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8月13日】
幽雅的餐廳單間。
一位端莊文雅令人感到清新的女孩子舉起了酒杯。她就是古月娟。「以水代酒,祝你生日快樂!」
「生日?哎喲,我都忘了。」
「我巡回醫療的任務完成了。本來當地邀請我到風景點遊玩,我這心裡就想著你的生日,我就連夜趕回來了。」
「鄙人受寵若驚。」辛晨眼珠一轉,「八成有什麼要緊的話要說了?」
「你想聽什麼?」
「是不是該說那三個字了?」
「告訴我,是哪三個字?」
「那不成我說了?」
「就得你先說!」女孩兒抿著嘴,嘴角露出一絲愜意。
「好,好!我先說。」辛晨清了清嗓子「娟娟,我??」辛晨故意拖長了聲音「喜歡你!」
古月娟一撇嘴,「什麼呀,這是四個字。」
辛晨故作深沉的樣子,「這四個字比那三個字可寓意深刻多了。」
「怎麼講?」
「這裡有一個故事」,辛晨調侃的語氣漸漸消失了。「還記得那年大地震吧,餘震沒完沒了。樓裡不讓住,只好在外面搭起了抗震棚。我,我母親還有我姐姐的女兒住在裡面。她才兩歲,可愛極了。
有一天,我放學回來,看見賣雪糕的車停在那邊,好幾個孩子在圍著。我那小外甥女站在自家的棚子前,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邊。我趕緊摸兜,心裡念叨著可千萬別沒錢。你知道,已經是冬天了。大人跟她說好了,天冷吃雪糕不好。她很懂事,說了不吃,就再沒要過。可我就看不得那眼巴巴的樣子。
我飛快的跑過去。當我回來時,故意把手背在後面,慢慢的越走離她越近。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直直的看著我。就在我終於走到她跟前,把雪糕猛的從背後抽出來伸到她眼前時,你猜,她怎麼樣了?「
「一把就搶走了,要不把你抱住了?」
「她突然一轉身,沖進抗震棚裡,使勁喊:『姥姥,姥姥,天-不-冷-啦!」
古月娟甜甜的笑起來。
「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打我看見你的頭一眼,就一下子和剛才講過的故事連在一起了。」辛晨深情的看著古月娟。古月娟有點不好意思。
「這可崴了,這頭一眼就把我降了一輩兒。」
「我說的是那份純真可愛勁兒。」
娟娟有點臉紅。「哎喲喲……有點肉麻了啊。」
辛晨握住了娟娟的手。「真心話。」
兩人略略深情的對視了一會兒。娟娟把手抽出來。「哎,我問你,都三個多月了,書讀完了沒有?」
辛晨一聳肩:「真抱歉,老是忙,還沒顧上呢。」
娟娟嗔怪的說:「我不是告訴過你了,李老師說了,讀這本《轉法輪》要一氣呵成。否則你會發現,以後你老沒有時間去完成他。」
「還真是。好多次我剛拿起書就來電話,要不就是鄰居呀朋友什麼的來找我。一放下吧,好長時間就都沒想起來。不過我煉功可是一天都沒有斷過。」
「光煉功不看書,不明白其中的修煉道理,那還不如做體操,那是不算的。」娟娟嚴肅地說。
「行,今晚上我豁出去了。讀他個通宵。」
娟娟嫣然一笑。
辛晨略顯得意的樣子提議:「看看我分的新房去,好不好?」姑娘笑了。
從辛晨的汽車裡出來,一片整潔設計新穎別致的優雅住宅出現在眼前。古月娟看著夜色中的住宅樓,很是愜意的樣子。
打開房間門,乾淨漂亮的兩居室,是屬於豪華型的。屋子裡空空蕩蕩的。
「怎麼樣,尊貴的小姐?嘿,現在這『小姐』的稱呼都變味了,還是叫你女士吧。」辛晨一邊說一邊領著古月娟參觀住房。
「你真有本事,我覺得……」
「覺得什麼?」
古月娟略微顯得有點不好意思,一努嘴,「不說了。」
「瞧你,還神神秘秘的。你看,這間是客廳,這間作書房,那間呢當咱們的臥室……」
「你說什麼呀?」月娟臉緋紅起來。
「當然是咱們(辛晨故意把語氣加重了)的了,你盼著我把別人請來不成?」
「去你的。」
「我記得上次咱們一塊兒看的法蘭西古典式家具,一套兩萬七,當時,我記得你挺喜歡的,這旁邊的商業大廈裡就有,我今天下午看的,你要點頭,明天我就叫他們送過來。怎麼樣?」
「那太奢侈了吧。」
「請我設計的單位很多。我現在工資獎金都不算,單是外快,每個月都能劃拉五千一萬的,這算啥?您是不是還想給我憶苦思甜哪?」
「瞧你說的。這次我下去巡回醫療,走了一大圈,根本不象報紙電視上說的那樣,許許多多農民的生活說是揭不開鍋都不誇張啊。小女孩穿的破破爛爛的,上學前還要趕著摟點草掙錢交學費,可學校呢?漏雨的房頂下面擺上幾條石頭桌凳那就算是課堂了。」
「怎麼跟電影裡演的剛『解放』時差不多了。」
月娟頓了頓,「你要是真的覺得好,我真的也喜歡,你想買你就買。也沒啥。我就是心裡頭有點堵。我給他們診治一翻,可他們連藥都買不起。你說我這巡迴有什麼用啊。哎,你別說,我想起來了,還是真有點用,隨後當地黨委書記就在有線喇叭上說,感謝黨的關懷,送醫送藥上門。」
「哼!」
「你猜怎麼著,我就一路介紹法輪功。簡單易學,老少皆宜,又不用花錢,學的人可多了。有些人一開始煉,身體上的變化就立刻顯出來。拉著我不肯讓我走啊。」
「說你是活菩薩對不對?」
「還真有那麼說的。噢,對了,」古月娟從包裡拿出一個摺疊起來的黃色的綢布來,「大林他們印製了一百條義務教功的橫幅,我給你要了一條。」
「太好了,我的樓底下不是有一個小花園嗎,我正準備就在這兒開闢一個新的煉功點呢。這裡,每天早上出來活動的人挺多的……哎,這塊綢布上面沒有字啊?」
「真是的,現在這人幹活可真不負責任,這是直接從印刷廠裡取回來,他們也沒檢查。我以後再幫你要一條吧。」
古月娟推開涼台的門,清爽的晚風迎面而來,「喲,這真太好了,就坐在這兒,半夜看書累了,就在這兒打坐煉功,明暗參差的夜景,晚風習習,詩一般的意境,真是太美了。」
晨晨湊近月娟的耳朵,輕輕的耳語道,「那你還猶豫什麼?」
月娟臉紅了。「咱們……咱們認識的時間好像還是太短了點啊。而且,不知怎麼的,我心裡老是有點不踏實。」
辛晨眼睛裡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你信不過我?」
「你我到是信得過,可我就信不過國務院辦公廳和中央辦公廳的那個『安民告示』,說什麼『絕對不會秋後算帳』,『現在傳的都是謠言,政府絕對保護老百姓自由練功的』。」
「算你說著了,你看看這個。」辛晨從提包裡拿出一份《人民日報》,一行黑體通欄大標題出現在眼前:「反對迷信,崇尚科學」。那一個又一個黑粗的大字,好像越來越大,像一座又一座黑壓壓的大山壓了過來。
娟娟眉頭皺了起來,什麼也沒有說,默默的讀起來。
「我看是在說我們呢。說我們是迷信。我是搞技術的。平時對政治上的事情不關心。你不是說是佛家功嗎?那本書,我到是翻過幾頁,也提到『佛』字了。這年頭,凡沾上這個字的可都歸口到迷信裡去了。我還真的有點困惑。」
娟娟從包裡拿出來一本藍顏色的書。「你看看,李老師是怎麼說的:『我告訴大家,這個『佛』不是迷信。這個『佛』是梵語,古印度語。當時傳入我們中國的時候兩個字,叫做『佛陀』,也有把它譯作『浮圖』的。傳來傳去,我們中國人就省略了一個字,把它叫成『佛』了。翻譯成中國話,是甚麼意思呢?就是覺者,通過修煉覺悟了的人。這裡哪有迷信色彩?」
「原來『佛』是修煉覺悟了的人。下面呢?」辛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書裡講了那麼多道理,你呀,怎麼不看呢?」
辛晨接過書輕聲讀起來,「大家想一想,修煉是可以出特異功能的。現在世界上有六種功能被公認了,還不止這些,我說真正的功能有上萬種。人坐在那裡,不動手不動腳,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能看到宇宙各個空間的真正的理,看到宇宙的真相;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事情。這還不是個修煉得道者?還不是個大覺者嗎?能說和常人一樣嗎?還不是個修煉覺悟了的人嗎?叫覺者不對嗎?翻譯成古印度話就是佛。」辛晨的目光離開了書,深沉的望向前面,看得出來,思想中被觸動了。「噢,佛……大覺者……修煉覺悟了的人……」
古月娟注視著辛晨,心頭一股熱浪,她咬了咬嘴唇,強壓下去。故意嗔怪的樣子,親昵的說,「不經過自己的獨立思考,人云亦云,那才是迷信哪!」
「嗯……深刻。」
「這個社論象是一個信號,看來他們要動手了。」古月娟臉色嚴肅地沉思著。
「不至於吧,那麼多人煉呢。」
古月娟抬頭注視著夜色之中,沒有再說話。
辛晨低聲說:「起風了。」
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九年七月,雖在夏日,卻「寒氣逼人」。在中國發生了一件將永遠被歷史記住的重大事件。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江xx宣稱:我就不信xx黨戰勝不了法輪功! 7月20日,一場對法輪大法與大法修煉者的全國大規模的鎮壓迫害,就在那天凌晨全面開始了。警車呼嘯中,電視台、電台、報紙等一切宣傳媒介批判的聲浪滾滾而來,使人們不禁想起「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古詩句來。
法輪功修煉民眾成千上萬的走出來,到各級政府,到國務院信訪辦公室上訪。告訴人們,法輪功好,對法輪功的所有指控都是不實之詞。迫害必須停止。然而,警察就等在信訪辦門口,人民依法向各級政府反映冤屈也被視為犯罪。數以百萬計的法輪功學員被拘捕,被毆打。
「我熱愛的這片土地到底怎麼了?」
天蒙蒙亮,小公園裡顯現出兩個年輕人在煉功的身影。旁邊匆匆忙忙走過來一位老大媽。
「娟子,這事可使不得小性子。快走吧。」
「我們沒有錯。「
「讓你咳嗽你不喘就是錯。那個彭大元帥都得低頭認罪,你們還掙把什麼?」
辛晨牙齒咬疼了,「我們要是不走呢?」
「傻孩子。街道委員會也得到指示了。看見了就得報告,有一個抓一個。你看那邊,警察可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