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9月11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自九八年修煉以來,好像還沒有寫過關於自己的修煉體會的文章,其實,自得法修煉起,自己有太多太多的感受,但好像隨著時間推移在記憶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每天新的感受。現在只是記得最初讀完《轉法輪》的時候,心裡說:「原來這是修煉呀?!我也有師父了,我一定會聽師父的話的。」真是,當時心裡覺得特別的踏實,覺的師父是我最親的親人。所以,每天都是特別的高興,走到哪裡都是美美的感覺。在隨後幾年的修煉,有時遇到一些關、難的時候,也從來沒有當回事兒,因為我跟師父修煉的心是什麼都改變不了的。
現在想起來,雖自己心態純淨,但確實忽視了個人修煉中心性的提高,在很多問題上都沒有向內找,沒找自己的執著、修去它。有時還認為自己思想簡單,沒有那麼多執著。去年在現在的公司上班以後,給了我許多提高心性的機會。這裡談的就是最近在常人工作環境中修煉的一體會。
剛剛開始上班,就覺得與前一個工作的差別太大了:沒有了自己的辦公室,要在開放式的工作環境中工作;以前,除了自己組裡的人與其他人基本沒有來往,現在卻是每天都可接到幾十個、甚至上百個郵件(email),而發送者卻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是哪個部門、組(Team)的,卻讓你馬上答覆。以前上班,一天不緊不慢的,重複的做著類似的工作,現在是八小時不閒著,還要參加許多電話會,除了緊急會,就是討論新的項目。
妒嫉心
工作一段時間後,我老闆提出是不是考慮把我從合同工(contractor)轉成公司的正式員工(employee),我想這樣也好,工作會相對穩定一些,可以免得總是在合同到期時去找工作,並且最大的好處是有假期,參加一些大法的活動就方便多了。在轉完之後發現,老闆手下的幾十人一共才有五、六個正式員工,其他絕大多數是合同工。並且他們中很多人都把成為公司的正式員工做為一個目標努力;並且在我老闆管理的幾個組中,只有我所在的組有兩個正式員工,我是唯一不是組長,卻是公司正式員工的人。當初知道後,我確實有一點壓力。由於是正式員工,其他組員有什麼事就順利成章的找我,老闆也認為我應幫助組長做一些管理性的工作,在其不在的時候代理他的工作。這使一直希望能有個輕鬆工作的我很為難。
我所在的小組,共十多個人,絕大部分人都是印度同事,很多人也都是在常人中都很聰明、能幹,並且他們有都有類似的文化背景和談論的話題。一位女士很有能力,又特別愛管理組的大、小事情,與我的組長關係很好,這樣,組長不在的時候,就讓她幫助去與其它組的人聯繫,主持每天的例會。我老闆知道後,跟我說幾次,你應該來做這個事,而不是她。我說:誰做都一樣嗎!所以當時的處境要在常人看來很微妙,會覺得不受重視。我知道我應給把心擺正,修煉人要放棄對名、利、情的執著,我當時覺得這關過的還行,自己並不看中常人中的名、利,把這些東西放下了。我當時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我這一天到晚上班、下班的忙,那麼多要操心的事,別的事最好少管。
有一天,就在開會前的兩分鐘,組長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你要主持今天的會喲!」我說:「為什麼?我可沒有準備喲。」他說:「回來再告訴你。」後來才知道,老闆問他此事,告訴他應該讓我來做。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也有類似的突發事件,使得我的工作更加忙碌,緊張。
我也在想是哪裡出了問題,我不是放下了名、利之心了嗎?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中說:「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過去大家可能聽說過,阿彌陀佛講帶業往生,妒嫉心要不去可不行。其它方面差一點,小來小去的帶業往生,再修煉,那可能行,但是妒嫉心不去絕對不行。今天我跟煉功人講,你可不要這樣執迷不悟,你想要達到的目地是往更高層次上修煉,妒嫉心必須要去掉。所以我們把它拿出來單講。」
表面上看起來,我沒有去與別人爭什麼,還說誰做都一樣。其實我自己是有妒嫉心,那位同事確實是在語言、技術、能力上都比自己強,做這項工作就是比我合適,可我為什麼說誰做都一樣呢?!還不是維護自己,不承認別人比自己強嗎?反而還表現的很大度的樣子。想到這兒,真是嚇一跳!就當我這次寫出這顆妒嫉心,給它曝光的時候,幾次,都有一個念頭說:你自己悟的,不一定對,還是別說了吧,這怎麼能和妒嫉心扯上關係呢?最後還是寫出來,因為我要面對它、正視它,才能去掉它。
後來,這件事情我是這樣處理的,找到組長說明,那位同事確實比我適合做這件事,並且她其它方面也做得好,我希望她來做,自己會盡努力來幫助、協調相關的事情。
身邊的有緣人
這裡的工作環境接觸的人員比較多,我就在適當的時候提起關於法輪功的話題,還送給一些有願望想學功的人VCD。
我們組裡的人都知道我煉功、打坐,一位同事(因他們是印度人對瑜伽等可能有些了解),說:看出來你和別人不一樣,因為你的臉放出光澤,不是化裝能化出來的。還有一位大陸來的女士,因見過幾次面之後,我們就有些熟悉起來,有時就聊起了法輪功的事,給她講了一些真相。有一天,她突然到我的辦公室說:你有沒有煉功的音樂。原來在她家做保母的一位大陸來的阿姨就是煉法輪功的(我估計是在家煉,沒走出來的學員),她的煉功音樂帶壞了,希望她來幫助,我的同事就想起我來。我給她拷貝了兩張煉功音樂CD,請她送給那位阿姨。
我的老闆和組長都知道我修大法,我也通常在我們談話中把一些最新的迫害情況,如器官摘除等中共的罪惡告訴他們。在六月份,在一次與老闆的談話中我告訴老闆,我七月份要請兩天的假,他說沒問題,當時並沒有說具體哪一天,我在買了機票後由於忙也忘了通知老闆和組長,因為公司系統八月初要發布(release),所以七月對我們來說是非常忙的。距DC法會前的一個星期,我發郵件給老闆和組長 告訴他們我準備在七月二十日和二十一日請假,老闆同意了,但組長拒絕了,並立即給我們全組發了一個郵件,告訴大家這期間誰都不能請假。
接到郵件我並不擔心我能否成行(因為從常人的角度上講老闆是已經同意的,組長並不是我的老闆)。問題出現了,就找自己的原因,我當時就意識到我對參加大法的活動、法會這樣嚴肅的事情流於一種形式了,幾乎大的活動、法會都參加,漸漸的好像淡忘了這些活動的莊嚴和神聖,我問自己是否把每次的大型活動當做向世人講清真相、展示大法美好的事情來嚴肅對待嗎?是因為自己不對了,擰勁兒了,所以才出現了這個小插曲。
那天我本在家裡上班,接到組長的拒絕我請假的郵件後下午我就到辦公室去了,組長一見我,就笑著開玩笑說:「你怎麼來辦公室了,是不是要殺了我?」(是指他拒絕我請假的事)我就此接過話題,告訴他我去DC的目地,這時候我們發現我請假的那兩天正是在我們兩個測試階段中間的空閒時間,並不會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做。
就在去參加DC法會的前一天,我們組的同事一起去吃午餐,又有一個話題使我講起每年的七月二十日我都要去華盛頓DC,同事們也都好奇,都覺得每年都去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於是我講起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始於1999年七月二十日,每年這個時候,來自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聚在那裡,呼籲停止迫害,接著講了一些真相。
我發現向周圍的人講真相一次是不夠的,可以在不同的場合,從不同的談話中自然的切入,多次從不同的角度去講。
我知道我們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我們要講清真相的對像,她/他們多少年的等待就是要我們在與他們的接觸中得知大法。我自己在這方面做的遠遠不夠。我自己的組中沒有中國人,但整個公司裡的中國人也是挺多的,但機會很少。雖與我性格有關係,自己在常人中就是屬於獨來獨往,不太願意湊熱鬧的,但我想也需要突破自己人的一些人的觀念。
去除安逸之心,精進不怠
其實,寫出這個標題並不是自己做的好,而是希望自己能去除安逸之心,精進不怠。
由於目前的這份工作比較忙,並且壓力較大,我一直在提醒自己在修煉上不能鬆懈,每天的學法、煉功要保證。但由於自己根深蒂固的安逸心,時間一長,覺得有些吃力,早上迷迷糊糊的起不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不好,時間一長,發展到學法也發困,自己知道不對了,挺著急。我一次,與同修交流,同修建議我們一起學法,我知道只有靠加強學法才能改變這種狀態,雖然要起的很早,我也堅持。第一天的感覺就非常的強烈,真是感覺已經看熟了的一草一目都不一樣了,幾天下來,整個的身心改變的非常巨大,走在路上,無論到哪裡,美好、幸福的感覺都會從心裡湧起,渾身上下非常輕鬆,笑容不知不覺的就掛在臉上。
工作中的「忙」和「壓力」,我個人的理解是有我們在其中修煉的成分在的,當然也可能有干擾的因素。就常人中的工作本身而言,每個工作的性質、特點也都是不同的,有的就是忙一些、累一點兒。我們修煉人身處哪一個環境中都不是偶然的。
我就發現自己在這種「忙」和「壓力」的狀況下所暴露出來的問題。有時也會象常人一樣抱怨幾句,「壓力」大時,眉頭緊瑣,若這時有人打擾了我還會不高興,不耐煩。有時心裡想的都是負面的想法,還感嘆,做人多苦呀!那麼忙忙碌碌的工作,難道這就是他們生活的意義嗎?越是這樣想我工作起來就越沒有勁兒。一次,因為組長要休假,我得干他那份工作,還得干自己的工作,我的心理別提多煩了,在一個電話會上聽那些個經理在你一句、他一句的談論著,我真是恨不得離他們遠遠的,根本不想聽他們在說什麼。
後來,因趕任務,每天要加班,雖能還是照常回家,可回家後要在家裡上網工作,加上我參與的大法項目每天也需要固定的一段時間在計算機上,等一天的繁忙告一段落時,已經很晚了。後來同修與我交流,問是否能加大一些工作量,我沒有拒絕,但說了我的狀況,說有時學法、煉功保證起來都困難,一兩個小時,一段法也背不下來,然後兩眼就睜不開了。同修說我們應該越修越好,怎會這樣呢,你要增大容量。另外認為我太執著自己的修煉狀態了。我當時也在認真的思考同修對我說的,但一直都沒有想的特別清楚。
在工作的忙碌、壓力時,我自己在潛在的意識中總是想著,忙完這陣兒,要歇一歇,輕鬆一下,有時回家看到給我的大法工作多一點,心裡就覺得很沉,想今天又早不了。早上起不來煉功就想,晚上把時間安排緊點,還能找點時間,結果晚上沒時間,又非常的困,就想明天早晨要早起。反正總是想過的舒適、安逸一些。
後來一段時間發現早晨起來對我來說太困難了,我本來應該每周三早晨在我家附近一個地鐵站去發英文報,但有兩個星期都是拖到星期五,實在沒辦法了才強迫自己不得不起來。那些天,看著自己的狀態,我對自己說: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最苦嗎?是學法得不到法的人是最苦的,你就是這樣的人哪。
我覺得我好像是被一種物質包圍著,被困在其中的我慢慢的被它影響的變得安於那種環境。那天我想到這一點時,就發正念去清除它不管是什麼物質。這時候,有位不常打電話的同修因一件其它的事情找我,結果就交流起修煉體會來了,其實當時並沒有針對我的狀態交流什麼,可是我的感受卻非常的強烈,覺得我一下了突破那使我懈怠的狀態,心態也變得穩定、平和。後來我想,師父可能看我總是悟不了,才讓同修來與我交流。心裡不好意思,有自己這樣的弟子,真讓師父操心啊!
我發現,強烈的求安逸心,實際上就是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責任與使命的不明確、對自己修煉的不負責,對這萬古機緣的不珍惜。這裡講出來,也是希望自己在今後能做好,少讓師父操心,自己修煉路上少留遺憾。
不對之處,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2006年達拉斯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