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1999年07月22日】
我叫望月良子,今年46歲,92年11月隨夫從中國山東來到日本定居。97年11月得法。
在得法之前我是一個自信自強,脾氣暴躁的女人。我事事處處都覺得自己比別人強,在國營企業上班時,長工資必須有我,後來自己開飯店,以自家飯店的客人最多為榮。可是我心強命不強,常年來一直多病纏身。如神經性頭痛,心臟病和胃病都需要醫藥來維持。91年底,又得了直腸癌。由於最初誤疹為腸炎,拉肚。於是發現的時候,已是癌症晚期,就這樣命運將我推向了死亡的邊緣。當時被判了死刑的我仿佛是晴天霹靂,我驚呆了,才40歲的我將告別人世間了嗎?92年夏天,我做了直腸切除手術。手術中,醫生髮現子宮,卵巢裡有瘤,便建議如果這次不一起切除,早晚還要做第二次手術。於是丈夫救人性命急切便同意做直腸、子宮、卵巢三大切除手術。因是臨時決定,以來不及再打麻藥,手術中的劇痛使我昏死過去。事隔幾年後,一次偶然的機會聽醫生講,手術摘除子宮是誤診,子宮裡是個胎兒,不是瘤子。92年底來到日本,經驗血,發現血裡有肝炎菌,是因做手術輸血時染上的。一次次的打擊,真是雪上加霜,一向要強的我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風采。我第一次認真思考了人生:人為甚麼活著?人為甚麼這麼苦?我這40多年都是為了什麼?難道就這樣等死嗎?在這種心情下,我又邁進了醫院的大門。因為沒有錢住院,正好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家日本最大的癌中心醫院,厘?健?火藻?隅,政府對殘留孤兒非常照顧,我可以每個星期免費上醫院看病一次,來日本的幾年裡,哪兒都沒去過,最熟悉的就是上醫院的路,痛苦伴隨著我等待著死期的到來。
1997年11月,有一天鄰居勸我:「看你活得多痛苦啊!煉煉法輪功吧。於是借我一本《法輪佛法大圓滿法》和一盤教功錄像帶。當時我想:「學什麼功啊?厘嘉不信能把病煉好了。」半信半疑?厘接過阻書和錄像帶。一翻開大圓滿法,看到師父的照片,師父那慈祥的面容越看越感到親切。看完了大圓滿法。我激動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後來我認認真真地把大圓滿法抄了一遍並跟著教功帶學煉動作。當時我還沒有看到《轉法輪》一書,對法輪大法最初步的認識還沒有,只是抱著煉煉看的心情,說來也奇怪,我一煉功就舒服,一不煉功就難受,漸漸的我真的離不開煉法輪功了。但是功雖然天天煉著,半信半疑的心珊沒去,苦難的人生給我帶來的疑問並沒有得到解答。後來鄰居又送來了《轉法輪》一書。當我通讀了一遍《轉法輪》後,才茅塞頓開,原來做人的真正目的是返本歸真,書中講;「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難。遭罪就是在還業?。」「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心中的結解?了,健康狀況逐漸好轉,我又獲得了新生。
由於沒有好好看書,學法不深,得法後功煉著,藥也吃著,那幾個月,心裡一直作著鬥爭。醫生說,我的病只有三到五年的活頭,到現在算一算這不沒幾天了。不吃藥能行嗎?那些藥花了那麼多錢買的,不吃了,我捨不得。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我們坐在這裡的人,是來學大法的,那麼你就得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坐在這裡,你就得放棄執著心,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的來學功,學大法,那你什麼都學不到的。」「你放不下那個心,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師父講的道理明白,但做起來真難。有一天,我丈夫對我說:「這功好,這是宇宙的法,你學吧。要想學就學好學到底,要不就別學,我相信你一定會學好。一定能做到的。」在丈夫和家人的鼓舞下,我有了決心,我把剩下的藥都仍了,我把有病的思想也全部放棄了。師父說;「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98年3月開始,我不壅去醫院了,因為我要修煉了,我感到一身輕。
得法以來,由於沒能認真學法,在每一個層次上都耽誤了很長時間,不僅過病關拖上好幾個月,夢中的考驗每次都過不去,睡夢中會遇到各種各樣名、利、色、情的考驗,我全過不去。我問自己為甚麼、我找不到答案。內心很痛苦,經常是我一個人的時候,罵自己,打自己,恨自己:「我怎麼這麼笨。長了個豬腦袋,天天起早貪黑地煉功,關還過不去。」我為了怕過關,晚上不敢睡覺,經常搞得我又困又累,傷心的眼淚沒少流,心裡呼喚著師父:「師父啊,給我換個腦袋吧,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修不了了。」正在我情緒最低落的時候,98年8月在新加坡法會上有幸見到了師父。第一次見到師父真是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我百感交集,同師父握手時,只說出了五個字:「師父,對不起。」我哭了,好像久別的孩子,回到了親愛的母親的身邊一樣,即羞愧又幸福。師父握著我的手,仿佛在引著我向前走,向前走,功友們的心得體會對我啟發也很大。我暗暗下定了決心,我要精進,我要回家。
通過新加坡法會,找到了自己問題的所在。層次的突破是靠修心性修出來的,心性的提高要有法來做指導。我只注重了煉,而沒有注重修。應該加強讀書學法。回到日本後,每天早起煉功,白天看書,背書,抄書,外出走在路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每天都在變,我不壅怕過關了。正象師父說的:「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無邊內涵加上輔助手段煉功,就會使你圓滿。」我不需要師父給我換腦袋了,通過學法的深入,我發現腦袋在不斷更新,智慧在不斷增加。我更加清楚自己應該怎?對待人生了。
在剛來日本時,因是癌症患者又加上血液被染上肝炎菌,我每個月可以領到政府給的營養輔助,自從新加坡回來後,我有時間就琢磨這件事。現在既然我沒有病了,政府的這分輔助就不應該要了。可又想,又不是自己要得,是政府給的。心裡正在矛盾的時候,耳邊仿佛響起了師父的聲音:「這個宇宙中有個理,不失不得,得就得失。」,「你這顆心能夠放的下,你就什麼都能放的下。在物質利益上叫你放,你當然就能放得下。你的心放不下,你什麼都放不下。所以真正修煉的目的是修那顆心。」我想我學大法了,就要提高心性,不應該得的就不能要了,我決心退掉它。於是找人打電話給福祉社要辭退那份營養輔助,但福祉社的工作人員說:「不行,這是國家應該給你的?,是對殘疾人的關心照顧,不能退,為甚麼要退呢?」家裡人也反?我說:「煉功走火入魔了,成了精神病了,煉功煉傻了。」可我知道我沒有病,更沒有精神病,我要成為返本歸真的真修第子,就應該按這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很著急,語言又不通,但我決心一定要辭去這份錢,於是我再找人幫助退錢,結果還是沒退成,好像這錢不要就不行。家裡人說;「政府都說不行就算了,別退了,那麼認真幹啥,沒病就行了。」可我想,師父講:「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矛盾,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還說:「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我決心不管家裡人或政府怎麼說,不管別人說我是傻子,是精神病,我都不在乎。我於是又一次找人幫忙,終於在98年8月底退掉了這份營養補助。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又邁出了一步。
98年9月,在瑞士法會上再次見到了師父,我的心情格外輕鬆,我為我能以嶄新的面貌重新出現在師父的面前而高興。
從瑞士回來,開始了大消業。腿疼的不能走路,不能站立,上廁所都要爬著。單盤只能堅持二到三十分鐘,一直支持我的孩子都看不下去了:「媽,別修了,多遭罪呀,修那佛幹啥呀。」但我想:我再苦也願意,前半生我也那麼苦,爭來鬥去的活得那麼累,不知道為甚麼活著,現在我有了這部宇宙大法,我死而無憾。師父講:「消業就痛苦,哪有那麼舒舒服服地長功的。」自己的業就要自己還。三個月後,業消下去了,雙盤突破了一個小時。
同年12月底,一年一度的醫療證又要更新了。接到通知,我不加思索地寫了回信。我說:經過修煉法輪功,現在身心健康,不需要上醫院看病了。在說明今後不壅就診的理由後,順利地辦好了辭退醫療證的手續。
誰會想到一個時刻都需要人照顧的人變成了如此健康快樂的人。我每天可以向正常人一樣上班。雖然收入不多,但我的家庭充滿了快樂。這一切都是法論大法的威力。我要珍惜這部宇宙大法,我要努力在大法中精進。感謝師父,由衷地感謝恩師賜於我真、善、忍大法。我也深深的感謝我的丈夫和兒女對我的支持,深深的感謝支持幫助我的同修。
(1999年日本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