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3月26日】
我是大約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修煉這麼多年了,在大法的修煉路上走的磕磕絆絆。修的好時,學法煉功都跟的上,心在法中,正念十足,不累,不困,走路一身輕,真正的溶在法中,與同修到很遠的村落發真相資料救人,感覺特別好。雖然也有走極端的時候,都在師尊的慈悲看護下走過來了。在各種大難、要命的大關中,不知師父為我承受了多少,不知用什麼樣的語言、行動來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我修的不好的地方,望同修引以為戒。
在我修煉大法的這麼多年,不知恩師保護我和我的家人多少次了,由於我們夫妻二人都修煉,我們家人都跟著受益。
我兒子剛買回汽車,兒子剛會開,拉著我兒媳婦和孫子回娘家。晚上走在半路上,車開得很快,車燈不太亮,當他想超車時,路太窄,對面急速的駛過一輛車來,車燈還很亮,兒子一看要撞上了,立即向右打方向,由於打的過大,再想往回打已來不及,車一下衝到溝邊。路兩側有樹,當時就撞斷兩棵,車的一個前輪撞掉。兒子不知怎麼下的車,坐在路邊,兒媳與孫子也下了車,三人全都安然無事。
兒子的車上掛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掛件。有一個人過來,摸著我兒子的頭說:「你們的命真大,有神保佑。」兒子兒媳孫子三人是在大法師父的保護下才沒事的。
還有一件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有次中午上班,當拐過一個路口,往前看沒有人,就想快點騎摩托車,到單位可以睡一會。就這麼一念,車騎得很快,到一個路口,突然出現一個兩人騎的摩托車,騎的也很快,我的摩托車「當」的一聲就撞上了那車。我本人從我的摩托車和他倆騎的摩托車上方就飛出去了,頭朝下栽倒在地上了。
當時我什麼也不知道了。我們班上的人看到我,就把我叫醒。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站了兩下才站住。腦裡知道是撞車了。那個摩托車是兩個小孩,我就對他們說:「你們走吧。」我們村的人不讓那兩個小孩走,我說:「沒事,你們走吧。」我把摩托車扶起來,歪歪扭扭的就回家了。
我老伴看我臉上都是血,就給兒子打電話,又找了當地的大夫,把我臉上的外傷處理了一下。我兒子回來後,見我臉上、鼻子、口都是血,就拉我到醫院去檢查,什麼事都沒有。真是大法帶來的奇蹟啊。如果不學大法,那天可能就沒命了,至少得弄個重傷。那條路是事故多發地。後來在法上明白,那天是師父讓我還了一條命。
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打壓法輪大法修煉,由於學法不紮實,走了極端,使自己修煉放鬆,三件事做的非常不好。人的親情很重,保護自我的心很強。怕心、色心、爭鬥心、錢財利益心、妒嫉心、貪便宜、懶惰、安逸、說話不算數,講起來頭頭是道,做事卻不用心,信師信法大打折扣,等等人心。在這樣的狀態下出去打工,又染上了「精神毒品」——手機癮。同修提醒,多次幫助,也不往心裡去。心性越來越差,身體也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就在今年的新年後,胃部出現問題,吃不下飯,吃東西就堵。十多天身體掉了三十多斤。兒子讓我去醫院檢查,我自身正念也不足,就去了醫院,一檢查,是胃癌,就在醫院做了手術。
我把走人的道的經過寫出來,讓那些還在用人的辦法消業的人,在法中不堅定的人,想用人的方法消業、解決問題的人,引以為戒。
當我躺在手術台上後,開始打麻藥,非常疼痛,後來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後,全身動不了,滿身插了好多管子。在監護室裡麻藥勁過後,全身酸痛,身體動不了,翻不了身,一動就疼,口裡有根管子,就是胃管,喘氣都費勁。一動就吐,大口大口的吐痰,吐時還不能用力,疼痛難忍。吐不出來,卡在嗓子裡,一用力傷口就疼的生不如死。受了很多罪,就不一一敘說了。
在這過程中,最可怕的就是思想業。你的念頭一不正,那東西就上來,真的是取命來的,腦子翻江倒海,啥都想。在那時,我就不停的求師父,反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再不斷的聽師父的講法,心裡發正念,背法,才走過了險關。也經過了真我與假我的較量。假我(可能是副意識)睡覺打呼嚕,真我都能聽的清楚,非常可怕,非常嚇人。還有一個生命來掐我的脖子,那真是來取命的,我就求師父救我,才從索命的魔爪中逃生。
同修來看我,我不能動,說話連聲音都沒有,同修把耳朵對著我的嘴,我告訴同修:「千萬別走人的道。」
同修們,我們是大法弟子,千萬不要走人的道。在法中堅定的實修,說到做到,不要人心、不動人念,多學法,多發正念,多救人,真正做一個合格的弟子。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堅定正念,實實在在的實修,別騙自己,走正走好這最後的路,跟著慈悲偉大的恩師回家。
現在我已回到家裡,師父加持我,恢復的很快。我想把這次生死關中的感悟告訴同修,由於自己文化成度差,從未寫過稿,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叩拜恩師慈悲救度!感謝同修正念加持與多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