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1月30日】
我是一名農村婦女,今年60歲,沒什麼文化。師父慈悲救度,淨化了我的身心,造就了我新的生命,給了我戰勝魔難的智慧和勇氣,使我在修煉中經受了考驗,頂住了壓力,從巨難中走了過來,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一、入道得法
得法前,我身患膽囊炎、胃炎、偏頭痛、風濕關節炎,左手連衣服都無法穿,生活自理也有困難。1997年8月3日我在公園參加集體煉功,學會了動作。煉功半個月後,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一個月後,我請回了《轉法輪》,看了幾頁,出現了神奇的景象:仿佛有位醫生模樣的人,在煉功點上往我的領上吹了三口氣,非常舒服。事後,頸子不痛了,一身輕鬆。從此後,我像換了一個人,心中的喜悅和感激難以言表。
入門後,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按照大法要求,不斷提高心性,時時處處為他人著想,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自己精進的同時,還積極參與洪法教功,把大法的福音傳給世人。在此過程中,師父不斷鼓勵我,給我信心。有一次我和同修一道教別人煉功,當晚,夢見師父與我們一起教功。
二、堅修不動
1999年7月,恐怖大王從天而降,滿耳謠言,滿眼假象。我聽而不聞,視而不見,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迷不惑,照舊學法煉功,更加珍惜機緣,修煉更加精進。我與一功友相約,一起煉功,起三更,睡五更,比學比修,不斷進步,提高層次。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看見好多人爬山,自己先爬上山頂,還帶著兩個小孩。我悟到,這是師父肯定了我的進步,鼓勵我繼續努力。不久,我出現了天耳通的功能,聽見了宇宙中傳來普渡眾生的音樂。同煉的功友也出現奇蹟:我不在時,她沒有煉功帶,也沒有收錄機,但每到煉功時候,就聽到隔壁鄰居家傳來煉功音樂,於是,跟著煉起來。她以為鄰居有人煉法輪功,可一打聽,鄰居無人煉功,更沒有人放煉功帶。她明白了,這是師父給她展現大法的神奇,鼓勵她精進。
三、公園證實法
2000年元月,派出所來人問我「還在煉法輪功沒有?」我怕心作祟,以「沒煉」回答,結果滋養了邪魔,讓其鑽了空子,以後警察經常干擾。我向內找,找到了原因,決心破除。
2000年3月,看到有功友在公園煉功,我悟到這是頂著壓力站出來證實法的行為,是修去怕心的好機會,於是也加入進去。法光普照,心中一片祥和。20多天後,由於門衛舉報,派出所以干擾社會治安為名,把我們當時在場功友全部抓走,非法治安拘留15天。被抓前好像有一種預感,早早起床洗澡,換上了乾淨衣服,結果前腳剛到煉功場,警察後腳跟著就來。
非法拘留期間,我照樣堅持學法煉功,警察見了就阻攔,我就給他們講真象:電視報紙全是栽贓陷害師父和大法的,我滿身的病煉好了,心也修好了,這種親身經歷不是最好的證明嗎?法輪大法就是好!我就是要煉!刀架在脖子上也要煉,一煉到底。
到期後,警察叫我在釋放證上簽字,我不簽。我說,我歷經艱辛做好人,不偷不搶,為甚麼要在違法記錄上簽字?
四、進京上訪
功友約我一起到北京上訪,用自己的親身經歷、體驗和感受,證實法輪大法好。當時,我有怕心,怕挨打,怕不會說普通話,藉故推託。雖說推託,但畢竟觸動了內心,總在想這件事情。北京該不該去?該去。為甚麼推託?怕心作怪。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呢?再說,這怕心不去怎麼圓滿呢?反覆思考後,我終於下定決心:去!
有位躲在家中的同修得知情況後,跑來勸阻說:「你文化不高,不要去北京,去了也正不了法,只有師父才能正法。」我說:「我文化不高,能說多少說多少,你不要擋我,我一定要去。你文化再高,法學得再好,不去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就不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我們看法不同,各走各的路。」
5月4日,我們幾位功友終於克服阻力,買好去北京的火車票。又遇干擾,開水把我的腳燙了兩個大水泡。我想,大法弟子到北京護法,是最偉大的,怎能被干擾所阻!我們幾位終於坐上了到北京的火車,心中有一種神聖使命感,非常興奮。
下火車,再坐出租到天安門金水橋,在那兒抱輪,打出橫幅。警察把我們抓到前門派出所。第二天,被關進駐京辦,在那裡受迫害,被拳打腳踢,幾位功友被打昏在地。面對行惡,我心裡想,我是神,不允許魔打神。默誦《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結果,沒有挨打,燙傷的腳也好了。
惡人提審時,我對他說:「到北京來的目地,就是證實法輪大法好,我過去全身都是病,現在身體健康,心地善良,這都是大法給予的。」他聽後,一句話沒說就走了。6天後,押往成都戒毒所,住2天,押回原籍,非法拘留15天,又在看守關押30天,6月23日釋放回家。
6月29日我到功友家串門,又被非法抓到看守所關了2天。出來後,警察每天都來打擾監視居住,或2人,或3人。他們一來,我就講真象,講我的親身經歷。有一天,我從地裡幹活回來,警察劈頭就問「是不是還在煉法輪功?」我說,當然在煉。那麼多病都煉好了,為甚麼不煉呢?你們雖然繳了我的書和煉功帶,但我心中有法,處處可以煉,時時可以煉,難道種地、睡覺也犯法?警察逼我繳照片和身份證,我拒絕,反過來向他要工作證,並跟他半開玩笑的說:「我去跟別人說,是你拿錢買票讓我們上北京的。」他還真被嚇住了,不再堅持。接著,我又跟他講法輪大法好,心中裝著真善忍就是好人;腦袋像容器裝進什麼就是什麼。我雖然沒文化,但我腦中裝的是宇宙大法,猶如金子就會閃閃發光;你雖然有文化,但腦中裝的是謊言,就會發臭。他自感沒趣,灰溜溜的走了。
兩個媳婦和丈夫都拍手稱快,誇我:你今天終於說出了心裡話,真行!心一正,惡就怕。以後他們就很少來了,7月27日,就再也沒有來過。
師父在《道法》中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在考驗面前,我用覺悟了的本性認識魔難,用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放下了人心,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走了自己應該走的路。
五、講清真象
師父在《快講》中說:「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箭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我謹遵師命,根據自身特點,做大法工作,粘貼不乾膠,接送資料,面對面講真象。我曾兩次被抓,但兩次都憑著正念正信闖過來。
2002年2月4日,我回娘家講真象,遭惡人舉報,家被抄了,煉功服和大法資料被搜走,並給我送來一張拘留證。我抗議撕了它,被關了17天還不放,我強烈要求釋放,並要來派出所的電話號碼,準備討個說法。他們說等到24號放,我據理力爭,結果19天後予以釋放。
2004年9月14日,我到某村講真象,看見一位老大娘帶著小孫女,不敢曬太陽。心裡覺得奇怪,上前一問,原來小女孩有病。我抓住機會,講法輪大法的神奇,並教小孩念「法輪大法好!」不小心,被橋上賣煙的女人聽見,打電話報了警。十幾分鐘後,4名警察趕來把我綁架。我大喊「法輪大法好!」群眾也跟著喊。
到了派出所,我拒絕說出自己的名字和來歷,他們就叫附近派出所來認人,無人相認,最後叫來610。他們認出了,打我的耳光,領著八個人抄我的家,抄走了大法書籍、師父照片、5個收錄機、一個影碟機,還有53盒講法帶、煉功帶以及300盒空白磁帶。他們要我照像,我就抱著師父的照片照,並對他們說:你們的行為是非法的,我今天照像,留下憑證,將來,我會用法律手段要回屬於我的東西。
下午6點鐘,他們將我關進看守所。9月21日-23日,610又將我從看守所押到派出所,逼問資料來源,我藉機講真象,講天安門自焚案,講傅怡彬殺人案,講本地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情況,講因果報應。那個領頭的說:你認為法輪功好,你就在家中煉,把樓煉垮了,我都不管。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怎能不救度眾生呢。只有明白真象,才能識破假象,認識法輪大法好,生命才有未來。
當時,其中兩人大概內心被觸動,讓我教他們煉功,我答應了。可是我煉得滿頭大汗,他們卻渾身發冷,而且剛做了四套功法電燈就熄了。我想,大概他們緣份未到,就說:這個地方黑暗,不教了。事後,他們對另外三名警察說:法輪功傳那麼多年,確實有道理。那個領頭的見問不出什麼東西,就折磨我,但我不屈服。他們把我雙手斜向下綁在水泥凳兩邊的鋼筋上,我就在心裡念「菩薩扶蓮」,把我雙手左右水平分開捆綁,我就在心裡念「金猴分身」,只覺暖流涌動,心裡熱乎乎的。他見這招術不管用,就離間和功友,說我不如誰誰修得好,妄圖削弱我們大法弟子的整體協調,我識破其奸計,不為所動,不上當。後來,檢察院的人也來問情況,但總弄不出什麼東西。結果,在10月15日晚上把我放了。我又溶於正法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