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活體摘器官所想到的

清風


【正見網2006年05月08日】

有人對死亡沒有理解好,所以對現在的一些事情想不通。認為出現了什麼新的情況。其實,就從人的一面對死亡的理解想通了,很多事情可能自然也就想通了。

想一想,在戰場上,一個戰爭打下來,有多少傷亡。多少人是當場死亡的;多少人,一時死不了,但也沒有救了,只能等死的。在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肉搏戰中,那不長眼睛的鋒利的刀,或不鋒利的刀一砍過來,斷了一條腿或攔腰砍了一半,內臟十個破五個。死也還死不了,要救也沒有救;那時也沒有麻藥,活活的都得疼到死。或頭被砍掉一塊,但還沒有死,血不斷往外噴,而卻也只能等死。那有多悲慘,或眼睛被刺穿了,血流不止。而也不是所有的還沒死的人都能被救。那苦吃的是不是也很大。

如果這戰爭是人為的,那造成這個戰爭的人們,是不是也得遭一份這樣的苦。如果另有因果,那象戰爭這樣的人的死亡形式,從古到今都是這樣悲慘。而如果不管造成戰爭的原因是人為或是天意,至於死亡的痛苦,都是一樣的恐怖。而一個人從古代輪迴轉生到現在,幹壞事的名單裡,就通通沒有自己的份兒嗎?!

再想想那病死的,那身上的癌細胞,一點一點的吞噬著人,那也是一點一點的疼死。那車禍的,內臟破裂,撞了沒馬上死的。

古代的刑罰有五馬分屍,有砍頭,可怕嗎?!而有人的職業卻是屠夫,殺很多大的動物,殺的時候給豬、羊、牛打麻藥嗎?那走過多少個一生那得殺多少?每個城市都有很多屠夫,而且是從古到今都有。那得有多少人,那有多少人?他們得還多少次命?

修煉能改變人的一生,但有些人沒有做好,有些人欠太多,而有人是屬於第三種人,沒有經過還業的過程,有些人跟舊勢力有約擺脫不了,情況是很複雜的。

而有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被活活打死或折磨至死,只是方式上我們不清楚,就能說比那些被活摘器官還不慘烈嗎,那些被灌食死亡的,那內臟不都全破了,外表沒有傷口,至於疼,那不是一樣的疼嗎?恐怖也是雷同的,而且不也都是疼到死的嗎?我們的心理上怎麼就能因此而對法對師動搖?!是我們的心麻木了,不慘烈就刺激不到自己的心了嗎?難道也需要用這樣的活生生的象戰爭一樣慘烈的事才能清醒嗎?我們為什麼對法的誤解這麼深?

這場迫害的邪惡在於迫害者的用心,方式上是有意的恐怖與折磨人。在不是象戰爭現場那種性命攸關與無奈的狀態下,還在有意的戕害別人;殺害手無寸鐵的人,婦女、小孩和老人;用魔化別人的方式使自己做殺人、奸人的事而沒有罪惡感。罪在那用不計後果的,發狂的邪惡手段來毀所有的生命。那被利用的劊子手和被迫害者都同時毀掉。是對宇宙大法的挑釁,是還想用自己認識中的舊宇宙的理為理的私的無度放大。是因對宇宙正法的無知才敢逞惡。

所以,任何事情的出現,大法弟子只可以將其轉變成我們用來講真相的契機,卻不可以是用來淘汰大法的修煉人的,因為這不是師父要的。

修煉對我們的要求沒有變過,是我們不精進了。事情是越做越多,但效率卻越來越低了,所以感覺越來越忙。事情做著做著,覺得自己也很忙了,心裡還時不時的也在計算自己已經幹了多少事了,功也積的很多了,還在心裡跟法討價還價講條件呢。把做事當成了修煉。

我們用忙和沒時間,阻擋了自己的精進。 說白了,我們好久沒有好好修自己,沒有好好學法,沒有好好煉功,沒有按時發正念了。所以說出來的話不感動人,也沒有那麼大的威力了,做的事,事倍功半。什麼事情一發生,我們的判斷力也很弱,是好是壞都分不清了。對法理解的不深刻,哪有辦法用法來衡量。

讓我們驚醒吧,一起更加精進,多學法,不理解之處多交流,互相扶持,共同做好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一定是對我們最好的,而一切也就都在其中了。

理解有限,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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