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通與修煉

淡然


【正見網2006年12月05日】

摘 要

本文就多次轉世輪迴中,過去世與今世及修煉的溯源、天目所見談因緣果報及「回歸」。此歸非歸彼(彼:原來的家),歸洪微(生命本源在新宇宙的家)。

我曾深受唯物論毒害,走進大法後,也寫過幾篇文章,回頭一看,在觀念的作用下,滿紙荒唐言。在不斷洗淨的過程中,每提高一個層次,發現以前的認識都是很低的。隨著學法、修心的深入,天目、宿命通功能不斷顯現,想把我所在層次看到的相對「真實」的片斷告訴有緣人。希望有緣人都能拋卻「水中月」「鏡中花」,不負萬年的等待,回歸自己真正的家。

一、師生緣

師父在講法中說到弟子的三個來源,隨著正法的進程,我看到了自己與師父的溯源。無數世師父在塵世中找到我們,結下正法時期的緣。

很久很久以前,我曾是個武士,在遼闊的灘涂上,許許多多的人在爭論是否應該隨小皇帝出海避難,能夠來到灘涂上的人,(跟我們今天有幸接觸到法輪大法的人一樣)都不容易,可現世利益的誘惑使許多人留下了。我有幸隨小皇帝上了船,許多船,我上了其中一艘,不是小皇帝坐的那艘。小皇帝是那世師父的化身。

又一世,我歷經坎坷,已到中年,經常能看到師父,卻不知他是師父。無數次魔難中,那老人總是默默的「攙」我一把,孔武有力的大手成了我總想尋找的依靠。直到有一天,一群兇悍的人追打與老人相依為命的少年,老人喊道:「還不快把袈裟穿上。」,追逐他的人便散了。我方知老人是個佛家人。我發願做他的弟子,很快就了卻了那一世人生。

接下去的那一世,再遇師尊,我是懵懂孩兒,獨自在世間漂泊。師父找到了我,幫我從「地心」深處找回失落的「心」,放在「帽兒」中,教我「托」著它,使它永遠向著「天」,希望我永不迷失。我終於做了師父的弟子。師兄就是原先的那位少年,那時已經長大。

輪迴中,人世的傾軋中,我一次次把「心」失落,是師父一再幫我找回了它,讓我永永遠遠托舉著它。使我在今世裡能用它來親近師父講的法,那種久別重逢的感覺就在生生世世的根兒上。所以,99年7.20後,我對關心我的領導說:「我有你們做我的領導,我三生有幸;我今生能夠遇到師父,親近法,理解法,乃百生千生萬生之幸,決不言棄。」

二、修煉緣

我今世的家,集中了過去世的四位羅漢,我們在生生世世的迷中,為最後的回歸結下了深厚的緣。

「行、忍、慈」是我的姑媽,她今世依然苦修,青年時皈依,沒有成家,中年時在信仰的劫難中苦苦堅守,遇大法時已是暮年。她沒有多少文化,讀完《轉法輪》她立即告訴我:「這是一部修佛修道的書,可惜我老了,修不了了。」這一念,使她與法失之交臂,98年辭世。二七的頭一天,就去了比我們高一層次的三界內空間(仞利天:地居,依須彌住。)。我知道,她仍在迷惑中修,若即若離,我仍然可以用法理與她溝通。她曾是中共黨員,當我在這個空間替她退黨之後,她馬上作出了回應,表達了解除束縛、印記後的歡愉。我知道她會進入新的宇宙,會有修煉大法的機會。在世時,與她交談,也常驚訝於她那與文化層次不相稱的,對法非凡的理解力。

「觀無邊」是我的兒子,自幼不愛讀現世的文章,在目前的環境中,不是一個好學生,可是,對法理卻能點到即悟,不需多費口舌。在法輪功被迫害的日子裡,他智慧的引導全班同學把相關「政治題」全部做「錯」;把大法音樂成功導入世人的演講;他幫助我走進網際網路;他是世人中我遇魔難時最堅定的支持者;在三退大潮中,他用一句「找死啊!」就打消了別人加入邪黨的念頭。今天,雖然尚未成為大法弟子,但他很清楚,水到渠成,自己早晚會走上大法修煉之路。

「無勝」是我的丈夫,無勝既是他一生的寫照,也是他過去世證果的方式。在無明的迷中,他曾忘卻法,丟開我(過去世),可在人中,他始終是個大寫的人。7.20以來,層層加碼的迫害,使他一步步回歸,順宇宙潮流而動。不畏強暴有他,講真相中有他,逆境中的「恩愛」,世人引為美談,警察也敬佩他的敢作敢為。我看到:他會找回失落的天機,不負萬年的追尋。

我曾有過「超絕倫」的名號,我不想說我曾經的果位,我知道「羅漢之法非佛法也」。我們曾經的誓約,不是回到人間修成羅漢;而成就羅漢,只為兩千五百年來我們不致失落人間所受的「記」中之一。兩千五百年前的高尚的「緣」使我們走到一起,「倆倆相繼」,由「極低層次(舊宇宙生命對真、善、忍法理的理解而言)」的我們在轉世輪迴的苦難中體察「社會在發展,人類的思想也變的越來越複雜」的生命之路;體察生命從發生到墮落的全過程;體察宇宙特性的可貴;讓我們知道非此「華山一條路」走不出生命輪迴的絕境。我們的回歸,一定是生命的最高境界,不生不滅永遠不往下掉的洪穹天體,靠我們洗淨自己,無私無我來達標。

我們在師尊「一帆升起億帆揚」的引領下,已經讓世人(包括我們的家人)不同成度看到了什麼是修煉,如何正信、正修;為更多有緣眾生留下了他們自己的親歷,立下了他們自己今後修煉的根基,使正悟和昇華成為必然,使人成神之路暢通;在反反覆覆的講真相中,使眾多生命得以有緣進入新世紀。

三、夫妻緣

99年初的某日,是我的生日,為一個曾做過相當對不住我之事的單位同事解憂,反使家人氣不憤,丈夫離家出走,數日不歸,真的要離婚。我抱著《轉法輪》讀了幾個晚上,放下自我,替他著想,給他寫了信,告訴他:「不要輕言分手,所有的不愉快都會成為過去,你為這個家所付出的一切,不會是白辛苦,我和兒子都會是你的驕傲……我無可選擇,我會帶好兒子,不論哪一天你想回家,家總是你的,我這輩子只有一個老公、一個兒子,此生不渝。」並告訴他,真正的好人,得對每個人都好,而不是只對自己的親人好,冤冤相報中沒有樂趣,我無怨於天下負我者,因為我心中沒有恨。寫完這封信,第二天一早,師父就讓我看到了我與他過去世的恩怨及姻緣。

很久很久以前,他是官宦家後代,頗聰慧。由於上司的青睞,他的父親迫於壓力,為他娶了上司的傻女為妻,有名無份。他卻是個忠厚善良的孩子,面對屎尿全不知的「妻」,無怨無悔的服侍;後來有了我,我們一起照顧她,我們非常和諧快樂的生活,我卻有份無名。

又一世,我們有了名份,卻起了齟齬,那一世,我們不歡而散。

又一世,我做了別人的妾,痛苦中我生命深處在吶喊,你在哪裡?

我們終於又走到了一起。我們周圍的人們,生生世世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卿卿我我、恩恩怨怨。構築起所有的稱謂:父母兄弟姐妹連襟妯娌朋友敵人……每一世都在變換,唯夫妻難斷線……

我曾經橫刀奪愛,自然就有這幾天的分離,他和她有緣無份,婚自然離不了;該你的丟不了,不是你的求也難。世人愁的是心裡的放不下,修煉人――「捨是修煉的昇華」「捨盡方為無漏」。

他看了信,再也沒離開過家。7.20後,面對迫害,他仗義執言:「她在家是個好妻子、好母親、我父親說她是好媳婦,在單位好不好你們最清楚,怎麼能昧著良心打好人?」面對警察,他大義凜然:「是我讓她煉功的」,我被抓、被暴力對待,他多次寫信抗議;許多次事變中,在邪惡面前,他威風凜凜,煞是一尊世間護法神。

心性到位,師父就讓你從對法的理性的感覺上升到宿命通的「看到」,並具體到事件的結果,「觸及到」那個事實。「神也在看人是不是堅定,因為人思想念頭的起因很複雜,所以人的行為才是人的最準確表示。(《美西國際法會講法》)」跳不出人去,就看不到這一層的佛法。越看不到,越不相信,就容易形成惡性循環,在迷中墮落、毀滅。

四、果報

我們在修煉過程中,遇到許多魔難。師父說:「如果這件事情不是發生在正法時期,迫害的是常人,那麼這個惡警死後又轉生了,趕上這個時期得法當了大法弟子,那麼那個時候被打死的人不讓他還命嗎?」(《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99年初,我看到某同修周圍遍地骷髏,同時重複著一句話「一人功成,萬骨枯」,許多人向他討命;我給他披了件褂子,說「隱姓埋名逃命去吧」。當時真的不相信,一個今世修大法的人,怎麼會欠下命債?也不能理解。2000年新年,我告訴了他這個故事,他當時也想不通。同年他因去北京上訪被全國通緝,後來被非法判了7年刑。我知道,師父是借我的嘴告訴他過去世曾經修魔的經歷,欠下了命債;這一世他也練過許多功法,找過許多當時有名的氣功師;他修大法前曾經24小時丹田都是熱的;那時他曾經發外氣給人治牙疼,氣到疼除;他曾想出家為僧,連自己的孩子都想送到廟裡去,得遇大法,才結束了他的上下求索。他自己說,他什麼都看不到,可就是要按師父的要求走到底,我們知道,他是個大根基的弟子。我知道他會想起這個故事,會理解他的生命過程,會在任何環境中走好。

欠下的要還,我也遇上了。我被抓、被暴力對待、被銬、被審,卻反而憐憫虐待我的警察,我自己都想不通自己怎麼了?過後師父讓我看到:某世我為縣令,那位今世的指揮者那一世犯在我手裡,我也同樣沒有給他講話的機會,扔下籤來「直筆刑求」。「……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它,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轉法輪》第一講)我的執著(「不讓人說」的毛病,略),讓舊勢力抓住了把柄,使自己步入魔難,師父也無話可說,只好看著我還債。還債中,執著還不放,特地把臂上的傷指給指揮這場暴力的刑警隊的頭看,結果21天的劫數(靜功時看到)延長到31天。(詳見《我切身體會的法無定法》)

對無數宿命通片段的思索、現實中的事態演變和宿命通影像再現證實,使我能夠正確反推我與周圍人群過去世的恩怨情仇。因此可以證明:輪迴果報客觀存在。你的一顰一笑一怒一恨皆有來由,你愛,是因為你欠;你怨,是因為欠你(人遇到利益相左的事都怨,不是這個「怨」,特指無來由的「怨」,它是你生命深處的東西。);善解一切因緣,才是你在修。要否定宇宙中舊有的安排,確實不容易,明白了法理,事先看到結果,常常仍擰不過業力的牽引,但我知道這就是修,九十九次做不好,一百次一定行,因為這是你要的,「你想要的誰都不管,這是這個宇宙的理。」(《轉法輪》第一講)師父就看你這顆心,就能夠克服過去的安排,了因去債。為了你美好的將來,作為一個人,請把握好你的一言一行。

我事後對指揮施暴的警察告知了因果,問他:「我有報應,你有沒有?」警察說:「有、有,你看我們是血債纍纍。」我說:「你看呢?如何補救?『惡人榜』是救人的,不是害人的,就看你那知錯能改的心。」他們都害怕上『惡人榜』,不敢報姓名。從中也可以看到「惡人榜」在救度眾生中的威力。惡人變善人,不好嗎!

反迫害的目地是為喚起眾生的良知――同情、正義――高層生命依此判斷此人是否合乎那一層可留的標準,使他們有希望跨入新的洪穹天體,而不是人對人的抗爭。他們是否有戲,是舊勢力的安排、也有他們自己的選擇。修煉人對他們雖用了人的七情(喜怒憂思悲恐驚)來表達,卻沒有好惡之分。有緣、能聽自然是好,反之亦屬正常,人人都能去,也就沒人希得去,隨緣。削掉半隻爛蘋果,不會留下壞瓤。人也不會在意「那」一隻螞蟻的死活。「九評」和「審判」「酷刑展」一切的一切都圍繞「救人」這個主題,而xx黨只是人類歷史的一個過程,走向「壞」的東西,人的意志是留不住的。高層生命只是借這個過程正宇宙的法,每個生命都在其中擺放自己的位置,何去何從怨不得別人。怕亂之心是「杞人憂天」,高層生命不讓人亂,人怎麼亂得了?怕失去自己的現實利益,不敢說、不敢做,正是高層生命最不要看的。用「真、善、忍」去評判自己吧!你是否值得留下?

五、天目

從我記事起,避開中心視力(黃斑區視力),或者俗稱「定睛」看去,我就能看到一個微生物的空間,在光線適當的白色背景中更是鮮明。無數疏密有致的點、短線、弧線、螺旋狀小生命,在空間中按一定規律自由而敏捷的運動,似乎無須向其它同類負責,而它們的分布又是那麼均勻協調。在光線中,它們呈黑色,運動過程中見反光。這色彩我不敢斷定,也許它們根本無色,只是運動中光線折射造成的「把戲」。看過顯微鏡的人,能夠理解這個空間,應該說,它是一個低倍鏡下的空間,只不過鏡下死菌是經玻片染色,局部固定後的景象,而我看到的,是空間無處不在的,活動而非勻速的各種小東西。當時我卻不知道其他人看不見。

接觸氣功後,我才知道,這是人的第三隻眼――動畫片中二郎神中間的那隻眼睛所見;也真真切切看到了這隻看微觀空間的眼睛。甚至眼瞼睫毛的間隙中空缺一根眼睫毛的位置都顯示的清清楚楚。我曾用這特徵對照過我的兩隻肉眼,它是其中一隻――我自己的眼睛。「那麼大一隻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哪……」隨後是二隻、三隻……穿越立在瞳仁中能作鏡面反光的透鏡,在其通道中無盡的往出沖的經歷……我不知怎樣去描述。捧起《轉法輪》看到第二講關於天目,我嚇了一跳,有人與我有同樣的視覺經歷?我迫不及待的讀下去,太確切了,超級愚昧的我真是太幸運了!我確定,我終於找到了真功夫!

我曾經想過,要有那麼一種生物照像機,能把我看到的景象拍下來該多好,不需廢話,人一看就會相信,師父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師父如果坐在空中講法豈不更好?佛法需人用真心去體會,迷中能悟才是真修。佛要的就是人的一顆真心!在假象中見真心。「有許多人是在悟中修的,你都給他顯現出來,人家一看是真的,都來修了,十惡不赦的人都來修了,那就不行。」(《轉法輪》第一講)對「見」的執著使人走不出人心。「見可信,不見即不信,此乃下士之見。人在迷中,造業甚多,迷住本性豈能得見。悟在先見在後,修心去業,本性一出方可見也。」(《精進要旨》「為何不得見」)因不見而誤己,可惜。

走進大法前,我已經經歷了「白光照體」(《在悉尼講法》)「翻花」「打開通道」,經常看到「太極」;曾短暫出過「表皮透視」「人體透視」「遙視」等肉眼通、天眼通小技。走進大法後慧眼通以下未再出現,而對微觀空間的「眼見」則不斷演進。

我曾在《認識論的飛躍》中說過我見到的微觀粒子與粒子流;在非法的洗腦班,我用錢塘江「剪刀潮」的形成對專家們講述了星系粒子流的萬字符樣運行狀態――宇宙從宏觀到微觀(大粒子、小粒子)道理是相通的。告訴他們用「宇宙與人」的科教片來批法輪功是非常可笑的,用事實告訴他們這個科教片的漏洞百出。告訴他們科技界講的「太陽風」只反映了我所看到的電子風的一個面,太陽的電子風並非只向地球發放,它是全方位的,而且不光發放,同時也接收,在特定的層次用天目看,也只能用「眼花繚亂」來形容,可它們的的確確是有規律的在運作。當時電視的「百家論壇」中李政道博士正講到光束是彎曲行進的,我告訴他們,我並非推論,而是實實在在看到光束中粒子流的旋行狀態。那時正好有關於「固體激束水」和「類液流」的報導,我就把我看到並理解為分子層本源的類固體水描述給他們:固體中的液流,有規律排列的結構,似乎有表面張力,有形有款。日本關於意念對冰點水結晶的研究可作類比。在講真相中真的感到神助,萬事萬物為我所用,大自在。師父說:「天目開了,可以放大東西看,本來它就是人的本能,現在叫特異功能,你要想出特異功能,就得返本歸真,往回修。」(《轉法輪》第一講)千真萬確!

隨修煉的深入,《轉法輪》中所述天目的「不同層次」頻頻體驗,主通道、副通道、「一隻眼睛看那邊,一隻眼睛看這邊」、複眼、不同層次的橫向、縱向空間、「一眼望去」看穿同時同地存在的多個空間。「右眼下沒有副通道」的問題,曾使我迷惑過一段時間,因為我有。後來師父的講法中說到了這個問題:「在很低層次上修煉時,這兒沒有通道的原因,就說人開槍殺人的時候也用這個眼睛,射箭也用這個眼睛,反正是老用這個眼睛干不好的事。」(《《法輪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才明白,沒有一件偶然的事,不明白的時候,正是在看我的心性,你認識不到的事,你還信不信?在正信的過程中我們逐漸看到了層層展現的法理。我們看到越來越美妙的勝境,讓我們越來越體會「功修有路心為徑,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

六、回歸

「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因為執著心的存在,使人抱住肉眼所見的「假現實」不放,生生去追求那湮滅你生命的「名、利、情」,為此而浸泡在「七情六慾」中苦不堪言――後悔那失去的、追不到想得的、保不住眼前的、放不開到手的。人在無止境的追求中走向老、病、死。到頭來,萬事皆空――拋卻皮囊――還債去,輪迴報應不爽!

為什麼肉眼看到的是「假現實」?

說它「假」,是因時空的短暫而言。一隻香蕉的生命短於蘋果;金剛不壞之體的壽命無法用肉體去衡量。剛才是個物件,轉頭化為灰燼,你說它曾經存在過嗎?到手既逝的東西,有也無,要它則甚?把報應的一世(好比一夢)當了真,生生世世生命的長河反作假,用一世的爭鬥去毀生命的長過程,還不是本末倒置?為了生命去把握「一夢」才是正經。「假」的何必當真?

為什麼要回到微觀中去?

從另一個角度說,我們看到物質越宏觀,運行速度越慢。太陽並非真正的恆星,不過它的運行速度慢得人觀察不到而已。越宏觀的物質的本源,越微觀(就縱向空間的層次而言)。比如螞蟻身體的粒子,從最微觀到最宏觀,與人體的粒子,不可同日而語。人與佛呢?大的沒得比!星球在他體內,如同我們肌體的分子(人的身體最大一層是細胞,胞內有胞漿胞核,核內有染色體,染色體內有基因……層次多了去了,這還只是分子層中一層分子細胞內的一小部分;原子以小直至夸克、中微子呢?直至生命的本源呢?「其大無外,其小無內」[釋迦牟尼佛])。宏觀多一層,微觀就多一層。我們知道運行速度越慢的東西壽命越長,比如星球的壽命以億年記;而山川河流的生命以千年記;而你在山河間成長,你感覺不到它的變化,你已垂垂老矣!你的身體沒有它宏觀、沒有它微觀。我知道你也不想當山川河流、當星球,你也長不了那麼大,我只想藉此告訴你,它們伸伸腰你早已沒影了。師父是把生命的訣竅告訴了我們,向微觀中去修,(向宏觀修你也做不到。)你的身體就會長大。(可別用肉眼和人生去思量,它們太不足道了。)

如何回去?

越微觀的物質,質量越輕,祛除雜質生命才能昇華――進入微觀。修心性去雜質,使重濁的生命從新變輕,演化功回歸你的來處。想當年,由於你的「私」心,一步步落下凡塵,身體越來越小,粒子越變越粗,質量越來越重,生命的等級越來越低,用宏微十方的觀察方法來看,最終落到了「人」這個最低的層次――「最中間、最外層、最表面」(《精進要旨》)。我的理解:人類的身體大小在大小粒子的最中間,整體粒子的最表面(無數層次的大大小小的粒子整體),總體生命的最外層――外殼(圈內有無量無際的大小生命)。以人類為「點」作圖,類似立體扇面,扇面的遠端,「厚」度(或稱為「高」)的兩極一為「洪」,一為「微」。

要往回返,人中的理,無一可用。過去黃老的道家理論也好,佛家的理論也好,我生生世世都學過,它們能夠幫助我們的副元神修出三界的一定層次,卻保不住他們再落下來。也度不了我們這一層次的真身出輪迴,佛教更連肉身也保不住。師父指明了這條路:「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轉法輪》第一講)現成的法,師父給我們放在了家門口,就看我們用的「心」的大小,能不能無漏的放棄自我――無私無我。

十一年來,我愧對師父的厚予,疲疲塌塌,進兩步、退一步,還有多少時間留給我們?宇宙正法的進程不等人,不是正法我們也回不到那麼高,下來不易,上去更難。都是為自己在修,「討價還價」不是真修,也真的回不去,本文,是寫給大家的,也是寫給我自己的,讓我們共同精進,一起回家!

以上是目前的一點體會,不足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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