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1999年03月28日】
一. 難過的一年,思過的一年
去年北美首屆心得交流會在紐約召開,使我體會到法會的意義和重要性,從中受益非淺。尤其是師父的講法,更是震撼了我的心。使我再認識向內去修的心法,向外弘傳的真諦。在此之前,我處於抓緊時間,盡心地讀背書,盡力地延長煉功時間,以為這就是精進。自己帶了很多常人的東西在做大法之事而不自覺。常夾在矛盾中,忙個半天,累個半死,還不被理解,雖然表面上也能忍下來,但總認為是別人不好,卻沒有向內去找自己的原因,把真正的根源除去。所以一難接一難,卻不悟。關也就越來越大,直到自己開始省悟,情況才漸好轉。記得師父提過大意是這樣的話:你們什麼難都沒有了,魔高興了,我可不高興。又說:如果都讓你們輕易過關,我這為師的就沒盡到責任。象我這業力滿身,很多執著心都可浮在表面之人,這段修煉歲月中,能有好日子過嗎?印象中好像發生了很多事,一件件緊跟著來。每天象在打仗,只覺時間緊迫,日子過得飛快。有些事已記不太清楚。將一些記憶中的瑣碎片段與大家切磋交流,也盼大家不吝指教。
二. 關關都得過,時時都在修
9 7 年8 月突然間,家母身心出了狀況。在單位裡及大法工作中之矛盾也緊跟著發生。我本打算賣掉房子回台灣,找份薪水少一點,工作輕鬆點的教學工作。哪怕去教小學,我也願意。因為小孩比較單純,教學的環境比較不那麼複雜,多出的時間我既可照料母親,也可學法煉功。這是我當時為自己的未來所規劃的遠景。如今來回顧歷史,我沒刻意地找工作,卻也換了兩家公司。沒期望加薪,卻漲了不少工資。想輕鬆一點,卻越換越忙。母親返台後,我也沒在旁照料,卻也迅速地恢復了健康。想想原先非要在旁照料之安排,似乎並非必要。我那房子才戲劇化呢! 我重新粉刷,更新內部,可說是社區中狀況相當良好的一棟。房屋價格合理,來看房子的人也很多。大家都預期很快便可脫手。可是,左鄰右舍比我晚推出都已賣掉,偏偏我的房子,怎麼賣也賣不掉。如今卻成為學法弘法之場地,外地學員暫宿之場所。當初所安排的一切,沒有一件是我說了算的。當我讀到第六講的兩句( P 。2 6 8 ) :「你修過嗎?誰教你修的,」我猛然清醒,這修煉道路不是師父安排的嗎?我人為地想怎麼做,跑到哪兒去修,想躲過矛盾,結果只是徒增自己過關的難度。該去的心沒去,躲得了嗎?如今,我學著隨緣而修,抱著「不論日子好過不好過,關關都得過,時時都在修」的心態去迎接每一個修煉的日子。
三. 開創修煉的環境由本身做起
師父在9 8 年三月紐約法會一開始便說道:「我們法的弘揚上,你們沒有重視起來。你們得到了法,還有沒得到法的人哪。」我聽後很慚愧。因為自稱對法堅定,卻未能盡到弘揚大法之責。只顧著自己修,能是一個好弟子嗎?我開始琢磨著如何善盡一份自己該做能做之職責。我也抱此之心,參加了去年各地之交流會。看到大家也都有這份心,我頗受鼓舞,收穫很大。去年四月,師父親自指示我們:「所有學員每天早晨都要到公園集體煉功。原來不出來的老學員也要出來。」我很驚訝,象煉功這種學員本身每天基本要做到之事,卻要勞動師父親自出面指示。我們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當我再讀《環境》這篇經文後,我又是一陣羞愧。其實在9 7 年1 0 月師父就已經明示過了,要我們開創自己的修煉環境,使我們提高的更快。同時也達到弘法的效果。我這才想起,師父在多次場合中都提到過大意是這樣的話:「我在中國所流傳下來的修煉形式,世界各地都要照著做。」目前在中國很多地方幾乎每塊綠地都有弟子在煉功。去過長春的人,沒有人不被他們的修煉環境所感動,所溶入。如果我們美國各大城市的每個綠地都有大法弟子,每個小鄉鎮都有學法點,定期辦九天弘法班及法會,讓已得法者有提高的環境,讓有緣之士能入道得法,讓大法能在美國遍地開花。那麼我們是否也能象長春一樣呢?長春能,為甚麼我們不能?忙了半天的弘法,進來的學員為何又流失?師父親自的指示,為何還有學員以各種理由不願出來煉功?為甚麼要找個學法弘法點有那麼困難?我不知道我悟得對不對。但我知道連指導我們修煉的師父所講的話都不聽,將如何修?會圓滿嗎?我沒資格去說別人,去批評我們的環境。因為我也沒做好,我也是我們環境中的一分子。我只能從自身做起,將我沒賣掉的房子收回來,每周四次學法,每月弘法一次。在這期間,其實受益最大的仍是我自己。就外觀而言,很多人都說我越來越年輕,臉上白裡透紅。凡認識我一年以上的人都可以證明。還不只是我,這是一個很普遍的現象。當我對人說,我在每次法會上看到的人都很漂亮,大家誤以為我說的是小姐。其實我是指很多人在外表上的明顯變化。真的,就學法而言,過去一個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等到想看書時,已沒時間或在那打瞌睡。如今,時間一到,事情再忙,也得先丟在一旁。任何人都有權利不來我家,可是我想偷個懶都不行。我真的謝謝大家的光臨,督促我學法。所以,我覺得我不是在奉獻,我是在獲得。我不是在工作,我是在修煉。
四. 向內去找自己,在心上下功夫
「修心」是一接觸大法時,就認同之理。許多大法書中,也都強調向內去修,向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原因。這理都明白,但在實踐上卻一直沒做好。直到去年師父在多次法會上用不同的角度來說明後,我才有更深的領悟與實踐。在一次會議上,當我剛發完言,有人立刻對著我說:「我看到你的執著,你將如何?」這對自尊心很強的我而言,有如一把尖刀插在我心上。過去,誰要敢在眾人面前不給我面子,可能那人的裡子都會被我拆掉。忽一轉念,心上一把刀,不正是忍嗎?有執著,不得去掉嗎?我說:「我要向內去修,向內去找。」後又巧遇同桌吃飯,彼此很坦然地交換了意見。雖然她陳述她所觀察的我,我的行為及一些事物, 我所認知的我,我的原意及一些事實,有一段距離,但我仔細聆聽,試著了解她真正想傳達給我的訊息。我也因此能了解她的善意,感受到她是真心為我好。這在我被形容成「霸氣十足」,「騾子脾氣」的時代中,不可能會發生的事。
自此以後,我更認真地反省自己。並一直在思索著,為甚麼別人看到的我,與我認為的我,有很大的差別呢?而我認為的我,是真正的自我本性嗎?我也冷靜地觀察發生矛盾的原因。茲舉數例,簡單匯報。我發現人有所求而不能滿足時,怨恨即出。比如說,今年美西法會時,一下飛機已近深夜1 1 點,大家都想早點去旅館休息。偏偏別家租車公司的巴士過了好幾班,唯獨我們這家遲未出現。到了租車公司,先等上半小時,辦事小姐輸入資料三次,電腦卻連續出錯。列印出來後,又等他們整理車。蘑菇了近兩小時,終於辦出來了。兩輛車,只拿到一輛,另一輛被人在幾分鐘前開走了。這一切跟預定之事相差太多,只覺滿臉紅脹,經理一出來不是道歉,而是說明他們也無法控制。當我一聽到「無法控制」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再也控制不住了,魔性就出了。過去產生怨恨,就會詛咒一番,有時連別人的祖宗八代都不放過。當聽到師父舉個例子後,我不願再記仇恨。大意是說:如果那個佛,菩薩都跟你們一樣,這個看不順眼就讓他死,那個不順心也死了的話,這地上要死多少人啊! 一個修煉的人能如此造業嗎?吼過經理後,我知道錯了。又平靜下來面對一切。結果他們派了兩台車,並減價一半。另一件事,便是在「熱烈」的討論中,最常聽到一句話是「你先聽我講」。總有一肚子的話要講,別人還沒聽明白的樣子。往往說到一半時,又被人插話打斷。我發現自己過去很愛講話,卻不喜歡聽別人講話,這樣能溝通得好嗎?能沒有矛盾嗎?有一陣子我的關是一講就錯,就被挨罵,嚇得我一句胡話都不敢說。在許多交流中,很少發言。卻又不被人理解。唉,修煉就是如此的難。還有一個現象是,天下的理我最對。即使明知自己理虧,也要找些歪理。例如,被罵了一通,還補你一句。只怪你業大,欠我的。被人神神叨叨一番後,對我說:「你還不快感謝我。要是沒有我來魔你一把,你哪會有提高的機會。」當人先入為主的觀念形成後,很難打破。除了極力維護自己的理外,也批判那些不合自己觀念的理。比如說大家都認為地球是方的時代裡,有人提出地球是圓的,結果就被關起來了。我有許多在自己領域頗有成就的朋友,總好用他們所認識的科學或宗教的觀念來衡量大法,而再也開闊不了他們的視野,阻礙了得法。我感到很遺憾。師父在多次講法提到宇宙空間的概念,我已無法用現有思維去想像,但是,我認識到一個理,那就是人實在渺小得可憐。我們在飛機上看人就看不見了,在宇宙看人,人算什麼?可是人卻可以把自己膨脹得很大,抓著自己的理不放。我常想,即使我修成返回去了,我也只不過是在浩瀚宇宙中的一個小小層次而已。所見到的理,也只不過是那一層次的理,相對於更高層次的理而言,可能又是錯的。圓滿之後,姑且如此,那麼人世間的是非對錯,又算什麼呢?我既知執著心不去,不能圓滿,我又何必非要執著它不放呢?
五. 生平中一個不尋常的寒冬
自幼一直不喜歡陰冷,潮濕的環境。所以每年的冬天對我而言,是一個很難過而又必須過的一個季節。尤其是我的右腳,自起床後就逐漸變冷。從表皮到骨頭,直到冰涼,象支冰肉棒一樣。說他沒知覺吧,捏他會痛。說他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嘛,他又不完全接受我主意識的控制。不論我穿什麼質料的褲子,穿多少層,都保暖不了。這支肉冰棍竟也伴我過了近四十年的寒冬。從小到大,最麻煩的事就是在睡覺前,我都要花很多時間,把腳暖和起來。從涼水開始,加至溫水,才能用熱水,暖了表面卻暖不了裡面。睡覺時得準備一個熱水瓶相伴,而往往熱水都變涼了,但我的腳卻還沒暖和過來。所以常常在床上似睡非睡地熬過分分秒秒。來美國後,我用電毯,也都得耗上半個小時以上才能真正暖和入睡。直到去年,我已不用任何器具,每天累得倒頭就睡。全身熱乎乎的,一覺到天明。還出現反常現象,我的右腳還經常發燙。我更無法想像,我居然可以每天清晨5 點多在戶外煉功,而我的身體及腳都能安然無恙,渡過了我生平中極不尋常的一個寒冬。
六. 不動心:難,動了心:難
去年夏天在外煉功,一位新學員被蚊蟲咬得很難過。問我情況如何?我說從來沒發生過。她順口又說了一句:「還是你們老學員功煉得好。不怕蚊蟲咬。」我嘴上回答:「是嗎?」那意思是說:」老學員真的煉得不錯嗎?」心裡卻想著:「對啊,我的確沒被咬過啊。」事隔沒幾天,在我打坐時,不知是啥玩藝,在我後腦勺上穿過來爬過去,奇癢無比。我卻只有任其囂張。過一會兒,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一根針從表皮上紮下去。頓了一頓後又繼續往裡鑽。我很納悶,蚊子的針有那麼粗那麼長嗎?當然,煉功中沒有偶然的事。我很清楚這是因何而起,也只有自作自受。無論如何也得忍過去。又沒幾天,因天氣熱,我把襪子脫了。剛坐沒多久,感覺右腳的小趾縫裡好像有東西,很癢。我沒理它,不一會,感覺越來越強烈。不但癢而且刺痛。我說這絕不可能是蚊子,索興就睜開了眼。我萬萬沒料到,兩隻指頭大的蜜蜂,同時拚命地往縫裡鑽。我當時真為自己動了一念而搖頭不已。冬天在外煉功,就好像在大冰箱裡吹著電扇。露在外的皮膚凍得刺痛,手心卻有熱流,指尖又有一些放電的刺癢感。其中滋味,若非親身體會,實難言表。有時醒來,一想到要出去受苦,總想在暖和的被窩裡賴它兩下。家人朋友也不理解。看我連手套都沒有,叮嚀我要買一雙。若沒這些干擾,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考驗一來,大風雪也跟著來。心一不穩,感覺就特別冷。我想很多人也都戴頭帽手套,我也要刮冰鏟雪,買雙手套不為之過吧。當天大雪之後,就去買了一雙。隔天雪都結冰了。那雙手套卻放在車上沒拿。一出門就像滑冰似的搖搖晃晃,緊抓著扶手不敢放。一邊下階梯,一邊琢磨著,外面如此冷,地上又很滑,在家煉也是一樣。可是一想到書中所舉真瘋吃苦的例子,就又想堅持下去。短短几公尺的走道,心裡七上八下,不知掙扎了多少次。走到沒扶手的時候,忽來一念,這要摔倒是很嚴重的,還是回去吧! 念頭剛閃過,人就趴在地上了。只覺手掌火辣辣地疼痛。手掌手背腫得象麵包一樣,大拇指動彈不得。想站起來,卻怎麼站也站不穩。乾脆用爬的,四肢在地,依然滑倒。我笑著對自己說,一位偉大的神佛會象我這付狼狽的樣子嗎?在我想成佛之前,還是多想一想如何消業吧。我戴了一個多星期的手套。等手好了之後,我又拿掉了。理由很簡單,如果我想早日修成,我應該多吃苦多消業呢?還是找藉口逃避自己的債務呢?何況我又不是沒有承受能力,豈可被那不穩定的心所帶動呢?而那阻礙精進的東西又是什麼呢?書中提到一位剛修成的羅漢,因生歡喜心及害怕心而掉下來的事例,我怎能不嚴肅地用大法來對待自己的每一顆心呢?
七. 寬容對待別人,嚴格要求自己
去年「萬聖節」( H a l l o w e n ) 前,到處可見廉價的糖果。我問自己
要買嗎?一想到要不斷地開門送糖,又得看些千奇百怪的化妝,不如關掉樓上的燈,避到地下室專心學法。後又想明明在家,卻表現出不在家的樣子,非堂堂正正的煉功者所為。該不會是自己怕被打攪,而借學法之名掩蓋之?還是捨不得花那些糖果錢呢?如果不是那就買吧。當晚來上門要糖的小孩比往年都少,結果糖果剩下很多。我就開放給來學法的人食用。不久之後,我在一週之內拉了數次肚子。我開始找原因。我發現自己每次經過糖果時,就不自覺地拿一個。原來這一切想買糖果的動機真正來源於自己喜好甜食之心。我記得從前沒菜配飯時,我可以只吃白糖拌飯。半加侖的冰淇淋經常留不住一個晚上。難怪來美國後,整個人象吹氣球似的鼓了起來。即使察覺了這顆心,我仍好幾次不自覺地拿起,又在掙扎半天后放下。但仍有一二次找理由地送到嘴中。我深刻地體會到「真修」經文中的兩句話:「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記得在新加坡法會中,師父說:「如果你把我當師父的話,你就不要再照了。」可是為甚麼閃光燈還是此起彼落呢?當時並不太諒解這些照相的人。有時看到一些學員的行為表現,也不理解。例如,滿口答應我,師父的講法帶只借不錄,可是我卻發現有些並沒有做到。甚至還給我的竟是翻錄後的帶子。當我想起師父大概如是說過,別人已消下去的執著,你再也看不到。偏偏是那些沒消下去的執著,容易顯現出來。再由矛盾中,讓你去悟,從而消去它。這使我明白了,人人都有自己放不下的東西。當我想到自己連一顆小小的糖果都放不下,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議論別人的不足呢?我是否能用更寬容之心去看待別人的執著,而以更嚴格的要求對待自己的執著呢?
八. 前生業,今生還
如果有人告訴你,跟你說話象吵架; 講電話,聽筒要隔1 0 公分,你是啥樣的心情啊! 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經驗,在飛機起降後,說話聽不到自己的音量。我長期就處於這種別人已經無法忍受,而我卻若無其事的狀態。在《卷二》中提到披頭散髮,使勁一喊,就被捧成的明星。那個聲音很難聽,是一種魔性的表現。本人不必費勁,便可以輕易地把這種魔性表露無遺。我因此常在公共場合,被人翻白眼,無端地得罪人而不自知。過去我只感覺自己很受傷害,很無奈。因為我天生如此,又不是故意的。當我修煉之後,我經常可遇到莫名被罵的情況,對方往往都是盛氣凌人,音調都是高八度,真是聲聲刺耳。但有時同一個人,對我表現善意時,聲音可變得甜美動聽,輕聲細語。前後簡直判若兩人。我這才悟到,不論我有意無意發出刺耳的聲音,別人不也是很無辜嗎?而說話的用詞,語氣,聲調,跟自己說話的心態,思維,是否也有直接的關係呢?如果能常懷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語調是否也會改變呢?佛經中記載釋迦摩尼佛有3 2 好相。如果這是真的,那麼他是天生的還是修出來的呢?為甚麼師父的講法,大家都愛聽呢?為何我天生就是大嗓門呢?如果有果必有因,那麼在我生前是否已種下了惡因呢?過去當常人時,所想的是如何趨吉避凶,卻沒有深思那個所謂的凶難,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當常人時,誰都不喜歡債主上門,但如果債不還清,賴得過今天,逃得過明日嗎?今生沒還,來生就不必還了嗎?如今我是個修煉的人,如果我想一世修成,如果師父也是如此安排,我只有勇於面對我的一切難,消去一切業,沒有後路,別無選擇!
九. 橫下一條心,堅持修圓滿
在這兩年半的修煉過程,一直存在著兩個困境。一個是悟不好,另一個是悟到了沒做好。在悟的過程中,有些要經過了一段時間才搞清楚怎麼回事。例如,修煉七個月後,才丟掉我的拐杖。有時從一個極端跑到另一個極端。例如從喋喋不休到一語不發,還有一些拿捏不準時,常用大法中某些對自己有利的片斷,或假借師父點化之名,將自己所想要做之事合理化。幸運的是,我能多次聆聽師父講法,能獲得及時之糾正,受益很大。其實許多問題書中都有。只是師父若不講解,自己好像就看不那麼明白。甚至悟偏了,我發現從休士頓到洛杉磯的每一次法會上,師父都反覆強調「多讀書」。相信大家都聽到了這三個字,但為何師父還要不斷地強調呢?是不是我們真的做得不足呢?我反省自己,至少我個人還是做不到事事用大法對照,常不自覺地又用過去的經驗,常人的思維習慣,還有那不易察覺的千百年來所形成的觀念在行事。雖然自己似乎也認真地在學法,但為甚麼要提升過關時,卻悟不到呢?這就好像過去我的學生考不及格時,向我解釋,試卷上的問題都會做,只是沒有答對而已。如果你也是位老師,你能接受這樣的說法嗎?你是否也會要求這位學生多讀書,多學習呢?常人之書,姑且如此,何況這部含有高深內涵,指導不同層次修煉的大法呢?如果我們想要圓滿,達到各個層次的要求,我們能不反覆通讀,把學法擺在重要位置上嗎?自己悟不好,不正突顯了自己法沒學好嗎?另一個困境,就是悟到了,但沒做好。諸如很想輕聲細語,一不留意聲音又大起來了。即使找到了對糖果的執著,這個手還會自發地去拿。有時恨鐵不成鋼。看別人做得好,自己不足時,能清醒一陣,嚴格要求自己。有時又麻木不仁,陷入迷中,任其怠惰,明知故犯。我不斷地反問我自己,如果說」做到是修」,那麼沒有做到是什麼呢?如果我想要圓滿,能不做到嗎?我常以轉法輪第四講( P 。1 6 6 ) 的一段話自我激勵:「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什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最後,希望在大法廣度宇宙眾生之特殊歷史時期,珍惜這千萬年不遇之機緣。願有緣之士,能早日入道得法。已得法者,能堅持實修,儘快開悟圓滿!
(1999年紐約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