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12月12日】
我和母親都是大法弟子,父親不修煉,母親剛剛走入修煉中時魔難干擾很大,經常和父親在做大法的事情上、生活中的事情上爭執,母親都把其當作是過心性關,向內找、給自己提高用的。2012年母親突然以病業的形式離世。我是修煉人,明白修煉人離世都會有個歸宿,但畢竟母親沒有走完正法修煉的歷程,不時感到遺憾。父親受到的打擊很大,本來就性格內向、不善言辭,母親走後,只剩下他一人,家裡各種農活和雜活,只得他一人來做,家中沒人說話,日漸感到孤獨寂寞。我上班也只能在周末回家一趟,姐姐遠在國外,很少有機會回家。我有時回家給父親讀讀法,督促他也學法,但是他一直也沒有學,總是拿母親的離世來搪塞,一段時間內很不能理解我的修煉。
母親生前很溺愛孩子,我雖然修煉了,但是也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種「溺愛」。生活中都是母親關心我,照顧我,而我很少關心別人、照顧別人。母親同修離世後,一段時間,我的思想還是停留在這種為私的境界,經常會和父親在日常瑣事上爭吵,事後找自己,發現自己在和父親爭吵時的狀態根本就是個常人,沒有修自己。逐漸的,我開始學會關心父親,每次回家給父親多買各種好吃的,減輕他內心的痛苦。父親看到我的改變,漸漸的也變化了不少,我給他讀法,他不反對了,能靜靜的聽了。一晃十多年過去了,父親上了年紀,腿腳不靈便了,血壓和血糖都高,我每次回家都囑咐他念九字真言,他慢慢的也能接受了。
有一次在夢中,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個景象:父親癱瘓在床,等著我給他接屎接尿。醒來後,我感到那個場景是那麼真切、那麼清楚,就像現實中一樣。當時在法上悟,可能是宿命通功能提前看到的景象。我想讓我看到也不是偶然的,但是不知怎樣在法上對待,好像只能等著這個景象在現實中發生,因為父親不修大法,是常人,常人的一生不都是定好了的嗎?又過了兩年,父親的身體狀況直線朝著夢中的那個方向去了。這時,我想到了善解。大法弟子的家人是來配合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他們也是有使命的,他們的背後同樣有無量的眾生等待得法,我怎麼就局限了自己的認識呢?而且師父講過世人也都在修煉中,他們也是來得法的。
師父的經文《法難》發表後,我更加堅定了善解的信心。師父在《法難》中說:「大法弟子隨師救人的同時也在度己,也在消自身業力,而魔就會利用大法弟子自身的業力阻擋大法弟子救人,而被救的世人,自己無法償還歷史上留下的全部罪業,神就得給人善解一部分,叫其自身消一部分,師父我也得替人承受一部分,那麼救的生命越多,師父承受的越大。大法弟子在反迫害中稍有不慎就會有魔難。」
我在意念中和來找我父親要債的債主善解:「舊宇宙在覆滅之中,現在的時間是我師父延續來的,為的是給眾生得救的,歷史上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解不開的恩怨、冤怨、積怨,今天在正法中,師父都能善解。正法的原則就是「不計生命在歷史上過往之過。你在歷史上犯多大罪,有多大的錯,全都不看,就看今天對正法的態度,就看對大法的認識,就這麼一條。」(《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他(我父親)這個生命現在在正法中選擇要正面的去圓容大法了,要對正法起正面作用了(父親現在經常幫助我協調做一些助師正法的事),他(我父親)這個生命已經不歸過去管了,他已經屬於未來的生命了,他欠你的不是不還,他應該承受的那部分他能承受,你只要不參與干擾大法弟子證實法,不對正法起負面作用,就有免於被淘汰的希望。......」
同時,我悟到夢中看到的是舊勢力在按照「業力輪報」的理,安排父親包括其家人(母親和我)的一切,母親的離世在他們的安排中。我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在法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宇宙在正法中,宇宙裡面再高的生命都面臨著選擇未來。師父講過,「但是無論是起正面作用的或者是起負面作用的,因為正法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的,只要眾生能正確對待正法,就有免於被淘汰的希望。」(《北美巡迴講法》)
在我與父親背後的債主善解的這段時間內,前前後後,父親在家裡摔倒了三次,前兩次都是摔的鼻青臉腫的,但起來後都沒事;第三次摔倒後幾天,我回家後看見父親出現了腦血栓的症狀,不會說話了,而且右手不靈便了,嘴歪斜了,還直流口水。我越看他越著急,他那邊就越說不出話來了。正好這時同修來了,約我一起去給鄉村的同修送資料,她讓我把心放下,該干什麼干什麼,不要被假相帶動。說實話當時我心裡是膽膽突突的,跟著同修一起去送資料了,整個過程思想都不敢放鬆一點,真是「考驗面前見真性」(《精進要旨二》〈見真性〉)。回來後,父親能說話了!我故意跟他多說了兩句,見他回答的挺好,就是不太靈活。我想起了師父在法中講的那個根基好的人讓他出現腦血栓的症狀,第二天就能下地了,就是不太靈活。我想:師父也管我父親了!我跟父親說在家多陪陪他,他堅定的說不用,真為父親能有如此強的正念高興!
可事情還沒完,第二天早上遠在美國的姐姐給我打電話,我沒接到,她又給我發微信,十萬火急的樣子。她說今早上和父親通電話發現父親說不出來話了,讓我立馬帶父親上醫院檢查。我立馬給父親打了電話,發現父親說話是有點不靈活,下午立馬又回家了。父親雖說話不靈活,但是比昨天那陣好多了。姐姐又打來電話,我們共同徵求父親的意見,父親堅決不去醫院,姐姐也不再說什麼了,說觀察兩天看看。我對父親說請兩天假在家陪他兩天,父親堅決不讓,讓我立馬回去。
晚上我坐在床上打坐時,師父的那段法又打進了我的腦子裡:「可有一天,他一下子好像得了腦血栓的症狀,一跟頭栽在那裡,覺的不會動了,好像四肢不靈了,送去醫院搶救。然後他能下地了。」(《轉法輪》〈第六講〉)我心裡一亮:父親這是得法了!第二天再打電話,父親基本恢復正常了。姐姐也不再提上醫院的事了。
通過發生在父親身上的奇蹟,我更加明確了,眾生都是來得法的,包括大法弟子不修煉的家人在內,他們其實明白的一面都是來得法得救的,就看我們大法弟子有沒有分辨的能力,有沒有無量的慈悲,師父不也是看眾生還有那麼一點善念從而動念來傳法救人的嗎?眾生都有佛性,都在等待被救度啊!師父講過:「不只是大法弟子來這個世上和師父簽了約,所有來到這個世上的人、生命、從天上下來的神,都和我有約。宇宙太大,生命太多,地球太小,容不了太多生命,被挑選的生命他們都曾經發誓是要助我正法、救度眾生才能生到地球上,只是我事先在歷史上安排了大法弟子具體來做這件事情。可是針對於洪法、人傳人,對他們每個人都是有責任的。」(《各地講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現在我每次回家我都給父親讀《轉法輪》,父親每次都安靜的聽著,我知道他生命的深處明白的一面知道法是什麼,知道大法的輕重。想起以前我經常和父親吵架,討厭他,認為他這裡不好,那裡不足,現在看來其實是為我為私的表現,是因為不符合自己的觀念而不喜歡父親。通過這次的經歷,我從根本上改變了對父親的觀念,轉變了思維,發現父親人的那面所謂的不足突然間變得微不足道,根本就觸及不到我的心,心裡對父親是滿滿的慈悲,只盼他能更多的同化大法,救度他背後天體的無量眾生,在宇宙正法中大法弟子和家人互相救助、互相配合,共同完成各自的使命,兌現誓約。
個人一點認識,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1、《北美巡迴講法》
2、《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3、《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4、《轉法輪》
5、《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