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師護航 大膽前行履誓約

莫桑


【正見網2024年10月08日】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走入大法修煉的。在這二十多年的腥風血雨中走的是跟頭把式的,是師尊牽著弟子的手,將我從危難中一次次托起,弟子才能走到今天。每一道關、每一道坎都離不開恩師的精心呵護。今兒,我就把自己在修煉中經歷的一些片段寫出來,以此感謝師尊的洪恩,同時與同修交流。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一、師父幫我去怕心

我曾經在十多年前遭遇了邪黨的綁架、關押、判刑、入獄、開除公職等一系列的無理迫害。回家後,從中吸取了不少教訓,但也顯的格外的謹小慎微,不知不覺中摻雜著怕心而不自知。有位關心我的叔叔同修半開玩笑的說我不象過去(受迫害之前)那麼大膽了,我還美其名曰的替自己辯護,說現在做事是更加理智了。

回首過去我做事是不管後果的,憑著年輕氣盛,什麼事都沖在前,因為沒有經歷過迫害,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感覺,現在才明白那只是逞一時之勇,而非理智成熟,故此摔了跟頭,想想這也並非壞事,而是在這個八卦爐中得到了一些錘鍊,誰說不是呢?因為有師尊護航,安排同修與我及時交流,致使我在魔窟中沒有迷失、偏離方向,自己才能在充滿霧霾崎嶇的山路上,順利走完那段刻骨銘心的艱難歲月。

當我又回到家鄉時,母親已悽然離世,人去樓空;手足之情亦不是先前那般濃厚了。兒時的故鄉已失去了昔日的影蹤,變的是那麼的繁華疏遠,記憶中的人、事、物變的既熟悉又陌生,當年的髮小們(幼時的玩伴)也都升級成了爺爺、奶奶輩了。

雖經歷了人世的變遷,我還保持著修煉的初心,很快的匯入了正法的洪流,每天三件事一樣不落的堅持著,雖然生活清苦了些,但心裡還是感到甜滋滋的。由於過去的修煉不成熟,對大法法理也只是停留在感性認識上,沒有昇華到理性上來,怕的物質時不時的襲上心頭,尤其做講真相的項目時,老怕遭人舉報構陷,做不到那麼輕鬆洒脫,思想包袱重,疑竇心也很強。

四年前,我又搬了一次家,與原來搭伴講真相的同修相距遠了。我就獨自出門面對面講真相,勸世人三退。有一天上午八點多鐘,我隻身來到一條大街上,無意間回頭看見一個身穿黑色短袖衫的中年男子,手拿手機,不緊不慢的尾隨。當我走到一家副食店前,看見店前放著一根長條凳,我便停下來坐在那裡,以便觀察此人是否是便衣。結果那人經過我前面走了五、六米遠,也停下來不走了,我就更加認為他是跟蹤我的了。我見他背對著我,趕緊站起來往回走,之後快速穿過馬路,沿著一條相反的路走了,很快甩掉了此人。

雖然一路上還在做著救人的事,但內心是膽膽突突的。當我往回走在人行道上時,突然看見右前方停著一輛白色轎車的車廂赫然寫著一條廣告語:「單槍匹馬你別怕」,看完後,我一下被震醒了,這不是師尊在提醒、點化我嗎?我當時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感覺怕心減輕了許多,心裡不停的念:感謝師尊!感謝師尊!

我做的地方,你說小區也不象小區,只是很密集的低矮老樓,進出很方便,也沒有門衛看守,只是門口每天有當地的居民在那聚集,聊天閒坐。我老懷疑那些人當中有邪黨安插的人,所以經過那些人面前,都在念正法口訣,進出門都是忙忙慌慌的。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正在當地一個菜市場。身邊有兩個女青年,相隔幾步遠,有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給另一個女子稱東西。只聽那稱秤的男子說「120斤」時,又聽到我身邊的這兩個女青年說「130斤」。夢醒來後,我悟到那兩個女青年說的那句話,就是不相信稱秤的男子,那不是懷疑別人嗎?我又聯想到自己老懷疑門口那些擺龍門陣(方言:聊天)的人,不也是如此嗎?是師尊點化自己,就是不要懷疑。如果不去掉此心,也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懷疑就是心不正、不信師不信法、沒有放下生死的具體表現。

師尊在《轉法輪》中講:「他這一害怕說不定就真正的帶來麻煩。因為你一害怕,就是恐懼心,那不是執著心嗎?你的執著心一出來,不得去你的執著心嗎?越害怕,就越象病似的,非得把你這個心去掉不可,讓你接受這次教訓,從而去掉恐懼心,提高上來。」師尊還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 國際法會講法》中明確告訴我們:「大法弟子的心要不穩,會使你周圍的環境也發生變化。你害怕的時候,你發現眾生都不對勁了。你變的神情清朗的時候,心胸寬廣、樂觀的時候,你發現周圍環境也不一樣了。在講真相中、在證實法中、在你們做的事情中發生難度的時候,調整調整自己,用正念來思考問題,可能會相當管用。」

師尊為了讓我去掉懷疑心、升起正念來,還安排了兩位同修來與我開誠布公的交流。之後,我慢慢的放下了,正念也逐漸增強了,出去講真相也不那麼怕了。

二、修去不讓人說的心

我從小生活在一個比較開明、和諧的家庭氛圍中,是父母的第五個孩子,又是獨女,自然是習慣養尊處優了,一向喜歡聽好聽的話,不願聽逆耳的說教。這個不好的習慣讓我在社會上吃了些虧,事後還耿耿於懷,修煉後這就造成了一個執著。

有一位阿姨同修與我相識二十年了,關係也處的比較融洽。自從我身陷囹圄到出獄流離失所這麼多年,她與她老伴同修在經濟上、生活上都對我幫助很大,視為己出,我在心裡也非常感謝她一家人。這幾年,她老是在我面前時不時的說一些令我難堪的話。

我從小左上牙床上長了一顆虎牙,少女時嫌它不好看,就去找牙醫拔,可他就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紋絲不動,最後用鐵鉗子也拿它沒辦法,只好用打磨器稍稍磨薄了一些。但這也影響了我的日常生活,笑口不敢大開,害怕人家看到這顆虎牙。從黑窩出來後,右邊上牙全鬆了,後來全拔光了,吃飯就只能依靠左邊上面這顆虎牙咀嚼了,說實在話,它還幫了我很大的忙,真是功不可沒。由於長期使用左邊牙齒咀嚼,嘴唇就變形了。

有一次,我在這位阿姨同修家的茶几上用餐,她老盯著我的嘴,還說你的嘴是歪斜的,弄的我不好意思回答。心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怪她不會說話,心裡挺彆扭的。有時又說我耳朵長的薄,干(瘦)耳朵,沒有耳墜,命苦;有時說我臀部小;有時當著叔叔同修說我胸部大;有時說我在推動法輪時,手心沒有對著腹部,我注意看自己的動作,不象她說的那樣等等。開始聽到這些話時,心裡有點不服氣、也不舒服,認為她在冤枉我。

一天上午,我正坐在沙發邊,嘴裡突然說:守住心性。我想自己怎麼會突然說岀這麼一句話來呢?我想說不定有人要給我過心性關呢!這是師尊提前點化弟子。

幾天後的一天早上,阿姨與叔叔同修有事來我住處,開口就說一些不好聽的話。那天真奇怪,我居然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真的象風吹過一樣,在心裡沒有產生一絲漣漪。事後我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當時就沒動一點心呢?我悟到這是師父的慈悲加持,是大法的威力展現。至此,我才真切的體驗到人在不動心時的那種雲淡風輕的美妙之感。現在,阿姨同修再在我面前說什麼,我也不被此帶動了,我還要感謝她幫我提高心性呢。

三、對小孩的承諾

有個同修妹妹的孫女,今年十歲了,正上三年級,乖巧可愛,人也很懂事。我每次到她家,她都很有禮貌,我很喜歡她。今年八月,我去她家,走時,我告訴她,下次姑婆給你買醬香餅來給你吃。

隔了不久,我有事去她家,結果忘了買醬香餅。當公交車經過了四個站時,我突然想起給孩子買醬香餅的事,到了站台,我毫不猶豫的下車了,儘管當天氣溫高達38攝氏度。我想即使是小孩子,也要講誠信,不能說假話,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修真的嘛!古人講「一諾千金」,老少不欺,我們修大法的人更應該做好。於是,我又坐車往回趕,去了兩個菜市場才買到。那天,我不但實現了承諾,而且還勸退了五個有緣人呢,真是不虛此行。

四、遭遇色魔修自身

我因為流離失所十多年,沒有積蓄,一直沒有經濟來源,都是靠同修接濟,加上沒有身份證,處處受限制,自己也不年輕了,想找點活兒干,真是難之又難。有位同修妹妹打聽到一病業女同修家要請保姆,就介紹我去做。當天同修馱我去見了同修阿姨(早認識),她出現的是腦血栓假相,已有一年多了,口不能言,已失去語言功能,只能發岀讓人聽不懂的聲音,每天癱臥在床。她不修煉的老伴,今年已七十六歲了,每天上午都要去城裡茶館與茶友喝蓋碗茶,其餘時間都在家裡。最後我們與他講好了薪資,同修阿姨也高興。

剛做了三天,那個男主人就動了邪念,在我面前說一些輕浮挑逗的話,還放一些關於色慾的音頻,他的所有言行全都是變異的,沒有一點道德可言。第六天,他就向我提出了非禮的要求,我趕緊正念制止。當晚八點鐘左右,一同修有事找我相商,我便出門告知他自己的處境。他叫我趕快離開此地,很危險了。於是,我倆回到同修阿姨家,找了個充分的理由,當晚就離開了。

回去後,我向內找,為什麼會遇到這些麻煩事?那個男主人雖然品行敗壞,也是被色魔爛鬼操控了。如果我沒有色慾心,那邪靈爛鬼就沒有招。還是我自身空間場存留著這些殘渣敗物,否則,邪惡也進不了場,都是自己在這方面修的不紮實。是教訓,也是警示。

經過這次遭遇,我一定要修去這顆骯髒的人心。不論是後天觀念形成的也好,還是舊勢力強加的也罷,我絕不承認這一切。因為我的一切都是「真善忍」大法造就的,我的生命是創世主賜予的,我只歸師尊管,任何邪惡生命都不能迫害,誰動誰是罪,誰動誰就立即受到天理的懲罰,受到正法的淘汰。我要遵照師尊的教誨,勇猛精進,修去各種人心雜念,努力完成自己的使命,隨師回歸家園。

感恩師尊對弟子的呵護與慈悲苦度!

感謝所有關心、幫助我的各位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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