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1月23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大家好!
今天我想與大家交流我在海外怎樣以正法大法弟子講真相的經歷。
離開整體很危險
我已經為英文大紀元做了近兩年義工。這個項目要求人全身心投入,而且是長期持續性的工作,當然就沒有機會想偷懶或者放假。做媒體不象其它大法項目有明確的開始和結尾時間性,同時學員還必須有更高的心性要求,因為報紙印出來後每一個字,每篇文章、照片以及廣告,都有我們能救度眾生的能量在裡面。
「大法弟子做的每件事情都別小看。你一句話、一個傳單、鍵盤上按的一個鈕、一個電話、一封信,都起著很大的作用;明白了真相的生命他也是活傳媒,他們也在講真相。在社會上形成很大的影響。」(《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但是邪惡在我們的修煉路上因為有漏而設了很多路障。在英文大紀元之前,我一直參與很多其它的大法項目,幫助組織各種大法講真相活動。但剛一開始做大紀元後,我就停止了做其它大法的事情,很快就進入了「我太忙」 「我不能再承擔其它事情了」或者「我現在做大紀元媒體,不能公開做大法的工作了」的狀態之中。我沒有意識到這些藉口使我開始漸漸遠離正法的整體,我開始很少與大紀元之外的學員接觸。雖然表面上我是很忙,但內心深處我感受到這條鴻溝開始漸漸擴大,離正法的要求和步伐開始疏遠。這種狀態甚至反映到我的日常工作裡來。一段時間裡,我總是與時間較量,老是被拖後腿,做不完事情。這種狀態持續很久,使我也感到身心疲憊,這時我開始警覺,必須提高衝破這種狀態。
衝破怕心
一天晚上,當我完成又一期英文大紀元後,我探望了一名學員,他告訴我新加坡如何急需幫助,西人學員能去最好。
那時我幾乎對新加坡事件無所聞,只知道有一樁訴訟案在進行,學員有可能被逮捕。
但我一聽到西人學員更應該去,我的第一念是:不可能,我怎麼去?我常人的工作怎麼辦?我怎麼跟家裡解釋得清?所有的擔憂怕心冒了出來。
那位學員還是鼓勵我去。我於是想可能我應該有機會去。我有足夠的資金,工作調整一下肯定沒問題。思想鬥爭很激烈,但我下定決心去,事情就即刻發生變化。
我毫不費勁的從新協調了我的工作安排。機票在短短的36小時內定好。跟家裡談話也比我想像中的容易得多,當時談的時候我的語氣很冷靜,很清楚地解釋了去新加坡的原因,正好有機會又跟他們進一步講真相。
如在過去,跟家裡人談大法的事情我會非常緊張,但這次奇蹟般的一點沒有。家裡人也聽得很認真,並表示尊重我的決定。就這樣,5天後我就搭上了去新加坡的航班。
實現史前的誓約
當我剛到達新加坡的時候,我有點緊張,因為我並不確定我所扮演的角色是什麼。這裡發生著這麼多的事情,我應該做什麼呢?但是當我向後退一步,不再執著我預先想做的事情的時候,我自然而然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做為當時在新加坡的兩位西人學員中的一位,師父安排了我在法庭作文字紀錄的工作。
在法庭上,整體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們對在場的每一位官方人士發正念。有些學員對著法官發,有些對著控方的律師發,有些則對著翻譯人員發。大家彼此之間的協調與配合相當的順利。
除了我在法庭的文字紀錄工作之外,我同時盡到了我身為大紀元記者的責任,做了一些採訪,報導整個訴訟案的過程。
我在新加坡的兩天半裡,感受到了邪惡的巨大的壓力,感受到了正與邪之間不斷的較量。為了能保持精神的集中,以及不浪費任何一秒鐘,我不斷的發著正念。我不斷的在心中告訴我自己:我只接受師父的安排,我絕不接受舊勢力狡猾的安排。有時當我鬆懈的時候,我會清楚的告訴我自己,要堅定,不要讓邪惡鑽空子。
形成一個整體 沒有國界之分
在新加坡的時候,我同時感受到了大法粒子的遍布全球與無所不在。無論我們身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我們大家是一個整體。我們的事就是他們的事,就好像他們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一樣。就如同在澳洲正在進行的橫幅的訴訟案一樣,我們經歷著魔難,學員的成熟度被考驗著,而新加坡學員也在面對著他們訴訟案給他們造成的困難。
儘管案子的表面好像是我們的律師遇到了重重的困難,但是,在新加坡的學員並沒有向外找,而是踏踏實實的向內找。令我非常感動的是,看到了當地主要的協調人公開承認了他們的不足,指出了他們自己的人的觀念、情,和對自己的執著。
在新加坡的經歷喚醒了我。兩年之後,我再一次從新感受到自己是巨大的正法之勢的其中一分子。正法的進程是如此之快!任何一個不正的念頭都會使事情受到阻礙,但是,一個堅定的正念之場可以突破困難,解體黑手與邪惡。
(2006年澳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