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4月07日】
師父好、同修好,
數個月前,我有幸第一次以中文學習《洪吟(二)》其中一首師父的詩詞: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
我應先說明,我選擇這首詩的原因很單純,他是《洪吟(二)》中最短的一首詩,但結果是,他正是我一開始修煉就必須記在心裡的法,就某種角度來看,以中文背誦這首詩的詩句,具有英語背誦所缺少的法力。
「自省」,詩句中的真實的「自省」,對我而言是提高層次以及放下某些隱蔽更深的執著的要素。
得法已有六年,但我一直到過去的八個月才能雙盤,之前曾接受過重建膝蓋的手術,因此我一直覺得沒有辦法雙盤,但經過數個月與數位同修交流後,我明白我「可以」雙盤。有一天,在學法後,我第一次雙盤,雖然只能維持約五秒鐘,但自此我逐步的增加雙盤靜功的時間。現在雙盤還是很痛,但有幾天我也能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祥和。師父講述一位學員雙腿由於遭受迫害而嚴重斷裂,但還是下決心忍受痛苦堅持雙盤,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完全恢復的故事激勵著我,我明白,我在雙盤這事上真的能做的更好。
現在,發正念時,我體會到我不應該會痛或應該更為放鬆,而且不能因痛苦而分心。通常在發正念開始清除不好的思想、觀念以及干擾時,我會決定是否要雙盤。
我體會到發正念的前五分鐘很重要,為後面的十分鐘清除影響發出最純正強大正念的所有干擾。對我而言,這也是最容易的時間,精準的排除不好的思想,在正確的發正念之前將之消滅。
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
在我思想中念出口訣時,我聽到迴響,因此我專注著口訣,特別是「滅」字。
最近我和一位同修一起發正念,那位同修迷失在常人生活中有一段時間了。他是我童年時期的朋友,這些年來我執著於他的優異,當他表現良好時,我心裡就感覺到不是滋味。我個人的理解這就是師尊所說的妒嫉心。這個執著來源有二:一方面是我想要「救度他」的心,其實作為一名學員,他本人已經下定決心在大法中修煉了。另一方面當他表現良好的時候,我暗地裡有些妒嫉。我認為這是一種怕心,怕他做的比我好、在層次上超越了我。這是多麼強烈的執著啊!師尊在《轉法輪》中說:
「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
雖然我知道自己幾年前就已經去掉這個執著,但仍然經由不斷的向內找看看自己是否還有任何有可能讓邪惡鑽空子的執著。我必須承認自己仍有這種掩蔽很深的妒嫉心,特別是對和自己親近的同修們,其中包括我的妻子。
去年我們來來去去泰國多次,這段期間我們在泰國面臨了許多困難。最近那些有難民身份的中國同修在曼谷中領館的施壓下遭到警方的拘捕就是一個例子,然而在困難之中我們也觀察到泰國的修煉環境起了不可思議的正面變化。
在過去一年裡,我們在中國大使館前正念清除邪惡的過程中有一些重要的片段。在此簡單的和大家分享一個經驗。
在去年十二月的逮捕行動過後,我的妻子和大家交流了她對這個事件的體悟,她認為任何破壞大法弟子證實法和清除邪惡的因素都是干擾,我們應該要否定它。泰國警方不時的威脅要逮捕我們或是將我們驅逐出境,同時又很「和善的」事先警告如果我們再去大使館就拘捕我們。我妻子體認到這兩種手段都是要干擾我們在大使館清除邪惡,必須用很強的正念去清除。我被她充滿正念的言語所感動,並且在交流中明白了她悟到的層次比我還要高。我再次感受到先前提到的內心有點不是滋味,但我很快的就清除掉這個念頭。
儘管到目前為止,自己在這些事件上表現的很冷靜鎮定,在想到下回再到大使館時我知道自己還是有怕心,擔心警方可能會將我驅逐出境,讓我今後不能再到泰國;也許他們還會逮捕其他同修。我立刻悟到這些念頭又被邪惡鑽了空子,但仍然還有部份怕心揮之不去。我下決心清除它並且清楚我們所做的一切是最正的。
在我們下次抵達大使館時,我立即坐下來發正念,我在抵達前即已清除自己的不好的思想,就在坐下來並且說出大法正念口訣的那一瞬間,所有的恐懼立刻消失,我雙盤並且保持良好狀態持續發出最強的正念一小時。當我坐在那裡時,我感到師父法身就在身旁雙盤立掌,這次是最奇妙的經驗,我成為一個消滅邪惡的導體,雖然是我在發正念,但我奇妙的感覺到師父的加持,在另外的空間有大量的邪惡被清除掉了。
我從未有過象這樣的經驗。
我體會到最近在發正念時,只是在走形式,而不是發出非常深度的正念,或許以前我只是很標準的在發正念,但現在這個標準已有所改變,我知道我會做的更好。我再次明白,發出集中強大的正念的重要性,這並不是新奇的發現,因為師父經常教導我們有關發正念這方面的法理。
大約在上個月,我有著某些非常奇怪的消業症狀,這也是促使我嚴肅思考正念與執著的一項因素。那是發生在我決定去波蘭一個月協助講真相之後不久,波蘭同修決定利用我在波蘭期間多一個人手的機會,舉辦首屆波蘭九評研討會。
這個我一開始只想到是病業的症狀,不知不覺中完全控制了我。剛開始,我的身體某些部位出現緩慢的、一點點的疼痛,之後身體各個部位都出現疼痛。大約六年前,當我得法時,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使我從罕有的神經失調吉巴氏綜合症恢復過來,並且從此未再出現,直到現在。
首先我想到的是,這只是業力返出來了,疼痛並不是真正的問題,我認為是幾年來因為逃避雙盤而抑制了業力的返出來。但當我展開到波蘭之旅時,突然發現我無法正常的行走,在未刻意遏制腿的疼痛時,我就會一瘸一拐的走路,而且愈來愈糟糕,在我到挪威期間,我明白了這是在阻礙我做我必須做的事情。
師父安排我和曾有過嚴重病業的同修住在一起,我們的交流幫助我提高我的認識:我明白這是邪惡的舊勢力,利用我某些仍然隱蔽著的根本執著在干擾我,邪惡的舊勢力不能干擾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我也明白了,但有時好像會忘記。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
「你可以發出這麼一念: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如果你發出這樣的一念,對一些極低生命來講是太慈悲了。對那些還在干擾的清除起來也會容易。」
我學到這段法時,我為師父無量的慈悲、救度眾生的洪願而感動。我的理解是,師父在回答一個與思想業有關的問題,但我相信一樣的法理適用在所有的形式的干擾。
現在說一說現在波蘭的情況。波蘭的大法弟子非常少,所以要我們從四面八方趕來幫助舉辦九評研討會。事實上這對我們是一個很大的檢驗。我們擬定了研討會的主題「中國與一個沒有xx黨的世界」。一位年輕而且擅長議事規則與辯論的國會議員進來支持這場活動。由於波蘭的黨派分明,因此我們必須從幾個不同黨派找代表來參加。我們在實際舉辦研討會的日期前兩週,開始認真的宣傳研討會,但那時還有許多講演者未確定。而且發送訊息名單也還沒匯整好。我每天要花十五個小時以上找電子郵件信箱與其它聯繫方式,以儘可能使許多眾生得以有機會讀到我們的宣傳材料。
接著,我接觸過的年輕的國會議員被擢升為經濟副部長。因其新職務的關係,他無法主持會議。我開始有點焦急。雖然我已經成功找到一些優秀的講座與來賓,但仍有好多事情沒著落。我們在前一、兩週才開始做的事情,事實上應該至少要在一個月前去做。
我們一起交流,並看到邪惡在現在我們更接近成功時,更加試圖干擾我們。我甚至建議,由於國會議員因為正當理由而退出,所以這是一個將研討會延期數周的好機會,也給我們機會把活動宣傳得更完整,並處理好最後許多準備不充分的事項。我也看到邪惡在鑽我們的空子,使我們一些必須做的事拖到最後一分鐘。
然而,年輕的波蘭學員不同意這樣做。他們聲稱是邪惡試圖阻止我們,所以我們應該繼續進行。在我們的討論中,他們認為我是主張延期的人,而且也許我的一小部分確實如此。但是,我讓他們知道我確實是在那裡支持他們的,我只是要他們知道所有的方案,而且無論我們如何決定,我會全心全意的支持他。
這也許是我過去幾年所學到的最大教訓。當學員採取這種方式,那就是完全彼此支持,即使所採用的方式與他們想要選擇的方式不同,邪惡立刻沒有空間起作用。我不斷看到這種情況一再發生,如果學員非常固執於自己的作法,這會給邪惡很大的空子可鑽。所以當這些學員決定 ???塹牟鉅歟?⒁孕緯燒?逶諞黃鴯ぷ鰨?突嵴鶘閾岸瘢?剮岸癯吠恕?p>在大法弟子齊心協力下,我們很快找到一些支持我們的組織。在這些天中,幾個國會議員表示要支持和出席研討會。幾個講演者將從不同的角度發言,大部分講題直接與中國相關。許多貴賓及大使館代表將會參加。波蘭有很多人會收到研討會的邀請函,所以至少他們有機會了解在中國的真相。邪惡持續試圖玩它的老詭計,但是波蘭學員全盤否定它。研討會在三月二十一日舉行,也是春天的第一天。今天,當波蘭人民開始譴責中共,我們盼望與波蘭共同踏出這歷史的一步。
(2006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