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人民法庭》:他們是上天的使者,肩負著史前的重大歷史使命

英子


【正見網2006年01月11日】

跟前這幅畫所描述的具體場景,作為國外的法輪大法弟子,尤其是身處擁有人權,擁有信仰自由的西方文明自由國度的大法弟子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這幾年,無論是通過法律訴訟上開展的正式法庭也好,還是眼前這幅畫中所描繪的道義法庭也好,已是全球世人皆知、規模巨大、此起彼伏,有力的揭露和抑制了中國共產邪黨頭子江××血腥殘害遍布全世界尤其是中國大陸沒有任何法律人權保障的大法修煉者的滔天罪行。這個局面與意義已是擺在眼前的毫無疑義的事實。

但是作者為何不以實際上能有力制裁罪犯的人間法律訴訟上開展的法庭場面作為題材,而是選擇了大法弟子開創的道義法庭來進行創作與構思,讓法庭之法還原上天教給人類的做人標準,即宇宙在人類這一層的生存法則―――道義與良知來進行控訴呢?為何不僅僅將審判邪惡頭子的結果―――讓惡人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當成首要的使命而是在更廣大的社會空間同時擺下道義的法庭,並著重選擇了加拿大渥太華大法弟子開設的法庭作為具體場景來表現,畫中重點突出了審判台前西方人的形像與天上西方神的形像呢?在看似簡單的畫面中,究竟表達了怎樣耐人尋味、令人深思的意義,究竟其背後有著怎樣不同尋常的重大精神內涵呢?

畫面的其中一個聲音仿佛在告訴我們,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人類有著共同的道德標準,面對人世間的殘暴行徑與血腥罪行,不論是耳聞還是目睹,我們都會為之發出我們心底的正義之聲,以不同的表達方式去支持幫助受害者或哪怕僅僅是在內心表示出極大的憤慨與譴責,不管我們是否有能力真正的親自跑到受害者身邊。然而作為一個擁有正常心靈的人來說,無論他在紛繁複雜的各種學說與思想上持怎樣的態度,無論其擁有怎樣的獨立的道德上的異見,他絕不可能在大是大非的「殘害無辜、毀人性命、濫用酷刑」的血腥罪惡面前表示沉默,更不可能有時間去區分這樣的罪行是否跟自己有關,或者說再去冷漠的劃分屬於哪一個民族,哪一個國家或哪個半球上發生的事情,尤其當這樣的罪行還在持續大面積的發生著的時候,誰會說「殺人害命」能歸屬哪一種道德標準呢?無論我們在多少別的問題上難斷是非。我們人類的心靈與情感,我們自古有之的道義良知從來沒有任何分別,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人對善的選擇、對惡的排斥與抵制。

人們都聽說過SOS,那是全人類用以呼救的共同標誌,當我們在海上遇難時,我們會發出這一求救信號,誰也不會認為你是在干擾任何人,更不會有人認為可以見死不救;人們也不會在碰到父母殘害自己孩子的罪行面前袖手旁觀,認為那是別人家的事,不為別的,只因為「人命關天」,任何對人命的屠殺都是違背全人類共識的善惡標準的,在這個問題上,不需要任何法律常識,也不需要擁有怎樣的文化程度,只要一個人擁有正常的腦子就可以判斷的是非。不管一個人擁有多高的權力,都不可以任意剝奪無辜的生命,也不管人身在任何一個國度,都不可以在這樣的大是大非面前無動於衷,因為它跟政治沒有任何關係,而是道德範疇上的問題。

我聽到了作者的聲音,深深理解作者創作這幅畫時那種對西方社會在道義良知上的深切的呼喚與期盼,面對這場發生在中國的江××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慘無人道的血腥暴行,不少人冷漠視之、無動於衷,甚至責問為何不回到本國去開展這樣的活動,仿佛大法弟子的「SOS」的求救與呼籲打擾了這種冷漠人的平靜生活一樣。而廣大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隨時被關押、勞教,飽受酷刑折磨,隨時面臨家破人亡,過著流離顛沛的生活掙扎在死亡線上的悲慘處境居然可以泰然處之,分出是否屬於自己這一半球,實在令人心寒。

畫面上那清一色的西方形像的神的比重,那審判台前典型而清晰的西方人的面孔足以表達了作者對有能力制止這場迫害的西方社會那無比焦慮的期待與盼望。

西方人自古擁有上帝的教導,《聖經》更是西方人普遍擁有的共同信仰,基於這份高貴而偉大的信仰,人們追求自由、平等與博愛,並希望將這份信仰傳達給全世界所有的人,然而為何今天的文明社會裡,會有這樣一些人忘記了神的教導,忘記了關愛受難的人們,難道說博愛裡有民族與國家的分別嗎?又或者說難道只有薩斯與禽流感這樣有可能直接危害到自己國家與地區、危害到自己切身生命與利益的事情,才叫與自己有關,才忘記去區分屬於哪一個半球發生的事,才想起來要譴責中共的謊言與不負責任的罪行嗎?難道只有這時,人們才會公開積極的給中共惡黨施加壓力嗎?人真的可以這樣自私與冷漠嗎?人類的正義之聲何時才能響徹天地,早日結束這場大規模的持續了6年多的災難深重的浩劫!作者仿佛在詢問每一個匆匆而過的路人,你們那份冷漠的心何時才能甦醒過來。

也許有人會說,我的心冷漠與否與你何干,這是我個人的自由,誠然我們誰也不可能強制誰,但是誰能意識到為何中國大陸大法弟子能承受這麼大的苦難,為何國外的大法弟子要不辭辛勞的將道義法庭這樣仿佛看不見任何現實利害意義的和平舉動在全世界範圍內聲勢浩大的開展呢?並且有形與無形的譴責與控訴之聲要不絕於耳的撒遍每一個角落呢?他們是一群怎樣的人,肩負著怎樣神聖而重大的使命難道不值得我們每一個人深思嗎?

或許誰也沒有想到,這件不尋常的迫害與反迫害的大事的發生其實是對世間所有人的一次道德良心的大審判、大檢驗,這個審判台擺在了全人類的面前,因此,人類面臨著一次歷史性的重大選擇。這是這幅畫蘊含的更深一層的內涵,他發出了一個對人類更為慈悲的呼喚,或許這場迫害結束時,能在這場大是大非面前發出正義之聲的人們都會給自己選擇了一個無比幸福光明、美好的未來。

中國講天人合一,歷史的發展是天象的演化,一切都有其定數,歷史的轉輪每轉動一個角度,換一個天象,世間的人類社會也會相應發生變化,人類的歷史上發生的大事件都不是偶然的,也必定有上天派下使者來到人間將歷史的安排寫進各民族的預言與傳說或宗教經典,用以啟迪人類對神的信仰,對道德的嚴守,對天意的順應。我想眾多驚人的預言家的準確度與他們那不可思議的智慧應該引起人們的重視了吧,《聖經》中更是告訴人們人類將在最後的時期面臨著一場大審判,神會回來將夠上天國標準的人接走,在人有難的時候會來拯救人類。而瑪雅預言提到的1992年至2012年這20年的地球更新期與人類將出現精神回歸運動最後走入歷史新紀元的記錄意味著什麼呢?

神或神的使者在人間的這些記錄與忠告象謎一樣難以解開,但是歷史已跨入了預言家預言的最後階段,到底人類面臨著什麼,難道不關係到每一個人的命運嗎?神既然把這些寫給了人,預言家既然將年代記錄得如此清楚,一定不同尋常,一定是要有重大事情發生,但是到底怎樣更新地球、怎樣淨化人類的心靈、怎樣拯救人類、怎樣大審判、審判誰、以什麼形式、以什麼事情、以什麼標準來審判,審判後神怎樣把人接走,卻始終難以明確知道。但歷史的經驗與教訓卻告訴我們,神一定會下於人世啟迪人的善念,也絕不會大顯神跡,因為這樣的話,就破了世間之迷,就達不到檢驗人心靈標準的目地了。神來世間一定會象基督、老子、孔子這些聖人一樣,以人相行走世間,訴法理傳道濟世,也一定會將社會推入某種狀態,發生的大事一定要能達到檢驗每一個心靈標準的程度,一定要能觸動人心,一定要讓每一個人都知道,一定會撞擊人的道德良知,一定是誰也無法表示難以判斷或表示可以與自己無關的大事。否則神無法斷定人的心性標準就難以斷定哪些人才夠標準可以帶走。

歷史翻到了最後一頁,在這個世界上發生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件,1992年法輪功從中國傳出,短短七年傳遍了整個世界,教導人們「真、善、忍」的法理,而1999年7月正是法國預言家諾查丹瑪斯在《諸世紀》預言中寫下的「恐怖大王從天而降」的重大年月,那一年的7月20日不正發生了江××鎮壓大法弟子的恐怖事件嗎?不正是邪惡勢力對人類道德的迫害嗎?

大法弟子在全世界的反迫害活動中所做的一切,真正的目地是為了履行上天交給自己的使命,他們將法理傳遍了整個世界,告訴著人們回歸的標準,他們將他們選擇正義的不向邪惡低頭的不屈而堅忍的大善大忍的精神展現在了全人類的面前,他們在「替天行道」,他們在默默的承受巨大的苦難等待著人類從冷漠中清醒過來,畫面中天上眾神緊緊關注著人間的這件大事,人間履行上天旨意的使者―――大法弟子審判首惡的同時,深切呼喚著、期盼著世人的良知,仿佛要喚醒在輪迴轉世中快被掩埋在歷史的塵沙中的眾生:面臨著上天對每一個人心靈標準的大審判的關鍵歷史關頭的人類啊,快快從惡夢中醒來,淨化自己的心靈,把握時機,千萬別錯過神給予人的這最後拯救與回歸的機會。

神在兌現自己的誓言,大法弟子在審判台前呼籲人們,他們是上天的使者,肩負著史前重大的使命,完成著自己的史前大願,以大善大忍的胸懷承受著巨大的苦難,也在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我們冷漠而麻木的心靈,即便是面對令人心寒的嘲諷,也絕不會放棄,因為人類的回歸是眾神等待了多少萬年的最終大願。畫面中聲聲都是大法弟子及層層宇宙眾神對人類回歸「真、善、忍」的那份慈悲而急切的呼喚。在神安排的這一檢驗人心的審判台前,一定要擺好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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