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1999年01月01日】
我畢業於音樂學院,退休前是大學教員,先在中央樂團當了十幾年歌唱演員,後來又從事十幾年的聲樂教學工作,在音樂圈裡也算是個強者吧。
在我當歌唱演員期間,我的歌聲曾給無數聽眾帶來過快樂。從事教學工作後也曾盡職盡責地幫助過有志於音樂事業的年輕人走向歌唱之路。可以說,在個人發展的道路上,我該得到的都得到了。我有過成功後的喜悅,但是成功過後又總有一種空虛感。工作越有成績,我的內心越痛苦,因為在成功的背後總有那麼多不盡如人意的事情。隨著歲月的流逝,那種成功者的快樂越來越少,鮮花,掌聲,名譽,地位逐漸引不起我的興趣,相反對那種由名利場中角鬥出來的榮華感到厭倦。我常常問自己:我何時能從這種人生的旋渦中擺脫出來?!人的一生就應該是這樣的嗎?人生的真正意義何在?可是沒有答案。於是我越來越感到孤獨,內心的空虛無人能夠理解。就在我的事業在常人看來正處於輝煌的時候,我閱讀了一些佛教,道教以及其他宗教的經書,企圖從中尋找一塊能令我藏身的淨土。之後我和佛教界,道教界的人士進行了廣泛接觸,並且四處拜廟,尋師,也曾有幾個「名師」收我為徒。從此我幾乎全身心地投入了宗教。
我曾在一座名山中的寺廟裡住過幾天,令我不解的是這個廟裡怎麼會有幾十名男僧和女尼同住。他們在同一食堂同一時間吃飯,每天面對面一起念經,一起做法事。廟裡的住持脾氣很壞,僧,尼都怕他。有一次,因一件事不順他的意,竟在正殿上做法事時,把佛像前香案上的東西,一下子推到地上,還破口大罵。他總是牢騷滿腹,講這個對他不好,那個對他不敬....我滿懷著希望,崇敬進廟,又滿懷著失望,迷惑下山。
記得有一次在宴會上,我問一位身著道服,頭盤發的道長,以他這種身份在這個場合又喝酒又吃肉還吃海鮮是否合適?他說:「宗教也要適應時代嘛!」我聽後真是哭笑不得。我因不適應世俗來到宗教,他卻要宗教去適應世俗。為甚麼顛倒過來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在我投入宗教期間,我經常聽到的總是需要錢修廟,建藏經閣等籌錢的事,我以傾盡囊中所有給以支持。但我更需要的是「法」,是能夠為我指點迷津的真理,可是只有僧人曾和我談過一次經,再沒有人為我談經講法,更沒有人談任何修煉的事。時間一長,我發現這裡並不是淨土,心情也越來越壓抑,話也少了。我常常默默仰天長嘆:哎!人活著到底是為甚麼呀?誰能回答我呀!
1995年6月的一個黃昏,我在一個書攤上得到了「轉法輪」。當我看到李老師的照片,一股強大的熱流就從我頭頂上下來通遍全身,瞬間我沐浴在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溫暖之中,我從生命的最深處喊出一聲:「這就是我師父呀!!!」假如當時不是因為在街上我會放聲大哭的。之後我用兩天時間讀完了「轉法輪」,師父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把我折服的五體投地。他不但驅走了我心中所有的黑暗,還給了我一部上天的梯子。我深深感激師父對我的恩賜,沒有捨棄我這個在迷途中幾乎絕望的人。我在師父的像前發誓:「生死與大法相隨!」,我真正開始修煉了。
首先面對的就是去除對名利心的執著。我的專業掙錢比較容易。在世俗的大染缸中,我以前曾一味地追求過物質享受,要存錢買房,買車,買金買銀的。在這種滑下來的道德標準下,幾天掙不到錢就鬧心,坐不住。學大法後,我到自己對錢的慾望太大,這顆心必須得放下。師父講:「執著於錢,乃求財假修,壞教,壞法,空度百年並非修佛。」(經文「修者忌「)我得聽師父的話呀!我沒有給自己留個認識過程去慢慢地放下掙錢的心,而是一下子就不掙了,一分也不掙了,誰來找我也不掙了。1997年韓國,馬來西亞等有關單位聘請我前去講學,月薪都在2千美元以上的,我都放棄了。有的人說:」XXXX精神出毛病了,一身本事不用了,信佛了。」我覺得幾百元退休金,能夠保證我生活所需的費用。除此以外,錢對我已經失去了任何意義。
學法不久我就遇到了「不二法門」這一關。因為我和佛教,道教中的某些人曾有過密切接觸,他們知道我修煉大法後,其中有的人接二連三地找我。有的講某某「大活佛」近期要來京可以親自給我灌頂;有的講要把他那一法門的東西全部傳給我,甚至把他的萬貫家產也給我;還有的又哭又鬧又威脅,目的都是要我放棄修煉大法,回到他們身邊。我很乾脆地告訴他們:「你們別管我了,我跟定李老師了,不會回頭的!」從此我與他們全部斷絕了來往。
他們哪裡知道我苦苦尋求得到的法輪大法--那是真正的佛法,而且是多麼來之不易,怎麼可能放棄呢!在我生命中我就認定我的師父只有一個,就是李老師,誰也甭想動搖我的這個信念!
在以後的修煉中我還經歷過幾次磨難。
在讀第二遍「轉法輪」時,有一天丟了三千元錢,當時就意識到這是還業債,是好事,心裡平靜地過了這一關。緊接著丟錢的第三天突然發高燒40度,從骨頭到皮膚疼得像刮骨刮鱗一樣。我披著棉被,渾身哆嗦著,還一直盤著腿。因為當時我有常人認為的最忌高燒的兩種病:骨髓炎和再生障礙性貧血。我堅決頂住,第二天就好了,此後再沒有發過燒。
1997年4月份,我和老伴騎車去功友家請師父的新著「在悉尼講法」。車騎到距北京圖書館約100米左右時,腦子裡忽然聽到有個聲音說:「要出車禍!」果然,一輛夏利計程車突然在我老伴車前急剎車,車沒停穩後門就開了,他反應很快,雙腳站在地上,停住了,沒撞上,人沒事,車也沒事。可是,當時我明明看到老伴和車門撞上了,到現在我還清楚地記得,我和他前後中間明明隔著好幾輛自行車,不知怎麼那幾輛車一下子都沒了,而我卻不減速地直衝過去,就在和他撞上的一瞬間,我的車把忽然一歪,只是輕輕地抹了一下他的車把後,我就飛出去了。我先是右半身摔在地上,然後被彈起來,又捲曲著面朝地扔在地上,一飛一彈足有七八米遠。當時我有些迷糊,可是腦中卻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一位50多歲的人被汽車撞過」的例子,又想起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一念」的話。於是我坐在地上叫老伴讓人家司機和乘客走。他們都過來要送我上醫院,我說:「沒事,你們走吧。」起來後,把自行車往便道上一丟,我架著胳膊,拐著腿,先乘小公共汽車,後乘大公共汽車,又走了一站多地,從功友家請了書出來,好容易等來公共汽車又擠不上去,只得又走了兩站多地,打了個「面的」回到家。
在整個過程中,我始終高高興興的。我還了一條命,怎麼不高興啊!我從中還悟到了兩點:撞車後,我沒有出現像有些功友被車撞了以後出現的不疼也不出血那樣的情況,而是右胳膊疼得只能打著彎,根本不能伸開一點;右腿紅紫,腫得上下一般粗,像條大象腿,但是我沒有疑惑。我想:假如當時什麼事也沒有,站起來,拍拍土,騎自行車就走,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危險。這好像學生做題一樣,老師把題出了,又把答案告訴你了,你只是照著做一遍,這不能算你自己做的。這次老師出的題一樣,答案卻不一樣,這就看我能不能悟到其中的道理,而且看我還信不信?還能不能堅定地修下去?我做到了明慧不惑,沒有動搖。另外一點,腿紅腫得這麼厲害卻不疼,而胳膊不紅不腫卻從手心疼到右胸裡,這在醫學上無法解釋。有一位做醫生的功友對我說:按常理紅腫得這麼厲害不可能不疼,疼得這麼厲害不可能不紅不腫。他一說,我將明白了,在常人的理才會有常人的撞傷反應,而我由於聽了師父的話,在這次過關中表現是超常的,那麼就出現了超常的反應。我始終沒有去醫院,沒做任何處理,20天後就好了。
在無數次過關中,由於業力所致我有過軟弱,也曾落過淚,但是從來沒有動搖過。有個
功友曾問我:「你怎麼每次過關
時,總是顯著那麼高興呀?」我說:「我信哪!」他又問:「你為甚麼信呀?」我說父有緣哪!」他又問:「你為甚麼覺得有緣呀?」我說:「因為我第一眼看到老師的照片,我就從生命的最深處認定李老師就是我師父,這怎麼不是緣哪?!」
我得到大法實在不容易,所以非常珍惜這個緣分。我會老老實實地聽師父的話,按照師父指引的路,一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