣功熱。我對氣功產生了濃厚興趣,經常花大量時間和金錢到全國各地去學氣功。前後學氣功十多種,都沒有找到滿意的,身體也沒有明顯改善。直到一九九六年接觸法輪功後,才深切的感到這才是我要找的。

修煉法輪功沒多久,長年沉疴頑疾一掃而空,從未有過的輕鬆健康。從此再也沒有生過病、吃過藥。我按照法輪功的「真善忍」修煉。修真:說真話、辦真事;修善:與人為善,做事先考慮別人;修忍:常忍耐,修寬宏大量,體貼病人。看病時儘量用便宜又見效快的藥,儘量減輕病人的負擔。

很多病人花了很多錢都治不好的病,在我這裡只花少數錢就治好了。而且我堅持:不管病人是窮是富,有錢無錢我都一視同仁。如果看完病沒錢給的,我就記帳,但從不催帳。時間久了仍然沒給的,我就把帳單燒了。對於特困戶,我長期免費治療。因為我的醫德醫術得到了患者的高度認可,人們有了病首先想到的是我。政府開的鎮衛生院,醫療條件比我好,但生意卻遠沒有我的小診所好。我一天到晚忙個不停,門庭若市,衛生院卻異常冷清。

我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時時處處為患者著想,在群眾中得到了一致好評,被群眾自發選舉為人大代表。政府也多次表彰我,授予我「雙文明戶」等稱號。一般醫生都是希望病人越多越好,病人越多收入就越高。我修煉法輪功後,想的不是多掙錢,而是希望人們都有一個好的身體,生病的人越少越好。於是我就把法輪功介紹給那些病人,他們通過煉功,很多都身體好了,不再找我看病了。儘管我收入少了,但我一點不後悔,相反還感到很高興。

我和其他同修還經常到各鄉鎮和農村各生產隊洪揚法輪功,有的生產隊只有一、兩百人,卻有幾十人修煉法輪功。人們通過修煉法輪功不但得到健康的身體,很多久治不愈的老病號全身疾病也不翼而飛,而且道德水準普遍提升了。有的修煉前好賭、嗜酒、菸癮大的,修煉後戒菸戒酒戒了賭。有的以前脾氣暴躁,動不動打人罵人的,修煉後不打人不罵人了。

人們發現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家庭和睦了,尊老愛幼了,撿到錢物要還了,做生意公平交易了,樂於助人等等。我們鎮因為修煉法輪功的人多了,治安變好了,社會風氣也好了,政府管理比以前輕鬆多了。政府領導也很高興,非常支持法輪功,主動把會議室和學校教室,提供給法輪功學員煉功。鎮政府包括書記鎮長在內的一些工作人員也在修煉法輪功。我們鎮有一千多人,全縣有三千人左右修煉法輪功。每逢鎮上趕場的日子,我們就在一起煉功弘法,街兩邊的法輪功學員站的滿滿的。

一九九九年過年期間,縣政府在廣場組織文藝匯演,從大年初一到初十。法輪功學員也應邀在正月初五參加匯演。其它團體參加演出縣裡都給補助,只有法輪功學員參加演出沒有要縣裡一分錢。五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自發參加功法演示,沒有預先演練卻秩序井然。因為圍觀群眾太多,主辦單位還增派警力為法輪功學員維持秩序,禁止人們在功法演示的隊伍中穿行。法輪功學員的功法演示得到縣裡面的表彰。縣電視台還做了報導,播放了法輪功的集體煉功場面。

如果不迫害法輪功,我們地區就將在逐漸走向社會道德回升,人們和諧融洽、重德向善,從而達到政通人和。沒想到一九九九年七月風雲突變,全國開始了對法輪功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綁架了法輪大法研究會和各省市輔導站的負責人,我和同修到市政府要求釋放被抓的同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中央電視台播放了所謂的取締通告後,鎮政府的書記鎮長二人到我家,叫我通知同修不要來我家集體煉功。晚上八點,來了好幾輛警車和大量警察包圍了我家,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審問。他們想讓我說法輪功的壞話,我一直不配合,給他們講法輪功怎樣讓我和同修受益。警察把我關進不見陽光的,有一尺多深的臭水牢房裡,三天後關入看守所。警察說:「你算什麼?共產黨想整誰還沒有整不服的。彭德懷、劉少奇這些領導人都可以整死,整死你就像螞蟻。你頑固不化,只有死路一條。」

關入看守所那天,國保大隊警察對犯人說:「這個法輪功(學員)頑固不化,你們隨便打,打死也沒事」。一群犯人一下圍上來,大喊「打死這個法輪功」,把我拉進監房拳打腳踢。犯人因為有警察的授意,對我肆無忌憚地殘酷迫害,變著法地折磨我,有好幾十種整人方式,比如什麼「喝尿」、「洗澡」、「灌腸」、「硬貝母」(讓我90°彎腰,再用肘猛擊我的背)、「軟貝母」、「穿心連」(用拳頭擊打心臟部位)、「打電話」(按著頭撞牆)、貼壁站軍姿、萬金油灌眼、亂腳踩背等等,還什麼一百零八味補藥(指折磨人的辦法)……,每一樣都很殘酷,天天變花樣折磨,打斷了我左胸第四肋骨,犯人們說:「你煉法輪功頑固不化,打死活該」。每天打得我天昏地暗、暈頭轉向的,人都打傻了,真是度日如年。事後想起來都難受,忍不住流下眼淚,真是太殘酷、太恐怖。

因為我們嚴格按照法輪大法的法理修煉,路走的很正,警察根本找不出我違法犯罪的證據,他們找到的,都是我和同修修煉法輪功提高心性後的好人好事和老百姓的誇讚。縣610辦公室(專職迫害法輪功的機構)想出了一個惡毒的招數,先給我扣上一個「利用迷信致人死亡」的罪名,再收集假證據。他們派出國保警察和鎮政府工作人員到各村收集誰家死了人,並懸賞200元(那時候的200元比現在值錢多了),只要死者家屬願意簽字指證是我造成的,就給200元。

絕大多數有良知的人都不願意昧著良心作偽證,只有兩家出面指證。縣610大做文章,造謠說某村某生產隊老太婆王某、某村的黃某受我威脅不准吃藥而死。實際上,這二人我根本不認識,她們也根本沒有練過法輪功,她們的死與我沒有關係,與法輪功更沒有絲毫關係。可610不管這些,把這些無中生有的污衊造謠之詞登在報紙上毒害世人。更惡劣的是,他們還把兩例死亡上報,被收入中共邪黨編造的所謂的 「法輪功致人死亡1400例」。

後來,我通過實地走訪得知二人死亡的真實原因。王某原本有嚴重的心臟病,兒子因超生被搞計劃生育的計生辦巨額罰款,搞窮了家庭,根本沒錢醫病。有一天她侄女家殺豬,給她送了一塊肉來。她家很久沒吃肉了,高興壞了,趕緊去地裡拔蘿蔔來煮肉,在地裡昏倒了,背回家很快死了。黃某是晚期肝癌,沒有練過法輪功,是治療無效因病死亡。

不管遭受怎樣的折磨,我堅決不配合他們抹黑法輪功,也絕不承認他們的所謂致死人命案栽贓。他們沒辦法,在勒索了5000元的保證金後,對我取保候審。在放我之前,610安排電視台的記者到看守所採訪我。我說的是法輪功好,法輪功使我受益了等話。沒想到他們在電視台放出來的時候,卻篡改成我被法輪功上當受騙了。中共對法輪功的造謠宣傳就是這樣無中生有、移花接木。

我後來被幾次勞教,幾次關進洗腦班,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非人折磨。剛進勞教所,要「過手續」(即各種毒打體罰):二十個「貝母」、二十木棍、頭叩地三天、站七天,等等。為了營造恐怖氣氛,勞教所還常開「殺豬大會」(通過捆、吊、打把勞教人員折磨的象殺豬一樣慘叫)。我被捆、吊、銬、打、踢、關黑屋、睡水泥板床頭、睡死人床、不准睡覺、罰站、罰坐小凳、罰蹲,還不准動,一動就打。

另外,還有超強度體能訓練、超強度長時間做工。其中慘無人道的是「捆繩子」:幾個人把我按倒在地上,頭手腳各一人按住,把衣服剝掉,然後兩個警察各拿一根新棕繩,一人綑紮一隻手。他們使勁在胳膊上一圈一圈的扎,每扎一圈就用兩腳踩在胳膊用力往上提,繩子深深扎進肉裡,繩子被鼓起的肉遮蓋了。因為新棕繩有鋒利的毛刺,警察綑紮時雙手戴著手套,紮好後再用鐵棒再用力絞繩子,很快手指胳膊全發紫、發黑。那個劇痛無法形容,撕心裂肺。

解開時棕繩上沾滿了皮和肉,整個胳膊血肉模糊,血和膿水一直流了十幾天。三、四個月才癒合,七、八年了,繩子的勒痕清晰可見,現在手指、胳膊還常麻木。不管遭受什麼樣的酷刑,我都沒有向邪惡低頭妥協。

從勞教所回家後,610派三個人住進我的家裡,貼身監視我,我晚上睡覺臥室門必須開著。三個男子強行住進我家裡,全然不顧我家裡還有母親、妻子和女兒等幾個女人。他們住在我家裡時間長達一年多。縣610和國保警察還常來我家所謂的巡訪,把老百姓的家搞成監獄。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不但使法輪功學員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也使參與迫害者遭受了各種各樣的厄運。其實,真正的受害者是那些迫害者。以我們鎮為例,這些年來因為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不下數十例,其中有的相當慘烈。下略舉幾例。

◎鎮書記張某原本很支持法輪功,也來煉過幾次。「七·二二」後,他看到風向變了,立即積極的參與迫害。沒多久,患上脈管炎,先是手被截肢,後在給腳截肢的時候死在手術台上。

◎村支書李某原本也支持法輪功,「七·二二」之後態度大變,積極收繳法輪功學員的書籍。他在大會上說:「你們說法輪功動不得。我偏不信,我就要動一下試試。」一個多月就死了。死之前,他侄兒說:「人家法輪功又沒有惹你,你去整人家干什麼?」他說不出話來,只是悔恨的流淚。

◎派出所警察蘇某,沒有家庭背景,於是想通過整法輪功升官。他雖然成功的通過參與迫害法輪功提了職,但原本身體非常健康的他沒幾年就查出癌症。醫生說沒有治療價值,叫他回家。儘管他迫害過我,我不計前嫌,到他家去給他講真相。我敲開門後,發現他家客廳有十幾個來看他的警察。我沒有退縮,他把我帶進臥室。我希望他為他的迫害行為懺悔並退出共產黨,他不聽。十多天後就死了。另一個和他同時檢查出癌症的派出所副所長,接受法輪功學員講的真相後,沒多久癌症就好了。真是鮮明的對比啊!

◎鎮上有戶人家隔壁是法輪功學員,610安排他監控法輪功學員,並給他配了一部電話。他非常賣力的監視,隨時向610匯報同修的一舉一動。他短短几年就死的死,瘋的瘋,家破人亡。

◎鎮上有個開茶館的老闆,為了得到舉報一人500元的賞金,一口氣向政府舉報了20多名法輪功學員。幾天後在給顧客倒茶時倒地身亡。

類似例子還有很多,限於篇幅,不再贅述。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已經整整25年了。在這25年裡,儘管中共用盡了種種無比邪惡的手段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卻如傲雪春梅一樣,在歷盡艱辛中展現著大法的堅不可摧。中共在迫害中走向窮途末路,明白真相的世人也越來越多,新的紀元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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