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給我新生



【正見網1999年01月01日】

她,年近花甲,病得生活難以自理。修煉大法後,很快完全康復,且能經常和年輕人騎車並行遠訪而不覺累,整天精力充沛,生機勃勃。

我今年58歲。學法輪大法一年半來,身心發生了很大變化。一些熟悉我的年輕人說:「阿姨越來越精神,走起路來那麼輕快,真不象快60歲的人。」了解我底細的人說:「看你過去那個樣子,簡直活不起了,現在真象變了一個人,法輪功真神了。」還有的人說:「以前別人說氣功怎麼好,我從不相信,現在親眼看到你的變化,我相信法輪功確實好!」也有人埋怨我說:「法輪功這麼好,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很多人通過各種途徑得知法輪大法神奇,「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去年這兒只有幾個人修煉法輪大法,如今卻已增加到近300人。其中許多人通過學法,實修,身心有了很大提高,我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我這個人病業較大,災多難多。70年代,我因顱腦損傷,曾冬眠近一個月,元氣大喪。甦醒後,身體諸多功能失調,連說話、走路幾乎都是從頭學起。朋友們鼓勵我說:「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自己也想,劫後餘生唯願如此。可是事與願違,「後福」未至,接踵而來的卻是禍不單行。80年代中期,我的心臟出現了失常,自以為是更年期綜合症,遂求醫於幾位著名婦科專家,調治很久一段時間,症狀未見好轉,反而越趨嚴重。大夫們對我說:「一般情況下,更年期綜合症經我們治療都會好轉,你的情況已不屬此類,儘快轉診於心臟病專家吧!」時隔不久,就在1987年,我被送進醫院急救,經知名心臟病專家會診,結論為:冠心病,高血壓、病毒性心肌炎、合併肝損害。隨後又出現「室速」。出院後唯一的治療方針就是:遵醫囑服藥,臥床休息,身旁備上急救藥物、氧氣瓶,以便應急解救,別無良策。至此,我不但被迫停止工作提前退休,也完全喪失了勞動能力。人生之路何以為續?茫然不知。而我這個家庭裡裡外外的重擔,全都壓在了我先生的身上。還正在讀書的十幾歲兒子,也得擠時間分擔一些家務。看到他們身心疲憊苦苦支撐的狀態,深怕他們會被我而拖垮,心裡極度難過、焦慮、內疚。為了能減輕他們的負擔,夜間發病我儘量不驚動他們,自己服藥、輸氧,自我解救。由於對生活缺乏信心,我當時甚至想,萬一自救不及時悄然辭世,也由它去了,自己免去自受苦楚,也解脫了他們父子。這種悽然複雜的心態,不言而喻。

在這種煎熬中,我整整撐持了8年,才終於等來生命的春天,啟動了我的「後福」之途,我得到了法輪大法。一位老學員現身說法使我結了法輪大法之緣。

1995年初,我開始恭讀《轉法輪》,在書中,李老師把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把從粒子、分子到宇宙的真相,用最淺白的語言,深入淺出的啟示給我們。通過一遍遍地學《轉法輪》,我逐步改變了自己的固有的觀念,逐步祛除傳統愚見所劃的框框,認識得到提高,心性也隨之得到提高,更加堅定了修煉的信心。開始煉功時,我的身體狀況很艱難,但我絕不退縮。無論嚴寒酷暑,無論消病業中反應如何強烈;無論煉功場上人多人少,即使只有我一個人,我都堅持煉功,從不間斷。開始煉動功,我只能做3-5分鐘,以後逐漸增加到10分、20分直到45分鐘,全部按規定做完。未過多久,長期以來服用的藥物全部停用,周身輕鬆,行走輕逸。過去走幾分鐘的路,就呼吸緊促,氣喘吁吁。現在經常和年輕人騎車並行半個小時、60分鐘不感勞累,感覺好似後面有人助推一般。如今家務勞動我又重新全部承擔在肩,使我先生徹底從繁雜的家務中解脫出來。每天,我還要用相當的時間在法輪大法活動站義務為大家服務,仍然感到精力充沛,生機勃勃。

一個完全喪失勞動能力的人,一個在生死邊緣苦苦掙扎的人,不但身體得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完全康復,而且思想境界也在不斷提高,這是法輪大法的無比威力在我身上的體現,是大法給了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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