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做師尊的真修弟子(中)

--中共迫害初期部分修煉紀實
大陸大法弟子 聖蓮


【正見網2025年05月12日】

三、心中有大法 正念顯神威

同修和我說,我們也不想背監規,但就是怕。我們利用晚飯後的一點寬鬆時間進行了簡短的交流。認識提高了:應該打破自己把自己當犯罪嫌疑人這個框框,突破怕,證實法。

「十一」長假過後,背看守所監規的時間是在幹警上班前半小時。那天,我們在班裡還沒安排背監規的時候,提前五分鐘背《論語》。十四位同修齊誦論語,這一舉動把班長給嚇了一跳,那些嫌疑人有的不說話,有的背監規,有的亂喊亂叫,其他監室已經背監規的都停下來聽我們這邊的正邪大戰。

1、 魔難加身 師父護佑

以背法取代背監規的行為,觸怒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第二天,看守所全體警員出動,我們十四位同修從最大的監室被打散分到其它幾個小監室;我到了四號監室,全屋二十四人,有九位同修。大家經過心態的調整,認為應該抵制邪惡的迫害,拒絕奴工生產,公開學法煉功。

二十多天後的一個早上,在其她人還沒起床,我們九名同修開始在自己的鋪前煉功,坐班的看我們這麼多人站了一鋪也不敢管,她匯報給了當班管教。飯後,一男警開開監室的大鐵門沖我大喊大叫:xxx出來!一定又是你!接著把我們都拖拽到看守所大廳,我們被當天在崗的所有男女警察集體暴毆了差不多二十分鐘。那個男科長瞪著眼睛對我大吼:xxx,不背監規、不幹活、公開煉功學法,看守所是給你家開的呀?啊?都快成了法輪功的地界了。他用捲成卷的雜誌瘋狂的抽打著我,邊打邊罵。打累了罵夠了把我們每個人戴上了一副手銬,兩個人合戴一副腳鐐。只有我戴的是死刑犯戴的特號腳鐐(據說現在已經不允許使用了)兩副上下摞在一起。由於鐐子太大太粗,兩腿根本無法回彎,一坐就仰倒了,同修看我坐不下就讓我靠著她的後背坐,我們背靠著背才得以坐下。

坐班的被管教找去了,短暫的靜默讓我們有了交流的機會:我們沒有錯,修煉的人不修不煉還是修煉人嗎?姐,你做的對,就是不應該配合他們,奴工生產必須停止,我們不是來承受虐待和迫害的。

看守所的幹警們緊張的研究對我的進一步處罰意見,沒多一會鐵監門打開了,我被逐出四號監室,單獨關押在勞動班(食堂做飯的嫌疑人住的監室),手銬鎖住雙手,雙鐐銬住雙腳和膝蓋以下的腿部,我成了多次公開帶頭「破壞」看守所監規的頭號人物,全所轟動。一個下午的混亂,直到我被單獨關押後,一個大走廊裡的所有監室,包括管教值班室,都沉浸在一片靜寂中。我卻很開心,我沒有錯,錯的是鎮壓者、施暴者。世間的環境不是留給人行惡的。無論通過什麼樣的方式讓人了解法輪功都是大好事。

2、 打開國界 取締「一室兩制」的迫害鏈條

過了半小時左右,就聽到好像所有的監室鐵門嘩啦嘩啦的一起響了起來,很快我所在的監室進來了五個人,那男科長進來後鄭重地宣布 「一室兩制」的規定。並說:你們五個包夾聽好了,四個人的位置是在xxx前後左右貼身包夾,一定夾緊嘍,不能讓她動一點,坐班的在旁邊。

針對看守所對我實施的死看死守的虐待。我對他說:x科長:香港剛剛實行「一國兩制」,咱們就在這搞「一室兩制」?跟的也太緊了吧,我們煉功人是合法公民,不是嫌疑人,更不是罪犯,不應該這樣對待呀。那科長聽我這樣說瞅瞅我愣是一句話沒說低著頭走出了監室。

「一室兩制」就是一個長方形監室,從中間分開,前一半是勞動班的人,後一半是法輪功。誰也不許超過中間的分界線。東北十月的夜晚在監室沒有窗玻璃又沒有暖氣的情況下反轉了其它監室一夜都是汗流浹背的現狀。勞動班的五個人回來後,就在看守所給劃定的那一半空間裡活動,她們絕不敢越雷池一步。我們六個人在靠監欄的一側,我被剝奪使用被褥的權利,戴著手銬腳鐐睡光板。兩副大鐵鐐附著在我的半個身體,凍的渾身瑟瑟發抖,真是透心兒的涼。身體一抖鐐子在鋪板上就嘩嘩作響,那夜誰都沒睡好,第二夜勞動班的姐妹偷偷的給我送過來幾個薄褥子,幾個包夾小姐妹迅速把我抬起來把褥子塞在我身底下。她們無論如何都不敢給我床被子,怕警察溜崗時發現惹麻煩。

新的一天開始了,我給這幾個小姐妹講法輪功洪傳前七年的景象,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煉功點。廣播、電視、報紙都在宣傳,一個億的煉功人嚇壞了當權者。江澤民一夥不顧事實對法輪功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進行打壓、講我為甚麼不背監規、講我的人生轉折和修煉故事、講人類講宇宙、講無神論和有神論的對立、講這部締造人生命及萬事萬物的宇宙大法所出現林林總總的奇蹟,教她們背大法書中的「論語」和「洪吟」。

小姐妹們說她們非常敬佩法輪功:我們幾個都願意來陪你。你真了不起。貼擠在我左右的兩個姐妹都趴在我的耳邊說:姐姐,你不孤單,我們倆也是大法弟子了。我心裡謝著師父,眼睛有些濕潤。

「法輪姐姐,你想做什麼就說,我們聽你的。」

因為我坐不下,很艱難的在鋪板上擠靠著她們的身上。我說咱幾位交流一下:咱們不能這樣任人擺布的活著,我們也是人,我們活著,就應該活的有尊嚴有骨氣,無論在哪裡。她們都很贊同:姐姐你就說吧,要做啥你說就行了。

我和小姐妹交流後沒有和看守所的任何領導和幹警打招呼,就自行打開了「國界」,「一室兩制」被我們給正式取締了。接著我們站起來在監室的大鋪上走來走去。拖著叮叮咚咚、嘰嘰咕咕的腳鐐(兩副鐐子兩種聲音)的聲音在這個監室裡響了起來,一走就是一幫,我們好像入了無人之地。這兩副特號鐐據說有八十斤重,我一個人很難拎動,還沒等拎著走就已經夾肉了,根本無法行動。小姐妹們就一邊一個人替我拎著鐐子繩。溜崗的男警女警聽到動靜,就來來去去的在走廊裡走動,但是誰都不看我們一眼。

我們在封閉的監室裡自由了。小姐妹們比我還開心。最令人高興的是她們都願意學師父的「洪吟」,一首接一首的學、背。她們說:師父講的法太好了,早學了這樣的法我們就不會犯錯了。和法輪姐姐在一起活的就是滋潤。小班長人很漂亮,是個多次進出看守所勞教所的吸毒慣犯,那天吃完中飯她突然拉住我說:阿姨你收我做女兒吧,我認你乾媽,你來管我,我能改好我要重新做人!

我看到她激動的樣子:你的想法太好了,謝謝你的信任。但是我勸你還是跟大法結緣吧,你有師父管比有個媽媽管更好。相信你一定能成為一個好人。她點點頭眼裡湧出了激動的淚花。

戴著兩副腳鐐入廁是很麻煩的一件事,要先下一個小台階,然後再走上另一處台階到廁間,站到廁間無法蹲下,還得兩個人使勁的拽著我的手,不然會倒下,每次方便後小姐妹就拿來溫水給我洗下身,是用手直接洗,無論我怎樣掙脫也無濟於事,這件事真是讓我很歉疚。已經是第五天了,我想不能這樣下去了,我得解脫這一切,沒有先例和榜樣,我必須自己走出來,我不是來承受邪惡虐待的,師父沒有安排這樣的魔難,這個現狀必須得改變。

這時師父《難中不亂》的法打進了我腦中:「正法傳 難上加難 萬魔攔 險中有險」。

我有師父,我不怕萬魔也不怕險,我懂得「邪不勝正」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法理。一個關難一個關難的突破吧,也許這就是「正法」,正法中有我修煉的因素。

3、真相信 解體看守所的奴工生產

也許因為我動了這一念,第二天(也就是在這個監室的第六天)的下午,突然鐵監門打開了,那個男科長進來了,穿著鞋直接上到板鋪上,沒等他說話我就對他說:x科長,我想要紙和筆,給所長寫信。他一聽就樂了:行,我現在就給你找。他叫來了男號的一個嫌疑人,讓他拿來稿紙和油筆,他送來這些東西的時候站那不錯眼睛的盯著我戴著的兩副大腳鐐。那科長又對他說,你把鑰匙拿來,把手銬給她打開,她要寫東西。那人答應一聲就跑走了,科長高興的在鋪板上走來走去。他想想又把食堂的人叫回來讓她們騰出兩個水果箱給我當寫字桌。

他們走後,監室靜下來了,一個包夾捂著嘴在我耳邊說:姐,我心裡憋不住這個樂呀,我差點沒憋住。我問她樂啥?她說,科長忙活的熱火朝天,他肯定以為你要寫認錯的東西呢,哈哈哈哈,我們六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靜下心來梳理好思緒,一下筆就不可收拾。

我寫了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為祛病健身做好人沒有錯,錯的是鎮壓者;寫了發生在我和所有修煉人身上的一切不公的對待都將會給我們的國家和民族帶來不可預料的災難。信仰是憲法明文規定的,誰有權利超越憲法那就是犯罪行為;「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這是全國人大前委員長喬石通過組織退休老幹部經過詳細調研後給予忠於事實的首肯。並向政治局提交了調查報告。這說明法輪功的存在是合法的,是我國最高權力機關都認可的。

重德行善在目前的中國是稀缺的,法輪功學員做到了,對這樣的好人無理由的抓捕、關押直至利用各種手段進行不公的對待這是人性和道德不能允許的。所以我要求無罪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在這裡的法輪功學員;

第二個問題直指中國的法律法規和條例都沒有看守所在押人員參加生產勞動的規定。列舉了我原來在四號監室的一位二十八歲的未婚青年教師,每天要纏出八盒彩色果簽(酒吧、夜總會用於插水果的)的任務,她干到凌晨兩點還沒完成一半,困的手舉著果簽睡著了。她身子一晃,果簽的尖部扎到她垂下的眼皮上,她嚇的快要崩潰了。我真的擔心她一旦承受到了極限是否會出意外,這實在令人痛心。如果女孩的眼睛要是被扎殘了怎麼辦?不能為了你們自己中飽私囊而不顧無辜者的死活,這樣一個違法的事實作為所長應該考慮到出現後果將要承擔的責任。

作為一個有良知的煉功人,我會按照「真善忍」的修煉原則修好自己福益他人。對今天發生在這裡的與人身或生命安全相左的事情,我無法漠視,請所長三思!(部分內容)

第二天中飯後,那個科長耷拉著腦袋叫我去值班室,我強拖拽著兩副重鐐走進值班室,所長指著那把皮椅讓我坐下。他說:你的信我們看了,關於要求釋放呢我做不到,看守所自己說了不算,有規定的。關於管理問題希望你以後多提意見,我們錯了會改的。今天就把你的腳鐐取下來,但是你不能回原來的四號監,就先在勞動班呆著吧。

六天五夜被「國界」的限制和解除「鐐銬」禁錮的過程,在另外空間裡那是生命的層層破繭,不斷的棄舊更新,圓滿著最後的神體,這是今生無法忘懷的。身心自由了,那是來自師父的悉心呵護。師父啊,這些關、難權當是弟子進入正、邪大戰的主戰場後的初試鋒芒吧。以後所要面對的事情仍然不輕鬆,我會做好我應該做的!

四、修去執著心 救贖為根本

在第二看守所呆了四個月,非法批捕後我被劫持到第一看守所,這個看守所的「已決犯」走馬燈似的來來去去,從她們口中我知道了自我遞交了那封信後,第二看守所使用廉價勞動力獲取警員福利的「奴工生產」徹底划上了休止符。直到二十多年後的今天都沒有再做。

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才會有這樣一個不讓眾生犯罪,讓同修和其她姐妹們免受身心迫害的結果,我替眾生謝謝師父了!

1、警惕舊勢力 及時修去人心

在第一看守所我度過了幾天苦難的時光。在這座城市,我是第一批被非法批捕的幾位女同修之一,修煉的人少,看守所就把我們分開單獨關押,無法見到同修,環境一下變的和原來完全是兩個世界。我知道這是對煉功人的升級迫害。一到周天的時候,那些常人都聚堆聊天研究他們的案子、家庭、愛恨情仇和未來。與第二看守所在押人比,這些人不知要複雜多少倍,不知不覺間我有了看不起她們的心,無視了她們的存在。我一下陷入了孤寂的狀態中,我求師父哪怕安排進來一個同修呢,她坐在我的對面,我們不說話都行,每次監室來人的時候我就揣摩著是不是同修。三天後我的思想中突然有個聲音:「那黑色的鐵監門,跑幾步衝過去一頭撞上就什麼都解脫了。憋死人了!」

我驚覺了,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這想法來自哪裡?我招來魔了?

我捋著根找它,發現在我生命的深層還有一顆怕寂寞的心,小的時候做什麼事情都喜歡有個伴。上學、下鄉、工作、修煉,我就沒有離開過群體。今天我是修煉人了,我還想有個我喜歡的人伴隨,這不是有求之心嗎?而且還那麼強烈。我問著我自己,今天把你一個人放到深山老林裡你還能不能修?我的心有一點絞痛。師父還被邪惡通緝著,同修前仆後繼的去北京上訪證實法,我在這個黑窩裡卻動了安逸之念,後天形成的觀念太害人,一個意識不到的魔性都能在瞬間毀了修煉人,不能讓魔性代替主元神!師父說了算,我說了算,人心是這樣難修,難修也得修。

突然我想到了師父的洪吟《苦其心志》:「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我立馬調整自己的心態,定住自己,修去了險些被魔利用的安逸心。

2、善心愛憐眾姐妹 大法救度有緣人

由看不起人的心生成的魔性被歸正後,師父給了我智慧:改善環境。我抓緊時間向她們洪法。監室裡是不准互相說話的,沒想到第二天年輕的女警找我談話說:我想把那幾個死刑犯放你身邊,你看行不?

我說只要你信得過就行。女警接著說:放在你身邊我放心,你是修煉人有素質。她們那麼年輕就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別再走極端,你和她們多聊聊,千萬別在我班上出事啊!

這個環境不就是給我修的嗎?我抓緊時間和她們交朋友,向她們洪法,這些人都很年輕,個個都很精明靚麗,只是遇事走極端了。對這樣的人我象親人一樣天天跟她們交流,告訴她們生命是輪迴的,凡事是有因果的,這是天理天規,誰都逃脫不了的。知道了人生的意義,咱們就得好好活著。她們的臉上有了笑容。在不懈的努力中,一點點的我有了新同修了。

有一天睡在我右側的那個漂亮女孩陳x對我說了她的心裡話。二十多歲的她是個未婚女,嫁給了一個帶著一個孩子的二婚男,沒多長時間她發現丈夫有了外遇,她無法忍受這樣的事實。突然有一天她感情衝動帶著硫酸在孩子上學的路上潑向了女孩的臉部,同時波及了另兩個同行的女孩,孩子們被硫酸嚴重毀容,她被判了死刑。

她說:阿姨,剛來看守所的時侯,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我在這裡是等死的。我無知的衝動讓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幸好遇到了阿姨,你在我身邊我心裡穩穩的,沒有了先前的那種恐懼感。你教我學大法,我感到我的生命有了希望,我相信大法裡說的人有輪迴和善惡有報的道理。我修煉不求今生只求來世了。我忘不了師父和阿姨,我真想和您多呆些日子啊。

我勸她把心放寬些,你才走了生命長河的一點點,現在走好也不晚,你得到了大法你還怕什麼?你在人世中消失的只是一個肉身,你真正的生命是得了宇宙大法的,你是幸運的,你走到哪去師父都會管你的,一定要堅信大法。別忘了你的生命是師父再生給你的。她甜甜的笑了。

第二天在我左邊的一個也走入修煉的小姐妹睜開眼睛趴在我的枕邊就告訴我,姐姐,我做了一個夢,真真切切的,夢見我家那的董大爺了,他在蓋房子,我和他說話,他說:姑娘啊,大爺沒時間跟你說話了,這房子是給陳x蓋的,管事的告訴我三天後人就來住了,要的可急了。說完我就醒了,姐姐你說是不是陳x就這幾天的事了?

我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了陳x,她很激動:師父真管我了?師父真管我了!

我告訴她:你的罪業師父替你承受了,那邊的房子都給你準備好了,你脫胎換骨的直接轉生成人了,你太幸運了,好好修煉吧!她使勁的攥著我的手,激動不已。真是第三天這個女孩就被執行(死刑)了。想不到我是用這種方式為她送行到另一個世界的。

陳x那幾天遇到的神奇經歷觸動了其她的姐妹們:真的這麼神奇嗎,這個法可得學了。

另一個被判死刑的姐妹,半夜時隔著三個人往我這邊跳,掀開被子鑽進了我的被窩,她高興的告訴我,姐姐,洪吟《道中》我已經背下來了,她說我現在就背給你聽……。

她覺得她可能也快走了(被執行死刑),她說我求師父了,姐,你也幫我求師父,不管我去哪告訴師父一定管我呀!

我說你不用擔心,只要你下決心修煉,你走到哪都有師父的法身會一直看護著你。咱們修煉講究的是要順其自然,別生有求之心。你會有個好的去處的,別擔心。她抓住我的手直到大家起床。

在第一看守所八個月的時間我呆過兩個監室,都是全班學法(主要是學師父的洪吟),一個不落。

後來這個監室多達二十四個人,擠得滿滿的。我們就一起學法背洪吟,全班抬。每天碼鋪的時候點完名我們就開始了自己的活動,我們比著背法。我們看著那塊電子表,七十二首洪吟,我是九分半鐘背一遍,最慢的要二十四分鐘;大家都很有緊迫感,擔心分開後失去這個環境學不到法了。

每當年、節和敏感日的時候,都有省市領導來看守所檢查工作,第一次看守所騙我們說是衛生部門來檢查衛生,以後姐妹們都知道一來檢查的就把第一排的位置讓給我,我就能看到每個人帶的標籤,好直呼其職和這些領導要求無罪釋放,還法輪功清白。凡是來看守所檢查工作的各級領導,我基本是沒有放棄過向他們反應情況的機會,平均半個月一次進行這樣的訴求。

在兩個看守所他們把我非法關押了一年的時間,最後以勞動教養的名義結束了關押期限,來接我的人是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我問他為甚麼在看守所執行勞教?

他說:這不是我的意思,是省610定的,當時他們問我這個人表現怎麼樣?我告訴他們,她要是在外面,這個城市就得亂套。

我說,你這不是誣陷好人嗎?我知道無非就是我向北京各大機構寄的一百封真相信,還有和一些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哪裡違法了?還向省「610」匯報,這真的不合適啊!

後來這個科長因迫害多名大法弟子被單位雙規後自斃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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