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悟中精進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11月13日】

我是在1996年得法的弟子,近來看到開著修的弟子寫的文章比較多,所以我想寫一下作為鎖著修的大法弟子的體悟與感受。

得法之前我特別對修煉感興趣,92年前後正是中國的氣功熱,在這以後的幾年中,是我人生中最失落的時候,當時一個願望越來越強烈,就想找一個能使我修煉下去的正法。天目是我得法之前自己開的,直到有一天我看到眼角有一個逆時針旋轉透明的太極,在眼前3天3夜,第4天我閉眼向外看時,就看到從天目打出的通道,非常清楚,象用眼睛看到的一樣,之後天目就被鎖起來了。得法之後,一拿到書,就放不下了,深深地被書中深奧的法理所吸引。得法三天內打坐,滿床顛,顛起來半尺多高,當時書還沒看完一遍,功還沒學,還不能雙盤,深感大法之神奇。當時對學法,體悟法下了很大功夫,最快時一天看完一遍《轉法輪》。一次在早上煉動功時,感到胸口有一個東西炸開了,全身上下,從裡到皮膚表面都被炸到。之後出現了一個狀態,很多時候都在悟法,找自己不足,當時本著“修正自己的每一念”為目標要求自己,比如上班途中這邊在騎車,那邊一直在悟法,每次看書基本上都有不同的體悟。再一個就是病業,出現了嚴重的皮 膚病,身上長了瘡,流出的膿流到哪就爛到哪,身上爛的面積已經很大了,而且一到夏天右胳膊上出現較大的潰爛,堅持不上醫院不用藥,這種情況持續了幾年。在 修煉中對“真”有了更深的體悟,正如師尊在詩中所說“靜而不思——玄妙可見。”,在之後的三天內,大腦可以不思想。再一個就是“7.20”之前,睡覺時感 覺功長得不可思議的快,從頭頂擠出一個巨大的身體。

“7.20”的前三天,弟子們自發到各大省․市上訪,我在7月17日一知道消息就馬上趕了過去,到市政府前一看,很多大法弟子已經等在那裡了,數不清的弟子整齊的排在了政府前的步道上,場面非常莊嚴,肅穆,沒有人說話,這種正念之場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於是我馬上進入隊伍,由於去的年齡大的弟子較多,惡警對年輕的弟子就特別粗暴,惡警把我從隊伍中拉出來,八個惡警把我從地上拖了20多米遠,之後對我拳打腳踢,當時心裡沒有怕,就感覺這八個惡警打在我身上,就像打在一面鼓上一樣,身上感覺不到疼。當時我還想,你這麼用力打我,你這手可夠疼的,之後我從地上爬起來又進入了隊伍。接著惡警調來很多公交車,把大法弟子拉到各大院校,關在教室裡,讓大法弟子寫自己的住址、姓名和工作單位,當時想到自己有幸遇到這麼珍貴的大法,就毫不猶豫的把住址姓名等一一寫上。(這裡當時沒有悟到,應不與配合,全面否定邪惡,什麼也不寫)邪惡看大法弟子都不動搖,就無理把大法弟子關到深夜才放。就這樣持續了三天,抓了,寫名,再放。我家離市政府較遠,坐車需四五十分鐘,所以我就沒回家,一直在外面等。再等的第2天早上,我爸和我姐找到我,非要讓我回家,我堅決不回去,我姐就對我說你不回家,那我也不回家,我當時對我姐說你要是為了這個法留下來,我歡迎你留下來,要是為了我留下來,那還是回去的好。我姐見說服不了我,就和我爸回去了。第3天,去政府的弟子沒有前兩天那麼多,我被抓進教室之後一看,這一教室幾乎都是年輕的弟子,惡警這時又想壞招,打電話通知大法弟子單位的領導,讓單位領導來領人。我前面幾個人的單位領導陸陸續續來領人了,我這時展開了激烈的思想鬥爭。由於我單位的領導和我父親的關係很好,對我在工作中很照顧,可以說有恩與我。當時我就打定決心,如果我單位領導來了,我就當面辭職把話都說清楚。就這樣想了之後,我單位領導也沒有來。過後惡警又說政府對法輪大法已經作決定了,讓我們回去看電視報導,就這樣我回到了家。

到家後,打開電視一看,對大法誣衊的報導鋪天蓋地,當時腦子一片空白,想到這麼好的法,卻被惡人攻擊,淚水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當天夜裡,是我有生以來最漫長的一夜,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感到我必須要走出去,要不走出去我就會感到終生遺憾。早上吃飯的時候,正好輔導員來我家送經文,我對其中的一句話印象特別深刻,師父在這篇經文中講到“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把這句話牢牢記住了。我就給輔導員使了個眼色,等他走後,我趕上他,讓他在花園等我,一起走出去。經過了在市政府的三天後,家裡對我看得很嚴,怕我再出去,我怕家裡人起疑心,就把兜裡的錢當著他們的面,全放進了錢箱裡,等他們不注意時,又從錢箱裡拿了100元(拿多就看出來了)就去上班了。出了家門,直奔公園而去,輔導員已經等在那裡了,只聽他說他放不下他的孩子,去不了了,還說我如果沒有錢,他可以借給我。我當時一聽這個“借”字就不入耳,想到本來是約好了的,到去的時候又去不了,如果我能回來的話,還能不還你錢麼,所以也沒要(此人後來邪悟)。我打了個“出租”就直奔火車站,現在清楚地記得車費是10元錢,那麼兜裡就剩90元了。當時我是20多歲自己第一次出遠門,身上除了一身穿的衣服,什麼證件也沒帶,買了直達北京的火車票花了不到70元還剩20多元了,於是我順利的上了火車。由於當時迫害剛開始,直達北京的火車被盤查的格外嚴。當時我坐在車廂裡反覆悟師父的這句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於是我悟到這個“不動”是大法弟子堅定的正念和心態不動,即“心不動”。那我就“一心不動”,看能不能制你那邪惡的“萬動”。不知經過了多少次盤查,即使查到我身邊的人我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就順利的到達北京站了。出站後直奔天安門。在北京的幾天裡身上的20多元錢大部分買水喝了,吃了一頓飯(因我在家裡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幾乎沒自己洗過衣服,就更別說要飯了)當時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有一天晚上路過一個公園,看到地上有很多報紙,就把報紙鋪在草坪上睡覺,醒來一看,只見報紙上被人油和汗水清晰地印出了一個“人”形。在北京第7天早上,我坐在“西單”門前,迎面走過來3個人,問我是不是大法弟子,我說我是。經過交談我了解到這3個人也是大法弟子,是從遼寧進京證實法的。我也把我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其中一位大姐語重心長得對我說你這樣不吃飯是不行的,這樣是消耗自身能量。說著就硬塞給我50元錢。

辭別了大姐之後,我突然有一種直覺,感到我如果繞天安門一週後好像能遇到什麼事,於是我就開始繞天安門一週,在途中我聽到一個學員正在向另一個學員講師父的新經文,我就走了過去,問他們師父的新經文,從中悟到“我現在該回去了”。於是對面的那個弟子二話不說,就給我100元錢,我因為來時的經驗,就把我手頭上的50元錢還給了他,拿著100元走了。到火車站一看,最便宜的票也要88元,買了之後,又吃了兩頓飯,兜裡還剩8元零2角錢。因為離發車時間還早,我就在火車站周圍轉了轉,遇到3個穿著西裝的人,當街乞討。聽他們說因公出差、行李和錢丟了,回不去家了。當時我轉身走了,過後想:這八元錢等火車到站我可以用來打車回家。而後又一想:不對,我是個大法弟子就應該“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轉身走向他們,對他們說我身上就剩8元錢了,全給你們吧,他們也不好意思要,一再追問我買沒買回去的火車票,我把車票給他們看了,他們才收下,也只要了3元錢,說是要去用來打電話。這時我還有5元零2角錢。火車到站後,我一打聽,才知道從火車站到家還可以繼續坐火車,票價正好是5元錢。這樣我就順利的回到家了。還剩兩角錢。過後我算起來,這次去北京前後共9天,花了200元,吃了3頓飯。我在北京的這幾天家裡人都沒有心思做飯了,我回來之後,大家也都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師恩浩大。

回來之後,形勢還很緊,大法弟子開始摸索著做講真相。剛開始時寫信,幾十封幾十封的郵出去,感覺效果不太好,就開始出去發傳單,我和我媽配合出去發傳單,我年輕,動作快,主要負責貼,我媽眼尖,精神足,幫我看著。我們大多在吃完晚飯後,找人多的地段張貼。當時悟到,一是人多的地方即使惡警盯哨也盯不過來,二是有的惡警也專找沒人的時候在偏僻的地方盯。就這樣也沒出過什麼事,我還是每天去上班,在市政府的3天和在北京的9天也沒給我帶來什麼影響。在這期間,邪惡又對我進行了嚴重迫害,我身體出現了癲癇的狀況,每次都是在我媽面前發作,發作時意識不清,舌頭被咬得鮮血淋淋,滿嘴是血。這事對我媽的考驗最大,每次我都是在我媽懷中醒來,我也一直堅持不吃藥,不上醫院,從心裡也沒把這當成是病。隨著正法的進程的加快,大法弟子發正念,邪惡越來越削弱了,這種干擾再來的時候,我已經可以完全用正念抑制住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發作過。

2003年來到日本留學,開始時考驗也很大,我在的這個地方當時中國人很多,打工不好找,自己日語也不好,開銷也大,課有多,更主要的是周圍就我一個大法弟子,由於邪惡的宣傳,有些人對我煉法輪功不理解,當時心裡壓力非常大。之後靜下心來,守住心性,正念正行,利用各種環境,向身邊的人將真相,漸漸地改變了環境,朋友也多了起來,1年後順利的考上了大學。這裡感受最深的也有兩件事,一件是剛來的1年打一份非常辛苦的工,打一次要12個小時,加上來回坐車就要花十五六個小時。有一次在打工時擺製品的機器突然壞了,日本人就讓我和一個社員去擺製品,這個機器速度很快,再加上我在國內幾乎沒幹過什麼活,剛擺了一會胳膊就酸了。這時我想到我是個大法弟子,腦子裡也開始悟法,堅定正念,漸漸地我發現不那麼累了,這樣持續的幹了三四個小時之後,我對面的那個社員干不動了,找人給換下來,而我這邊卻是越干越快,周圍的日本人都有點放慢了手頭上的工作,驚奇的向我這邊看過來。還有一次我累得實在干不動了,這時轉念一想我是個修煉人哪,就這樣一想的時候,瞬間感到身體有一種脫胎換骨的變化,所有的疲勞一掃而空。

以上是我這幾年來所走過的路,我讀了很多學員的文章,從中受到很大啟發,有時感覺自己還做的不好,所以也遲遲沒有動筆。越往後走下去,越感到自己所肩負的責任重大,自己把自己擺在一個什麼位置之上,經常也對此進行反思,每當我在過關當中,我經常會想到這幾個字“我是個大法弟子”,在迷中,在難中用這幾個字去衡量衡量。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去做的,悟到就馬上去做,不應該去做的,那很可能是放不下的執著心或思想業的干擾,時刻正言正行,修正自己的每一念,讓大法粒子的光芒照亮整個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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