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修學法中修去各種人心

文/台灣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5年02月13日】

第一部分:和同修學法中修去為私的心

2020年四月份我上營救平台對公檢法人員打電話講真相,開啟了我修煉的一個新曆程。

平台有很多學《轉法輪》、《各地講法》、背法的房間,早中晚都有,我就想找一個能和自己的工作、生活作息調配好的時段,有系統的好好學法。起初我關著嘴到各個房間聽一聽,尋找自己合適的,這兒不滿意就換另一個,剛上來,誰都不認識,也就不會不好意思。有那麼一小段時間,我就在各個房間遊走,直到有一回,大家已經學完《轉法輪》〈第六講〉了,我都還沒找到歸屬,一句法未得,真是夠懊惱的了。如今回想起來實在汗顏,當時的心態完全是為私的,從未顧及他人。

終於我在一個房間安定了下來,人不多,偶爾也會有同修像我最初一樣闖進闖出,我看著他跳上,跳下,又跳回這個房間,念了幾段,又走人。不斷這樣被打擾,我再次升起了落跑的念頭。然而我又自問,前不久,自己不也帶著這種為私的心態來學法的嗎?可是同修們卻在默默的包容這一切。

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說:「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

我想,師父要弟子學好法,是要能實踐出來的。修去為私,修出為他,我就從這兒開始修自己吧!

我學法的時段在中午,通常學完法才做午餐。上班的日子不上線,有邀約時也不上線。漸漸地,即便上班,我也會在工作單位找個僻靜的地方,利用一小時的休息時間上線學法,下班回家再吃午飯。儘量安排工作的時間和學法錯開,也推開中午的邀約,除非有重大的事,每天學法不缺席。

就這樣我待了大半年,不再移動,學完法,大家有些交流,互動良好。學法紮實了,心性的穩定也提升了。

有一天,負責學法的協調同修希望我到另一個房間主持學法,起先我不願意,一方面我對原本的房間已經有了情的因素,另一方面是不想承擔責任,那意味著要被束縛著,無法走開,說穿了還是一顆為私的心。

同修說,上班或有事不能上來沒關係,她希望打開更多的學法環境,讓更多的同修一起學法共同精進。

我終究沒能推掉,也不敢再推,因為意識到這其中是有著修煉的因素。於是在一種被動的狀態下開啟了一個當時還無法意識到的契機。

第二部分:在和同修學法中修出為他的心

學法中同修們經常出現的狀況,譬如:落字、改字、加字、速度過快。都知道不能把師父的法讀錯,但是為甚麼還是不自覺的讀錯?

自己初上平台學法時,經常被指正。主要是犯困,主意識不清醒,頻頻念錯,錯得不像樣,曾經把「佛」念成「魔」,把「地上的石頭踢來踢去沒人要」,念成「天上的石頭踢來踢去沒人要」;有時口在學法,心中掛念著某些事,主意識不在法上就念錯了。

而現在我首先面臨到最大的挑戰是,同修念錯了,我也得慈悲指正,這對一向不愛管人閒事的我是個大難題。

師父說:「看到了大家就要給他指出來。你不指出來也是你有怕得罪別人的心。」 「大法的修煉者發現自己有私,那就漸漸的克服它。認識到了你就是在修煉中又邁出一步了,因為不修煉的人是認識不到這一點的,也不會去考慮自己自私不自私的問題,只有修煉的人才會經常的反過來看自己、向內找。」 「將來的生命都是為他的,過去的生命是為私的。」(《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我確實有師父說的這種心,所以向來兩耳不聞天下事,圖個清靜,其實這是在缺乏勇氣之下的逃避!佯裝不知或與我無關,就讓自己糊弄過去了。如今都得一一去面對。

一、    主意識明明白白

一開始主持學法,接二連三遇到讀的飛快的同修,即便讀錯了都來不及給他指出來。我想跟同修說念慢一點兒,卻說不出口,擔心同修走了,只好全神貫注跟緊著念,法理一個字一個字有如重槌般飛快地敲擊著我的主意識,至今都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那種敲打的節奏。輪到我念時,我還是以自己原本的速度學法,就這樣一緊一松,同修來來去去,我的心也上上下下,來了一個,起歡喜心,走了一個,覺得很沒面子。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心都淡了。

有時同修中途進來學法,心急,學法很急,老是出錯,整個場亂了,我就在左道貼一段文字,「同修們請把學法的速度放慢,一個字一個字恭敬的讀,不要急躁,才能得法。」

A同修往往一開始念得挺好,越念越急,甚至還打哈欠,最後簡直亂念一通了,為甚麼會這樣呢?有一次,在學完法之後,單獨跟她交流,我說,「妳穩穩地念的時候,字正腔圓,如口吐蓮花,多麼美好啊!可為啥到後來念的這麼頹廢呢?」聲音是完全可以透露一個人的內心素質的。她說明了情況,自己一個人很不容易學法,所以要趕著在上班之前和大家學完一講。我理解之後跟她說,「可妳這樣只是走個形式,對師父、對法不恭敬,對同修也起到不好的作用,這樣學法有意義嗎?咱們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哪怕現在只能讀一段,讀入了心,達到師父要求的標準,那都是踏踏實實的。妳這兒匆匆忙忙,工作那兒也匆匆忙忙,老是打轉的,麻煩就多!」她說,「我自己也很著急,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謝謝妳提醒我。」交流之後,A同修意識到了,也很用力地去約束自己要自律。

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中說:「也許你在學法當中,你所思考的問題都能給你解決了,因為每個字的背後都是佛道神,你要想解決什麼、你眼前正在著急要做的是什麼,他們能不清楚嗎?那麼能不告訴你嗎?」

師父在《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大家如果學不好這部大法,你自身的圓滿得不到保證。而且你所有做的大法的正事都象常人做事一樣,用常人的那種想法、站在常人的基點上做,那就是常人,最多是常人為大法做好事而已。因為你們是大法弟子,所以你們不能夠脫離開法去做事情。你們還在不斷的改變著最表面沒有改變的這一部份,所以你們不能離開學法。一定要學好法。在學法的過程中,你們就能夠不斷的清除自己不好的因素,改變自己還沒有改變的最後這點東西。」

我又把這兩段師父的法傳給她,和她共勉。

二、慈悲指正

平台上學法是有一些規則的,一人一段,不論長或短,從上往下按照順序學法。剛來的同修不知道規則,搶讀了,或一口氣讀了兩段,我經常猶豫再三才開口,甚至開不了口,因為不想讓對方難堪,又想偶爾來那麼一次就算了,儘是一些情的因素。如此一來,既失去了原則,也干擾了原本學得好好的同修。

我必須突破自己的怕心,對此時此刻在這個房間學法的同修負責。要維護整體的權益,就不能帶有個人的情感;要維持好學法的環境,就得一視同仁,共同遵守秩序。

師父說:「我跟你們講過一句話,我說,什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 (《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我打定主意,來人也行,走人也好,沒人也罷,每個人都在選擇與自己相應的場,如同初上平台時的我。我明白了師父何以安排我主持學法,是要我從同修身上反思自己,向內找到自己從來沒有意識到的方方面面的人心,清除這些人心。這可真是一個紮紮實實的修煉過程。

主持一個房間是一個承諾,是一個責任,而責任是一個良好的制約,約束自我,修煉是不能含糊的,是要達到標準的,學法不實踐,白費工夫,而法理時時處處就在這些看來似乎微不足道的事上彰顯予我。

長期留在這個房間學法的同修逐漸的形成了一種默契,共同維護學法的環境,一起精進,一起提高。有一次B同修說,今天大家讀的速度一致,很平穩、很和諧,那個能量場好大啊!

同修們純正、恭敬、虔誠的學法時,主意識完全在法上,符合了宇宙真善忍的特性,產生了和諧的共振,彼此都受益了。

第三部分:在和同修學法中修出慈悲與寬容

一、和越南同修學法

C是越南同修,四年前她來到房間學法,就表明想把法學好,也提升中文能力,未來希望可以帶越南同修學中文《轉法輪》。當時B同修是固定學法的班底,也願意幫助C同修,於是我們把速度放得很慢,讓C同修可以跟上。輪到C同修讀的時候,不厭其煩地協助她把法讀準確,往往別的房間已經結束了半小時以上,而我們還在努力著。期間偶爾來的同修受不了,馬上走人。

我衡量了輕重,使用中文的同修有好多房間可以選擇,然而C同修沒得挑,況且未來她可以幫助更多的越南同修。事實上幾個月之後,C同修已經能夠流利的學法,發音準確、速度平穩。她和我們學了將近一年,後來因為生孩子就沒來了。陸續又上來幾個越南同修都待不了多久,我想同修與同修之間也得要有緣分才能遇到一塊兒的。

二、認識到「設身處地」

D同修上平台學法三個月,就不見蹤影了。隔了好長時間又上來學法,在各個房間竄。有一天,D同修打斷了A同修學法,「妳的聲音一直跳動,干擾了我。」,我沒吱聲。 A同修繼續往下讀,D同修又抗議了。我平和的回應她「這是當地的網絡不穩定,是環境中的不可控因素,大家一起學法很長時間了,都能理解也能包容,妳靜下心來,不會影響的。」D同修不再表示意見。

當天晚上,D同修發來訊息,「學法時只要同修有漏字或錯字妳都會指正,電腦有問題,麥克風有雜音,斷斷續續的,妳也都會請他先下去找技術同修處理再上來,以免干擾同修學法,可是我很納悶妳卻說她是外在環境的關係,那這樣其他同修如果有背景因素影響整體不也都可以嗎?她可以找當地同修去學法呀!是我不夠慈悲,還是心胸太狹隘,請您慈悲指正,因為我已經跑了很多房間,想回來這裡好好學法!」

我回覆她,「別再緊盯著A同修,她在營救平台已經好長時間,當地網絡情況我們都很清楚,非她所願,也非個人能解決,房間裡的同修都能包容,也不受干擾。也許我沒說明白,導至妳再三提出,實非偶然。」

隔天D同修還是上來學法,輪到A同修時,她又提出抗議了,我說,「都已經說的那麼明白了,不要再打亂大家學法!」這回我真有點動氣了。然後我發訊息給A同修,請她不要放在心上,繼續學法。 D同修自此離開轉到別的房間。

B同修在這個房間時間最長,學法穩定,聲音清晰,很少讀錯。但是只要有同修離開,或哪個同修沒上來,她一定深深自責,認為自己影響了大家。我再三保證,不關她的事,她才釋懷。但是一段時間就會重提。我一聽也快炸鍋,我說,「又來了,疑心病又來了。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選擇啊!不要過問,不要猜疑。」

這天正說著說著,A同修上來了,我就讓她評評B同修學法如何,她說,「很好啊!」 然後我就訴苦,她又說誰不來都怪她。 A同修說:「就是思想業,負面思維,跟我一樣,我學法忽快忽慢,時好時壞,我也知道,就是控制不住。」

我一聽,如夢初醒,要真正去理解同修的難處,每一個行為的背後都有很艱澀的過往所塑造出來的觀念,唯有學法、實修才能去掉人心。

師父為我拿掉了隱蔽很深的一種抱怨的物質,感謝同修讓我認識到什麼是「設身處地」,我的容量一下子擴大了,慈悲心生出來了,我能設身處地和同修站在一塊兒了。

結語

走筆至此,腦中浮現了一個個一起學法卻從未謀面的同修,他們的聲音,迴蕩在宇宙空間中。我充滿了感恩,叩謝師尊的安排,如果沒有和同修們一起學法,我就無法深悟法理,去除人心,無法寫出這篇心得交流,我的修煉歷程就沒有這麼多彩多姿。

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中說:「咱們不是講物質不滅嗎?在一個特定的空間當中,人們做完這個事情,就是人一揮手干什麼事情,都是物質存在的,做什麼事情都會留下一個影象和信息。在另外空間裡,它是不滅的,永遠會存在那裡,有功能的人一看到過去存在的景象,就知道了。」

有一天當我們看到宇宙的全紀錄時,應該都會毫無遺憾、毫無愧疚的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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