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1月04日】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二日,北京國際法會結束的那天,艷陽高照;傍晚,夕陽格外燦爛,陽光伴隨著一串串的法輪灑滿大地。與會的世界各地的同修們,都在利用晚飯前的時間,隨機的自由結成大小不一的小組,繼續交流著。我與幾個同修也在切磋著。
大約六點左右,我們旁邊那位正在幫助國外同修糾正煉功動作的大法研究會工作人員被人叫了去。過了一會兒,便傳出了師父要來看大家的極大喜訊。
當時,大家正在分別在地壇公園一個飯店的前廳後廳吃飯。前廳就是當天法會的會場。一聽說師父來了,我放下筷子就跑到前廳去了。當時什麼都看不見了,兩眼就盯著看師父。有的回憶文章說,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站起來熱烈鼓掌。那說的肯定是事實,可我當時真沒顧上看「大家不約而同的站起來」的場景。
師父勸大家坐下吃飯,誰都不坐。只見師父張開雙臂,兩手又做了個大人按孩子腦袋的手勢,親切的說:「大家先吃飯!吃完飯,我跟大家說話。」說罷,師父就轉身去了後廳。我拿著照像機追著師父,回到後廳自己座位旁邊。師父慈祥的看著大家,還是勸大家先坐下吃飯。見我站在旁邊,師父順手把我摟了一下,並慈祥的望了我一眼。當時,我只覺得自己整個身心都溶在師父的手心裡了,望著師父什麼都想不起來說,嘴都張不開,只是傻笑,那種幸福感是非常非常殊勝的,是從來沒有過的。
師父離開後廳,我停了一下,又和幾個帶著照像機的同修出來找師父,發現師父正站在前廳與後廳中間西邊的牆根等著大家吃飯。旁邊的研究會工作人員勸我們吃飯,我們沒再往師父身邊湊,遠遠的站在後廳門外看師父,準備抓機會拍幾張師父的照片。結果,我們幾個這麼一來,師父又走了。事後才知道,師父從美國飛到北京,一下飛機就直接趕過來看弟子了,連飯都沒顧上吃。而師父站在門外牆根兒等我們吃完飯就給大家講法,見我們幾個飯都不吃了,就又去了那個院子的外面,坐在車裡等大家吃飯。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感激不盡,熱淚盈眶,也羞愧難當!可那時自己就是那個樣子,那種心性,也只能是那種表現。
事後回憶起來,其實師父那樣做,不僅是在給我們留下「做事先考慮別人」的風範,同時也是在暴露我那種「沒出息的表現」背後的魔性,讓我自己悟到,去掉它。這又是使我永遠難忘的,刻骨銘心的。
吃完飯,大家一起動手,很快就把飯廳改成了法會會場。研究會負責人讓把前邊的座位讓給境外的同修,轉眼功夫大家就坐好了。大家一坐好,師父就走入了會場,又是全體不約而同的起立,又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來。師父制止住掌聲,開始講法。為了讓後面的弟子看清楚師父,師父讓工作人員把椅子放到了桌子上。師父坐到上面給大家講。
師父講法中間,一位研究會工作人員兩次提醒大家,師父還沒吃飯,要請師父結束講法去吃飯。師父推辭了,堅持給大家講法,並說以後可能沒機會講了。當時,我又想多聽,又想讓師父吃飯,可想聽師父講法的願望更大些,心裡就嫌那位工作人員多嘴。
師父講完法後,一邊往外走,一邊和擁過去的弟子們握手告別。我在一邊等了會兒,心想:先讓前邊的同修和師父握吧。後來怕錯過機會,也湊到邊上跟師父握了一下手。
回家的路上,幾個同修在公共汽車裡一起回憶見到師父時的情景,完全沉浸在無比的幸福之中。接連好幾天,我都覺的自己的腦袋空空的,特別美妙。
轉眼十年。在修煉和證實法的路上,摔摔打打,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的。在遇到困難和危險的時候,自己一想起見到師父,尤其是感到溶在師父手心裡的情景,心底就湧起一股熱流和無窮的力量。這一幕,也曾有幾次想寫出來,但由於各種執著的障礙,都沒寫成。現在,我從中悟到,讓我有那種無限幸福的感受,不僅僅是催促和點悟我精進,同時也是讓我把這種幸福和感悟與大家分享:其實,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一直在師父的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